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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用叉子往柠檬大切面的边缘插下,固定,然后开始用刀子穿刺扭挤柠檬大切面的中央,接着他拔出刀子扶在柠檬的外皮拿起那半颗柠檬,这时柠檬汁就从小切面流下来了。我看他把腾空流汁的柠檬在鱼上绕了几圈,这下我完全了解的照做,然后才品尝了那条扁扁的鱼。
其实鱼肉是很嫩啦!不过哪条鱼的肉不嫩呢!总而言之,这条鱼并没有什么特别,而且它根本止不了我的饥饿,还好他开口了……
“我们要吃甜点吗?”
“那当然罗!你不觉得你今晚需要多一点的热量吗?”
“……”我的这种贱人腔让他笑得开心不已,马上就要了甜点的菜单,只不过他真是恶心地点了跟我一样的焦糖布丁和没有奶泡的拿铁。焦糖布丁的高热量终于满足了我的口腹之欲,也该是认真回答他问题的时候了。“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这么想帮我?其实我还真想知道你想怎么帮耶!”
“最快的方法当然是结婚罗!”
他的跟睛里闪出许多不同的光芒,对他而言他可能会称之为“电”,但对我而言却尽是淫秽,不过我还是先Hold住……
“还有呢……”
“还有就是……”
看来他是到现在才在想方法,印证他之前说有很多方甚根本都是屁,“你也可以在这里找工作啊!如果你在这里有工作,那公司就会帮你申请工作居留,不过……一个外国人要在这里找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
“那你还说!”我心里马上就不客气地回应,但我还是当在修炼武功的忍耐,“还有呢?”
“还有……”
突然觉得笑笑的给人出难题真爽,因为他想破头的在苦恼。
“嗯……还有就……剩下搞好非法途径了。”
“What?”
“在荷兰就有很多非法移民啊!”
瞧他说得轻松,我决定严肃一下。
“你觉得我会是那种走非法途径的人吗?”
“当然不是……只是……”
看他在那边大舌头,我马上又回复笑脸……
“其实能待下来的方法并不多对不对?”
“……也许还有其他方法,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听他说“我们”让我觉得他很不要脸,因为从头到尾,就只有他单方面希望我留下来而已!所以这值得我再杀他一刀。“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我假装想得认真,他却期待得出奇,“找工作才能留下来罗!”
“可是……找工作真的不容易,除非你有特殊的专长,和公司推荐函,或是……”
“像我没有任何特殊专长你打算怎么帮我找工作?”
“……”他傻了一会儿,“我家……”
他不知还有什么好说的,突然停下来,从胸前口袋里拿出笔来,直接在餐桌纸上画了个方形。“这是我的房子,我的房间在这里,然后……这里是客厅,这里是厨房,这里是……餐厅,然后房子中间的玄关处有个拉下来式的楼梯,上了楼梯就是我的小阁楼。”
他把话题转到这里,让人摸不着他想卖弄什么玄虚,所以我等他话一断马上就学他。
“我想我们该走了。”接着,我就掏出钱包的逼他快一点。
“No; it's on me!”
他马上就举手叫服务生算帐,然后也掏出他的钱包,“本来就说我要请客的,你就给我个面子吧!”
“Ok!As you wish,but……”
我故意说到这停住,好让他的脸呈现一种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的惶恐,“Thank you very much!”
我的假笑配合眯一下眼让他着迷得笑开了,一边摇头一边笑又一边看帐单,然后拿出一张一百欧元让服务生收走。
“你真的没有男朋友吗?”
“你觉得呢?”
“我想你应该有很多!”
“我想所有的男人都跟你有一样的想法吧!”
“……”他又笑了,开心到把找钱全留在桌上当小费。
我离桌前快速的算算有多少找钱……“九欧元!会不会给太多啊!我有吃那么多吗?”原本想走人了,但他却丝毫不畏惧我会时常给他出难题,只记得我带给他的欢乐,所以他硬邀我去郊外的河边散步。刚好我头有点痛,可能是喝太多酒了,想说去吹吹风也好,顺便再坐一次他的高级轿车过过瘾。车子很快就飙到人烟稀少的地带……
走在一条十米左右宽的河畔,由于河缓缓的在流.水面便出现了许多细细的纹路,不断切割着所有被映在河面的灯光,让河面波光邻邻的好有情调,只可惜身旁的人太不自量力了。“这里很漂亮吧!”
“你一定常带人来这里!”我的肯定句要他不用回答,但他还是想解释。“只有两个。”
“千万别告诉我,我是其中的一个喔!”说完我没等他的往河边走,然后站在河边,他一个箭步追上来。
“以前我常跟我的男朋友到这边来,但七年前他因为车祸过世了……”
我赶紧阻止他出怪招的打断他,“你该不会这样就没再交过男朋友了吧!”
“的确没错!我……”
感觉就快看到他波光邻邻的双眼了,我决定也用怪招来回应他……
“包括守身如玉吗?”
“……”
“你这样看着我是要……告诉我你真的为他守身如玉吗?”
“……”看他眼皮不自然的跳了一下,我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故意……“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何必这么想不开呢!你还有美好的人生耶!你应该勇敢的开创你的另一段关系才对。”说完我转身回到原先的步道上,继续往前走。
他突然上前挡在我前面,“你能接受我吗?”
“开始了吧!演那么多还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我心里的旁白启动了我的攻击装置,“你的告白一向都是这么迷人吗?”
