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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心虚的日本驻朝鲜总督假惺惺地发出讣告,称李熙是患脑溢血病逝,并宣布将在3月3日为他举行“国葬”。李熙之死,犹如一石投水,在朝鲜人民中激起了巨大反响。全国上下群情激愤。这时,一个名叫孙秉熙的串连了朝鲜工商企业界等33人,自称为“朝鲜民族的代表”,起草了一份《独立宣言书》,向巴黎和会、美国总统威尔逊和日本帝国政府发出呼吁,要求给予朝鲜独立。并且决定,3月1日在汉城举行大规模和平示威游行。
3月1日,当朝霞映红了天空,激昂雄壮的歌声在汉城响起来:
“起来,两千万同胞,
起来,拿起枪和刀,
用鲜血与敌人战斗,
还我自由,光复祖国……”
数千名学生高唱着《光复歌》走上街头。成千上万的朝鲜民众潮水般涌向汉城塔洞公园,举行反对日本帝国主义霸占朝鲜的盛大集会。人们情绪激昂,吼声震天,呼吁驱逐日本统治者,恢复祖国独立。
而这时,孙秉熙等所谓“朝鲜民族的代表”,却害怕起来。他们没敢到群众集会现场,躲进了一家饭店,宣读了他们的《独立宣言书》。然后,打电话给日本驻朝鲜总督衙门的警务总监部,说:我们的请愿是“和平请愿”,并报告了“独立代表团”所在的饭店。挂上电话不久,日本警察便蜂拥而至,把他们全部逮捕了。
塔洞公园的人民集会仍在继续着。在宣读了《独立宣言》后,三十万群众和学生开始了声势浩大的游行。
“日本总督、日本军队滚出去!”
“朝鲜独立万岁!”
宏亮的口号声在汉城上空回荡,游行队伍的洪流冲向日本警察署和宪兵队。
日本总督慌了手脚,恶恨恨地下令:
“全体出动!把闹事者给我抓起来,统统杀掉。”
一队队日本警察和宪兵,冲向了游行队伍。刺刀闪着寒光。
“统统地散开!不许喊口号,扔掉旗子!”日本军官挥舞着指挥刀咆哮着。
“日本军滚出去!”走在队伍前列的一个女学生高举着国旗继续呼喊。
“八嘎”,日本军官叫骂着挥起了军刀。
寒光一闪,只听“嚓”的一声,女学生的手臂被砍下来。她一个踉跄,马上又挺直身,向前冲去,口中仍在喊着,“日本军滚……”突然,她的声音顿住了。一柄刺刀插进了她的胸膛,鲜血喷射而出。
人们愤怒了,勇敢地扑上去,同日本警察、宪兵展开了肉搏。
棍棒落下来,军刀枪刺飞舞,子弹划出了尖厉的啸声。许多人倒下了。鲜血染红了汉城的大街小巷。
鲜血也点燃了整个朝鲜半岛爱国起义的熊熊烈火。
平壤人民用石块作武器,同手执利刃的日本军警英勇搏斗。一些小城市和广大农村,也纷纷行动起来。不到两个月,全国爆发了3000多次示威和暴动,参加人数达200多万。人们用棍棒、镰刀为武器,袭击日本官厅公署,杀死日本官吏和走狗,惩处通敌的恶霸地主。
朝鲜人民的斗争也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中国和许多国家纷纷声援他们的反帝爱国独立运动。
日本统治者用残酷的手段镇压起义,下令朝鲜全境实行戒严,调动驻朝的日军配合警察宪兵,对朝鲜人民开始了惨绝人寰的杀戮。他们把抓来的群众绑在十字架上,刀劈枪刺,甚至举行灭绝人性的杀人“竞赛”!据日本官方缩小了的数字,在“三·;一”起义中被杀害的就有近8千人,受伤的1万6千多人,还有大批人被投入监狱,活活折磨致死。
日本侵略者还采取种种卑劣手段,收买亲日派、卖国贼,从内部分化瓦解朝鲜人民的民族独立运动。到1919年底,因资产阶级的动摇妥协和日本帝国主义的残酷镇压,“三·;一”运动遭到了失败。
