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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腥道:“四爷是说,他有办法把我们的探子都杀了?”
“今晚我们无论如何要去伏击,这正是缺人的时候,我们的人手绝不可以减少。今晚的伏击行动,比监视项恒更重要。”京四爷道:“监视项恒的弟子现在有几人?”
阿腥道:“一共有三十二个,一天分四次轮班,日夜监视。”
京四爷道:“先把这三十二个人撤下来,加入今晚的伏击行动。”
阿腥道:“那我们是埋伏在南门,还是在北门?”
京四爷道:“把这分舵里所有的人集合起来,分成两批,分别埋伏在北门和南门。人手召集后,马上分批,在南门和北门埋伏好。”
阿腥道:“那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埋伏在铁匠铺的门口?”
京四爷道:“总之,我们今晚的第一目的不是为了捉住项恒,只要先把项恒困在这小镇内,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况且我们在南门和北门都埋伏好人手,他绝对没办法逃出去的。”
阿腥苦笑道:“可他到时候要是翻过城墙逃跑了呢?”
京四爷叹道:“只可惜项恒除了用刀,不会其他任何武功,更不会轻功。”
阿腥道:“所以他也翻不过十丈高的城墙。”
京四爷道:“如果用绳索之类的东西,他或许可以一个人翻上墙,可他绝对带不走米小粮。项恒又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绝不会丢下米小粮不管。”
阿腥道:“说来说去,项恒无论如何都是要经过北门或南门的。”
京四爷道:“这比去埋伏在他铁匠铺附近好,因为我们比他更熟悉城门附近的地形,不管他什么时辰,从什么时辰走,都要中我们的埋伏。”
阿腥对这计划满意极了:“那好,现在我就吩咐下去,把监视项恒的探子给撤下来。”
戌时,月已挂起。
这时候正是人们吃饭的时候。
北门和南门冷冷清清的,摆摊的小贩们也都回家吃饭了。
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凉凉的风和淡淡的月。
北门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人,和南门埋伏的人数一样多。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十个人拿着绳索,京四爷吩咐他们:“只要看见一匹雪白的马,拉着一辆雪白的车,车夫是个中年人的这样一辆马车,你们就立刻出手,把手中的绳索抛出去,套住马的脖子。”
有四个人拿着长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经过时,你们马上动手,去砍掉马脚。”
有六个拿着流星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流星刀刺杀车夫。”
有十二个人拿着大刀,他们的任务是:“看见那辆马车时,你们马上动手,用大刀砍碎马车,若项恒也在马车里,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但不许伤他性命。”
有三十个人拿着一丈长,一丈宽的铁丝渔网,他的任务是:“马车被砍碎后,如果发现项恒,立刻洒出手里的网,把项恒困住。”
有十人拿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伏击开始以后,一旦发现米小粮,立刻出手,活捉米小粮。”
一百一十二个人中,有一个是领头的,他的任务最简单:“看见马车走近,近到可以动手的距离,你就立刻喊“动手”。”
剩下的四三十人,每人都带着竹棍,他们的任务是:“只要看见项恒,你们立刻和他动手,不准伤他性命。”
京四爷还对所有的人吩咐:“只要看见项恒,立刻全体动手,不可伤他性命。”
负责砍马脚,套马脖子的和刺杀车夫,以及负责对付马车的,在一声“动手”以后,会在同一瞬间出手,然后三十张网会在一刹那间洒下,项恒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这精密计算的一击。
领头人还有一个特殊的信号弹,京四爷吩咐:“得手后,你朝天放掉这支信号弹,我们会马上从南门赶过来。”
阿腥道:“这么多人,动手的时候会不会乱?”
京四爷道:“这分舵里没有长老护法级的高手,所以只能用人海战术击败项恒。”
他叹息:“如果时间不是这么仓促,我们一定可以让这计划精密些。”
阿腥不安的问道:“四爷,那你说,这计划有几成的胜算?”
