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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一抖,使一招‘劈风成浪’砍向净尘大师的佛珠,净尘大师陡遇偷袭,心中不由一凛,深吸了一口气,疾退了四五丈。右边的黑衣人跃向与净尘大师相斗的那个黑衣蒙面人。那黑衣蒙面人正使一招‘万火燎原’斩向净尘大师的佛珠,陡然见对面又来了一个黑衣人,睁眼便认出是自己的姐妹,忙将大刀收住。跃上来的黑衣蒙面人将他拉住退到一旁。
与净尘大师相斗的黑衣蒙面人刚刚站稳,便道:“二姐,你干什么要拉住我?那个小和尚实在是欺人太甚,不说我帮他他会谢我,就凭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也应该对我尊重些。可是他倒好,反过来与我为敌。若不是宫住有命,我早就不管这些事了,受这等窝囊气。“那二姐笑道:”三妹,你别与他一般见识,看在宫主面上你且让一让。“那三妹听了,愤愤然地道:”若不是看在宫住主的份上,我跟他没完。“
且说净尘大师被左边的黑衣蒙面人击退,却早认出那人使的也是劈风刀法,不由一愣,暗想:“这几人怎么会本门绝学?难不成真的本门前辈?”他本无意与那黑衣人缠斗,如此收场更好,便一言不发,走到杜文明等人身旁,正眼也不瞧冷艳艳一眼。冷艳艳朝他笑道:“成公子,三护法举止无礼,你莫要见怪。”净尘僧笑道:“怎么会,她也是帮我。成惜玉已随风而去,冷姑娘还是叫我净尘和尚吧!”冷艳艳知道他说这句话是明确告诉她,成惜玉已经出家当了和尚,凡尘俗事都不会再理,不由感到心酸,笑道:“你既然已经做了和尚,如何还叫我冷姑娘,应该称冷施主才是。”净尘僧听了,顿时感到有些心慌,不知该如何回答。冷艳艳笑道:“说一句笑话,净尘僧不要见怪。”净尘僧讪讪笑道:“怎么会?”三护法大怒欲动,被身边的二护法拉住。
申振指着铁真心对冷艳道:“冷姑娘,铁老前辈乃江湖有名之士,这次带我来忠义庙是受了江湖上狭义之士所托,并非有心如此,在下恳求姑娘不要为难他,放他离去。”群雄刚刚停手之时,申振已解开了铁真心的穴道,他此刻正站在杜文明的身旁。
冷艳微微一笑道:“铁老前辈名誉江湖,极重信誉,本是江湖中人人皆知。这次捉铁老前辈至此,不是我们的本意,是三护法强力所为,既然铁老前辈没有骗申公子,我们年也应当放人。”又走到铁真心面前道:“本宫三护法不知前因,便强将前辈请到此处,小女子代三护法向提老前辈赔礼道歉,希望老前辈原谅。”铁真心冷冷地道:“姑娘多礼了,老夫并没有生任何人的气。”
冷艳微微一笑道:“铁老前辈心胸宽广,小女子十分佩服,不知铁前辈此刻是欲离去还是留下来。若老前辈欲离去,小女子此刻就派人送老前辈下山。”铁真心冷冷地道:“多谢姑娘好意,老夫此刻不想离去,姑娘好意我心领了。”冷艳微微一笑,便转过身面对群雄。铁真心也走到孙无舞身旁。
那二姐见冷艳向铁真心赔礼道歉,百年笑着对三妹道:“我们早说铁真心名誉江湖,从不失信于人,他一定不会骗申帮主,你却说他骗了他,还硬把他捉了来,现在知道弄错了,有要宫主向人家道歉。“那三妹忙道:”我怎么知道那么多,要早知道,我才不去捉他呢!“两人边走边说,与另一个黑衣蒙面人走到冷艳艳身旁。
冷艳转过身,面对着群雄,便朝群雄微微一笑。群雄本都在聚精会神地望着冷艳艳,见她朝自己笑了笑,都感到不好意思,便将目光移动,有几个有时还不由自主地偷看几眼,但这偷看之中都不含任何邪恶之意。冷艳艳笑了笑道:“小女子冷艳艳见过各位英雄豪杰。”孙无舞忙回礼道:”姑娘有礼了,不知姑娘何门何派,来忠义庙有何贵干?“孙无舞老年持重,虽然敬佩冷艳艳的绝代风姿,但他说话之间仍是神态自若,言而有序。图强、依文等人见了,都不由暗自钦佩,暗道:“此女气质绝世罕见,我们刚才还杀气腾腾,此时若是我上前答言,肯定会因惭愧而支支吾吾以致言语不清。”
