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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几乎是同时打着旋飞了开去,各自在半空中猛的一吐鲜血,将那股侵入的内劲化了开去,互看一眼,心中震骇不已,这巴空台竟是如此厉害。
不过三人并没有为这一招信心全望,只是明白道这巴空台完全不可能以对攻抗过十招,全采守势才有可能,象刚才那一招三人合力的攻上去,不但没有占到丝毫便宜,反而三人同时负伤。以三人的聪明,当下合围过来,聚在一边,采取守势向落到船身另一头的巴空台逼过去。
当下巴空台猛的加速,撞入三人舞动的防卫圈内,手足舞动间,硬是轻易的破去三人各自的防卫圈,几乎是贴身攻过来。
幸得他要同时应付三人,刚破去一人看似是防卫圈,另一人的剑影拳脚在三人相边的气机牵扯下,自然的化守为攻,朝他全身投去,逼得他不得不掉头应付。
倏忽间巴空台已是白白的浪费了六招,到了第八招上。
逼得他也有些心中烦躁,突的一声大叫道:“奶奶的,想不到还有些小门道,看来老子是得用点绝招了。”
再次撞入三人防守严密的圈子。
丁越心叫不妙,来不及呼喊,拔身而起,朝这边船上投来,速度奇快。
巴空台双手闪电探出,先后硬迎上叶依兰和守红翠攻来的长剑,竟是丝毫不怕两人锋利的剑刃,双手搭抓在两人的剑上。
叶枫时看得清楚,这巴空台本来是平常的肉色手掌似乎隐隐笼罩着一层青蒙蒙的光华,显是他的一种特异掌功,所以竟然可以丝毫不惧两女真劲贯注可比神兵的利剑,心中大急,脚下错步滑动,由侧面一指朝巴空台身上要穴点去,正是神叶居的“无上劫指”。
以他的无上劫指,即便以巴空台的功力,也不能丝毫无事的生硬承受。
巴空台心中烦躁,抓住两把剑硬硬的后扯,突的发现竟然用错了力道,原来两女在他探手刚搭在剑上时,已经齐齐弃剑松手,这一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顿时觉得好象用错了一点力道,感觉气机那么一丁点的不顺。
就这微微的刹那,叶枫时的无上劫指已经点中人他腰腹部的商曲穴。商曲穴是归于足少阴肾经,乃足少阴与冲脉的交会之处。以他的功力,也防守不住无上劫指里面一点怪异的真气,顿时游走乱窜,感觉受了一点轻伤。
同一时间,两女的弃剑后顺着摒指而成的剑指,也已经点向自己胸前。
三人的气机相连,均感应到巴空台受了一点轻伤,虽然处在这紧张时刻,仍不由自主的同时升起一点带着惊诧,轻喜的感觉而呆了刹那的时间,虽然两女的剑指攻势好似没有变化,却实际上缓了一点点。
巴空台心头顿时盈起涛天怒火,竟然被三个小辈伤了一点,早忘了不要让这三人受伤的话,整个身形突的加速,撞入三人当中,手中所抓的利剑随手挥舞,化作万千光点,朝三人洒去,同时身形奇异的扭动,造成了一个玄异的气漩,对三人生出吸力,虽然不至于吸得朝他迎上去,但一时间身形无异受制,正是他的成名绝技灭阳漩涡。
叶枫时三人大惊下,想要弹离巴空台身周时,因为三人清楚,以巴空台浑厚的护身真气,自己攻到他身上,也伤害不了他多少,而现在他明显有些发怒一样的失控,被他的反击打在身上,则有可能是致命的。
猛的发觉以巴空台为中心,竟产生了气漩,一时间紧紧吸缀着自己,弹开的身形顿时凝涩起来,眼看就要伤在巴空台挥舞过来的利剑身上。他双手各抓着剑尖,抖动间剑柄上下弹跳,晃成千万一样,竟然与常人反常的持剑,那形象更增加了一份凌厉,若是被那弹跳的剑柄敲中,以三人中功力最高的叶枫时,也将承受不住,最少也会有骨折的危险。
