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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他感觉这一切如此顺利,没有出现任何纰漏,都是他的功劳,得意之中看柳云眉的眼光也更加肆无忌惮,赤裸裸地,带着一种欲望。
然而柳云眉似乎倒比男人更沉得住气,她没有喜形于色,而是在盘算着更完美,更利于自己的计划,在离大功告成只差一步之遥的时候,切记不可掉以轻心,更要小心谨慎,严防功亏一篑,柳云眉还真是个能办大事的人,她有时候的雄心伟略,不比男人差。
“你想要的,我已经答应给你了。”柳云眉看着男人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说。
“你答应的是什么?钱?那就完了?”男人俯过身子笑着说:“我还要人呢,我不要人,干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真是的。”男人晃晃头,撇了一下嘴。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柳云眉强压着火气说。
“不过分,一点也不过分,恰到好处。”男人拿起一根牙签,剔着黄了的牙齿。
柳云眉似乎被眼前这个半老不老的男人给治住了,这可真是的,一贯骄横拔扈的柳云眉被一个半老的男人给掐在了手里,她是有火说不出,有气骂不了,她压了压自己冒出来的怒火说:“我再多给你一些钱。”
“我不要。”男人答得很干脆,丝毫没有犹豫,眼睛不看柳云眉一眼。
“你……”柳云眉又一次给憋住了,她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把酒杯重重地蹾在桌子上。
男人瞥了她一眼,不慌不忙地说:“你不给,也行,我也就无法给你,别忘了,咱们的事情还没了断呢,可以不干了。”男人没有半点要和解的意思。
柳云眉瞪了男人一眼嘟哝地说:“你个老色鬼。”
男人又嘻皮笑脸地说:“我们半斤八两,各尽所需。”
“算你狠。”柳云眉骂了一句。
“其实,你应该知道,现在才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如果我现在撒手不干了,你就全完了,不但得不到钱,还会惹上一身官司。”
“你不也是一样?”
“当然不一样,我什么也没做,你找不出我做了什么的任何证据。”男人摊开双手。
“你个无赖。”柳云眉恨得直咬牙。
“怎么这么说话,我是无赖,你还找我?我是银行的主任,手里有一大把权力呢,所以你才找我的。”男人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算了,你还是听我的吧,你也不想想,小家雀还想斗过老家雀?你还嫩点,除了漂亮,你有什么?还不是要听我的,这笔钱和你永远都抓在我的手里,你是逃不出我的手心了。”
“你恐怕没法证明那些都是我干的,你恐怕忘了,你让我躲开了银行的摄像头?”
“我没忘,你是躲开了银行大门里的摄像头,但你并没有躲避开我的摄像头和录音带,我还要提醒你,司法部门已经宣布,在暗地里所拍的录像和录音的资料,现在都可以作为法庭的证据。”
柳云眉秀目圆睁,她万没有想到男人还有这么一手,居然在私下里录了她的像,她痛恨自己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她太求成过急,忽略了保护自己,如今被男人攥到手里,自己变得很被动,不但在他手里有了短处,还有了证据,一旦事发,他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柳云眉向下咽了口唾液说:“算你狠。”
微笑后的隐秘(2)
男人伸手摸了柳云眉脸一把说:“小姑娘,你也太嫩了点,做这么大的事情,我能一点都不防备吗?你也太幼稚了。”男人和第一次见柳云眉时完全判若两人,从前那畏缩不前,点头哈腰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我怎么去拿存折?”柳云眉问,她关心的还是实质问题。
“我来安排时间,你依然到接待室里等我,我亲自到前台去办。”
“我当时就能拿到存折吗?”
“对,当时就能拿到。”
“拿到存折就生效了吗?”
“对,当时就生效,你就可以取钱了。”男人用眼睛瞥了柳云眉两眼说:“可是……我的那一份。”
“我会给你的。”柳云眉说。
“当然,不用你给我,我会自己从账户里扣出来的。”
柳云眉瞄了男人一眼讽刺地说:“你真能干。”
男人缩缩肩膀说:“你也一样。”然后露出一丝淫笑说:“所以我感觉你在床上也一定能干。”男人转口说:“听好了,下个周末,我等你。”说完用眼角瞟着柳云眉观察着她的动静,然后又和缓了语气,抓住柳云眉放在桌子上的手说:“宝贝,何必你,我想死你了,我们这样多好呀,又有钱花。”
柳云眉把手抽回来,把一支香烟叼在嘴里说:“就这一次。”
男人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手里转动着打火机说:“那可不一定,我随时想你了,我就会找你的。谁让我们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呢,我们都生死与共了,还不能同床共枕吗?”
“录像带在哪里?”柳云眉问。
男人说:“你说那些证据呀?在保险的地方。”
柳云眉思忖了半晌说:“好,下个周末,但有一条,不能在这里,要出城。”
男人连忙把香烟掐死在烟灰缸里,俯过身子说:“可以,地点听你的,在哪里都行。”说着用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双贪婪的眼睛色迷迷地停留在柳云眉那高高的胸上,手也不安分地放在柳云眉的手上捏着。
柳云眉抽回自己的手,换上一副和蔼的笑脸说:“到时候你要听我的,我说住在哪里就住在哪里,我说住几天,就住几天。”
“行!行,都听你的宝贝,我爱死你了。”男人嘻笑着伸手在柳云眉的脸上又拧了一把,哈,哈地笑起来。
柳云眉说:“好了,你听我的通知吧!”柳云眉站起身拎起皮包,又转过头对男人说:“可别让你老婆知道了。”
男人伸手拉着柳云眉的手,忙不迭地说:“不会的,我怎么会让她知道了呢,那是咱们两人的好事。”
柳云眉向前迈了几步又转回身说:“哪天我去办存折?”
