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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敬你!……喝光啊,东风吹战鼓擂,今天喝酒谁怕谁!”
“谨言……老大都喝光了你怎么就喝一半?感情浅舔一舔,我们就这
点交情?”
“老大……嘉宇敬你你喝了为什么我敬你你就不喝……”
“喝!你看你俩连叶岚都比不过……”
“……”
“都给我少喝点!”谨言拿过白酒瓶藏到桌底下。可惜没人听他的,
只得扭头压低声音跟覃为说,“叫叶岚别喝了,等会发酒疯。”
“劝不了。”
说话间叶岚又领着孩子们划上拳了,谨言摇头叹气。“你啊……”想
说什么又忍住了。
“你什么你,快喝。”覃为给他倒了杯酒,“有些事早点明白对谁都
好。”
谨言的话说对了一半,有人发酒疯,但不是叶岚。不知道她酒量到底
有多大,他都开始走圈圈了,她还能不扶墙走直线,并且口齿清晰。
先送她回家,进了屋她又想起什么,从包里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递给覃为。“差点忘了,生日快乐。”
“送什么礼物啊?”他扬着盒子笑。
“你生日嘛。”叶岚摆摆手,“走吧,路上小心点。”
“谢了啊。”转身一边走一边拆开包装,是个黑色的钱包。
谨言一眼看到上面的标志。“古姿,好像不是国内货。”
覃为愣了愣,无奈笑笑,随手塞进裤兜里。
“不便宜呢……”谨言摸着下巴小声嘀咕,“也不是男朋友送这么贵
的。”
“关你什么事?”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他嘿嘿笑,继续摸下巴。“就这么塞兜里小心别掉了哈……人家的一
片心意。礼物太贵重了怎么还呢,这是个问题……”
“你省点心考虑那只猴子的问题!”懒得理他了。走到路边一看,嘉
宇抱着树不知道喃喃些什么,一一趴在花坛边睡着了,明月坐在旁边发呆,
妞妞则手舞足蹈,嘴里咿咿呀呀唱着歌。“车呢?”覃为四处找。
“开走啦!”明月还比较清醒,只是有点大舌头。
“走了?”覃为暴怒,“妈的老子投诉他!”
“怎么搞的,你们不是都坐车里面吗。”谨言纳闷,“司机怎么能跑
了?”
“嘉宇想吐要出来,我们就都出来了,司机就走了。”
“……”默默抹汗……“算了,反正没给钱的。先走走吧,这儿不好
打车。”
谨言背上一一,覃为一手搂着又蹦又跳的妞妞一手拉着嘉宇,嘉宇还
有点神志能走路,明月跟在旁边扶着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路上偶尔有空
车经过,但是一看醉醺醺的几个孩子都猛踩油门开跑了。
“冲啊……”一一突然大喊,哼哼几句又睡着了。
谨言哭笑不得。“说梦话呢。”
“不是我说梦话,啊!!!”妞妞神奇般听懂了他的话,双手拢在嘴
边大声尖叫,叫完了开始唱儿歌。很奇怪的是居然字字清晰。
“别唱了!”覃为听得耳朵起茧,“怎么醉成这样。”这俩丫头现在
翻了个个,平时跟个恶霸似的丁一一醉了之后乖得像只小绵羊,倒是妞妞,
这会儿亢奋得很。
“谁说我醉了,我清醒着呢!”妞妞推开他的胳膊站稳,摇摇晃晃又
高歌一曲娃哈哈。唱到一半喃喃,“没话筒……”
“妞妞听话,别唱了。”谨言也不知道这孩子喝醉酒是这样,以前在
家也没喝过。扭头瞪一眼覃为,“现在好了吧,那时候说了别让他们喝。”
“我哪知道!”他头痛得要命,早知道发疯的是她,死也不给喝。
小丫头还在嘟囔。“……怎么没话筒呢,话筒呢?”翻翻眼睛,思索
片刻弯腰脱掉凉鞋。
“又干嘛?”
