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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识的呢?那只能说是缘分,在那次奠定云月羽地位的魔狼围村事件中,云月羽使出了他在月娘山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异能与魔狼进行了一次精神上的口水大战,最后人族代表云月羽大获全胜,兽族代表魔狼首领饮恨败北。心中颇有不甘的魔狼王在一次首领聚会中将这件事情禀告了它们的总大王——孟菲斯。
好奇人类居然能在未签订契约的情况下与魔兽交流的孟菲斯在听过魔狼王打的小报告后,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云月羽家门口。出于一种搞恶作剧的心理,孟菲斯象个有绅士风度的贵族,毫不吝啬的伸出一根尖锐的爪子按响了门铃(注:月羽家的门铃是很正常滴,不象村长爷爷家的那么怪异)。
本以为,那个人类就算不吓得两腿发软也会失声尖叫,谁知道,不但没有吓到他,反而被他友好的请回了家,做了回他的客人。就这样他们认识了,成为了‘好朋友’,随着时间的流逝,对彼此也越来越了解,友好的关系也就延续到了现在。而且,敏感的孟菲斯也渐渐感觉到云月羽身上隐隐散发着一种气息。。。一种让他本能感到惧怕而又亲切的气息。
穿过几条很不规则的小道,来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前面,孟菲斯停下了脚步,几只可爱的小狮子也乖乖地从云月羽身上下来,纷纷站在它们的父亲身后,金色的眸子紧张地盯着越往这边走神情就越不对劲的他。
:“孟菲斯,我先进去了,你不用过来接我了,我认得回去的路。”抚摩了下巨岩,云月羽蹲下身子和孟菲斯对视:“好好照顾云娘,再见。”站起身,纤细白皙的中指按上旁边的一块十分隐秘的石头。
巨大的岩石伴随着轰隆声移开了。云月羽抬脚欲走进去,却感觉到自己的袍子好象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不解地低头一看,不由得挑高了眉毛,一向高傲的孟菲斯怎么会做出这么失态的举动?它为什么咬住了自己的袍子,错愕地再度打量孟菲斯,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一阵感动。
再度蹲下身子,轻轻摸摸孟菲斯的大头,云月羽柔声安慰道:“放心,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孟菲斯依然看着他,金色的眸子里还是充满担忧。云月羽无奈,面对孟菲斯的坚持,他只能妥协:“我只是去道个别,很快就会出来,真的!”怕它不信,云月羽还特别强调。
孟菲斯这才迟疑地松开嘴。
云月羽笑着抱抱孟菲斯,又拍拍几只小狮子的头,转身走进幽黑、暗沉的山洞里。
孟菲斯抬脚欲追,上前跟了两步,又迟疑的停了下来,呆望着巨大的石门慢慢关上,它说不清此刻心中是何种滋味。愣了半晌,终于一甩尾巴,带着孩子们转身离开了,临走时,情不自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双金眸里的依恋足以让任何瞧见的人为之心酸。
走过一条足有六、七十米长的漆黑秘道,云月羽来到出口,一条形同虚设的藤蔓垂帘映入眼帘,上前伸手撩开,只觉眼前豁然开朗,落日的余辉洒满整个小谷,看上去就象铺就了一层华美的金丝地毯。整个小谷鸟语花香,一副美不胜收的景象。一块如镜子般形状的湖泊里游着三只很美的白色动物,它们幽雅的划着水,时不时轻鸣一声整个画面唯美的令人屏息。那是魔月兽,一种白天呈白色,夜晚降临时,皮毛会转换成令人目眩神迷的银蓝色的美丽魔兽。‘魔月’兽这个名字是云月羽取的,因为这种魔兽在外界并不受欢迎,所以被人取了个诨名叫‘倒霉’兽。捡回三只小可爱后,为了免除它们的自卑,才特地为它们改了名。云月羽觉得它们美的魔魅动人,偏又有着这个世界最让人敬仰的月的清冷孤傲,于是为它们起名‘魔月’。是云月羽发掘了它们的美丽让它们洗刷了身上莫名其妙的罪名,一举成为琉月大陆的圣兽!当然,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只是不知为什么,这三只魔兽从未与云月羽有过丝毫交流,这让云月羽非常不解,就连蚂蚁都能与他‘说话’,看似颇通人性的魔月兽怎么就不行呢?
