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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李宛玉不时朝江碧海偷看,她越来越感到看不透江碧海的深浅了,究竟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竟然变得这么厉害。
展青玲则面上一直都是盈盈浅笑,因为在昨晚上,江碧海已经将自己的一切故事,完整的向她托出,对于这两天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更是说得详尽无比。
终于在一个街道拐角处,趁着四下无人,李宛玉挡住江碧海,一脸冷冷的道:“老实说,你究竟是什么人?”
江碧海皱眉道:“我便是我,江碧海,还能是什么人呢,你问得好奇怪呢。”
李宛玉想不到江碧海如此回答,气呼呼的道:“那你怎么不说你有武功,成天装作一个文弱书生的样子,究竟想干什么?”
江碧海明白过来。
这两天自己的表现,连自己都疑是在梦中,只有昨晚上的表白,青玲姐姐从没有半点惊奇,那是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本来就应该这样神奇的,换作别人,怎不莫明其妙,从而以看怪物的眼神看自己,以至于会怀疑到自己是否故意深藏不露,图谋不轨。
特别是象李宛玉这样美丽的绝艳少女,出于本能的便会疑心自己,更何况她似乎还有另外神秘但可肯定的高贵身份。
自己前后的对比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哩!
不过他并不想明明白白的解释这件事,这样的事,太过于神奇了,想原话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况且他认为实在没有必要对李宛玉进行解释得如此清楚,故意皱眉道:“我为什么要说自己有武功呢?这难道也有错?难道一遇到什么人,我便要去大声告诉对方,我身怀绝世武功,天下无敌,别人不把我当怪物看,便会认为我是白痴炫耀。”
“你……”
李宛玉想不到江碧海会这样顶回来,不由得为之语塞,旋顿足,不甘心道:“好,就算是这样,那你为什么明明识穿了人家是假的仙境传人,还要我接着假扮?说什么要跟着威风,你明明有高明的武功,却故意装着没武功的样子,本来就不是想跟着威风的人,是不是想到别人也可以识破我的假扮,想看我出丑?”
这个提议本来是展青玲先说出来,不过这种情况下,李宛玉相处久了,不由自主的对展青玲也生出了真实的姐妹感情,早就把展青玲放在自己一个阵线上的了,自然不会用来为难她。
江碧海心里沉思着,既然明确知道了仙境传人的行踪,也的确是不需要李宛玉再假扮了,把自己原来的本意挑明,看看她的反应,如果她生气得拂袖而去,那对他却正是最想要的结果,微笑着道:“这个嘛,我可没有那个意思,实际上,我们这样做,实际上却是想借助你的帮忙,见一下真正的仙境传人,我们实在是太想看看这仙境传人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竟然能让这么多人疯狂,身为武林一脉,有这样的想法,不奇怪吧?”
李宛玉脸色稍为好看点:“你想看看仙境传人的想法,我明白,我也想看看真正的仙境传人,究竟长什么样。但是,你的意思,我接着假扮仙境传人,就可以看到真正的仙境传人了,这一点我就不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
江碧海解释道:“照我的想法看来,如果有人假扮自己在外面招摇撞骗,我怎么也得去亲自去看看,究竟是谁在假扮自己,虽然仙境传人实在是与众不同,但我想来,这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差别吧。”
“哦,原来是这样,你……”李宛玉本来点着头的,微上也露出一副理解了的微笑,但突然想到江碧海口中那个招摇撞骗撞骗的人指的就是自己,不由得柳眉倒竖道:“你说什么?我是招摇撞骗的人,这要是真被仙境传人揭穿了……原来你想置我于死地?”
江碧海心中一时懊悔,刚才显然是用词不当,忙补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错了,我其实就是想请你帮帮忙而已。你看,现在不用了,我们已经知道仙境传人真的行踪了,你就可以不用假扮了。xs577。”
没想到李宛玉更生气了:“好啊,是不是现在用不着我了,想把我甩掉了?现在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就要过河拆桥了是不是?”