逃到中国上海英美“租界”的朝鲜资产阶级中的一些人,组织起了一个以李承晚为“临时大总统”的“流亡政府”,投向了美国的怀抱,最终成为美帝国主义侵略朝鲜的代理人。而朝鲜广大无产阶级人民群众,则在朝鲜共产主义战士金日成领导下走上了武装斗争,争取民族独立的道路。
自由人的将军桑地诺
1926年的一天,尼加拉瓜北部山区通往圣·;阿尔比诺金矿的路上,一个年轻人正踏着茫茫的夜色中崎岖的山路急匆匆地走着。这是刚从墨西哥返回自己祖国的桑地诺,他正准备赶去发动金矿工人起义,反抗美帝国主义对尼加拉瓜的侵略。尼加拉瓜在美洲中部,西临太平洋,东临加勒比海,是中美洲面积最大的国家。1821年,尼加拉瓜摆脱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宣布独立,后来又建立了共和国。1909年,早已对中美洲地区垂涎欲滴的美国政府,将魔爪伸向了尼加拉瓜,它策划了一场政变,把尼加拉瓜总统赶下台,又借口保护侨民,派驻了海军陆战队。1926年初,它再次发动政变,建立起亲美的傀儡政权。这年年底,美国又派出了2000人的海军陆战队帮助尼加拉瓜独裁政府镇压日益增加的人民起义。
出身农民之家的桑地诺,20多岁起离家到国外做工。艰苦的生活磨炼了他的意志,他十分痛恨美国仗势欺压各中小国家,在墨西哥时就积极参加反美斗争。看到自己的祖国遭受侵略,他焦虑万分,决心回国,把尼加拉瓜从外国侵略者铁蹄下解放出来。
来到金矿后,桑地诺很快就和工人打成一片,关心同情工人们的艰苦生活,向他讲述国家受侵略,人民受压迫的道理。他说:“一个民族的主权,不是靠言辞,而是要用武器来保卫它。”
工人们情绪高涨,纷纷说:“你说的对,我们都听你的。你就带着大伙干吧!”他们商定举行武装起义,打击美国侵略者。桑地诺教工人们用沙丁鱼罐头做成手榴弹,他们又秘密地收集了枪支弹药。
起义的时刻来到了,工人们举起自制的红黑两色旗,庄严宣誓:为祖国的自由而战!他们用开金矿的炸药炸毁了矿场,以自制的手榴弹、简陋的武器装备,袭击了美军驻兵和独裁政府的警察官所。当大批美军和政府军队开到时,桑地诺带领着29个伙伴进入了山区。这支小小的游击队向强大的敌人宣战了。他们成为后来尼加拉瓜保卫民族主权军的核心。
桑地诺向人们宣布他们的斗争目标:赶走外国侵略者,争取民族独立。他还提出了没收外国资本家的土地分给尼加拉瓜人的主张。
各界民众闻此消息感到无比振奋,纷纷来投奔。不久,就有了800名组织得很好的骑兵队伍。保卫民族主权军队伍日益壮大,他们以拉斯赛戈维亚斯山区的大森林为根据地,神出鬼没地袭击美国侵略军。
游击队同装备和数量远远优于自己的敌人展开了机智的周旋。美军动用了先进的武器,当时全世界只有600多架飞机,美国竟向尼加拉瓜派出了近70架飞机,来对付桑地诺游击队。在莽莽的大森林中,游击队员把每棵树都当成了自己的掩体,把每处山坡沟壕都变成了侵略者的陷井。一次,游击队把河水引向了和地图上标志相反的方向,迷惑的敌人晕头转向,进入了游击队的包围圈。一声号令,枪声四起,木石飞下,有韧性的大树做成的弹弓弹起,敌人纷纷倒了下去。
游击队中还有一支由13岁到16岁的孩子组成的、被称作“天使合唱队”的游击特别小队。他们有时到敌人内部刺探情极,进行活动,有时候又勇敢地袭击美军驻地,令敌人心惊胆颤,防不胜防,成了尼加拉瓜闻名的少年英雄群。
到1931年,保卫民族主权军已经控制了8个省的农村地区,甚至打到了一些城市的边缘。桑地诺的威信也越来越高,人们崇敬地把他称作“自由人的将军”。尼加拉瓜人民的斗争也得到了拉美各国的声援与支持,一些兄弟国家的志士来到尼加拉瓜参加了桑地诺的部队,有更多的人组织了“不许干涉尼加拉瓜委员会”,发动募捐运动,支援尼加拉瓜人民的斗争。美国的工人也组织示威和罢工,抗议侵略尼加拉瓜。