走到湖边,云月羽摸摸因为他的到来而雀跃万分的魔月兽们,温柔的笑笑,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前方走去。
这么美丽的地方居然是只是陵墓?!
如果有人来到这如诗如画的仙境中看见这神秘小谷中的全景,定然会大吃一惊。
在湖畔不远处,一座白玉精心雕刻而成的陵墓矗立在那里,散发着肃穆的气息。玉碑上什么都没有刻,就这么沉默的立在那里无声讲述着一个忧伤含着思念的故事。。。。。。
云月羽在墓碑旁边坐下,脸贴着白玉碑,泪如雨下。
:“绎。。。对不起。。。今年七夕。。。不能陪你了。。。。。。”轻声喃念着,似在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这墓碑的主人听,那张俊美得让人瞧了失魂落魄的容颜所印刻的脆弱是那样感触人心。
:“绎。。。我好累。。。好累。。。”像个诉苦的孩子,云月羽呜咽着,抽泣着:“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你可知。。。我快被思念磨疯了。。。咳咳咳。。。咳。。。”剧烈地咳嗽让云月羽的脸色更加苍白,殷红的血液沁出唇瓣,顺着弧线优美的下颚滑落,像一条红线,一条想要牵系幸福却又无法碰触的红线。。。揪着衣襟,泪水疯涌而出,紧咬住下唇,云月羽缓缓倒下,身后的墓碑仿佛是他心中那个最爱的人,就这样,张开宽广、结实、充满安全的臂膀,轻轻地。。。轻轻地接住了他。。。抱紧了他。。。
兽林深处,一头金色的巨狮背负着一个人类在林间轻盈的跳跃、走动着,此刻,一轮金黄的圆月悬挂在天边,照亮了圣日雄狮前进的道路。
走出自动散开的荆棘门,孟菲斯背负着云月羽不引人注意的出现在云月羽的二楼小屋外,跳入院子里,孟菲斯小心翼翼地将云月羽放在草地上,轻轻伸出一只脚掌,推醒了他。
:“呜~~~”云月羽小声呻吟着,费力张开了眼望着站在他面前眼露关心的孟菲斯和四周的景象一阵发呆:“我怎么。。。”明明记得自己一出谷就晕倒了,怎么——神情一顿,心有所悟,将视线调回孟菲斯身上,由衷地绽开了绝美的笑容:“谢谢你送我回来。”
孟菲斯金色的瞳孔泛柔,嘴角肌肉牵扬,微微点头,说道(快进去吧。)
云月羽撑着身子起身,走到门口,手指一按锁孔,门吱啊一声开了,他摇晃着走了两步,又栽倒在地上。孟菲斯大惊失色的疾步上前,匆匆用魔兽常用的方法为云月羽细细检查了下,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睡着了。轻呜了一声,铜铃大的狮目中竟然流露出怜惜地光彩。小心地咬着云月羽的衣领重新将他负于背上,纵身跃上二楼,用头顶开橡树做成的大门迈步走了进去,很是小心的将他放入柔软蓬蓬的大床里,并咬过被子给他盖上。
做完这一切的孟菲斯正准备离开,却被云月羽的呓语留住了脚步。
:“绎。。。书绎。。。别走。。。不要。。。”
那呜咽声揪痛了孟菲斯的心,转身回到床边,惊慌失措的发现了云月羽的眼泪,想做点什么却发现床很高,在床下焦急的打了几个转,干脆跃上床铺!望着那张在无意识中泪流满面的俊颜,伸出前掌就想替他擦泪,伸到半途中就停下了,瞪着前爪锋利的指甲发了会呆,犹豫着将前爪收回向前走了几步,张开大嘴伸出舌头舐去了云月羽纷落的泪水。
孟菲斯的舌头舔在云月羽的脸上,那痒痒的感觉让他露出了婴儿般的笑靥。
轻轻低头深深看了云月羽一眼,孟菲斯温柔低语(殿下。。。做个好梦!)跳下床,转身悄然离去。
半夜,云月羽睡得很不舒服,只觉得全身黏腻的厉害,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揉揉睡眼惺忪的紫眸,摇晃着下床,步伐凌乱地走到衣柜恰们,他疲惫极了,双眼半睁半眯着拉开衣柜从里面扯出一件睡袍,拿着走到精心布置的浴室里,将衣服挂在专门放换洗衣物的藤筐内,强撑着放好水,脱掉一身沾满泥土的衣裤,几乎是跌进了浴池。