京四爷道:“至少有七成。”
阿腥满意的说:“七成就够了。”
京四爷摇着头,道:“对付项恒这种人,若只有七成的胜算,未免太少了些。”他又叹息,他在叹服项恒:“我们必须这么做,不然连这七成的胜算也要落空。”
阿腥道:“四爷这么做,恐怕不仅仅是为了这七成的胜算吧?”
京四爷笑道:“你总算聪明了些,这计划虽然只有七成的胜算捉住项恒,却有足足十成的胜算,把项恒困在这镇里。”
阿腥眯着眼睛笑道:“只要把他困在这地方,我们就有机会对付他。”
京四爷道:“今晚一战后,就算被项恒逃了,他也逃不了多久,这一战后他一定筋疲力尽,我们只需吹灰之力,就可以抓住他了。”
阿腥道:“况且他现在只不过是个瘸子。”
京四爷道:“还带着个病人。”
阿腥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差点忘了,今晚生擒米小粮,一定有十成的胜算。”
京四爷又笑了,他实在很满意阿腥这手下:“只要有了米小粮这个人质,项恒在筋疲力尽的情况下,不管跑到哪里,都是苟延残喘。”
阿腥笑道:“今晚这一战,简直有趣极了。”
京四爷大笑:“实在很有趣,项恒已经是瓮中之鳖了!”
子时二刻。
寒风呼啸,天地寂静,月色阴森。
南门,城门大开。
一眼望去,附近除了破屋和庙宇外,只有树叶的叹息声。
不知道的人看见这南门,一定已被这阴森森的气氛所摄,但若知道这南门其中危机的人,胆子小的人经过一定会吓的尿裤子。
这二十丈方圆内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死士,一百一十二个武功不算差的丐帮弟子。
在埋伏开始之前,京四爷就放话了:“活捉项恒者,直接提升为丐帮长老。活捉米小粮者,直接提升为堂主。杀死车夫和砍死白马者,提升为丐帮舵主。其余参与和项恒的搏斗者,统统级升三袋!,”
所以在暗中埋伏的这些弟子,他们已经做好了拼命的打算。
丐帮长老、堂主和舵主,多么诱人的条件!
京四爷现在信心十足,他相信,项恒只要一经过这城门,很难躲过那电光火石的一击!
因为项恒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
他的的确确已经是瓮中之鳖!
京四爷和阿腥也参与了伏击,他们埋伏在北门,京四爷不敢让阿腥去南门埋伏。
因为和项恒动手后,至少还有个阿腥陪着。
人就是这样,有个信赖的人陪着,总会减少些恐惧。
他和阿腥现在就埋伏在一座破庙的屋顶上,他们能看见马车来的方向,马车却看不见他们。
因为他们和这伏击行动里的所有人员,都身着一身漆黑的夜行衣。
马车一来,只要京四爷一声令下,所有埋伏的人都会像闪电般出手,
能躲得过这一击的人,除非有安凤那么高的轻功,杨海霸那般深厚的内力,冷云风那么快的刀,再加上项恒那种万夫不可挡的气概,才能闯过这一片埋伏。
京四爷想着想着,脸上就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阿腥也兴奋的笑,他相信京四爷的这计划,就好像京四爷相信阿腥的能力一样。
京四爷实在是想看看项恒被抓住后,或被逼退后,会是什么表情。
阿腥却在伤脑筋,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抓住米小粮后,要怎么玩她。
京四爷原本只说有七成胜算,但现在看来,似乎又提高了两成胜算。
他甚至已经叫人准备好了酒,在活捉项恒以后,他一定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风在叹息,似乎是在替项恒这只鳖在叹息。
风很大,似乎是想吹走那些埋伏的人。
看似安静沉默的南门,暗中却埋伏着一百一十二个人,十条绳索,四把砍马脚的长刀,六柄流星刀,二十把大刀,三十张渔网,几十条竹棍,一个精密的计划,天衣无缝的埋伏,闪电般的一击!