“不要再跟我玩了!”面对他这么吼,我很佩服自己的功力还可以让我面不改色的笑。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没关系,我可以了解!”
我正要绕过他往前走,他拉住我……
“为什么你跟他这么像?为什么你们都喜欢用外表的不在乎,来掩饰你们内心的感受?爱一个人真有这么难以启齿吗?”
其实他说对了,我的的确确是这种倾向的人;但,现在我并没有啊!我又不是花痴!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能让我变成花痴的人!尽管如此,戏还是得继续……
“如果七年前你遇到的人是我,你一定会从我身上得到更多的幸福,直到现在、未来;但我毕竟不是他,我没有办法只给你一种幸福。”我知道我这种讲法,只会让他更加以为他自己想的没错,但我就是要这么说。“我知道你们的爱都需要时间,但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
‘那你就慢慢证明好了。”我的笑脸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因为都快抽筋了。我马上换了一张认真皱眉的表情,“我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花太多时间,毕竟未来的事谁也不知道,我真的不值得你浪费时间。”
“没关系,你只要告诉我,我给了你什么样的印象,之后我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看你是想问我,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吧?”
“你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吗?”
“基本上……”我假装认真的打量他一番,“只要是个好人我都不讨厌,你该不会是……变态杀人魔吧!”
“……”他笑了,松开我的手之后他就大胆的搭着我的肩往前走,“我懂了!”
“Excuse me! Is that your hand on my shoulder?”我清纯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他的中指看着他说。
“Sorry!sorry !”他又笑了……
送我回市中心的路上,我没开半个话题,而他开的所有话题,我都简单的一、两个字就带过了,可是我还是感觉得出来他很乐,依照他这种人的想法一定是以为我开始认真了。
但事实并不然,真正的原因是我快吐了!不晓得是他在那边装年轻开快车,还是我喝太多酒了,我的头又痛又晕,又很想吐。为了避免自己的丑态被发现,我痛苦难耐的……直到了市中心……
“你介意我打电话给你吗?”
都已经这种状况了我还是想把戏演好,我慢慢地深吸一口气才说:“你可以做任何休想做的事,只要你认为是对的事。”
“……”他先是笑,然后看了一下前方才又面向我,“我可以亲你吗?”
回去亲你妈啦!我勉强笑着指自己的脸颊,“这里吗?”
“……”他摇摇头指着自己的唇,眼睛已经锁定我的唇,慢慢靠过来了。
“You'd better not!”我把头转向前方。
他过了一会才说:“那我明天打电话给你!”
“……”我点点头。
“我可以打电话给你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啊!我都快吐出来了。我还是点点头。
“那就祝你有个好梦了。”我挤出最后一点笑容……
“Bye!”
我头一转,整个脸马上死沉下来,开车门时刚好一个年轻人走过,他看到我后马上就研究起这辆是什么车,确定是宾士之后他已经走到车的前半段了,但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往挡风玻璃里看,看完又看我……
‘对’是老人……没错!是个老人……对!你到底看够了没?’我把心里的旁白化成电波,用眼睛分次传送给他,直到他已经离我两部车的距离了,他才没再回头。但这时罗勒夫的车窗摇下来了……
“晚安!”
“……”这时我已经没办法说话也笑不出来了,赶紧挥手来挡住他的视线,顺便用来跟他说再见。我站着看他的车离去,转弯,我才急蹲在马路边狂吐……
隔天,才十点半我就被罗勒夫的电话吵醒,问我今天有没有空见面。
“你已经等不及想见到我了吗?”
“……”他又在笑,“我昨晚一直无法入眠.总觉得你应该在我身旁……”
我忍不住按了按我的太阳穴,因为宿醉让我的头要炸了……
“那你睡了之后,你有没有发现我在你的梦里?”
“……”他又笑了,“你有到我的梦里吗?”
“那当然!只是你根本就不理我,只顾着跟一大群小男孩玩耍。”
“……”他的笑听来像是把我的话当作调情。“干脆我们今天一起去比利时好了!那边……”
“Wait a minute!我有说我今天有空吗!”
“……”我打断他的口气应该让他吓了一跳,停顿了好久,“Sorry!我以为你……你……”“你该不会以为我不想见到你吧!”
“我……我当然不会这么想。”
“You'd better!”
“那……那……”
“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你……你是不是在生气?”
“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是我让你生气了吗?”
“Listen!我并没有在气你,只是你不该这么早把我吵醒,如果说你不希望留下坏印象给我,你最好尽早结束和我对话,而且你还需要仔细的想想,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回到昨天我对你的态度。”
“我错了,我真的很抱歉!我……”
“你还想继续说下去吗?”
“不,你继续睡吧!我下午再打给你。”
“Be good!”
我说完这句耐人寻味的话就挂掉了。
其实我也没有刻意要让他难过,只是我从宿醉里醒来真的很想死,除了眼冒金星之外,我的头就像在三百六十度旋转一样,停不下来也转不过去。我想这种时候,应该没有人会想接到那种电话吧!所以我当然得把所有的气都出在他身上,不然我的头一定会爆炸。
下午三点钟,罗勒夫又打了电话,这时候我已经打扮好准备出门了,所以没有继续让他难过,但我也没跟他多说,因为我还有另一个人要见。汉斯是个很奇怪的人,他总是对我使的那几招没反应,可是他也没和我断了联络;在得知我到了阿姆斯特丹,他马上就邀我去他的船屋,而这也是我认识他以来唯一一次的正常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