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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
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么
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
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
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
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么的啦,
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么?”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
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操你妈!”几个放排汉子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
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
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
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
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么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
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么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
“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么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
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
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
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第十八章 复仇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
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
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
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
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么,昔日高高在上
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么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
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
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龟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
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
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
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
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
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
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么弄,就像
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
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
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么久,也实在犯困了,
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
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
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么
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捂住,强行塞
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么东西,冷如霜发现阴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
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
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
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
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
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
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么难
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
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冷如霜这次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
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
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
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
想晓得是什么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阳具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
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鸡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
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
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
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
捏着她的一只乳头。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么睡
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
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
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起,不
料冷如霜伸出骼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
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
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么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
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
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阳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阴户,那种生
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阴户中。
反覆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阴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
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
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