“马上,我们定好日子就办存折。”男人是一脸的得意,舒坦。
柳云眉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甩手走了。
男人又点上了一根香烟悠闲自得地抽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打了这么多年主意的这笔钱,就这样顺利地到手了,他更没有想到,自己一辈子就那么一个黄脸的老婆,他真觉得死了都有些冤,没曾想突然柳暗花明,冒出这么一个艳丽绝顶的女人,现在是钱也到手了,美人也要上床了,他是人财两得,钱色俱收,这样的美事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他真有点受宠若惊,飘飘然了。
二
早晨,当姚惜刚刚睁开眼睛,她就赤着双脚跳下床奔到窗户前,撩起窗帘向街心望去,外边的阳光很好,暖暖的阳光,带着一股热力,应该说是一个晴朗灿烂的早晨。
姚惜拉开窗帘让阳光直射进来,心情似乎也被窗外明媚的春天所感染,她轻松地伸了个懒腰,又赤脚跑回到床上去,钻进棉被里,房间里静悄悄的,连钟表的声音都没有,她把一只大白熊抱在怀里,回忆起那天在酒店里的情景,一缕微笑浮上了她的嘴角,两边露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姚梦为了姚惜和杨光伟的好事,特意请了司马文青和杨光伟吃饭,意在把杨光伟和姚惜的关系再推动一步。酒席宴间,姚梦不时地给姚惜和杨光伟创造说话的机会,司马文青看了看姚惜又扭过头去看姚梦,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暗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对姚梦说:“嗨!差一点我这饭吃得糊里糊涂的,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姚梦假装没听见,没理他。
微笑后的隐秘(3)
吃过饭,已经略有所悟的司马文青又提议到咖啡厅去喝咖啡,姚梦自然是积极响应,到了咖啡厅,每人要了一杯咖啡,在朦胧的灯光下,在钢琴的伴奏下慢慢地品尝着咖啡的香味,的确是很惬意,也很浪漫,这气氛似乎就是专门陶冶男女之间情感的。
从饭店出来,天已经晚了,夜幕上闪烁着一轮明月,满天都是星星,这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姚梦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对杨光伟说:“光伟,你回学院吗?”
杨光伟连忙接口说:“我回学院,您有什么吩咐?”
姚梦笑着说:“那就麻烦你把姚惜送回去,好吗?”姚梦看着杨光伟眼睛里好像还有另一番意思。
杨光伟扭过头问姚惜说:“你回学院吗?”
姚惜点点头说:“是。”
“好,没问题。姚梦,你把姚惜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保证毛发无损,明天向你汇报。”
姚梦打趣地说:“不光是送回去,还不要让我妹妹在路途上感到寂寞。”
杨光伟说:“好,这不难,我能办到,您还有什么吩咐?”杨光伟的笑容把姚惜笑得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姚惜和杨光伟乘着一辆出租车,杨光伟一直把她送到公寓的楼门前,杨光伟仰起头看着高楼说:“你就住在这上面?”
姚惜点点头说:“嗯!七层。”姚惜自知时间晚了作为一个女孩子不能请男士随便到自己房间里去,就没有邀请杨光伟上楼去坐。
杨光伟伸出手来说:“晚安!上楼害怕吗?”
姚惜笑着说:“谢谢!我可以的。”
“那好吧,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安全进到家里,就给我打一个电话,如果有什么事情,我好去救你。”杨光伟打趣地说。话语里透着一股亲切,让姚惜感到心里暖暖的。姚惜又笑了,她向杨光伟摆摆手,跑进楼门里,当她刚刚进了家门,她就忙给杨光伟拨了电话,她对着电话说:“喂!杨老师,我到家了。”
杨光伟边走边对着手机说:“进家门了?回头看看有没有坏人跟着。”
姚惜说:“没有,就我一个人。”
“那好,关好窗户,上好门锁,到现在我的护送工作圆满完成了,明天我还要向你姐姐汇报呢。”
“杨老师,您就是为了我姐姐才送我的吗?”
“当然不是,护送漂亮小姐回家是我们男人的职责,保护弱者我们男人责无旁贷。”杨光伟笑着说:“小姐,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再提那么多问题了,晚安。”
那天晚上,姚惜做了一个好梦。
从那次会面之后,他们又在学院里见过几次面,姚惜和杨光伟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变,每次杨光伟到图书馆里来,都要特意找姚惜说一会儿话,两个人谈得很自然也很愉快,有几个晚上,杨光伟还约姚惜一起散步,姚惜知道杨光伟会喜欢她的。
姚惜来到大街上,街面上早已是人头攒动一片沸腾,逛街的,买菜的,人们的说话声,小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
她来到杨光伟的楼下,拿出手机拨通杨光伟的号码,手机响了很多声都没有人接听,姚惜心里诧异,嘟哝道:“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接电话呀?”她关上手机,仰起头眯起眼睛,透过太阳的照射,在众多个窗户中寻找着杨光伟的那一扇小小的窗户,仿佛那扇窗户牵扯着她的心,那扇窗户里面系着她的幸福。
杨光伟从楼房里走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柳云眉,柳云眉似乎很生气的样子,一甩手头也不回地走了,姚惜踮起脚尖伸着脖子看了看柳云眉的背影,然后,猛然跳在杨光伟的面前,就像孙猴子从地缝儿里突然钻出来一样,把杨光伟吓了一大跳。
杨光伟倒退了一步看了看姚惜,又向四周巡视了一遍,诧异地说:“姚惜,你怎么会在这里?”
姚惜不高兴地噘起小嘴说:“看你,怎么又问我这样的问题呀?我不是和你说好了找你来吗,怎么?你忘了?”
杨光伟拍了一下脑门说:“噢,没有,只是你这突然蹦出来吓了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