她把鞋子举到嘴边唱完后几句歌词,然后正儿八经地九十度鞠躬,学
粤语歌手开完演唱会后谢幕。“多彩多彩……”手一扬,好好的一双凉鞋
飞进垃圾筒。
“死丫头……”覃为气得额角青筋直冒,把人丢给谨言扶着,伸手去
搬垃圾筒的铁盖。眉头一皱又满脸嫌恶地放下了,谁知道筒里边有些什么
脏东西呢。
看着他有气没处撒的模样明月笑得直打跌,手一松跟嘉宇一起趴到地
上。
妞妞搞不清状况跟着傻乐,光着脚丫到处乱蹦,踩到一颗小石子,一
屁股坐下去捧着脚大喊:“讨厌,谨言哥你家地毯有刺!”
谨言晃了晃,终于撑不住跟他们倒成一堆。
“妈的别起来了,都躺这儿过夜吧!”覃为看着地上几摊烂泥又气又
笑,拉起妞妞,“叫你乱蹦,小心踩着玻璃。”
“喂喂背我,”她吊在他胳膊上耍赖,“我要荡秋千……”
“荡个屁!不许吵,再吵把你扔大街上懒得管你。”
虽然晕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但妞妞还是听明白了他话里的威胁,乖乖
地坐到嘉宇身边扯他的头发。嘉宇这会儿大概睡着了,竟然对那两只魔爪
没反应。
这群没酒量的!覃为后悔死了任他们贪杯。跑到路中间拦了辆车,司
机本来不肯,被他两眼瞪得脊背发凉,老老实实帮着又叫了辆车把人塞进
去。
“哎,”谨言敲敲车窗,“鞋子怎么办?”
“不要了,明天给她买双新的。”
十个小时后某人后悔死了说这句话。
23酒醉后遗症
覃为在睡梦中被谨言摇醒,后者露出一脸“麻烦了”的表情。揉着两
眼下楼,昨晚发酒疯的人正坐在客厅发呆,脸没洗头没梳,看见他出来立
即满脸愤慨地诉苦:“我鞋子被人偷了。”
他讶然。“昨晚你自己把鞋扔了。”
“瞎说!”妞妞恨恨地把脚丫一伸,“我怎么可能把鞋扔了,新买的!
肯定是你们喝多了进来不知道关门,半夜贼把我鞋偷去了。”
覃为有点明白谨言为什么那副崩溃表情。“真的是你自己扔的。”
“我又没怪你们!”话说得轻巧,脸上却清清楚楚写着“死不承认错
误”几个大字。
“能怪谁,本来就是你自己喝多了。”他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扑脸,
“不信问谨言。”
“问也没用,就知道怨我自己把鞋扔了。哪能呢,我是喝酒喝傻了才
会扔掉!”
不就是喝傻了吗?谨言说不信你问他们去。
“问就问!”气冲冲地上楼审堂。一一睡得跟死猪似的摇也摇不醒,
嘉宇不堪骚扰差点一拳揍到她鼻子上,明月倒是醒了,两眼发直什么也想
不起来。她只得讪讪下楼。
“问清楚了吗?”
“没。”妞妞盯着光脚丫犯愁,“才买几天就被偷了,我妈肯定骂死
我。肯定是昨晚回来把鞋脱门口,我在家时都这样,你们进来忘了关门,
结果让人顺手给拿走了……肯定是。绝对是。”越想越觉得分析得对,跳
着脚大骂哪个缺德鬼连双凉鞋都偷。
覃为哭笑不得,扔了双拖鞋给她。“走,带你去垃圾筒那儿看看,你
的鞋就在里边,是你自己扔的。”
“去就去!”
回到事发地点覃为手一指:“在那呢。”
垃圾筒盖子打开了一半,妞妞跑过去看了看,回头猛翻白眼。“哪呢?”
俩男生赶紧跟过去。垃圾筒里空荡荡的就丢着几张废纸,哪还有鞋的
影子。齐齐哀叹一声:这都几点了,清洁工早把昨天的垃圾运走了!
“鞋呢!”妞妞叉着腰控诉,“怎么不见了,不是说我扔的吗!”
“让收垃圾的收走了。”
“那再找呀,找回来证明是我扔的呀!”
这他妈上哪儿找去!覃为没声了。
这叫什么事,一个小姑娘头发乱糟糟的汲着双大不少的夹趾拖鞋翻垃
圾筒,旁边两个男生傻呆呆看着,丢死人了。谨言悔恨地开口:“妞妞啊,
鞋子可能是被人偷走了,再买一双吧。”
“哎!”覃为脸孔扭曲张口结舌,“谨……明明……”
“我就说不是我扔的,你偏说是我扔的!”妞妞开始发飙,“偷走了
就偷走了,干嘛不承认?你俩以后都不准喝酒,喝多了忘事,连个门都不
知道关!”