叶枫时三人正猛力摆脱那气漩时,突的发现周身运不上劲,一点奇异的劲力由三人不同处的穴位透入身上,大惊下,感觉到那气漩吸力突然消失,这才有些反应过来,明白自己已与被点了穴一样时,软软的倒在地上。
叶枫时定力最好,仍能保持站立的姿势,耳中听到“叮”的一声,朝巴空台望去,却见他身边站了一个着文士袍的中年人,飘逸潇洒,他身体四肢分开来看,明显有些过去,但配上他挺拔高耸的身材,却是恰到好处,此时正嘴角含笑的扫视着船上众人,却不正是丁越。
江碧海正在为三人担扰时,丁越从天而降,先是踢飞巴空台手中长剑,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恰巧钉在自己和展青玲身边,却是刚好将船壁透穿,剑身奇异的却并不抖颤不停,一下子就静止不动了,就好象那两把剑已经插在那好久了一样,令人心生诧异。
接着就见到叶依兰与守红翠软倒地上,只有叶枫时站立不动,明白道定是丁越在三人全力对付巴空台时,以凌空指力,轻易的点了三人穴道。
巴空台早清醒过来,见是丁越踢飞自己所持的长剑,道:“丁兄,这三人好象是论武大会上的呢,那女子象是镜梦湖的,这男的象是神叶居的,只是这女子却不知道何门何派。”
丁越转向望着叶枫时,呵呵笑道:“刚才真没认出来,这位好象是长安有名的济生堂的叶公子嘛,却不知与论武大会上最出风头的两个小姑娘有何关系呢?”
接着他不等叶枫时说话,再道:“在下也不是喜欢逼人的,似乎你们此次并不是游山玩水吧,那天云龙飞召你们究竟暗地里谈了些什么呢?”
叶枫时听得心头大震,这丁越对那论武会上的事如此清楚的了解,不过他却是丝毫不予以回应。
丁越却不再理叶枫时,转向巴空台呵呵笑道:“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想收三个有资质的女弟子,巴兄,你和我一样吧。”
巴空台反应过来,大笑道:“嗯,既然这样,一时半会他们恐怕也不会服了我们,不如带回去慢慢劝说如何?那云龙飞能搞出什么鬼名堂,既使是什么武功秘笈,肯定也比不过师诩之那老家伙收藏的传世宝书,老子才不会在乎呢,这个男的资质的确不错,弄回去慢慢的劝说才行,可不能让天神殿的人知道才好。”
说话间,手指弹动,发出凌空指劲,已经是把叶枫时兄妹,守红翠点晕了过去。他们也是不得不如此,本来是在岳州城闲转时发现的众人,丁越见到三女美色非常,尤其是展青玲黑纱蒙面,更是捺动了他心中那根色弦,所以跟踪而来。
此时交手下,发现竟是论武会上大出风头的几人,知道几人急切间必不会心服,他又最不喜欢那种硬来的效果,此地显然不是“慢慢劝说”的好地方,所以才暗示巴空台带回去再说。
巴空台正要把展青玲点晕时,突的看到了在她旁边正盯着他们看的江碧海,转头望向丁越道:“这个好象是那个论武会上的小神医呢,也一起带回去吧,这些船上的人就全杀了吧?”
眼看丁越就要回答,正在急思自己能起什么作用的江碧海,在听到巴空台无意中提到师父的名字,眼海中灵光一闪,想到那天神殿都对自己及师父志在必得的样子,不知道这丁越以及巴空台所在的尊魔宫和落日山庄是什么态度,但也只有赌一把了。
突的冷冷道:“我知道师诩之。”
巴空台没有反应过来,见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济生堂首席医师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无意识的道:“你说什么?”
