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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试试?」他笑望着她。
「我可以吗?但我不曾耶。」
瞧她那副跃跃欲试,又很怕丢脸的模样,让德璿笑意更浓。
「别客气,快过来吧。」德璿将她拉到身前,然后教她如何拿弓、拉弓。
乐梅就这么靠在他身前,可是,糟糕的是她完全被他的气息迷住了,压根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最后当他把弓箭交给她,她只好硬着头皮上阵。
「对,就是这样,射出去吧!」他在一旁喊着。
乐梅闭上眼,手一松,之后慢慢张开眼,竟发现那支箭才不过刚射出去就「坠地身亡」了。
「我好像没听懂。」她抿抿唇,偏着脑袋,歉然地对他一笑。
「没听懂?那妳刚刚到底在干嘛?」德璿笑着走过去,俯身瞄着她泛红的小脸,「只顾着偷瞧我,完全没听我说话?」
「我哪有。」天,真的是丢脸丢到家了。她赶紧指着脸,「不玩了,还是回房练曲子来得重要。」
「别急,再试试。」德璿将拉她到身前,再一次将弓箭交到她手上,「这次可不能不专心了。」
他又将方法仔细说了一遍,这次,乐梅终于专心听他叙述,然后依他所言,专汪地射出手上的箭。
咻
「哇且光听声音就不同凡响耶,就算没有射中箭靶,找他很开心了。」她不停跳着,想看看它到底飞到哪儿去了。
「这次很不错,应该有个六分。」
「六分?」
「就是射中边靶。」他笑着说。
乐梅赶紧奔上前一瞧,果真射中了箭靶的边缘,「德璿,你怎么知这我射中这里?」
「光听声音就知道了。」他上前将箭拔了起来,「拿去作个纪念吧。」
「真的很好玩,如果这次的弹奏成功了,回来后我一定要玩个痛快。」
瞧她成天将他的事放在心上,而他怎么忍心再瞒她?
于是他用力将她拥在怀中,眸光深幽地望着她,「乐梅,妳听我说。」
「什么?」她眨着眼。
「我。。。。。。」他深吸口气,眉心微蹙,按着叹息一声,将她紧锁在胸前,「没事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到底怎。。。。。。嗯。。。。。。」
乐梅话还没问出口,小嘴便被他封住。
这一吻激切且充满深情,浓烈缠绵得令她心口直发热。
随即,地也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热情与深爱,并在心底默默发誓,她一定不能让他死,一定要帮他。。。。。。
※ ※ ※
又经过三天的苦练,乐梅已对自己充满信心。
接着,她便在德璿的带领下赶了两天路,直接前往位于山海关口的皇苑。
虽然这里比不上紫禁城壮观堂皇,可是在乐梅眼里已经蔚为奇观了,瞧这四周全是假山奇石,小桥流水,景致真是美得让人目不暇给。
因此,这会儿她可说是战战兢兢中又带着一丝新奇。
虽然德璿一早就叮咛过她,话不要乱说,眼不要乱瞄,举止要合直,但她还是免不了偷偷东张西望。
这时,德璿轻轻碰了她一下,小声说道:「安分点。」
「什么嘛,你的意思是指我不安分啰?」她的眉头紧紧皱拢。
「不能左右张望,还有。。。。。。嘘 」
他的暗示让她很不好意思,索性垂着脑袋不说话了。
但这条路还真不短,又不能欣赏周遭的风光,她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鞋尖,觉得好无聊。
「哎呀。」德璿赶紧拉住她,免得她只知道看着地面,差点儿撞上前头的公公。
她立刻停下脚步,当发现自己的脸离那位公公不及盈寸,她赶紧往后退了步,并俏皮的对德璿吐吐舌尖。
他摇摇头,但脸上宠溺的笑容更深了。
在殿外等了一会儿,有位小太监从里头走出来,道:「皇上有旨,宣德璿贝勒与乐梅姑娘进殿。」
德璿这才带着乐梅走进去。
「臣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乐梅也跟着跪下,「小女子乐梅叩见皇上,皇上千岁。。。。。。不,是万岁。。。。。。呃德璿拉了拉她,「这样就好。」
「哈哈哈。。。。。。」皇上顿时被乐梅的表现逗得哈哈大笑,「说真的,你们三位姑娘各有所长,也各有其可爱之处。」
「谢皇上夸奖。」乐梅不禁脖子一缩。
她可是冒牌货呀,如果合奏时打不开那个宝库,那该如何是好?这么一来,不仅让皇上生气,还犯了欺君大罪,她死是无所谓,若是害了德璿,又该怎么办?
