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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不能拒绝的样子,对不对?”不用多想,光看雷笑天的神情就知道,韩薏问得很多此一举,“我知道了啦!”
雷笑天轻轻一带,将她搂进胸怀,满意的笑说:“你能做到最好。”
★★★
韩薏的十个师兄分头将雷笑天交代的计划转告给雷家庄上下的人知道,所以午饭过后,整个雷家庄是寂静无声的。
常莺莺躲在一角偷看雷笑天陪同韩薏进餐,当然也没忘记查看韩薏那几个师兄的动向,在进餐之前,她听到童仲聚集了他们几个师兄,才知道那几个男人进城嫖妓去了,看着他们出门,她才放心的放出讯号。
终于她看见雷笑天不支倒地,而一旁的韩薏也相继趴向桌子,这刻她才放心的引进她爹。
“一切圆满进行着。”得意的向她爹报告着。
常无怒扫了四下一眼,也满意的狂笑不停,“真不愧是我常无怒的女儿,如果爹再度成为武林盟主,我会替你找个最好的夫婿的。”
“没人出雷笑天更好。”常莺莺看着地上的雷笑天幽怒的说着。
常无怒不赞同的睨着地问:“你还没对他死心吗?”
“我对他死不死心无所谓,我说过我得不到的,韩薏也别想得到!得不到不如毁了,这是我现在的想法,我要他在黄泉路上后悔没选择我……”
“可惜你的如意算盘打得不精。”童仲的声音从门外去了进来。
常莺莺一脸张皇的指着他们问:“你们不是士嫖妓?”
童仲大摇其头的回道:“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们了,对不对啊?师妹。”
韩薏正坐起身,半开玩笑半埋怒的说着:“师兄,你们很吵,我本来想睡一觉的。”
常无怒很明白自己中计了,正想反身开溜,却被雷笑天拦了下来,“想走?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你们都没有中毒?!那外面那些人……”常莺莺不相信自己会失手,“爹,您给的毒药到底有没有用?”
“他给你的毒药足够毒死整个雷家庄的人与牲畜,可惜我们没吃下你准备的毒药。”雷笑天代替常无怒回答常莺莺的问题。
“你们早就怀疑我?”
“我们本来就不相信你。”
“怎么可能?!”不敢置信自己会失手。
“怎么不可能,我老早就怀疑常无怒是杀害我姨母一家的凶手,当你提醒韩薏她的出现可能会为雷家庄招来恶运,我就想到会杀韩冷言的人很可能是不愿意他当上武林盟主,而他不当,最有可能当上的就是常无怒,如此联想,很容易抓到你们的把柄。”
雷笑天伸手取下韩薏颈上的铃铛又接口说着:“本来这还是我的猜疑,可是我突然想到这个东西,我姨父临死前挂在韩薏颈上的,里头有你的一切罪证,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常无怒一点都不因自己犯下的罪过而羞惭,剑一出鞘,就朝雷笑天挥打过去,但被雷笑天一剑挥开,两人激烈的打了起来。
没片刻,常莺莺也如人打杀阵容,她的眼中钉是韩薏,所以所出剑招,剑剑狠毒而无常,似是不杀韩薏誓不休。眼见一剑险些到过韩薏的粉脸,童仲的暗箭打偏了她向韩薏挥过来的剑。
“想杀她也得经过我的同意,她可是我捡回来的宝呢!”袁桓扶了韩薏一把,顺手向常莺莺的脸上挥了一巴掌,“那是你三番两回想取韩薏性命的代价。”
韩薏被扶着,脸上有着错愕,她第一回看到她的大师兄这么怒容满面,以前他总是装出酷酷的脸,对他们师父的命令惟命是从,年纪比他们长些,所以根本不跟他们打闹的,现在的他简直帅呆了!
“师兄,你可不可以以后都保持现在这样?”
袁桓蹙着眉头,不大明白的反问:“你现在又想玩什么把戏?”据他了解,他的师妹不会想什么正事,“你该打主意的人在那儿奋战着,别动脑筋动到我的头上来。”为了自身着想他不得不警告她。
可讳薏有她自己的看法和想法,她想做的事,向来都会努力去达成,算是个上进的人,当然这是她自以为是的想法。
“我说大师兄……”
袁桓却突然放开她旋身走了出去,嘴边还嚷嚷着:“雷笑天,你快些把手边的麻烦解决掉,你娘子太烦人了!”雷笑天本来还想玩的,这会儿不得不提早解决麻烦,他一剑挥走常无怒手中的刀,还歉然的笑说:“我本来想给你点面子,不过我得去陪陪我娘子,否则她就要休夫了。”
韩薏看了眼常无怒父女,才问:“你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我会发出武林帖,等各大门派来了再决定。”雷笑天收妥手中的剑,将常无怒交给童仲等人后又说:“我看他除了一死,没第二条路可走了。”
韩薏突然想到他方才说的话,“对了,你怎么知道铃铛里有东西?连我都不知道的……”
“昨儿个我没事拿在手上玩时发现的。”雷笑天这才警觉自己说溜了嘴,忙转移话题问:“你刚刚和你大师兄说些什么来着?”
韩薏抿唇而笑,很神秘的回着:“会让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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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
·精彩内容载入中·大年初一,雷家庄热闹非凡,除了雷家一家之外,无情谷的冷面杀手──屠龙和其十个男弟子全来这儿过年,不过还有一个异象,这雷家的少夫人今儿个笑得很暧昧呢!
