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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却并没有让他太过感到意料,长笑一声,加速朝中年男子赶去。
中年男子在送出信号后,便凭着轻功。跃落到了寨墙下,落地后便朝通往山下地小路直窜而去。在听到江碧海长笑声时。凭直觉感到是仙境传人并不打算放过他,看似亡魂大冒下。竟然从江碧海先前立足处的雪松旁边,朝着悬崖外纵身跳下。
江碧海可不认为他是慌张得想跳崖送死,而是立时知道,那悬崖外一定还有着机关。又或者这人身上带着类似他身上也有的攀山索之类的东西。
他哈哈长笑时中,一个起落,也从中年男子纵身跳出的悬崖处飞身跃落,在半空中。已捕捉到正飞速朝下飞坠的中年男子身影。
他右臂朝着中年男子屈肘腕一指,历来不曾离身过的恩师所遗攀山索顿时激身而出,朝着半空中的中年男子奔射出去。
半空中飞坠的中年男子百忙中竟然坚掌为刀,朝着江碧海射来地登山索头劈去。
江碧海在如意境界时,就可以凭着劲力,将通条登山索化作长鞭类的武器,此时进入合道境界,更是与登山索心意通感,如臂使指,随意由心,怎能让这中年男子劈中索头。
就在中年男子的刀掌即将劈中索头时,整个索头忽的侧移开寸半,在中年男子呆愕的情况下,移开的索头再反弹回来,咬弹在他手腕寸 关。
中年男子顿时半句身子为这一弹撞为之酥麻,再不能提聚功力。
弹撞在他手腕处的索头如灵蛇探身般,接连撞击在中年男子几处大穴上,他只及得闷哼一声,便知觉全失,再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事。
江碧海哈哈一笑,登山索在中年男子身上卷缠捆了两圈,一如捆住蛮汉般,已被他遥遥地借索身捆提在手中。
这个过程,说来话长,实际只是眨几下眼不到的功夫,至江碧海捆住中年男子,两人已由空中飞坠下落了二十多丈!
江碧海在虚空几次弹腿,施展出“于虚无处空借力”地名山仙境绝世轻功,化解了大半下坠的冲力,并且返回到犹如镜面般地悬崖峭壁面上,以“壁虎游墙功”类似的魔魂心法中的“走墙术”,紧紧的吸附在了峭壁面上。
他双足牢牢地钉牢在峭壁面上,紧紧吸附住,右臂一振一荡,已将索端头上吊着的中年男子荡到半空中,再回落下来,已落入到右手掌 中。
“嗖!”的一声,他将内力送往到臂肘内的登山索机关内,内里地机关在他强大内力推动下,反向旋转,迅速将登山索吸收了回去, “搭!”的一声,系上了索扣。
江碧海长笑一声,就这么提着中年男子,施展他进入合道境界后,能小幅度调用天地精元,方才领悟的魔魂中至高绝学“走墙术”,就那么把峭壁当成平地,一路掠行,几下功夫,由离雪松下小路二十多丈的半空,从容的“走”了回去,随手将中年男子掷到了雪松树下,再次返身到了山寨寨门墙上。
这番去捉回中年男子的时间,仅只不过耗费了他片刻功夫,整个山寨仍处在慌乱中,不要说有人逃命,便是连把寨门打开也还未办到。
很多人执着火把,还在山寨内慌里慌张的到处乱窜,找不着半点头绪,呼喊吼叫声,不绝于声,内里还夹杂着一些妇孺的哭泣声。
更有些人,似乎还不相信,这山寨会被区区一个仙境传人就攻下,根本意识不到危险,还才慢腾腾的由元龙高卧,穿衣起床。由房里探出头来。
江碧海站在寨墙上,皱起眉头。
这种慌乱的景象,是他事前没想过的,先前一众呼喊弹压山寨普通贼众的几个高手,随着中年男子的警讯烟火,也消失不见,根本不再出面去管这些普通贼众的慌乱。
他略一思索下,便明白过来,手中擒下的中年男子。至少是这整个山寨中位居高位地头目之一,这山寨内的其它头目,当是对他的信号信任非常,这么忙乱的景像,应是几个头目故意为之,为的是混水摸鱼,借机逃生。
既然这中年男子敢于直接跳崖逃命。这在常人眼中看来,唯有一条险峻小道通行上下的山寨。绝对不会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供逃命。
搞不好其中就有高明之辈,想要从其他险要的地方。遁逃而去。
江碧海可不想让有人从他眼皮底子逃生而去,否则的话,传出江湖去,无疑将对仙境传人的名号。大为折损。
他将灵神感应提到极至,整个山寨纷乱地场面,立时在他脑海中重构出来,几乎每个贼众呼喊。他都了然于心,无有遗漏。这在他只是如意境界时,是绝不能办到的。
饶是他已进入合道境界,要对这山寨中百多十号人,一直观注行 踪,无有遗漏,仍颇吃力。
江碧海足尖一挑,寨墙上的一副强弓飞入他手中,随着足尖再次踏在一壶箭上,内里的箭枝如同有生命般,依次跳入他手中。
“嗖!嗖!嗖!”
