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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11月8日,希特勒率领一群纳粹冲锋队员包围了慕尼黑一家名叫格勃劳凯勒的大啤酒馆。酒馆里有3000多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听巴伐利亚邦的官员卡尔讲述施政的纲领。
希特勒跳上卡尔的讲台,大声叫道:“全国革命开始了!政府已被推翻,我们的军队正向市内开进!临时政府已经成立!”这是希特勒为了夺取政权编造的谎言。他准备采用暴力手段,先夺取巴伐利亚邦政权,继而向柏林进军,推翻中央政府,夺取全国政权。
希特勒把卡尔和另外两名巴伐利亚高级官员押到一间小屋里,软硬兼施,央求他们和他合作,组成新政府,但三位官员死活不肯。
正在这时,德国军队中很有名气的鲁登道夫将军应希特勒邀请来到啤酒馆。在他的劝说下,三位官员居然同意和希特勒合作了。
希特勒欣喜若狂,他率领众人冲上讲台,高喊效忠新政府。不明真相的群众受了骗,竟然兴奋地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三位官员趁乱逃走了,谎言不揭自破。希特勒气得暴跳如雷,他只好孤注一掷地率领他的3000多冲锋队员,冲向市政府。
市政府早有准备,部队开始镇压。60名纳粹党徒被击倒在地,希特勒吓得趴在地上,等枪声一停,立即登上一辆汽车,逃往乡村。
几天后,希特勒和他的政变头目都被捕了。希特勒被判处五年徒刑。希特勒的啤酒馆政变失败了,但希特勒却成了全国性的新闻人物,他宣扬的反动思想传散开来。
希特勒在狱中口述了他的《我的奋斗》。在书中他大肆宣扬民族优劣论,他认为日尔曼人是主宰世界的优等民族,有权统治其他“低等”种族,而犹太人是最劣等的民族……希特勒叫嚣要对外扩张,以求得德国的生存空间……他要以“领袖原则”取代民主政治……
1929年,资本主义世界爆发了经济危机。德国工人斗争高潮迭起,1932年的2个月内就爆发了900次罢工,内外交困的资产阶级感到建立在议会制度上的软弱政府已经毫无作用了,他们迫切希望建立希特勒的法西斯独裁政权,对内镇压人民革命,对外夺取殖民地。
出狱后的希特勒吸收了啤酒馆政变失败的教训,他决定通过宪法手段来夺取政权。
希特勒开始了竞选活动,他坐火车,坐飞机到全国演说,他向人民许下种种美好的谎言,大谈人民的苦难、民族的仇恨和共和国政府的无能……
处在绝望中的工人、农民、市民和学生被希特勒煽动性的言语蒙蔽了,到1930年,纳粹党徒从1929年的17万人增加到38万人,1932年,希特勒通过竞选获得了1300万选票,纳粹党获得了230个席位,成为德国第一大党。纳粹党的冲锋队员有10多万人,比国防军还庞大。
希特勒被德国统治阶级视为宠儿和救星。17个工业、银行巨头集体上书总统兴登堡,要求任命希特勒为总理,让他组阁。
希特勒夺取政权的野心越来越大。他阴谋策划,推翻了刚刚执政57天的施莱彻尔内阁。
1933年1月,寒冷的北风呼啸着。希特勒从总统兴登堡的手里接过了总理的印章。
希特勒上台了,他梦寐以求的第三帝国终于诞生了。他发誓要建立一个前无古人“永世不衰”的新帝国。
从希特勒登台的那一天起,不仅预示着德国政局的急剧转变,也预示着德国人民和世界人民将陷入灾难的深渊。
“国会纵火案”
1933年2月27日晚上,德国首都柏林繁忙了一天的街道上开始渐渐安静下来。
“国会起火了!”随着一声叫喊,只见座落在共和广场旁的国会大厦浓烟滚滚,火焰顿起。一道红光照亮夜空,很快火舌吞噬了大厦的中央圆顶,这座用10年时间建成的巨大建筑物笼罩在浓浓的烟雾和火光之中。
国会议长戈林很快来到现场。他满脸通红,两眼放光,挥动着双拳,大声喊着:“这是共产党干的!这是共产党反对新政府的罪证!我们一定不能再坐等!我们要毫不留情地对付他们,把他们抓起来杀掉!”