“嗯嗯。”谨言已经打定主意黑锅背到底。
覃为心里那个堵啊,拧着眉毛瞪两人。
“看什么看什么?”她瞪回去,“犯了错误不知道承认,还找借口。”
“是,是我们的错。”胳膊肘捅捅覃为,谨言丢给他一个知错就改的
眼神。“赶紧买鞋去吧哦,我买点早餐回去,等会那几个醒了没东西吃。”
转身逃难似的跑了。
“你他妈……”覃为扒着头发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你又骂人!”妞妞瞪他。
“没骂你。”他没好气地拉起她的手,“走吧买鞋去。”
很不幸的是,整个鞋店一层二层全逛遍了,她还是没松口,覃为累得
坐凳子上不想动。“这么多鞋就没合适的?那双,还有那双,不是挺好看
的吗。”
“不能随便买。”她搭拉着脸坐到旁边。
“什么叫不能随便买?”
“你傻啊,要买当然买跟昨天那双一样的,要不我妈问起来怎么说?
我说买新的啦,她问原来那双呢,难道我说被偷了?我妈肯定骂死我。”
“……”覃为火冒三丈一拳揍在凳子上,起身拎起一双鞋。“就这双!”
“不要!”
“要不要?”
“就不要!”她嘟着嘴委屈极了,“鞋子被你弄丢的你还冲我发火。”
“能挂猪油瓶了。”他捏捏她嘴巴,“再找找吧。你妈哪儿买的?”
“出差时买的。”
眼前一黑,他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店面一个一个找,妞妞指着一家服装店的橱窗。“看那条裙子!”里
面挂着一条跟叶岚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长裙。“喂喂,我穿这个好不好看?”
“别压了,本来鼻子就不高。”他好笑地看着她整张小脸紧紧贴在玻
璃上。
她回头仰着脑袋看他。“叶岚穿着真好看。”
“是吧,不记得了。”指指旁边的小碎花公主裙,“你穿这个好看。”
“小女孩才穿这种。”
“你就是啊。”半眯的眸子扫了她胸部一眼。
她警觉地拢起手臂。
覃为咧开嘴笑得好没道德。“这是没发育呢还是停止发育了?”
小脸蹭地红透了。“以后还会长的!”嘴巴冲对面努努,“你喜欢那
种?”
那边一个肉弹女郎走过,两条白大腿勾引着街边男人的目光。覃为
“噢”一声,拍她脑袋一下。“死丫头……买鞋去。”
流鼻血了……妞妞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随便买双差不多的吧,热
死了。”实在没力气跑来跑去,回到原来的鞋店找了双颜色相同的。
“跟那双看不出来。”他低头看她脚上的新鞋。
“花纹不同。我现在零花钱不够,过两天再还你。”她可不能随便用
人家钱。
“还什么,算我送给你的礼物。”
“也行,一半是礼物,一半是你喝醉酒没关门的惩罚……”
他快疯了:“明明就是你自己扔的,我根本就没喝醉酒!”
“谨言哥都承认了!”
“那家伙……”
“喂喂,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吵架,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成功地将头顶噗噗直冒的火气瞬间冷却下来。“不吵
架。”覃为掐掐她的脸,“不过我得跟你说实话……”
“我知道,我不怪你了,以后喝酒喝少点。”
“……”他算是领教到这丫头的功力了。脸贴到她面前说,“我给你
买了鞋子,你有什么表示?”
瞅瞅周围没人注意,妞妞大方地在他左腮叭一口。“请你吃串串。”
“一下太少了。”
歪头亲他右边脸,不料他头一偏,两张嘴正好对上。她呜哩哇啦低嚷:
“那边有小学生呢,别吓着他们!”
“提前给他们上青春期教育课。”
“你这样的人不能当老师,家长肯定联名要你辞职。”
“我就当流氓算了。”他抓牢她的双手,笑着吻她的额头、鼻子。解
开扎发辫的橡皮绳,五指帮她理顺乱糟糟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