他引弦开弓,城墙上先前十多个箭手遗下的数百枝箭,被他先后射出,带出一逢逢箭风,射向整个山寨中到处乱窜的山贼。
首先倒地的是正在开着寨门,欲往山下逃窜地普通山贼。
有些胆大包天的山贼,见到江碧海一人在寨墙上放箭,竟然完全不顾死活,执着单刀,长枪,狼牙棒等兵器,凶狠狠地由寨墙两边梯上攀爬而来,挥舞着兵器,朝江碧海扑来。
对于这些人,江碧海手中放箭不停,只是在寨墙上稍作移步,以肩撞,背靠,足挑,肘击,全身任何一处都化成伤人的兵器,将这些人无不挑撞击飞,从寨墙上跌落,落地之后,再没有一个能爬起身来,原因在于半空中就早已断气。
被他这样打飞了二十多个山贼,兼之射杀了三十多个山贼后,余下地山贼如同见到鬼魅一般,也不叫是谁先喊了声“鬼呀!”吓得在胆小的躲进寨中房内,关门闭户,胆大的或朝山顶逃去,或者逃到一个阴森森的山寨主堂右面地一个院中,再没有人敢到处乱窜乱跑。
因为这些人见到的江碧海,在寨墙两边一排焰火映照下,虽然射 杀,
几十个山贼,却浑身上下还是白衣如雪,不见一丝凌 么的写意悠闲,从容之极,仿若做了微不足道的一件事般。
这样地高手,这种层次的高手,是他们事前无论如何也想像不到 的,那能还心胆俱裂。
见到整个山寨刹时间又变得死寂一片,除了伏尸的几十具山贼尸体外,再见不到一个活人踪影,江碧海也不是纯是喜好屠杀之人,也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他知道,这整个山寨中的人,已被他这般如摧枯拉朽的狠辣杀手,弄得怕了,胆寒了。
凭着合道级的灵神感应,江碧海清楚知道,这山寨中余下的人,应该只有七十多人了,其中还有一半以上的是老幼妇孺。
江碧海苦笑了笑,重新思考起针对这山寨中余下的人方案策略。
他实在感到有点再下不去杀手了。
原来人心中的愤恨怒意,真的存在一个发泄的程度,既便是他这 样,听着这山寨中人,作恶多端,穷凶极恶,万死难辞其疚,本是抱着将整个山寨完全屠杀一空的心而来的人,在杀了六十多人后,仍感到有点手软,杀不下去了。
若是一队千人的朝庭军队来剿灭这股贼匪,恐怕还不够一人杀一个山贼,事后恐怕没有半个人会觉得心软,会觉得愤怒完全发泄,可能很多人还会为没有手刃一个山贼感到气愤,感到愤怒有半点消解。
可是这些山贼,这些所有山贼,让江碧海一个人来杀,却才只杀到六十多人,就感到有点下不去了手。
他实在还是有些心软。做不到真正无情。
不过也许正是这样,尹文峰才会选中他作仙境传人替身的原因。
若他真的一个人把这山寨杀得干干净净,将百多人杀得一干二净,恐怕传出去,仙境传人同样也会被称为杀人狂魔了。
在这里,他首次感到有点失算,没有拉上一大帮镖局的人同来。
不过他很快便抛开了这些想法,有了另外更合情理的打算。
只要把这个山寨的头目全部干掉,就足够了。只要放出风去,这些普通贼众,难道就没有仇人想要报仇了么?
到那时候,一团散沙的贼众,既便后面有所谓的靠山,也挡不住众多复仇的怒火。
到这时,江碧海才隐约发现。他一直以来地,代着仙境传人行事。不知不觉隐约有点与普通人思考的角度孤远了,其实这样做并不太好。
要借用一切可以借用的力量。才能达到最好的目的。就如同他有时甚至会异想天开的借用可能是来洗风给他弄出来的污名“采花大盗”般,有时候,他也需要借用别人的力量,甚至是敌人的力量。
江碧海再次平气淡声道:“尹某此来。并不想单纯地大开杀戒,我只想弄清楚三年前的血案,究竟由谁主谋,谁要是向我检举出来。我便可以放过他!”
他的声音送达到山寨的所有,凭着他含蓄了“天籁”招意的力量,可以保证,整个山寨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正如他所预料般,整个山寨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反应。
这当然并不是他刚才的杀戮,还没有震吓到这些山贼,而应是这些山贼,出于种种顾忌,不敢就这么公然站出来指明。
虽然其中可能很有不少山贼很想站出来指责出当年地魁首,就此逃命。
江碧海不以为意,在寨墙上叹了口气道:“唉,没有人出来检举 吗?也罢,我终是起不了狠心,无法做到象你们当年般,杀尽那官员一家人连同镖局的人般,一个人将你们也同样全部杀尽。那样做地话,与你们当年的作为,又有什么分别!”
他从寨墙上纵跃而起,凭着虚空朝那处聚集了最多山贼地厅院,足踩雪花而去,到了院顶上长声大笑道:“我不会再开杀戒,只要废除掉你们贼首武功就行!”
果然如他所想,从厅院四周,升腾起八条一色的黑色劲装大汉,为首一人怒吼道:“仙境传人,你欺人太甚!”
江碧海落在厅院中的一株同样的雪松上,从容淡淡笑道:“从你地呼吸间,我知道你武功境界已到了精纯地步。不过为什么,这院中,却有着一个似乎是女子的呼吸,境界远远超过了你?难道这整个山寨,作主的竟然是一个女子?”
为首的人怒吼道:“你休想从我嘴里掏出什么,兄弟们,动手!”
随着他地一声动手,八个人在他所站的雪松外,走门穿花的奔行了起来,越穿行越快,渐渐的化成了十六人,十六人再慢慢变成了三十二人,片刻间,整个院子上下周围,就布满了近百人的黑衣人。
紧接着,这样穿动不休的黑衣人每个朝江碧海投射来一逢映着雪显得黑亮的东西,百多人同时投出,顿时黑亮的东西如同暴雨般,将江碧海全身下下,全部笼罩了起来。
江碧海为之哑然失笑。
这些人,弄出来的竟然是简单的迷幻阵,配合着地形施展出来的,如若真提尹大哥来此,可能会被这么突然的一出,弄得手忙脚乱之余,还有目瞪口呆的可能。不过对于江碧海而言,却实在有点是班门弄斧的意味。
他微微一笑,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