几分钟后,德国总理希特勒和宣传部长戈培尔来到现场。希特勒对一旁的外国记者说道:“这是神的指示,我们要消灭共产党人!”
当夜,德国政府发表通告宣布是共产党人放火烧了国会大厦,并声称纳粹冲锋队在现场抓到的一个名叫卢勃的荷兰“共产党员”是“纵火犯”。
第二天,希特勒党徒按照早已拟定好的名单开始了大搜捕。希特勒又颁布了紧急法令,勒令解散除法西斯党以外的一切政党,取缔工会及一切结社、集会。
盖世太保(秘密警察)横行无忌,到处抓人、杀人,德国共产党领袖恩斯特、台尔曼和1.8万名共产党员被捕入狱。连正在德国的共产国际西欧局领导,保加利亚共产党主席席格·;季米特洛夫和另外两名保共活动家也遭到逮捕。
很显然,这是个蓄谋已久的阴谋。
当时,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之后德国政局动荡不定。希特勒抓住时机,用盅惑人心的口号煽起一部分德国资产阶级的复仇心理和反对共产主义情绪,1933年初,希特勒骗取了资产阶级信任,担任总理,建立了法西斯军事专制的德意志第三帝国,加紧实行自己的侵略战争政策。
以台尔曼为首的德国共产党在德国人民当中威望很高,对法西斯主义斗争也最坚决,成了希特勒的“眼中钉”。为防止共产党人在选举中获胜,并进一步控制全国,法西斯分子大造反对共产党舆论。“国会纵火案”正是在这种形势下发生的。9月,纳粹分子宣布在莱比锡法庭公开审理这个案件。开庭的前一天,世界许多新闻工作者和进步律师组成的“国际调查委员会”,公布了大量人证物证,证明被控告的共产党人无罪,并提出有根据的怀疑:国会大厦是纳粹党领导人烧的,或是在他们指使下烧的。保加利亚、德国、法国、美国的25名律师还自愿为季米特洛夫辩护,但纳粹帝国法庭不允许被告人自由选择辩护人。于是,季米特洛夫决定自己为自己进行政治辩护,与法西斯分子作针锋相对的斗争,戳穿他们的阴谋。开庭第三天,轮到季米特洛夫出庭。他说:“不错,我是一个布尔什维克,无产阶级革命家……但是,正因为如此,我不是一个恐怖主义冒险家,不是阴谋家,不是政变的组织者,也不是纵火者……”实际上国会着火那天,季米特洛夫根本不在柏林。
季米特洛夫慷慨陈辞,严正地驳斥了法西斯分子嫁祸于共产党的卑鄙手法。他把法庭变成了讲坛,利用它来阐明共产党、共产国际的纲领和策略。
法庭庭长听着这位政治宣传家的长篇演讲,觉得他好像变成了法官,是他在掌握着审讯的方向。他慌忙打断季米特洛夫的演讲,拉出了所谓的“纵火犯”卢勃,问道:
“你跟纵火犯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怎样密谋的?”
季米特洛夫转过身,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卢勃说:“你当众说明,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我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卢勃答道;
季米特洛夫对着整个法庭朗声说:“问题无疑是很清楚的。在这场审判中,卢勃只不过是被操纵的木偶,可怜的木偶被送交法庭,而操纵者已逃之夭夭。作为一个无辜的被告,尤其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和共产国际的成员,我对立即彻底查清国会纵火案,捉拿真正的元凶,是很感兴趣的。”
庭长眼看季米特洛夫要把审判引向追查幕后策划者,又立即打断他的话,对他进行威胁。季米特洛夫毫不畏惧,直截了当地提出了一个对法西斯分子最可怕的问题:“纵火者不是通过通往国会的通道进去的吗?”
