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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月脸微微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还未嫁入侯府前,便听说侯爷爱吃着几样菜,我本来就喜欢下厨,所以才特别花了些心思学着做这几样菜,心中想着,要是侯爷能吃到我亲手做的才就好了”
靳嫣然打岔道:“原来那个时候嫂嫂就已经想嫁给哥哥了!”
于秋月的脸更红,“我就知道嫣然一定会笑我!早知道我就不说了!”这时玉莲在旁边说道:“我们家姨娘当时为了学做这几样菜,还将手烫伤好几处了,直到现在好留下几处印子!”说着就抓住于秋月的手给靳嫣然看,于秋月难为情地责怪玉莲:“说这些干什么,多嘴!”说着收回手,但还是在靳嫣然面前晃了一晃。
靳嫣然抓住她的手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然后感动地说:“哥哥娶了嫂嫂这么一心为他的女子,还真是有福气!”说着,转过身看了看太夫人,道:“是不是,娘!”
太夫人淡淡一笑:“都道于家的嫡女贤惠,自是没错的。”
听到这句话,靳嫣然先是回头看了于秋月笑了笑,又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来瞪了蒋若男一眼。蒋若男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好好的因缘,竟然被她给破坏了!
唉,她也很冤枉好不好!如今她什么都没做,任由着于秋月霸占侯爷,还要她怎么样呢?
正说着,赵姨太太和王氏进来,一番行礼和寒暄,整个过程,不知道大家是不是刻意回避,都没有提起蒋若男给太夫人做按摩的话题。
喝了一会茶,太夫人便对蒋若男说:“你先回去吧,待会我就会叫两个妈妈去你那里教你规矩。”
蒋若男起身道谢后,便依言回了秋棠院。
蒋若男走后,太夫人派了两个妈妈过去,临行前,太夫人对两位妈妈说:“你们之前是宫中的训导宫女,来到侯府这么多年,侯府所有的小姐都是经过你们的教导培训的,一个个的都不曾丢我们侯府的脸,如今我就将我们侯夫人交到你们的手上,希望你们能交出一个不让我们侯府丢脸的侯夫人出来。”她停了停,语气变得严厉:“如果夫人不听教导,或是敢动手,你们尽管来报与我,我绝不会姑息于她!”
两位妈妈得了令,心里有了底,回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之后太夫人便叫赵姨太太她们散离开去,靳嫣然留了下来,陪着她进了内室,母女两说着贴心话。之后靳绍康下了朝,也进来给太夫人请安。
靳绍康请了安后,便关切地问太夫人:“娘,今天感觉可好些?”
靳嫣然看了看太夫人的脸色,低声说:“脸色确实好看多了,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太夫人也答道:“今天感觉舒服多了,还能自己起身,四肢也没那么痛了!”说着又笑道:“我今天故意一句都不提及此事,难得那孩子也沉得住气,既然一声不吭,倒不像是她了!”
听得太夫人夸赞蒋若男,靳嫣然有些着急,挽着太夫人的胳膊说道:“娘,你可不要被她骗过去了,她这么做一定是为了讨哥哥的欢心,人哪能在一朝一夕中改变,我们必须盯紧她,小心她以后惹出什么事丢我们侯府的脸!”说着又转过头看向靳绍康,又道:“哥哥,秋月嫂嫂是个好女子,她对你一心一意为你付出很多,当初她宁愿为妾也要嫁给你,你一定要好好对她!”说着又把于秋月为他学做菜,还烫伤手的事情告诉了他。
靳绍康听了后,笑了笑,转过头对太夫人说:“娘,你看这个小丫头是不是该把她嫁出去了,竟然已经学会操心了!”
靳嫣然脸一红,从太夫人身边站起,一跺脚,娇嗔道:“哥哥欺负我,不跟你说了!”说着便捂着脸跑了出去。
靳嫣然出去后,靳绍康母子仍在笑。过了一会,太夫人拉着儿子的手说道:“当初我听说于家嫡女知书达理,端庄贤惠,又见她生的好样貌,觉得她能成为你的贤内助,才做主给你聘了她,当时便觉得她的家势低了点,如今虽然成了妾室,可也不算是委屈她,你也不用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靳绍康笑了笑,答道:“娘,你就不用操心这件事了。娶妻本来就是为了管理内宅,繁衍子嗣,如今她虽然成为妾室,但只要她能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自然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第28章 学礼()
“跪拜,两手拱合,叩头至地并停留一段时间夫人做的不对!再做一遍!”
一大清早,秋棠院的前院里就响起了刘妈妈那严肃刻板的声音。
只不过才半个时辰,蒋若男额上已经渗出一层汗水,今天已经是学礼的第三天了,头两天只是听两位妈妈讲解大梁的各种礼节,虽然繁琐,枯燥无味,但是并没有觉得有多累,可是今天,可真正像是在受刑!
蒋若男抬起头哀怨地看着刘妈妈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脸,有些不服气地说:“刘妈妈,你不要欺负我什么都不懂,我明明按你说的做的,哪里又做得不对了!”
刘妈妈大约40多岁年纪,腰板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像是模子里刻出来似地,中规中矩。
“夫人,你手臂抬起的高度不够。”
蒋若男摇摇牙,按照她的要求再做了一遍。这样总行了吧!
谁知,刘妈妈又说:“腰背不够直,再做一遍!”
旁边红杏早已看不过眼,走上前,先是给蒋若男擦了擦汗,然后转头冲着刘妈妈没好气地说:“这位妈妈,我们小姐明明已经做得很好了,你不要故意为难!”