月下看来,只有房子和树的影子。
阴森森的北门,仿佛已经注定了项恒和米小粮的结局。
第三十六回:四爷的计划(第一章)
更新时间2012…9…7 5:44:21 字数:4824
子时二刻,北门。
京四爷和阿腥他们,已经埋伏了接近两个时辰。
阿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们来的或许早了些。”
京四爷道:“你若有办法能确定项恒的确是子时三刻过城门,我们可以晚些来。”
阿腥道:“我忽然发现,对付项恒真不是件简单的事。”
京四爷道:“其实也不难,我们只不过是多埋伏了几个时辰而已。”
阿腥道:“如果项恒一夜后才来,我们岂不是要埋伏一夜?”
京四爷叹道:“如果能抓住项恒,就是埋伏三天三夜也值得。”
子时二刻。
一辆雪白的马,拉着一辆雪白的车。
马车在停在项恒的铁匠铺门口。
车夫是一个很强壮的中年人。
一匹好马,拉着一辆好车,在一个有经验的车夫下,绝对能跑的很快,很稳。
只是不知道这马车能不能跑过北门的埋伏。
铁匠铺里燃着一只蜡烛,火不烈,但却已照亮了整个铁匠铺。
因为项恒的铁匠铺本就不大。
车夫走进铁匠铺时,就看见项恒正一脸正容的坐在蜡烛前。
车夫还未开口,项恒以先说道:“你的马和车在门外?”
车夫说:“是的。”
项恒道:“我给你的那些银两,够不够买下你的车和马?”
这车夫是个实在人,说的也是实在话:“说实在的,足够可以买下三辆和我那一样的马车。”
项恒道:“如果我让你把这马和车卖给我,你卖不卖?”
车夫低着头,显然不太乐意,他立刻就转移话题:“现在已经是子时二刻了,我们先出北门吧。”
项恒道:“我不出北门了。”
车夫瞪大了眼睛,因为他从未见过这么古怪的乘客:“你不出城门了?”
项恒道:“不出了,我忽然改变主意,要买下你的马车。”
这车夫显得很不愉快,因为他不喜欢被乘客糊弄,他没好气的说道:“你凭什么?”
项恒淡淡道:“就凭我给了你足够买下三两马车的钱。”
这车夫似乎还在思考。
项恒又说道:“我劝你把马车卖给我后,你明天一早就赶紧离开这小镇,免得引来麻烦。”
车夫惊道:“什么麻烦?谁会找我的麻烦?”
项恒道:“丐帮!”
于是这车夫走了,留下了马车走的,当然,他也保住了性命。
这车夫不是江湖人,但怎么说也是走江湖的,多少有些见识。
只要在江湖上走动的,就不可能没听过丐帮两个字。
就好像一个念经的和尚,不可能不认识观世音菩萨一样。
子时三刻,北门。
京四爷和阿腥还趴在那破庙的屋顶上。
他们的神经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现在已经子时三刻,已经是项恒预告的逃脱时间。
“子时三刻了。”阿腥战战兢兢的说道,似乎是想稍微的放松一下。
京四爷没有说话,他已紧张的说不出话,项恒还未出现,他忽然发现,在正面和项恒交手时,自己竟会变的如此紧张。
那如果项恒出现了呢?他的精神防线岂不是会彻底的崩溃?
许久之后,京四爷才淡淡的说道:“四爷还好不算太笨。”
阿腥奇道:“为什么?”
京四爷道:“因为四爷庆幸以前没有和项恒正面交手过。”
阿腥在听,四爷在说:“如今只是对付一个瘸腿,还带着一个病人的项恒,我们已经大费周章,但若项恒生龙活虎,我们对付他,岂非就是蚂蚁踩大象?”
阿腥跟了四爷不少年,他从未听四爷说过自损威风的话,而如今,四爷竟然害怕区区一个项恒。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