内外交困的美国侵略者陷入了尼加拉瓜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处处被动挨打,无计可施,终于在1933年撤出了尼加拉瓜。
苦战了7年的游击队战士们取得了反对美帝侵略斗争的巨大胜利,他们放下武器,拿起工具,开挖河渠,寻找金矿,建立种植园,以为自由和平幸福的生活从此将来临。
然而,美国和它扶持的代理人并不甘心失败,他们仍把桑地诺视为“心腹之患”。
1934年2月1日,受尼加拉瓜政府陆军首脑索摩查的邀请,桑地诺来到首都马那瓜共商国事。晚上,索摩查等在总统府举行了盛大的宴会招待桑地诺。他笑容可掬地举杯向桑地诺敬酒,并说着一些令人肉麻的吹捧赞扬之辞。夜色阑珊,酒宴结束了。索摩查恭恭敬敬地送桑地诺来到门外。他扬起手目送着桑地诺离去。
突然,“叭,叭”一阵枪声响起,刚离开总统府不远的桑地诺倒在了血泊中,索摩查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冷笑,为自己的阴谋得逞兴奋不已。
第二年,索摩查登上了总统宝座,尼加拉瓜又落入了美国的控制中。但是,人民仍然记着“自由人的将军”桑地诺,他为了民族独立挺身抗击侵略者,英勇奋斗坚强不屈的精神,树立起了一座不朽的丰碑。
揭开原子秘密的人
1871年,卢瑟福诞生在新西兰的一个农村。他家人口很多,卢瑟福从小一边上学一边帮着家里干农活。
少年时的卢瑟福是个很爱动脑筋的孩子,尤其喜欢自己动手做些小玩意。他曾经“发明”了一种可以发射“远射程炮弹”的玩具火炮,还巧妙地设计出增加炮击距离的方法。有一次,家里的大钟坏了,卢瑟福便动手把钟拆开来,他的兄弟姐妹都认为一定会受到父母的责罚,但卢瑟福竟把钟修好了,而且以后还走得很准。后来,他还自制了一架照相机,自己拍摄,自己冲洗,成了个摄影迷。
24岁时,卢瑟福获得一笔奖学金,来到英国剑桥大学凯文迪许实验室进行深造。从此,他开始了在英国的科学研究生活。37岁那年,由于他对于放射性现象研究的杰出成就,他获得了诺贝尔化学奖。但他并没有满足,决心对原子进行更深入的探索。
早在古希腊时代,就有人提出,自然界天地万物是由原子构成的。长期以来,人们一直认为原子是物质最小的单位,是不可分割的,它的形状像个实心小球。而此时随着科学的发展,一些科学家认识到原子内部还有着更小的单位,卢瑟福的老师汤姆逊就持这一种观点。他们认为,原子的模样像西瓜,瓜瓣就像是原子内均匀分布的正电荷,而瓜子就是电子。“原子果真像老师所说的那样吗?“卢瑟福想通过实验来探究一下自己一直思索的这个问题。
他想,如果原子果真像个西瓜,那么,如果用比原子更小的粒子作“炮弹”来轰击它,就一定很容易地穿过它而笔直地前进。于是,他决定用一种叫做“a“的粒子做“炮弹”,来轰击原子,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
然而,要做这个实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除了要设计一套专门仪器外,实验本身就像是用机关枪扫射几个散落在茫茫草原中的小核桃一样的困难。
在年轻的助手和几个学生帮助下,卢瑟福终于设计出了一个试验装置:
一个“a”射线的放射源,就像一挺机关枪,一个金属箔作靶子,就像放核桃的草地,在它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