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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吉祥-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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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使他够爱你,怎会为了这点小事就不念旧情,一走了之呢?!」
        「那是因为……」
        「因为他不够爱你,他只是想利用你引我入瓮,以便从中图利。」雩娘一针见血地将刘学松的企图道出。
        「不会吧?他,应该不是那种人。」
        「不信?那好,咱们现在就去找他。」雩娘功力深厚,耳聪目明,书怀和刘学松的对话,她全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他有「朋友」在,用脚板想也知道,那个朋友百分之两百是女的。
        「好,好吧!」书怀是打不赢也要打的那种人。她怎么也不相信刘学松会死性不改,那麽快又做出对不起她的事。上回的甜言蜜语,她犹清晰记在脑子里哩!
        两人一前一後走到楼下,书怀丢了一顶安全帽给雩娘,「为掩人耳目,我们还是骑车比较妥当。」
        雩娘笑笑,欣然接受。
        书怀是飙车族的,骑起机车像搏命一样横冲直撞,险象环生。半个小时左右,已到达刘学松所住的单身套房附近。
        「要破门而入,还是老老实实按门铃叫他来开门?」书怀一下子变得没了主意。
        「都不妥。房门一开,三口六面相对,虽然逼令他图穷匕现,但他若矢口抵赖,你信是不信?」相交不久,但雩娘已经够了解她了。「随我来。」
        躲在暗处偷听,最能窥知真相。雩娘慧黠地朝书怀眨了下眼,执起她的手肘便往上跃。
        唉!这阳台可真袖珍,雩娘和书怀已经够瘦了,却还挤得猛冒汗。
        那套房也大不到哪里去,一男一女纠缠得跟麻花一样,在床上大玩妖精打架,三不五时就把墙壁撞得砰砰作响。
        书怀见这情形,不禁醋火万丈,眼泪鼻涕齐流。
        雩娘知道这样很残酷,但为了让她死心,也不得不出此下策了。她对床上的火热演出没兴趣,一心只注意书怀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一旦她熬不住了,她就立刻带她走。
        「我要下去,我——」抖动的双拳,说明她一腔怒火正待宣泄。
        零娘及时点住她的哑穴,「此等负心汉,怎值得为他摧肝折肺。」她低声
        细语劝慰,接著身子悬空,将书怀稳稳地带回机车座上,才解开她的穴道。
        「雩娘,他不是人,他是畜生!」书怀破口大骂,像一把击中要害的利剑,对著苍穹诅咒。
        「如此,更不值得你留恋了。」雩娘柔声道。
        「嘿!我已经被抛弃,失恋得很悲惨了,你还沉得住气,像个没事人一样?」她竟然把一部分怒气发在雩娘身上。
        「不然呢?」就一个朋友而言,她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陪我一起骂罗!」书怀抹掉泪水,卷起袖管,悲壮的要求她,「喏,我骂他畜生,你就该接禽兽。我咒他不得好死,你就接下十八层地狱,这样才比较像患难与共的好朋友呀!」
        「你让我想起元謓在『崔莺莺传』里写的:『始乱之,终弃之,故其宜也,余不敢恨!』是啊!恨亦何益?其实你该庆幸目前只是交友不慎,尚未遇人不淑。」雩娘觉得她浪女回头,仍为时不晚。
        「说得轻松,没真心爱过的人就不能体会那份刻骨铭心。」
        「他那样待你,你还刻骨铭心?」简直自虐嘛!
        「他以前对我其实也满好的。」
        「他现在对别人更好。」
        「你还说!人家都快难过死了你还打落水狗。是不是古墓两百年,把你的同情心都锈掉了?」书怀痛苦得头昏脑胀,再也没法蛇行抢黄灯,发挥悍女本色。她把机车停在一家便利超商门前,冲进去买了一大堆零食抱在胸前。
        胃口不错,复原得挺快的。雩娘愣愣地望著她一脚跨在车座上,大肆分解手中的吃食,口里咬得咋滋咋滋的响,活似那些饼乾、甜食和她有仇一样。
        「你来不来?」她晃著洋芋片和可乐,要求雩娘和她同甘共苦。
        「不了,你也节制点,这样暴饮暴食对身子骨不好。」雩娘体贴地帮她接过吃光的空袋子和包装纸。
        「最好死掉算了,一了百了。」书怀伪装的坚强,眼看著就要决堤了。
        「死有轻於鸿毛,有重如泰山。」
        「哎哟!求求你别再咬文嚼字了好不好?」书怀歪著头斜著眼,瞄向雩娘。「都已经重返人间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是『古里古气』的?这段日子,我表哥都没教你一些速食文化吗?」
        速食?翻成白话文,意即吃得很快?
        雩娘傻眼了,这有啥好学的?
        「没有?不会吧!我表哥乃小王爷转世,又不是柳下惠投胎的。」书怀以她粗浅的爱情观判断,一旦她表哥引领或……诱拐——嗯,後者比较有可能。一日雩娘受骗尝过禁果,那她势必会沾染上凡俗人世的恶习,学会吃醋、嫉妒、怨恨……总之,不该这麽超凡脱俗,呃,不露痕迹。
        雩娘懂了,她抿嘴浅笑,「你们的速食文化把生离死别看得这麽容易?」
        「噢,你尝过了是不是?」书怀猝然抓过她的手,急急撩起衣袖。「哈,果然!」她的守宫砂不见了,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书怀不知道在乐什麽,竟破涕为笑,忘了刚刚还怒火中烧,苋死寻活的。
        「是我表哥!不是?是吧,不是他有谁?」她像个傻蛋一样,自问自答演独脚戏。
        雩娘不愿隐瞒,她本来就老实得可爱,书怀尚未展开逼问手段,她就全招了。
        「所以,以後我该叫你表嫂,我表哥不娶那个八婆郑依霖了,」说到别人的闲事,她马上把自己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了。
        雩娘温然地摇摇头,苦苦的笑靥教人一阵心酸。
        书怀的侠义心肠霎时猛烈发酵,「那你还杵在这儿干什么?快去把郑依霖做掉呀!」
        嘿!江湖味很浓喔!