庭长失去了自制,吼叫起来:“这个问题不准讨论!”随即宣布休庭。
法庭后来又进行了几次审判,结果都以失败告终。纳粹党头目们发现他们的策划正在失去控制,便决定由纳粹头子戈林到法庭“作证”。
戈林指手划脚地胡说了半个钟头,季米特洛夫发言,开始反问戈林:“那个荷兰人在起火之前正是在警察宿舍里过的夜,他是怎样潜入国会的呢?应当先从警察和他们的头头中找出纵火犯来。”
戈林气得高声尖叫:“我不是来让你像法官似地来审问我的,你是早该上断头台的罪犯”。
戈林的失态表现使法官都感到难为情了,他连忙结束了这场争论。纳粹分子的这一招又告“失灵”。
在莱比锡审判中,季米特洛夫给了刚刚上台的德国法西斯第一次政治道德上的无情打击。由于他的英勇斗争,同时,各国共产党、法西斯受害者国际援救委员会和其他反法西斯组织也举行了大规模的声援活动,莱比锡法庭终于被迫无罪释放季米特洛夫等四人,但判处卢勃死刑。“国会纵火案”的“谜底”后来也真相大白。
原来,是纳粹党的柏林冲锋队队长带领他的部下,经过通到国会大厦下的一条地下暖气管通道,钻到国会大厦,洒上汽油和易燃化学品,点了火,然后从原路回到戈林的议长府。同时,纳粹冲锋队找到了对放火有癖好的荷兰人卢勃,让他再放了几把火。
希特勒利用“国会纵火案”控制全国的目的是暂时达到了,从1933年开始,德国开始了公开的战争准备。整个欧洲都笼罩在紧张不安的气氛中。
“二·二六”暴乱
1936年2月26日凌晨,在日本东京发生了震惊朝野的暴乱:首相冈田启介差一点送命;天皇侍从长铃木身中数枪,幸得不死,藏相(财政大臣)高桥是清惨遭杀害,教育总监渡边锭太郎身中数枪。然后脑袋被砍下;天皇的心腹顾问牧野伸显侥幸躲过子弹;同时前首相斋藤实被杀。
这一切进行得如此突然,以至于叛军不费吹灰之力就人不知鬼不觉地取得了成功。
天大亮了,东京的市民们还蒙在鼓里,直到警察让公共汽车绕开皇宫和政府大楼时,人们才感到大事不妙。大家议论纷纷,都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这一行动是蓄谋已久的。日本军阀早就有征服中国进而征服世界的野心。一部分下级青年军官,更是迫切要求建立军事独裁,他们主张发动政变刺杀大臣以达到这个目的。这批人被称作“皇道派”。
其实,在“皇道派”采取行动之前,有陆军省的一名少佐告了密,当局已知道了他们—;—;第一师团要发动武装叛乱的消息。但是他们没有予以足够的重视,只采取了几项很一般的措施,如监视嫌疑分子,给政府要员加派保镖,用钢筋加固各处官邸,在里面安上直通警视厅的报警器等。
25日夜晚,第一师团的兵营里,叛乱计划正在紧张地制订,他们准备在次日拂晓前分头袭击东京的六个目标,其中包括警视厅和政府要员的住宅。
叛乱地点的地形是这样的:皇宫旁边不远处,是处理宫廷事务和天皇办公的宫内省大厦;紧靠皇宫的一座小山后面,是一幢幢政府要员的官邸,其中最大的是首相官邸;在皇宫的外侧,就是第一师团的兵营。
26日凌晨4点,香田清真大尉和其他叛乱头子把部下全部叫醒,命令大家迅速集合执行任务:士兵们不了解他们的阴谋,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讨厌!正做着梦呢,怎么又要集合?”
“谁知道,兴许是夜间演习吧。”
各个小组迅速奔向各自的目的地,叛乱者兵分六路,香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