「好,依惯例,朕本该试听的,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儿,就直接去山海关那儿合奏吧。」皇上捻须笑道。
「皇上,裘烨和易损两位贝勒可到了?」德璿很想见见他们。
「还没,不过应该快了,你就先带这位乐梅姑娘去准备一下吧。」皇上显得兴致勃勃,急切的想知道结果。
「是,臣领命。」德璿随即站起,并暗地望了乐梅一眼,递给她一抹笑,要她别担心。
按着,他们来到传说中的宝藏机关处。
德璿紧握着乐梅的手,嗓音柔缓地问:「紧张吗?」
「是有点紧张,不过也还好啦。」她深吸口气。
「他们一会儿就来了,到时候紧张的不只有妳,别担心。」
说话时,他正好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一回头,就见裘烨和易涢各领着一位姑娘前来。瞧他们那两对恩爱的模样,看来这场寻人游戏,受益最大的就是他们三个男人了。
「好家伙,你也不差,终于跟上了。」裘烨走上前,拍拍德璿的肩。
「是跟上了,不过跟得可累了。」德璿转向易涢,「好一阵子不见,过些时候,我们三个可以好好去骑马狩猎了。」
「那是当然,不过也得真有宝藏和珠宝蹦出来才成,倘若这只是传言,皇上的胡子一定会翘起来,我们三个也遭殃了。」易损只好吉中作乐。
当他们三个男人交谈时,姗姗和绿菩、乐梅也相视一笑,走上前相互自我介绍。
「没想到我们的娘以前是这么好的朋友,那以后我们也要做好朋友了?」姗姗,也就是徐扬儿,立刻握住她们俩的手,爽朗又亲切。
「那日三定的。」绿芎则是寅月格格,笑容千分甜美。
「乐梅,妳怎么不说话呢?」姗姗望着她问道。
「我。。。。。。我。。。。。。如果一切没问题,我当然乐意,也很荣幸。」乐梅好喜欢这两位姑娘,可是又怎好告诉她们她是假的?
「那就好。」绿曹开心地点点头。
就在这时候,皇上已在大批护卫与宫女的护拥下朝这儿是来,坐上大位。
而她们也在三位贝勒的眼神一奕曰心下,拿了各自的琵琶坐在前头,等着皇上指示。
「三位姑娘,你们可是腴教最信任的三位贝勒千辛万吉找寻来的,至于十八年前那个传说到底是真是假,马上便可分晓。三位开始吧。」皇上说完后便闭上眼,准备好好欣赏。
三位姑娘相互看了眼,跟着点点头,同时弹下第一个音。
原本单独聆听已经非常动人的音律,在合奏下更为扣人心弦,一会儿有如大风般,破浪而行,一会儿又宛似晨风,悠然轻扬:
难怪了!
莫怪乎十八年前「梅花三弄」的曲调可以让那么多人难以忘怀,深深沉醉于旋律中。
而乐梅在这种气氛的带动下,原本紧张的情绪完全消失了,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位乐梅,除了她之外,再也无人可以呈现出这么完美的含奏。
最终,曲毕,周遭一片寂静,完全没有任何机关开启的声音。
看见皇上的表情从激昂渐渐变得冷然,乐梅感到好愧疚、好难过,心想一定是她,肯定是她造成这样的结果。
为了不让德璿受累,她正想起身禀明皇上,是她欺骗了贝勒也欺骗了皇上之际,旁边突然发出轰隆隆的巨响。
「皇上小心!」众护卫立即上前拥着皇上。
当这道声响愈来愈大,众人前方的石壁居然开始移动,接着,一锭锭的金元宝、珍珠玛瑙便从石缝中滚了出来。。。。。。
※ ※ ※
「德璿,成功了、成功了,真是太好了!」
回到泰尔亲王府后,乐梅可说是兴奋的不得了,皇上非但赐了德璿官位,连她都有一小批珠宝可拿,这下娘想要的大房子终于有着落了!