温暖的热水轻轻抚慰着酸疼的肌肤,云月羽奇迹般的没了睡意,头枕着浴池的边沿,舀起水往身上倒去,浴室内蒸汽弥漫,视线一片模糊,他的眼褚微微泛红,早已经红肿不堪的双眼因为此时的刺激让他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难受地蹙眉,俊美的容颜闪过一丝扭曲,从旁边的钩子上取下一块干燥的面巾浸湿,敷在酸痒刺痛的眼睛上,渐渐地热呼呼的面巾减轻了双目的痛楚,云月羽松了口气,不知为何,记忆深处那张英俊、满含宠溺的面容又突兀冒了出来,粉红地唇瓣勾起了丝淡淡的笑,眼睛的疼痛仿佛消失了身体的疲惫也减轻了,陷入回忆中的云月羽绝美得令人为之心动,难以将视线至他身上移开分毫,只可惜,这一幕无人可见。
第十二章云娘难产(上)
因为再过两天就要前往这次魔武讨论会的第三百一十六届举办点,傲月帝国的玄月城了,所以云月羽调整好心态站在老村长的书房里,听着他老人家絮叨着一些细微却必须注意的细节。
:“爷爷,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为什么烈山村能够参加最少也要郡以上级别才能参加的魔武讨论会呢?”
当两人越谈兴致越高之际,云月羽问出了压藏在心中已久的问题。
老村长愣了愣,惊讶地看了云月羽一眼,笑了,花白的胡子不断颤动:“呵呵~~~我以为你不会问呢?怎么?有心理准备接受了?”
云月羽挺直脊背,认真的回答:“是的,爷爷,月羽是真的把烈山村当成了自己的家。”
听出云月羽弦外之音的老村长激动得拍拍云月羽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当我说出一个名字,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老村长全名叫:贝克特。洛伦。烈。
而一切关于烈山村的秘密都将由这个名字获得解答。
或许,老村长的全名只在少数一部分人耳中听闻,这一少部分人如今也都是古董级别的人物,外界人们统一称这些老古董们为八大神话!而,老村长正是这里面中的一员。人称火之魔导。不错,别看老村长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实际上他的火魔法造诣可以说是琉月最厉害的也不为过。身为所有火系法师尊敬和崇拜的对象,按理来说,他的身份应该早就曝光,但是活了百多岁的老村长对这些虚名早就不在意了,真实相貌在自己的刻意隐藏之下,也就甚少有人知道了。
贝克特。洛伦。烈成为了一名真正的隐士。
洛伦。烈,这后缀的两个姓氏,只要有些见识或有些历史基础的人都会想起三百年前炎烈帝国的那一场‘洛伦叛国事件’,就在那个时候,为炎烈皇朝服务了五百多年,家族人口已达到三千万人口的洛伦。烈家族覆灭。相传,那次事件中洛伦,烈的一支嫡系逃出了炎烈烈羽军的追捕,从此下落不明。
:“您。。。您们就是。。。”云月羽显得极为惊讶,不只因为老村长的身份更因为烈山村村民的来历。
老村长用力点头,那双看破世俗沧桑的眼睛看起来是那样沉痛,就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痛苦都压载在他身上般,起身走至窗前,望着窗下来来往往的村民们,心酸悲愤的说道:“很难想象他们曾经的身份会如此显赫吧?哈哈~~~三千多万人啊,一下子就只剩下三十多人,月羽啊,现在的规模完全是最近这些年繁衍而来的。”感叹着,他好象太久太久没有说些知心话了,竟显得难以自制:“我这么多年来只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