刘妈妈转头看向红杏,不轻不重地说:“红杏姑娘,如今你已经身为侯府的丫鬟可不能这么没规没距,你应该称呼夫人,而不是小姐,被人听到了,丢的不止是夫人的脸面,更是侯府的脸面!”
红杏跟在小姐的身边,何曾被人这么冷言冷语地责备过?当下气得脸涨得通红,指着刘妈妈,“你你”的说不出话来。
刘妈妈看了一眼红杏的手指,颇为严厉地说:“我是太夫人请回来的训导妈妈,论年纪,论资历,你都不能用这种态度对我!”
这句话说得很有道理,她是太夫人派来的,对她不敬就是对太夫人不敬,当下,蒋若男转头呵斥住还想反驳的红杏:“红杏,不得无礼,跟妈妈道歉!”
红杏现在有些怵蒋若男,她的吩咐不敢不听,当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刘妈妈道了谦。
接下来一上午的时间,蒋若男学了稽首,叩首两个动作,每个动作都做了不下五十次,每一次做后,刘妈妈总能找到错处让她重做,蒋若男稍稍有怨言,刘妈妈就搬出太夫人来,说这是太夫人的意思,要她务必在十天之内教好她的规矩,所以才不得不严厉,而且府中出嫁的未出嫁的小姐都是她教的规矩,都是这么过来的,从没有谁有过怨言。末了,还加一句:“莫非夫人不想十天后出席茶会,如果夫人坚持不下去,我自会回太夫人的话!”
蒋若男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结果到中午休息的时候,蒋若男累得头发晕,双脚发软,四肢都似乎麻木了。
几个丫头趁着刘妈妈中午去吃饭的时候,围在蒋若男的身边给她捶腿按摩时,议论着此事
红杏冷哼一声说:“一定是这两位妈妈收了什么人的好处,所以才故意这么折腾我们小夫人!故意让人家看我们夫人笑话了!”
连翘和华英纷纷附和说是
映雪连忙看了看门外,转过头来对红杏说:“小声点,别让有心人听了去!”
红杏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别以为这里就你能干,我早已让小丫头在外守着的!”
方妈妈倒了杯水,用勺子喂给蒋若男喝,一边心疼地说:“小姐,那两位妈妈确实要求太严格了,你也不用那么认真,等晚上妈妈教你,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辛苦!”
蒋若男累的话都不想说,原以为学规矩只不过是件简单的事情,没想到却这么辛苦。怪不得王氏她们敢和自己打赌,自然是料定自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好规矩。
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的名门小姐,一般都是自懂事起就开始学规矩,要经过十几年的精心打造,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经过长时间的浸染才能造就众人眼前的淑女风范,哪是短短十天便能轻易学好的,当然太夫人也只是想让蒋若男学点皮毛,不至于太失礼与人前,可是,就算是皮毛,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蒋若男现在是深有体会了。
可是海口已经夸下,再怎么艰难,也得硬着头皮上,而且十天后的茶会自己非得出席不可,能不能让于秋月在自己面前立规矩倒是其次,重要的是,不能让太夫人对自己失望啊!
从来就是没有付出就没有得到,她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这一点。
她张口喝下张妈妈递过来的水,恢复了一点力气后,便摇头道:“如果我只是应付一下她们,传到太夫人那里,太夫人会怎么想?”而且让张妈妈教,万一过不了太夫人这一关怎么办?能用这么严谨的人做训导妈妈,可想而知,她也是一个要求严格的人!
想到这,蒋若男说:“快给我把午饭端过来,我要好好补充体力,应付下午的培训!”
另一边,王氏在于秋月的锦绣园里说起上午她特意让丫头打听的关于蒋若男学规矩的事情。
王氏一边笑,一边幸灾乐祸地说:“不过是两个礼,一个上午都没学好,我倒要看她十天内怎么把规矩学出来!到时候,她再也没脸对你说三道四了!”
于秋月端着青花瓷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喝着,可是嘴角却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王氏说完,想了想又说:“不过这稽首礼乃是面见皇上才行的大礼,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茶会,有必要在这些礼上花这么多的时间吗?”
于秋月笑道,“或许妈妈们教规矩比较严格吧!”
王氏想了想,轻轻点点头。
王氏走后,于秋月叫来玉莲,吩咐道:“去告诉刘妈妈,地契已经送到她儿子的手上了!”玉莲应声下去。
于秋月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看着王氏的位置冷冷一笑,什么事情还是未雨绸缪的好,这样一来,她才能完全放心。
一份地契自然不能让忠心于太夫人的刘妈妈动心,可是刘妈妈的儿子在府里做事,自然要给未来女主人几分薄面,至于谁才是未来的女主人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
下午,刘妈妈和另一名妈妈沈妈妈相携前来,沈妈妈与刘妈妈差不多的年龄,面色红润,眉梢眼角带着一股子傲气,据说之前在宫中曾经服侍过公主。出了宫后就来到侯府,一直都没有嫁人。
沈妈妈是来教蒋若男日常的行为礼仪,包括坐立行,说话,笑,用餐,甚至是睡觉,穿衣打扮等。
不用说,两个妈妈又折腾了蒋若男一个下午,不管蒋若男做什么,都是一个字“错”接下来就是重来一遍,光是走路,蒋若男就围着前院转了不下于几十个圈,来来去去几千米。那个沈妈妈,就差没拿着根尺来量,规定她一步只能迈多大的步子,让蒋若男忍气吞声的同时,在心中大骂她老姑婆,心理变态!
丫鬟们鉴于上午红杏的事情都是敢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