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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碧海微笑道:“这杨国忠贪生怕死之极,只要到时我在他面前稍露几手,加以震压,谅他也不敢乱来。”
“呆子!”
展青玲脸上一抹晕红,眼中透着深深情意道:“难道碧海你为了杨国忠,为了让他有所忌惮,要一直留在长安吗?你难道忘了以前说过什么吗?青玲可不想一个人天下云游!”
“啊!”
江碧海立时一呆,看着展青玲娇羞不胜的样子,轻捉起展青玲摆放在腿上地如玉柔荑,既幸福又感动的道:“是啊,我不能为了杨国忠,就这么一直驻留在长安。我们曾在来长安的路上,许下过除去李林甫,平静天下形势,即飘然远去,天下云游的誓言。这誓言,碧海一刻也不敢忘。青玲,你一定想到办法了对吧?”
“嗯!”
展青玲轻应一声,点头道:“杨国忠是贫贱转运,暴有富贵之相,我曾着意借机看过他地面相,似是富贵流年,贵而不久横死之象。xs577。象他那样会横死,一定是将来会有天大祸事由他而起,或落在他身上。碧海你开始想驻留在长安,压制他野心的想法是不太现实的,唯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一道才行。”
江碧海道:“他受宠是因贵妃而起,难道是要让贵妃失宠,但这种天子皇家之事,我实在是敬而远之,懒得插手。”
要想让李隆基这样的老色狼,会抢儿媳之辈对恩爱正隆的杨贵妃撒手,令到贵妃失宠,那就得另寻一个最少是与杨贵妃分庭抗礼,无论姿色才情,均还要稍胜一筹的女子。且不论有没有这样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愿不愿意,单想到这等若给李隆基拉皮条,做那龟奴才为之的事,纵使对方是天子,江碧海也同样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展青玲微嗔道:“我怎会让你做如此事,难道你的秉性,这一路 上。我还不能了解吗?”
江碧海立时心生愧意,又涌起惊喜道:“那青玲的意思是?”
展青玲道:“难道碧海你忘了,你的生命阵法是学自何人?”
江碧海立时心头一震,明白到展青玲的办法。
他不由得心头叫妙。
或许对别人来说,风水寻龙之事,是玄之又玄,神秘神化般地神仙传说,只可听,不可信。但是江碧海,却正是由风水寻龙术而演化悟通了生命阵法,更才由此成就神功,达成了恩师的心愿,尹文峰的重托,对此事却是清楚明子,深知其实这风水玄妙之事。本身就充盈天地至 理。
杨国忠能一飞冲天,固然靠的是杨贵妃受宠相助。但若没有他的巧钻营,聪明才智。会恰当好处的巴结讨好玄宗李隆基,他是绝走不到这一步。
因为杨贵
谱亲长兄弟,远不止杨国贵一人,更亲更近的还有不 何只有杨国忠能走到这一步,就足以证明他也不是简单人物。
这样的人物,恐怕是上天眷顾,龙脉风水钟情。才会如此。
只要破去杨国忠地风水,让他再不能承贵受恩,那自然会将大祸消弥无形。
只是这种精奥玄妙的事,江碧海心底清楚,他是绝对操纵不过来 的,他就连看相之术也没学精通明白,更何况这种关乎人命运的破局改命,更是没有丝毫把握。
不过既然已知道这个方法,有了解决之道,在没有杨国忠这个威胁的后顾之忧情况下,江碧海终放开心结,筹谋起对付李林甫的办法。
他道:“这种风水改命之术,玄之又玄,我是万不能精通办到的,究竟是改杨国忠地祖坟风水,亦或改他阳宅布局,又或改他本来气运,等等手法,我实在是可谓一窃不通,只有来日请蓝前辈出山设局了。”
展青玲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只希望能破他的横富运,让他能安详无忧地度完后半生,而不是要一下子破得他立时家破人亡,这种需要精微把需的风水布局,我们两个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只好暂且不论,等应付了李林甫,我们即刻回峡州,寻访蓝前辈,请他来出谋了。既然再无后顾之忧。”
江碧海此时本应感到轻松欣喜地,但是一细想如何对付李林甫之 时,不由得又犯起愁道:“若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李林甫的一番话只是应对我的出招,而他本心仍丝毫未变,我实还是不能忍心朝他出手,我该怎做呢?”
展青玲露出欢喜地笑意道:“这才是我眼中可值得托付的碧海,有这番话我就放心了,证明你绝对不会只是因为我,而硬要去对付可能改过的李林甫。既便李林甫是我的仇人,但若他真心改过,又心系万民,我也是不忍心,也不愿心就这样简单地以怨报怨,以仇报仇。”
江碧海愕然道:“但青玲,你刚才不是说,李林甫的表态,只是看破了我,看破了仙境传人的通病缺点破绽,在向我出招吗?”
展青玲点头道:“正是如此啊,所以我们才要见招拆招。李林甫这一招一共两式,我们已经破了他后手的一式,现在就来看看,能否破去他诚意悔过的一式。”
江碧海大喜道:“青玲请说。”
展青玲白了江碧海一眼,暗怪他不肯出力苦思,道:“碧海,你还记得,我曾说过,李林甫曾对当今皇上启奏过”文臣为将,怯当矢石,不若用寒酸胡人。胡人则勇决习战,寒族则孤立无党。陛下诚以恩给其心,彼此能为朝延尽死。“这么一回事吧。”,其中,尤以安禄山最为明显为例。“
江碧海立时心惊道:“正是,这么数天来,我竟然浑然忘了此 事。”
展青玲微叹道:“这也不能怪你,毕竟你一到长安,就诸事缠身,并没有空闲,加之那安禄山又在范阳诸地征讨边乱,没有留心也很正 常。你可知道,我这几日在长安留心之下,竟然听到了不少关于安禄山与李林甫之间的事。”
江碧海道:“究竟是何事,会引起青玲你以如此惊讶口气述说?”