“娘子,你没什么事吧?”雷笑天全身不自在,光是这些日子来相处,他就够了解他的娇妻,她会这么笑,一定是心中盘算着什么来着。
“与你无关啦!”韩薏抿着唇嘻笑,双眸不停的朝外头瞄去。
“有什么好玩的?何不说来听听。”只要她说与他无关,雷笑天大可放心,那表示她算计的人不是他。
韩薏边挥着手边打发着,“别吵我啦!等一会儿你自然会明白。”
“到底什么事……”
她的话还没问完,秋儿从外头直嚷了进正厅,“来了!来了!”
看到娇妻眉开眼也笑,雷笑天更是好奇,“你请了什么客人?”
不用多问,他就看到几名美貌出众的女子莲花移步的移挪了进来,仔细一算,还不多不少,正是十名哩!可想而知……
“我大概明白了。”雷笑天忍不住想笑,想象得出来无情谷的几位硬汉被乱点鸳鸯的惨况,他深感同情,却爱莫能助,“别太过火喔!”他只能提醒自己的娘子不要做得太明显。
“安啦!我请示过师父,他老人家也认为他们该安定下来,他想当爷爷了。”
问题是出头的是她,万一那几个硬汉气极之下把错归到他头上来,他才惨呢!口“你还是问问你师兄的意见比较好喔!”
“问了就不好玩了,对不对呢?秋儿。”
“夫人怎么说都是。”秋儿简直对主子崇拜得五体投地,当然主子说什么她都会这么说啰。
“我看我还是先闪为妙。”说完,雷笑天就他想开溜。
谁知韩薏一把揪住他,“亲爱的相公,你想上哪去?”
“我突然内急,可不可以……”
“等会儿,你是主人,这好事你怎的可以错过,秋儿,去唤我那几位师兄过来,让姑娘们久等可不好。”
秋儿应了声是,就匆匆奔去。
“我要去替几个姑娘盖头巾,这样才好玩。”韩薏放开雷笑天的手起身朝几个女子方向走去。
这正厅,远比乔太守乱点鸳鸯还离谱的乱点鸳鸯还末开始,雷笑天已经一把汗流得满腮且沾湿了衣襟,到底会发生何事?是乱刀砍毙?还是电光眼电死?说不准是口水淹没?总之,下场绝对不会好到哪去的。
所以不加思索的,他上前拖住韩薏,在她抗议前将她抱离开正厅。
“你到底在做什么?”韩薏娇嗔道。
“我才要问你呢!”
“很简单嘛!我那几个师兄都到了该成家的年纪,我好心替他们安排咎家的姑娘,有什么不对?”
“你先理理自己的事吧!”雷笑天一路将她抱回竹园。
“喂!你把话说清楚,我该理我自己啥事?”韩薏还是一脸不明所以。
雷笑天却很认真的将她圈进自己怀中,又很认真的对着她呵气道:“琐事都处理掉了,接下来该计划一下生宝宝的事了吧?”
韩薏吓得张大了嘴,正好正中雷笑天的意,他的头一低,唇自然的贴上她的唇,这就是他想做的事,生几个小萝卜头,让他的娘子不再有心思管闲事,他誓在必得。<;<;随心所至>;>;
嗨!这是苏凡第一回写古代小说,满不满意啊?我等着你们用力的批评一下。
其实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写古代小说,很多人问我写不写,本来我觉得实在太多人写了,我写不写都没什么关系。
但是没写就也会怪怪的,就好象少了点什么,就当是锦上添花好了,正巧脑子里闪过了这么一个构思,我就坐到雷脑前敲打了起来。
这是一个没有特别注明年代的古代小说,所以大家在看的当头,自然也毋需想象那是发生在什么年头。反正我们又不是考古学家,乎空想想,反而有意思多。是不是呢?
有人说苏凡的字实在太龙飞凤舞了,所以近来你们会发现,你们开始接到苏凡的雷脑打字的信,不能怪我,我尽心尽力了,也可以说不再荼毒大家的眼睛,所以,我认为正正方方的雷脑字体,反而是一种体贴,认不认为呢?
在写作这条路上,其实还是有褒有贬,有的朋友来信鼓励,说我的某本新作让人感动得落泪,但也有人认为只差强人意,但是我以为,那有时是大家本身当时的一种心情,所以,我不怕贬,我当然喜欢褒,但是找吏希望看我书的朋友们每件事都能顺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前一阵子,我迷上了日剧,看了那么一出“29、X、mas”剧中写着女主角在二十九岁当天碰到了许多挫折,脑力激荡得太过导致秃头,一早上班又跌断了鞋跟,到了公司又发现自已被降职,还被男朋友甩了,又淋了一场大雨,而那一天是她的生日。
当时我就在想,天哪!天底下真的有人倒霉至此的吗?希望没有才好。
再来说说你们,怎么可以要求我写一ㄊㄨㄚ的回函呢?你们也知道苏凡不善于“拖柄”,所以写的信当然是简单扼要,人家不是说过,你们负责说,而我负责看,怎么可以把此等大事丢到我身上呢?记着,说是你们的事,看是我的事,如果你们真的希望我回一“拖拉库”,就看你们的本事啰!
让你们看我的书有那么难吗?我真的很伤心啦!只不过要你们说几句比我简单扼要的话都像在割肉,拜托!就几句,好、不好,或者还可以,不会太为难吧?
再来说说上一本小说上发生过的事情,当然这还用问吗?就是有关于照片一事,要照片的朋友,我可是照办了喔!照片刊在书上,你们全都看得见。
有人问:“那算送吗?”当然……是啰!照片虽然刊在书上,可我不支稿酬的,徐姊好心让我免于破产,所以帮我一个大忙把照片登在书上,人家他们出版也没有加价,这还不算送?有人欠打屁屁,告诉我是哪一个,我拿刀去叫她买去,别人都买回去当门神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