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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烈睛西知道宋星决曾在他手中,也吃过亏的话,事情当然就是另一种局面了。
现在却给了他一线逃走地转机。
江碧海微笑道:“多谢,承蒙烈宗主看得起,竟然把小子江碧海也看作是可与落日山庄宋少主宋星决较量放对的高手。不过,若我说,我已经与宋少主宋星决交过手,并且重伤了宋星决的话,不知烈宗主仍要这么放小子施施然的走吗?”
烈宗主哈哈大笑,悠然自得地道:“有趣的小子,若你真与小徒交过手,也该是在小徒办妥那件事之后,伤了他并无甚出奇。只是,若就这么让你走,实在也说不过去,你至少也该显露两手,让我看看,你有否从这里脱身的资格。”
他朝身边的两人喝道:“你们两个,该是让我看看,为何星决会对你们看上眼地时候了。”
方进明和黄可天对看一眼,齐声应是,话音未落,已经一个翻身,朝着江碧海扑来。
江碧海所立的假山,面积甚大,再多来两人也毫不显得拥挤。他并没有任何动作变化,仍是那么写意的看着烈睛西,似对扑来的两人毫不在意。
实情当然是从受烈睛西压力起,他已进入天地心生境界,在他那个层次,对着方进明和黄可天进行着关注。
在这一段,他才真切的感受到境
之间的对比压力,是如此的真实形象。
烈睛西是超越他的合道高手,在他面前,江碧海感觉到自己甚么秘密也休想藏住,至乎被他看通看透,而他却只能隐隐的看到烈睛西一点东西。相对的,这方进明进步非常大,已经是接近如意的精纯级高手,显然在宋星决甚或这烈宗主很下了番指点之功,落在他眼里,却仍是知根知底,看通看透。
而方进明,黄可天,却绝对不能相反的将他看清看明。
“铮!”
当江碧海作如此思考时,方进明已经挚出背上宝剑,当头朝他一剑劈来,剑未至,凌意剑气,已贬舐至他的头发。
同一时间,黄可天落到假山石下,脚猛的一蹬,整个人冲天而起,一拳捣出,直取江碧海小腹,显是要与方进明上下夹击。
若是在一年以前,不要说这两人联手,便是其中任意一人,也可轻松勾取江碧海小命。而毫发无损。
现在则当然是另一种情况。
方进明与黄可天,进步不可能不大,由后天转先天,再入精纯境 界,只短短一年时间,已经算得上是武学上的天才,傲人一等,能被宋星决,烈睛西看中眼。加以指点,非是没理由的。只是他们进步的速度,却远远比不上现在的江碧海。
所以高下立判!
江碧海知道完全不用顾及烈睛西颜面一类的事,放水的事情根本想都不用去想,这两人的作用,就是烈睛西为印证他地想法而遣来的,若有所实力隐藏。不但会对他造成困境,更会让烈睛西看不起他。认为他愚蠢得以至于毫无利用起来成为宋星决练招的价值之时,进而就这么出手将他料理掉他时。情况将糟至极点。
当然在这里,他更不能用上名山仙境的武功,否则的话,他以真面目显现的努力将一切尽付东流。
面对着烈睛西这样的高手。他只要身手上稍露一点名山仙境武功的意境,他都不能肯定,会不会被眼光锐利如电的合道级高手看通看破。
在这个层面上来说,江碧海他地对手并不是方进明和黄可天。而是烈睛西!
他必需另创新招,将用惯用熟了,已经如呼吸般自然的名山仙境武功招意剥离出来,另创出另一种完美招式,应对方进明和黄可天。
且江碧海还清楚一个最大的难题,同样的,他也不能动用魔魂武 学。
对于他这个层次的人来说,招式之类的并无甚重要,可随时映应种种局面随手开创,但千变万化,总不离其宗,仍会有意无意带着一脉相承的连惯招意在内。这可谓是通过个人自悟,形成独我所有地最大招 牌。
要剥离这种形成“我”的风格地招意,对于一般人而言,既便是李少含之类的高手,仍将是非常困难。
不过江碧海身具地归心神功,乃是阴阳合劲,且他通晓着心境清 幽,自在阳明的运行法门,于方进明,黄可天两人招式临身的短短刹 那,有了定案。
他深吸一口气,体内的心法,以最小心苦练地,由恩师师诩之所创的阳明功运行法门运起起来,全身浑融起一层薄薄的阳明功真劲,护住全身。
“喝!”
江碧海施出千斤坠的功夫,立时将足下地一块假山之石踏裂踩碎,乱石崩飞而出,罩对罩脸的袭向冲他小腹而来的黄进明,这些乱石裂空极速,响起气暴声,显得刚猛实足。
黄可天立时惊讶得色变,以他的眼力,看得出这些碎石蕴含着对方刚猛的内劲,可轻易将他一张俊脸捣得稀烂,他的胸口还会被其中一块最大的碎石打穿一个大洞,那还敢造次,本是拍向江碧海小腹的双掌交架胸前,狂放掌力,撑起一片真劲护墙。
“轰轰轰!”