        雩娘幽幽叹息。「唐先生说,在这儿杀人是要接受审判,要坐很久的牢,甚至被判死刑。」横竖不能像在怡亲王府那样,随便动用私刑。
        「怕什么?你没有身分又没案底,功夫尤其高深莫测,随便杀一、两个人应该不会出纰漏的。安啦!」书怀亢奋过度,有些儿呈疯狂状态,逐渐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了。
        「你要我杀的,怕不只郑依霖一个人吧?」她一眼就看穿了书怀的五脏六腑,这女孩被妒火冲昏了头了。
        「对呀!你怎麽知道?」她心虚地问道。
        除非白痴,谁会不知道。
        雩娘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杀人不能解决事情,刘学松那种人上天自是饶不得他。重要的是你自己。」
        「我也知道呀!」书怀叹了好大一口气,「你不懂,在童话故事里,公主吻了一下青蛙,青蛙就变王子了,可是现实世界里,公主被王子亲了一下,却变成了青蛙。我虽然不是公主,但很可能是青蛙,一只心灰意冷、前途黯淡的两栖动物。」
        雩娘又听得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公主和青蛙怎麽会搞在一起?乱比喻,亏她还是大学生,文学造诣有够差。
        「怎样才能让你好过一点?我去把刘学松狠揍一顿?」为了报答书怀的恩情,这点芝麻小事,她是不会介意去做的。再说,能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呀。
        「好。」她概然应允,但立既即後悔,「不过,下手别太重,点到为止就好。」
        「省得。」雩娘一笑,走了。
        书怀目送她疾步如飞的背影,忽然萌生一个怪念头:她若不是偷渡客,凭她的身手去参加奥运比赛,肯定所向披靡,名扬国际体坛。
        会武功还真不赖,改明儿个一定要她教授几招防身术,不,「驭狼术」,看谁还敢来欺负她。
        可,转念一想,她都要死了,还学武功做什麽?
        ※※※
        刘学松出门去了,套房内空无一人。
        雩娘略加思忖,决定晚点再来。台中市她仍不熟悉,万一迷路就糟糕了。
        「嘘!不许动,否则就要你好看。」
        雩娘悚然一惊,感觉有硬物抵住她的背心。心下尽管一沉,口气依旧沉稳。「哪条道上的朋友?」
        「闭嘴。」高壮的男人挟持她退出大楼,隐入後边荒废的空地。
        雩娘不动声色,因担心抵著她的是一把可以杀人於瞬间的手枪,不得不任其摆布。
        到了空地之後,她整个人呆掉了。天!这麽多公差,全是冲著她来的吗?
        她的功力退化了,几时被盯上的?她竟全无知觉。这可如何是好?
        现下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拚了吧!
        雩娘身子前倾,左腿朝後踢出,正中背後那人的要害,当场痛得他哇啦哇啦大叫出声。
        前头的警察听到惊叫,一古脑全冲过来,十几个人将她包围得水泄不通。
        这些警员统统没有佩枪,大概以为她不过是名柔弱女子,捉她应易如反掌吧!他们手中人人持著一柄警棍,耀武扬威的挥动著。
        「赶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站在最後头,最胖也最老的警官一脸不耐烦。三更半夜派他们出来捉一个女人已经很过分了,居然还一口气调集十四个。都是郑依霖爱耍派头,不知她利用什麽关系,说动局长把一件小小CASE,硬是当成重大刑案办理。
        多亏他英明睿智,出发前要求大夥解下佩枪,以集体出游的方式,再「顺便」把这个大陆妹逮捕归案,才不至沦为警界的笑柄。这种事万一被媒体撞见了,岂不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雩娘不理会老胖警员的呼吁,挺身滑步相避,一个回旋已跃出十馀丈外。
        「好哇!」这些警员原本是来捉拿她的,见她身手矫捷,幻化莫测,居然忘情的鼓掌叫好。
        「好什么好?」老胖警员明明也有偷偷拍拍手,却不承认,还板起面孔骂人。「她再多跳两下我们就要倒大楣了。还不快追。」
        「对喔!」警察伯伯叔叔们慌忙抓紧警棍追上去。
        可,追著追著,她,彷佛似乎好像……不见了!
        「在那里!一半往左,一半往右,左右包抄,一定要捉住她。」老胖警员眼光锐利,那麽黑还能看清楚雩娘逃逸的方向。当老大果然不是随便干的。
        雩娘拚了劲往外跑,顾不得看路,突地撞上一个人,那人经她一撞,跌了个四脚朝天,她则结实地反弹至一株矮树从下。
        她仓皇地奋力爬起,身子却被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环胸抱住。「安静。」树丛下的男人是谁?
        完了,腹背受敌。她小命休矣!
        「放我走,我给你钱。」她很阿沙力,把唐默给她的零用钱,统统掏出来,连铜板也没有暗杠,全交给他。
        「我不要钱,我要你。」男人道。
        吓!她听出来了,他是尉任之。
        「朋友妻不可戏。你不懂江湖道义吗?」雩娘板不开他的手,索性张开嘴巴,往他手肘用力咬下去。
        尉任之浓眉锁得死紧,手底下却丝毫不肯松懈。「你懂江湖道义,好,那你告诉我,什么叫言而无信?」
        雩娘微怔,她是答应过要离开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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