展青玲道:“安禄山本是胡人,又素来得玄宗李隆基宠眷,官兼三地节度使,对其他朝庭大臣,历来悔慢轻视。但是令人奇怪的是,却是最怕李林甫。要知道世人面前的李林甫,清瘦细弱,那里比得上蛮族胡汉的安禄山,更何况现在李林甫还渐失圣宠。最令人难解的是,安禄山的怕还不是一般的怕,而是由心底里真实的怕,据说安禄山在范阳时,每当有使者从京城来。安禄山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李林甫说他什么了,如果有 扬他地话就满心欢喜,如果有警告他的话就用手摸着额头说,我得多加小心了,不然大祸就要临头了。”
江碧海也听得大惊道:“竟然会有此事。”
展青玲道:“正是如此,而且这传言还没有半点夸大,安禄山在长安表现得比上面所述还要惧怕。这些以前我初听闻时。同样也是不明白,但就在那天。由尹大哥来转述说,你发现李林甫是合道级的高手 时。我开始有些明白……”
江碧海道:“青玲,你的意思是说,李林甫是合道级高手的事,很可能这安禄山也知道了。并且深知这种合道级高手的厉害,所以才如此惧怕李林甫。”
展青玲点了下头道:“正是如此。但我最开始虽然作如此想法,仍不明白,为何这李林甫要让安禄山知道他是合道级高手。仅仅是让安禄山怕他吗?他这隐藏着的神秘身份,按理应小心的不被任何人发现才 对,难道他就不担心,安禄山表现的惧怕太过火,以至于他地神秘身份被暴露吗?”
江碧海同意道:“对啊,为何李林甫不有如此担心呢?”
江碧海当然不笨,只要他展开思索,因由展青玲的提示,他自然也能想到答案,不过既然展青玲已经明显想出来了,他既能如听天籁般,持续听着展青玲说话,又能省回次费神用脑的思索,当然乐得偷懒。
展青玲笑着看了江碧海一眼,显然十分清楚他的小心意,道:“如此就只有一个猜测,李林甫以某种神秘手法控制着安禄山,可放心安禄山不会说出他的秘密。但李既已如此位高权重,为何还要以秘法控制安禄山呢?”
江碧海一震惊道:“谋反?他想谋反?”
本来江碧海还和太子李亨商量过,要扳倒李林甫的话,唯有收集李林甫谋反的证据,才能触及到玄宗李隆基地底线,使得扳倒李林甫的大计化为现实。这本来是他们筹谋 想地,准备到万不得已,实在找不到除那种罪外,不得已采取的办法,捏造一个地办法。因为不管事实真假与否,只要是关于谋反的事,帝王天子,从来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宁可杀错,不可放过的原则。
岂知现在在展青玲的分析下,竟然有这种可能,那到他不立时又惊而又喜。
展青玲摇头道:“这只是我最初地想法,事情决不会如此简单。其中仍有些关节的地方我还未想通,这些都还要有更多的信息让我分析一下才行。只可惜,此时安禄山并不在长安,不然碧海你就可以去暗访一下安禄山了。”
江碧海微“哦”了道:“看来这其中关健的一点,可能还要先从李林甫地神秘身份入手,他为何竟然是合道级高手这个方面入手。如若搞清楚了李林甫的神秘身份,要了解他究竟有何图谋,就清楚容易得多 了。”
展青玲点头道:“正是如此。碧海,你不是说,见过李林甫的宅院中的阵法很熟悉的
,究竟是在那儿见过类似的,有否能给你联想?”
江碧海道:“我也为此苦思过,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展青玲略一沉思道:“这一路上,我们似乎见的阵法并不多,你既然说熟悉,这熟悉当然绝不会指的是你自己所布的阵法,也不会应是蓝前辈所布的阵法。而只应该是别人,甚至是对手布的阵法,如我没猜错的话,我和你经历过的,别人所布的阵法,恐怕就只有罗家庄的那一次了……”
江碧海倏的一震道:“我想起来了,我曾在洛阳的拓风山庄见过类似的阵法,虽然无论威力,大小,等等都与李林甫家的阵法布置相差太远。但是里面那种一脉相承地布阵手法,却明显显示两者间有着关联。只要让我再去李林甫家探查一次,我即可证实这个推断是否正确。若果真如此的话,是否就可以说,李林甫与落日山庄有着某种关系。”
展青玲也同样兴奋道:“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当然肯定有着关系,只是看这关系的深浅程度究竟如何而已。”
两人相对一笑,都感到完全破去李林甫玄妙一招的契机已来到手 上。
展青玲担心江碧海会因着急心切,而就那么去偷去李林甫府。采集证据,提醒道:“碧海,我知道阻不了你。你一定会想着去夜探李林甫府,以证实推断是否准确。我只希望你,牢记住,李林甫是合道级高手这一点。”
江碧海立时感激道:“我会记住这一点,万事小心。因为这是青玲你提醒过的,我若还粗心大意。怎对得住你的如此提醒。”
展青玲道:“我提醒你李林甫是合道级高手这一点之外,还希望你能重视起至尊魔宫那一行人。也不知道他们正隐身在什么地方,又或者为何事来到长安。凭着青玲所知的传闻,至尊魔宫历来与落日山庄相交好,若那李林甫真是与落日山庄有关系。在他本身就是合道级高手地情况下,再加上至尊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