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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文峰在他旁边,看他一副越来越紧张的神色,不由讶异问道: “碧海,你怎么啦,刚才上山坡前还信心满满,怎么忽然间神色大变,你在担心什么?”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江碧海答非所问的猛的自言自语,带着惊讶的几乎是喊出了这句 话。
此时,江碧海他们按照约定的,从一上码头,就各自租了马车,他们这辆是江碧海和尹文峰,后面的则是展青玲和花如梦。
一进长安后就各自分道,江碧海和尹文峰去到长安城名山仙境名下的落脚地宅院,花如梦则在展青玲的带领下,拜会济生堂的叶归根,这原因自然是一来展青玲现在名义上仍算是济生堂的丫环,二来则是叶依兰算是花如梦的师姐,同出一门,所以拜会什么的即是顺理成章,也是势在必行。
此时展青玲他们还在后面马车上,相距甚远,加上进城就要分行,所以根本不知道此时江碧海车上的事。
尹文峰微笑道:“碧海,担心什么呢?放心,以李隆基那老小子,怎可能有半点怀疑你的身份,再说,你有可让人怀疑的地方吗?你明明就是货真价实的仙境传人嘛。”
“尹大哥。你误会了,误会了。”
江碧海自觉刚才的样了太过失实,让尹文峰会如此想也是理所当 然,坐了下来,苦笑着解释道:“我并不是为了代替大哥行事的担忧,有大哥一路上的支持鼓励,还有这巧夺天工的面具帮忙,我那还会有半点担忧。我刚才的惊讶是,竟然眺望到长安城地龙脉走势气运正在由聚拢凝定变为四散流溢。我本还以为看错。岂知四处观望山势走向,越加肯定了这点。”
尹文峰迷惑不解道:“碧海,你说什么龙脉气运,还有什么聚拢凝定,四散流溢?我怎么半点听不懂,能解释得清楚点吗?”
江碧海这才明白,他刚才的话太过莫明其妙。尹文峰听不懂也是正常,解释道:“尹大哥。你应该知道我讲过吧,我师从寻龙大侠蓝青 衣。学习过一段时间,太过高深的寻脉堪舆我自然是不懂,恐怕仅得了寻龙大侠的丁点皮毛,连一般的风水先生尤有所不及。但浅显的大势走向还是清楚的,刚才我就是从长安城的气势,配合周围山川走向,看到了一点惊人的东西。“
尹文峰心中好笑。碧海你也太过自谦了,既便是仅得蓝前辈皮毛,恐怕也胜出寻常地风水先生不知凡几,否则的话,又岂能惊人的开创出生命阵法。
不过他的确不懂风水术语之类,微一沉吟道:“嗯,你的确说过 些。不过你也知道,我的确不懂什么风水,更不要说什么深奥的术语,你可否浅显地给我讲讲,你刚才究竟看到什么?“
江碧海将刚才所感所见详解道:“刚才我初眺望长安城,即看到长安城凝聚的皇贵之气四散流溢,结合周围山势来看,似乎是主定长安贵为天下王城地龙脉已经渐渐移脉改向,走往它方,最奇怪的是,还是朝两个方向散去。“
尹文峰道:“这说明什么?你就只说说最终结果将会怎么样吧。”
江碧海沉声道:“以这散溢速度,恐怕几年后,长安即将遭次灾。如我所出不料,当是天下动荡,生灵涂炭,长安易手之局。尔后长安还可稳定段时间,随着皇贵之气尽散,龙脉全移,长安,将不再安,将再不成为天下之都。而后天下大势还会混乱很多年,最后可能会有两个王国形成,各自定都,对战数百年。”
尹文峰大惊道:“碧海,你说什么?你可知道,你这番话,若落入任何一个别人耳里,恐怕除寻龙大侠,青玲妹子少数几人外,会引起多大轰动吗?”
江碧海苦笑道:“我也知道这点,不过这种事憋在心里是会伤人 地。幸好是尹大哥在身边,我才可以一吐为快,如果对尹大哥都不能 说,还能对谁说?”
“碧海,压在你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尹文峰拍拍江碧海的肩道:“我知道你绝不是那种拿惊人诓语来吓唬人的那类人,所以你说地我全都相信。既然看出情况如此危急,不知你有什么办法补救没有?”
江碧海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种事,恐怕说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我疯言疯语,故作惊人。恐怕以寻龙大侠蓝青衣的身份,说出去相信的人都不多。我现在还怀疑,蓝前辈早就看出这点,却深知无力移天,所以也没有对人说过
尹文峰问道:“真地没有半点办法。”
“我不知道,或许……”
江碧海忽然想到什么,道:“我尽力看,我刚才突然想起一件事,也许刚才的风水景象,可能映射在一个人身上,从他身上入手,也许有点转机。”
尹文峰讶道:“谁?这么大的风水之局,竟会映在一个人身上,究竟是谁?不会是李隆基吧?”
江碧海摇头道:“早有传言说,李隆基枉顾伦常,背斥天理,竟抢夺儿媳,将来必有所报。恐怕这事与就是与他脱不了关系。”
尹文峰面色一变道:“竟然是当今天子,这事恐怕就难了。难道没有别的化解之法吗?没有别的有关之人吗?”