「这么开心?」德璿靠着廊柱,俊魅的眸瞅着她开怀的笑颜。
「当然开心了,我有一大堆元宝耶!」乐梅小心翼翼地从袖袋中掏出一锭银子,「你知不知这怎么辨别真假银子?」
「怎么辨别?」他笑望着她。
「你吹一下。」她把银子拿到他嘴边。
他低头吹了口气。
「现在听听看,有没有铃铃铃的回音?」乐梅又赶紧把银子放在他耳旁,眨巴着大眼,瞧着他的反应。
「没什么声音呀?」他皱眉道。
「就是铃铃铃。。。。。。很小声,可是要仔细听。」她很希望他能听见。「哎呀,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对金银珠宝看不上眼,从不研究它的吗?」
「这种东西也好研究?」他那些公务都处埋不完了,哪有闲工夫抱着金银猛瞧呢?
「你还真是。。。。。。」她一抬头,正好对上他的俊脸,尤其是嵌在上头的两枚深邃且容易让人沉醉的黑瞳,让她很难移开目光。
「其实我只要研究妳就好了,妳这么爱银子,到底想做什么?」见她似乎想逃开他的注视,德璿飞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我想盖栋大房子。」
「盖大房子?」他挑眉想了想,接着笑道:「是什么样的大房子?」
「像。。。。。。像我娘说的,有两层楼这么高,很宽敞的房子。」她只是听娘说过理想中的大房子,倒是没真正想过那是什么模样。
「我猜,应该像是十八年前美人铺的大房子。」德璿双臂抱胸,笑睇着她。
「怎么又是美人铺?」乐梅不懂,但马上叉问:「呵,你是不是要感谢我的帮忙,想送一栋大房子给我们?」
「关于房子的事,皇上已下令兴建,盖好之后,妳娘就可以搬进去了。」
「啊?这怎么可以,虽然我娘喜欢住大房子,但我们不过是冒牌货,到此为止就行,我不想再继续欺骗人了。」她摇摇头,噘着小嘴。
说真格的,做这种冒名顶替的事还真的很不好受。
「妳这个小傻瓜。」德璿圈住她的腰,目光烁亮地望着她,「妳怎么这么确定妳是冒牌货?」
「我当然确定,真正的乐梅姑娘不是被裘大哥带走了?」说到这个,她倒是为那位姑娘担心,「不知道她现在可安全?你该派人去救她呀。」
「喔,那位啊,她可是江湖侠女假扮的,要逃走易如反掌,根本用不着我出马。」德璿朝她眨眨眼。
「咦?」乐梅怔怔地望着他,「她也是假的?」
「她是我特地安排的人,也是故意让裘怀风劫走的。」将她拉近身,德璿亲吻着她的额头,「我不得不这么做,因为我发现裘怀风在我周遭安排了不少眼线,为了掩人耳目,我必须在妳面前演这场戏。」
「那真正的乐梅姑娘呢?」她愈听愈迷糊。
他一笑,两只铁铸般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妳忘了自己叫什么了?我的心乐梅。」
「天,你的意思是说,我是真正的乐梅?」她不敢相信地抚着额,「这怎么可能,你该不曾是开我玩笑吧?」
「妳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妳娘,是她亲口告诉我这件事的,而找他在那时候便有幸亲耳聆听十八年前红极一时的{三迭落梅」这个小段。」
乐梅捂着嘴,直觉不可思议,「可是你说过,那位乐梅姑娘的母亲已经去世,是父亲将她带大的。」
「我问过妳娘,那个女孩是美人铺里女管家的女儿,因为与妳同龄,这才让许多人弄混了。」见她还是一副傻愣愣的模样,他立刻追问:「怎么,妳该不会生气了,气我到现在才告诉妳?」
「你也知这我会生气?」她鼓着腮直捶着他的胸膛,「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这么紧张,你真的好过分。」
「啊!好痛。。。。。。我是想说呀,就是担心妳会对我拳打脚踢。」他指着胸口,「天呀,没想到妳拳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