仅是这足下碎射之石,已经让黄可天挡得非常狼狈,勉力将临身的数块大些的碎石封挡开,整个人已经被反激得撞到了小院前的梅树上,翻跌着摔了下来。
同一时间,江碧海微笑着轻举右手,以阴阳两仪指轮换点出,正中方进明的长剑剑脊,还有持剑之手。
这阴阳两仪指,自第一次创出施展,便让宋星决吃过大亏,方进明此时如何能挡,且他还正身在半空,无处着力,无是持剑的手被江碧海以刚猛指劲弹飞半空,然后是持剑手掌被刚猛阳元指整个洞穿。
方进明也是了得,剑脱手,手穿孔,只是闷哼一声,半空就着余势一个翻转,双脚力蹬向江碧海胸膛。
变招之快,隐见他实力大进的痕迹,实比之一年余前,被叶依兰吓跑之时,相差天悬之别。
江碧海哈哈一笑,知道方进明已不求能伤得了自己,只要将自己逼下这假山之上,已算是在烈睛西面前证明了自己。
只是他岂能让方进明如愿。
左手在胸前一环一绕,已轻轻巧巧
进明翻身蹬来的双足全部兜抓在手中。一般人是怎 膊拧过大腿的,但在他这里,这条道理再没有半点行得通,方进明一时间只觉得被江碧海捏住脚裸的不是骨生肉长的手指,而是精钢百练的铁铐,紧紧的铐在他的脚裸上,令得脚裸剧痛钻心,且还不能有半点动 弹。
方进明还欲挣扎,随着从脚裸处强攻而上的阳猛内劲。一路攻城拔寨,
“去吧!”
江碧海轻喝一声,将方进明顺手送出,在半空中横过五丈余地空 间,硬生生的撞倒在小院的墙上,撞穿了一个大洞穿了进去。
这么短的一招,令得两人同出大丑,两人岂能甘心,且素来他们之间便是以配合默契出道。此时只不过认为是刚才轻敌了,从爬起来的地方相对望一眼,双双再次扑出。
这次改由黄可天由上面强攻,而方进明则以手当剑,挥划出三道凌厉剑气,呼啸着朝假山石上的江碧海破空袭去。
江碧海这次再不是站在假山石上,纹丝不动的静等两人招式临身。而是哈哈一笑,右手虚抓。凌空吸摄住黄可天,令得对方无处着力下。被一吸一推,在半空中根本无法控制身形,最后被他远远的震开去。
而方进明,那些剑气则被江碧海以阴阳两仪指的阳元指劲尽数破 去。最后一指隔空轰点在胸膛上,远远地抛飞开去,与黄可天对撞在一起,“轰”的一声跌做一堆。
只是短短的一个照面间。两人信心满满的,可以烈睛西面前表现一下的,岂知竟会弄得如此狼狈不堪,各自从跌倒的地方爬起来,一时间都审慎中带着惊讶,不敢再冒冒然的上去抢攻了。
烈睛西对两人面现不悦,斥道:“好了,无用地两个废物,还不给我退下。再这么让你们丢脸下去,非让人家看轻了我们落日山庄不 可。”
再看着江碧海微笑道:“好,没让我有半点失望。看你的身手功 法,倒颇象道愚上人一路,阳明刚猛,嗯,似乎是自在阳明心法。”
江碧海立时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地,这么短短的一两招间,竟然被烈睛西看穿他所运行地功法,实在是超乎他想像之外。
至此,他才感觉到先前的认知的确是对的,不要说他运用名山仙境地功法招意,就是用上魔魂的体悟,恐怕也会被这烈睛西看出苗头。
他细想之下,明白过来,其实这也并不出奇,毕竟烈睛西该算是与师祖道愚上人一辈或者至多低上半辈的高手,对师祖的功法,名山仙境地功法,乃至魔魂的功法有所了解,实不足为奇。
江碧海微笑点点头道:“烈宗主高明,小子此次前来,实在是冒昧打扰了,如若烈宗主再无事质询小子,小子这就告退。”
烈睛西不以为意的挥挥手道:“走吧,老夫也不想难为于你。不过你却不要以为你话中不尽不实之处,老夫已经老朽得听不出来了。如若你下次再来夜闯此地,休要怪老夫不留半点情面。”
江碧海躬身施礼,倒退着纵跃而起,往来路奔去,刹那间已经远出在烈睛西视线之外。
等到他遁离到李林甫府外百多丈远外,再回望李林甫府时,出奇的心情平静,没有逃生后的惊喜等以前他会有的种种情绪,反倒奇怪的有种失落。
深深的失落。
若是在以前,他此时心跳肯定因终于的躲过一劫,从合道级高手手中逃生出来而感到惊喜,为之狂跳不止,浑身兴奋得火热。此时他却再没有半点那种体会,倒是有种没有,或者不敢立即向烈睛西挑战的失 落。
这样的想法,是在他挣脱掉烈睛西的威压束缚后,开始有了一点苗头。
尔后在他完全放开自我,等若无视烈睛西的注视,干净利落的予方进明,黄可天两人重创而丝毫不存为烈睛西留颜面的想法时,终于成 形。
他想与烈睛西一战,无计生死!
只是到最后,他没有把握,的确没有半点把握能胜过烈睛西,甚至是激怒了烈睛西后,没有半点把握能够逃生,才不得不放弃的。
这并不是他怕了,而是他在那时想到,他还有着尹文峰的重托,还有展青玲的希望,这些种种缠绕着他,令到他克制住那股冲动,不再有冒失。
这样两种战与不战的想法在他脑后交织,最后一刻破茧而出,升起明悟,继而大方的道明,自己想走的意愿时,烈睛西也察觉到了这种变化,才会在最后忽然语意转厉的,指出下次决不留手之意。
因为他也看出了,在他的压力下,面前的江碧海,神奇的破茧而 出,完成了很多人终其一生不能妙悟的东西。
合道境界!
正文 第五章 仙颜梦想(上)
这种失落情绪并没有影响江碧海多久,很快他便抛开一空,在房顶上朝着国师府的方向,纵意飞驰,体会着全新的合道感觉。
突破到合道境界后,他感觉到自身与这天地间的联系,紧密如同一体,一呼一吸间,只觉天地间微妙的天地精元在体内流转,与这天地间密不可分,让他有一种真正“我在天地间”的感觉。
在突破到合道境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