冷艳微笑答道:“小女子姓冷名双艳,所从之师便是家母。家母乃‘粉蝶黑燕’中的‘粉堞’冷文惠。”孙无舞听了,抚须笑道:“原来令堂便是二十年前名震江湖的江湖第一美女‘粉堞’冷文惠冷女侠,难怪姑娘会有如此美貌,原来家传渊源。”孙无舞本是豪爽之人,刚才只因心中杀气太重,才会如此冷酷,现在心中杀气全无,又恢复了豪爽之态,衷心赞赏了冷艳一番。冷艳听了孙无舞的夸奖,微微一笑道:“前辈过奖了,家母向小女子谈论江湖中人,曾论及前辈及江湖四贤,每及此处,家母都会大加推许一番,说前辈所作所为,可以与江湖四贤相提并论。”孙无舞听冷艳谈及江湖四贤,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姑娘这番话若是让四位老友知晓,四位老友肯定十分高兴。”话至此即无,似是不忍再言,他身后的图强听了孙无舞的感叹,不禁心有所动,脱口接道:“可惜四位哥哥虽然宅心仁厚,义薄云天,最后却不得好死,惨遭奸人所害。”说到此处,很多人都已朝申振怒目相看,只是这一次与前番不同,此次眼中只有怒意,却无丝毫杀气。
冷艳艳明如秋水的眼珠一转,打量场中的情形,在众人的脸上扫视一遍,然后含笑问道:“各位以为四君子是为申帮主所杀吗?”图强怒道:“不是他难道还是别人?”冷艳艳含笑问道:“各位何以认为四君子是申帮主杀的?”郭不智淡淡地道:“我们在四位兄长的尸体旁边发现了一支金钗。金钗上面刻有执箫仙子的名讳,我们把金钗给申帮主看,他却说不出一个缘由,若非他所为,为何会如此?”冷艳艳听说是箫慧兰的金钗,不禁心头一阵黯然,但是面不改色地微微含笑。那三护法冷哼一声道:“真是好笑,申帮主的金钗掉在四君子的尸体旁,便是申帮主杀了四君子,若是别人将申帮主的金钗偷去,放在四君子的尸体旁边,有意栽赃嫁祸,那怎么说?”严春芳忙附和道:“是呀!如果是有人有意陷害我三哥,我三哥岂不是被你们冤枉死了!”依文高声道:“试问天下又有何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申帮主身上偷去执箫仙子送给他的藏物?”那三护法鼻子一哼,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们又怎么知道没有人能够从申帮主的申帮主的身上偷去金钗?”依文道:“你如此说,岂不是太勉强了?”那三护法道:“你们单单凭一支金钗就定了申帮主的杀人之罪,这难道不勉强吗?”依文顿时哑口无言。郭不智均无言以对,低头沉思。
图强性子最为暴躁,这时再难忍耐,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轮不到你说话。”三护法怒道:“我偏要说,你奈我何?”图强怒目而视,手提碧箫,便要上前。三护法拿着大刀,便准备迎战。冷艳艳见事情要糟,忙微笑道:“三护法且退下,让我说两句话。”那三护法虽在盛怒之中,但是听了冷艳艳的吩咐,立时愤愤而退。冷艳艳微笑道:“天下事情抬不过一个理,谈谈又有何妨?”图强见到冷艳艳光彩照人的气质,气焰顿时矮了三分,听了她的话,不知何言以对,只好诺诺而退。冷艳艳对孙无舞道:“晚辈与申帮主相交日久,十分了解他的为人。他行侠仗义,义薄云天,与四君子相比,未必逊色,所以晚辈敢以性命担保,申帮主绝不是杀害四君子的凶手。”孙无舞听了,忙道:“姑娘此言,话中有话,不知姑娘话中到底何意,不妨直说。”