而尊魔宫因为发出了魔尊令寻找过江碧海师徒两人,最有影响,所以丁越更为清楚,一听下马上反应道:“你知道师诩之?”
江碧海这一年半来的变化太大,完全不是魔尊令中寻找的瘦弱小孩了,所以以丁越的眼光,加上根本没有见过江碧海,所以也完全认不出,若是换了地母王怜雪及龙品莹,却大有可能立马认出。
江碧海见到第一步已经成功,并没有回答丁越的话,却突然的拔出身边钉在舱壁上的一把长剑,因为刚才丁越为了显示武功,同时震住江碧海和展青玲两人,所以长剑插入不深,被他轻松抽出,随即横在自己项颈上,却正是自刎的架式。
丁越和巴空台两人立时看呆了眼,不明白这江碧海在弄什么名堂。
然后听江碧海慢慢道:“我不想回答是否真知道师诩之现在何处一类的问题,你们若是对师诩之的事不感兴趣,我可以马上自刎,因为我再没有和你们谈条件的筹码。”
这师诩之的重要性,巴空台可能不太清楚,然后对丁越来说,却是重要之极。
师诩之的师弟观星楼楼主秦断,可以与天神殿谈条件,自然也可以和尊魔宫谈条件,所以天神殿知道的情况,尊魔宫也完全清楚,以至于与丁越相熟的巴空台也知道了师诩之手中有传世宝书,但传世宝书究竟有何重要之处,他却当然没有丁越了解了。
丁越也非是易与之人,当下冷冷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师诩之,莫明其妙。”
江碧海淡淡笑道:“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落入你们手中,我可是最清楚,早晚一死,不如我现在就死了,免得无奈的活着。”
然后拖剑在颈上滑动,剑刃锋利至极,顿时将他项部割开一道血缝,鲜血顺着剑脊的血槽流出。眼看再拖一点,剑锋滑深几分,江碧海便当直自杀了。
刚才丁越清楚知道自己所说的话,一为试探,看这江碧海会不会当真自杀,是否是假装出来的,另一为拖延,看一下江碧海在无望之下,会不会借表明这师诩之的重要性,来打动自己,再来讲条件,以自己的眼力,早看出江碧海不会丝毫武功,那时暗地里凌空一指,自然就可以点了他穴道,抓回去慢慢探问了。
岂知这江碧海完全不为所动,竟然马上就当真要自杀,也不知他是试探自己,还是当真以为自己对师诩之的事不关心,无望了,情急之下笑道:“小兄弟,你慢点自杀,这师诩之有什么重要的呢,你说来听下,也许我觉得可以,会与你谈条件哦。”
江碧海停住滑动的剑,却将剑打斜,挂靠在自己项颈处,望向丁越,淡淡道:“你不要妄想凌空点我穴道,再慢慢抓我回去用什么搜魂大法探寻消息,你也看出我手中的剑,只要我一被点穴,必将无力把持,自然就人滑动,拖断我的喉管。我也不想介绍师诩之的事,你知道呢,便听我的条件,不知道就算了。”
丁越这时才首次感到江碧海实在不好对付,自己的心理活动他竟然完全掌握了一样,他这样以死相逼,既使不知道师诩之的事,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有了和自己谈条件的本钱,有些无奈的想道,便答应他的条件再说,反正也不会对自己有坏处,微笑道:“好,我也不想和你再斗心机,说出你的条件吧。”
“放过他们,当然也不能伤害他们。只带我一个人走,我保证不会再自杀,且有可能说出你想知道的关于师诩之的一些事。”
巴空台看着如此重视这事的丁越,有些奇怪的问道:“这师诩之的事就这么重要,况且他究竟知不知道也不一定,丁兄,还是不要管他,等他去自杀好了。”
丁越叹道:“巴兄,你是不知道这师诩之的事,对我何等重要。以他在论武会传出来的神医名号,加上他这样的以死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