江碧海略有些不明白起来,实际上就是她自己最开始假扮仙境传人的,如果不遇到自己和展青玲两人,显然她仍会接着扮下去,怎么现在她会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不清,似乎所有的过错都推到自己头上。
不过她身为女孩子,自己实在没理由硬生生的驳回去,看来是得想法拐弯抹角的把她请走才行,象她这样会寻根究底,搞不好一不小心,把自己身怀魔珠的事就给不小心漏出去,便大为不妙了。
想到这里,先给了展青玲一个无可奈何,略带委屈的眼色,向她透露出自己不得不如此的意思,然后腰板一挺道:“我先承认,让你接着假扮仙境传人,的确是我私心作祟,刚才如果有什么言语不当,在这里我一并向你道歉了。但现在,的确用不着你再假扮仙境传人,只要到扬州去,略加寻找,相信要找到仙境传人,应该不是太难了。这种情况下,你究竟还想怎么,是要接着假扮吗?还是要和我们两人分手,所以要故意找些说词,那样的话,我实在找不出理由留你,请你自便吧。”
李宛玉从未想过要与他们两人分手,且不说展青玲给她一种难得的姐妹亲情,便是以前她从未感受到的,便是这对她冷冷的,爱理不理的江碧海,也对她有着一种莫明其妙的吸引力,她很想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出丑,这种微妙心理下,她怎么舍得就这样与这两人分手。
现在听到江碧海明确挑明了意思,不由得着急道:“展姐姐,你看到了,这个人心好坏了,利用完了妹妹,就要一脚踢开人家,你快帮妹妹狠狠的骂骂他。”
展青玲知道江碧海因为身带魔珠的事,所以对人抱有戒心,要不然以他的心性,不会说出为难别人的话,刚想出言安慰一下李宛玉,突然见她露出一副疑重的表情,不由得奇怪,刚想问为什么时,李宛玉已经冷冷的喝了一声:“出来。”
江碧海此时才感觉到有一个高手潜入到自己身周十丈以内,不由得暗自心惊,刚才处在这种情绪波伏的情况下,李宛玉仍能冷静的无时无刻保待着灵敏的警觉,显然胜了初练成内功的自己不止不筹半筹。
看来作为一个高手,不管处身在何种情况下,仍不能放松对周身的警觉,他脑海中浮想出恩师的话来:“如果一个修到先天内功地步的人,还被低他几筹的敌手偷袭而死的话,那仍然根本称不上为高手。”
自己还得在再精修苦炼,才可以成为真正的高手。
不过他心里没有半点不如人的想法,反而由刚才与李宛玉的变相的吵架中生起一股不服人的傲人,暗自盘算到,自己不过才修成归心神功两日,等自己假以时日,融会贯通神功的奥秘精微处,功力突飞猛进之下,要超过李宛玉,那将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今天早上开门给李宛玉的一个震惊便是明例。
那人仍旧伏在那房顶上,没有半点动静的样子。
见到这种情况,李宛玉脸上没有半点似是会被偷袭的紧张,反而好象认识那人般生气跺足道:“如果你再不出来,以后便再也不要来见我。”
一把男子的声音响起来道:“别,别,我马上出来,唉,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
然后就从前面的房顶上跃下一个年青男子。
以李宛玉这样神秘得江碧海和展青玲无法摸透底细的人,突然冒出一个认识她的人,怎不令得他两人好奇,朝那人仔细打量过去。
那人穿着的是一套紧身的蓝色大唐武士服,外罩一件素青色长袍,通过全身似欲裂衣而出的劲肉,凸现出阳刚十足、棱角分明的线条,腰上挂着一把长刀,脚上却蹬着一双布制长靴,还斜插着一把匕首。
他脸形略显粗旷,但同样大而化之的五官配合得很合诣,整合起全身的气势,并不使人觉得难看,另有一种霸道强横的魅力,年纪约在二十三、四之间。
通过他的高鼻深目,让江碧海一下子可以肯定,他必然与在长安处常可见到的胡人有着相同的血统。随着他落下来后,随便站立的姿势,便给人一种强劲的心深压力,配合起隐隐散发出来的气势,绝对是一个李宛玉那级数的高手。
不由得令他更是好奇,这样一个胡人,怎么李宛玉与他会是如此的熟识呢?
只听那人口声纯正的一口汉语道:“宛玉,为什么要一个人又偷偷溜掉,你的武功还不够,若是遇上什么高手……”
李宛玉本是生气的样子,扫了江碧海一眼,见他一脸好奇的样子,不由得眼睛一转道:“骨力纵方,你说你是什么有回纥勇士称号的高手,我可从没信过哦,只要你能打赢这个人,我便可以让你留在身边。”
江碧海心中奇怪,骨力纵方,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似乎与自己在长安听到的传闻之中的回纥之主骨力裴罗有相似之处,难道竟有什么关系?
骨力纵方眼睛朝江碧海扫了过去,本来毫不在意,透着放松神态的脸上变得凝重起来,眼睛暴起精芒,点头道:“宛玉,可否先介绍一下,这位小兄弟的功夫令人觉得好奇,似乎修的是上乘先天功法呢。”
李宛玉眼中闪过一副看好戏的神色,喜滋滋的欣然道:“他呀,叫什么江碧海,你可要小心了,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呢,前几天,以我的眼力,居然还把他看起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哦。”
骨力纵方第一次升起好奇的想法,眼前的江碧海,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是精修内家功夫的好手,自己更可以隐隐觉察到似是达到先天功法的地步,但看他的样子,远远未到可自如控制精神气势的地步,怎么听李宛玉的意思,最开始见到他时,居然不知道他身怀什么武功。难道他会什么隐藏气势的特别功法?
不过他很快呵呵长笑道:“想不到江小弟居然可以让宛玉看走眼,不知我骨力纵方,可否请教高明。”
江碧海在长安,曾与胡人相处过,知道这些胡人最看重英雄,对于别人的挑战,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拒绝,若自己想以任何理由托词拒绝,都再休想能得到对方的看重,虽然这是被李宛玉挑起的,但自己仍不能丝毫退缩,不由得同样抱拳大笑道:“好!便让我讨教一下回纥勇士的高明。”
此言一出,江碧海顿时有了别一样的想法,把自己放在汉人与回纥人对比的地步上,心中涌起绝对不能输的想法。
他将自己那些会影响自己心景,诸如自己方只练成两天内功,对方却显然是长期精修苦练的高手,这挑战是本是自己被迫不情愿的之类负面情绪,全数抛开,再不去想彼此间明显的差距,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必胜。
李宛玉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们竟真的想要比试一番,她可算是场中对两人实力唯一较有了解的人,虽然江碧海这几天的表现令她捉摸不透起来,仍明显与骨力纵方相比,还有一段遥远的差距,自己也根本不是骨力纵方的对手,如果他们一旦比起来,骨力纵方一不小心失手之下,很可能会造成让展青玲伤心的结果。
不过她当然不会想让他们停下来,这样一个绝对可让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