冷艳艳微微一笑道:“其实晚辈此次,是受家母派遣,向各位前辈、英雄讨个人情。”孙无舞问道:“什么人情?”冷艳艳微笑道:“希望各位能够手下留情,放申帮主一次。”图强忙道:“不行。”他平时否定别人的说法之时,定然是高声吼叫,而这一次却是十分温和,一改昔日脾性。三护法怒道:“为什么不行?”图强一改暴躁脾气,道:“我们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贼子是杀人凶手,但是他的嫌疑最大。若是当真是他干的,放了他,岂不是放虎归山?势必后患无穷,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死于他手。”李鸿才与严春芳同时喝道:“胡说八道。”图强忙道:“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严春芳道:“我三哥根本没有杀人,你却诬赖他,你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我三哥无罪,你们便该不要与他为难,为何一直纠缠不清?还有什么放虎归山,会杀更多的人?你这不是胡说八道是什么?”李鸿才附和道:“对,就是这样。”
图强待要说话,冷艳艳笑道:“你们且别吵,待我说完。晚辈不敢大胆妄求各位不要与申帮主计较,而是向各位能够宽限几天,让申帮主能够为自己洗脱罪嫌。”转头问申振道:“申公子,小女子提议如何?”申振正为此事不可开交而苦恼,若是有时间查访实情,那倒是十分之好,便微笑道:“承蒙错爱,肯为在下求情,就照冷姑娘的意思办好了。”冷艳艳转头问孙无舞道:“前辈等人意下如何?”孙无舞等人皱眉不语。依文用他那十分刺耳的声音问道:“冷姑娘是想暂保申帮主?”冷艳艳微笑道:“正是。家母听闻四君子为申帮主所杀的传言,心下甚是疑惑。她说申帮主是仁义侠士,如何会杀害江湖中德高望重、人人景仰的四君子?这其中或许另有别情,因此派遣晚辈向各位讨个人情,希望能够暂保申帮主。”依文问道:“不知道姑娘如何保法?”冷艳艳微笑道:“暂保申帮主两个月,在这期间各位不得对申帮主刀兵相向,让申帮主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追查凶手。”依文问道:“若是两个月过后找不到证据如何?”李鸿艳暗想:“四君子本不是三弟所杀,找不到证据也应该怪不到三弟头上,你这样问不觉得太自欺欺人了么?”但是他见局势已然如此,若是再有另议,又要生出是非来,便不说话。杜文明自知鲁笨,一切都以妻子马首是瞻,见妻子不说话,便也不言语。
冷艳艳微笑道:“若是两个月后申帮主无法找到证据,小女子便不再插手,任由各位争斗。”图强道:“如果这个小子跑掉了咱们办?”那大护法鼻子一哼道:“你也未免小看了我菊花宫的能力。若是两个月后我们交不出人来,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孙无舞道:“阁下多心了,我们是有所顾虑,才会如此冒失,请原谅。”那三护法冷笑道:“你们也太不自量力,若是我们不管,申帮主要跑,你们拦得住么?”孙无舞等人都是一时豪杰,心中都知道自己的本事与申振相差悬殊,若不是申振手下留情,他们这些人今日未必能够生出忠义庙。至于拦阻申振那是绝无可能之事。这都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但是为了报仇,他们有些莽撞,甚至不大理性,所以一直都怀疑申振是否是凶手,心中也有七分不信,但是还是一直纠缠,不愿放松,一来是怕申振若当真实凶手,若是放了,无疑是放虎归山。二来是多日来找不到凶手,他们都感到深深有愧于地下的四君子,暗想若是不能够为他们报仇,这一生算是白活了,是以不问申振是不是凶手,便一直纠缠不清。这还是申振温和良善,虽受人冤枉,但是不气不恼,才没有伤到人命,若是换作一个暴躁莽撞之徒,受别人如此冤枉,而且被对方如此苦苦相逼,早打伤几人泄气了。这一切孙无舞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