江碧海道:“也许还有一个人,从他入手,能影响这龙脉气运。但毕竟不是正主,恐怕影响不大,会有多大效果,我也不知道。”
尹文峰道:“是谁?说出来听听。”
江碧海道:“另一个人便是李林甫了。我曾与展妹的谈话中,推出这人野心不小,所以今天忽看到这样的风水格局,不由得印实了心中所推。只不过他毕竟不是李隆基这正主,效果有多大,实在太难推断 了。”
尹文峰哈哈笑道:“碧海,你别灰心,不试试看怎么知道。既然寻龙大侠早看出此局,自认无力化解之余。居然会传寻龙之术于你,恐怕他就是看出你是能改天换命之人也说不定。那,你刚才自己也说了,你所学不过蓝前辈皮毛,有些地方没看到也说不定。还有,我听说过,所谓相人不相己。也许你正是解局之人,只是你自己看不出来。哈哈 哈。”
江碧海也从容起来,微笑道:“尹大哥说得也是。更何况,我江碧海绝不是一个怕事之人。越是困难重重,我反越有要参入进去的想法。也罢,让我看看。我究竟能在里面做到何种程度。”
他刚才忽的有个明悟,眼前的风水之势,的确是险之危矣,若毫不加变数。任由发展,的确,长安天下王都之位,将会永远失去。不 过,那却是在没有他江碧海这个变数参与进去地情况下,方会如此。
相命之人不相己,既然自己也将投身进去,那眼前的风水之势,便充满了变数,未知的可能无限,一切都变得尤未可知起来。
这样的话,会有什么不可以,会有什么不可能?
尹文峰哈哈笑道:“这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江碧海,不错,看来我还是有几份眼力嘛。”
“驾!”
两人谈笑到这里,江碧海纵马挥缰,驾着马车加速起来,朝着长安进发。
很快,他们便驾着马车到了长安城门,交税入城后,在尹文峰下车问过路人后,两人驾着马车朝名山仙境所有的那处宅院街道而去。
他们是从江碧海当年进长安的方向几乎是同路而来,所以进的自然也是长安东城门。
从入城时起,江碧海望着自城门那段起,熟悉无比,几乎没有半点什么变化的街道,升起一种奇怪难以言逾地感觉。
虽然景色,周围街道,店铺都没有任何不同,但在此时的他那里,却另有了一种别的意外。
这种感觉,就象以前他在街上行走时,所见行人店铺等等,都是以仰视的感觉去看,有种他不如街上行人,不如人的一种最下层的感觉,那种难以言逾的自卑,时刻伴随着他。
病病文瘦,面色仓白,身形单瘦,弱不禁风,见到别人,总觉得似低人一等般。
而现在,他却觉得周围地东西,他看的角度却是府视,众生碌碌,所为不过三餐一宿,空忙一生,死后无人知,无人念。
这种感觉让他深刻体会到自己与出城时不同了,绝不相同了。
“碧海,你在看什么?”身边地尹文峰发呆的样子,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江碧海一震醒过来道:“尹大哥,要到了吗?”
尹文峰哈哈笑道:“快到了,我刚才又去问了几个路人,我们所要到地宅院处的街道,再往前拐个弯就快要到了。”
他忍不住的兴奋着又接着道:“最妙的是,老友一尘和尚,他所提到地他将化名的皎然和尚,所挂命居所的寺院相距不远哩。”
尹文峰的这话,勾起了江碧海对两个兄弟地思念。
古天义、柳行义,两个好兄弟,不知你们现在过得好吗,在各自的门派学武学得怎么样了呢?
想到这里,江碧海忍不住便有些想笑,想不到最开始,三兄弟中,他这个名义上的大哥,却是最是 弱的大哥,现在却一跃成为了敢叫板李少含的人,恐怕他们两个,做梦都不会想到这点吧。
如果他们两个都回到长安的话,以他们的性子,如果看到自己,看到没戴面具的自己,不用想,也是会忍不住卖弄一番自己的长进。
那么,到时再给他们惊喜吧。
“碧海,你怎么又发起呆来了。脸上还一直在笑?”尹文峰见江碧海又一脸笑着发呆,忍不住又
“没什么,没什么。”
江碧海微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象他这样子,那里有半点是象要跨到进入到合道境界的先天高手,若有敌人对他不怀好意,不用李少含那级高手,就是来个淡紫烟,恐怕也能轻取他小命。
江碧海指着周围的店铺道:“或许是在这里呆过一段最奇妙。安详时光的原因,看到这熟悉的街道,永远不变般,一直这么来来往往匆忙地行人,我实在是有太多感觉,竟然接连失神了,尹大哥见笑了。”
尹文峰拍拍江碧海肩道:“没什么。人之常情。普通人出门一 趟,回家都欣喜不已。更何况小江你这次离开长安。变化之大,超乎寻常想像。会有刚才的失神,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再正常不过。换作是我,恐怕还要有所不如。”
“停。停。”
尹文峰忽的又大叫道:“停。哈,在你失神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目的了。”
江碧海打量了眼前马车所停的豪门宅院,不由得惊讶得有些合不拢嘴道:“这。这就是名山仙境所在的长安落脚点?”
尹文峰先行下去道:“正是,意外吧?”
江碧海仍忍不住惊讶的道:“这么大的宅院,尹大哥,你竟然说只是一个落脚点?”
尹文峰哈哈笑道:“仙境传人又并不在这长住,怎么不算是落脚 点。为什么这么大,碧海,你仔细想想便应该明白吧。”
江碧海明白过来,点头道:“地确只能算是落脚点。之所以这么 大,恐怕是皇帝所赐吧。”
“正是,来,跟我进去。”
尹文武引着江碧海就朝所谓的落脚点行去。
江碧海仔细打量了周围一下,不由得有些哑然失笑。
这在旁边不远处,便正是清风桥。
清风桥的旁边,江碧海与两个兄弟发生了太多有趣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