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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吓我呀!”欧芷管和沈曼君面面相觑,寒毛竖立。想想看,有对僵尸父母……确实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的父母是已经往生的言伟和范文娟,事实上,我并不是他们的孩子。”言小诺强忍心酸,简短地道出自己的身世。
两个好友听得一愣一愣,好像听到天方夜谭!
“噢,MyGod!”沈曼君扶住额头,“那……那就是说,你你你……你和段舜臣是亲兄妹?”
“嗯。”言小诺苦涩一笑,眼神缥缈遥远。
“太过分了!这是什么烂许愿池!好的坏的一起灵验,搞什么嘛!你现在有了真正的家人,所爱的男人却成了亲哥哥……吼,这代价也太大了吧!?”欧芷瑄大为光火,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大发雷霆,“我要叫人把这个烂池给炸了!看它还灵不灵!?”
“小姐,冷静一点!”沈曼君和言小诺见不对劲,连忙把她拉走。
事到如今……就算把这个许愿池给炸毁了,恐怕也改变不了既成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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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言小诺一回到家,段宏天问她:“小诺,明天和后天你有空吗?”
“我有空,爸,你有什么吩咐?”她把书本放下,坐到父亲的跟前。
“星期六和礼拜天,你不需要返校?”段宏天含笑问道,见她摇头,又问:“我的乖女儿不用出去约会啊?”
言小诺皱皱鼻子,“约会?我还不如在家里看电视。”
段宏天轻笑,“电视有那么好看喔?小诺,这两天你如果有空的话,不如帮公司做点事,好吗?”
“没问题!”她爽快地答应,“只要我做得来的,一定在所不辞。”
“你念的是会计,商场上的事务难不倒你,我对你有信心。你肯拨出时间帮忙,那就太好了!”段宏天笑呵呵。
“爸,你不会是要我到公司上班吧?”言小诺狐疑地问。
“想是这么想,不过,你现在还在念书,这件事可以慢点再打算,反正你明年就毕业了。”
“那,你想叫我做的是?”
“喔,事情是这样的,你哥今天到南部去谈生意,随行的私人秘书因家里有人过世,紧急的请假回来,仓促间也找不到理想的人选替代,我在想,反正是周末,如果你有空,能不能过去帮你哥的忙?”
“这……”言小诺心口怦怦地狂跳。
舜臣哥在南部谈生意?而她被指派去协助他?就他们两个人?天哪!这……可以吗?
“呵呵,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察觉她脸色诡异,似有难言之隐,段宏天还以为她不想去。
“爸,别这么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她一顿,“我只是有点意外。”
“如果你愿意,我就让小杜开车送你南下,他可以顺道回他屏东的老家,你和舜臣就搭飞机回来好了。”
段宏天觉得自己的安排实在是太棒了,小杜得以放假回家,小诺可以在商场学到书本上没有数的东西,舜臣也有一个可靠的临时小帮手,一举三得。
“喔……好的。”言小诺力持声线平稳,硬著头皮答应。
“别担心,不会太难,以你的能力,一定做得来!”段宏天以为她担心应付不来,给她打强心针。
“爸,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她笑著保证,把紧张的情绪推到心底深处。
工作上的事,她并不担心做不来。叫她担心的是,她即将去到一个只有段舜臣的地方,她担心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可以跟他单独的在一起……
“那你收拾一下,我叫小杜备车。”段宏天轻松地嘱咐著,“到了那边,事情办完之后,叫你哥带你四处逛逛,工作不忘娱乐,这是我一直灌输舜臣的座右铭。他啊,做事就是太认真了,太拚命了!”
“嗯……”她苦笑以对,要她和段舜臣两个人结伴去玩,这样的考验也太严酷了吧?老天爷是不是嫌他们受的折磨还不够!?
在家里,每见到他一次,她心里就再一次的受煎熬,没有办法完全摒除对他的爱恋。这次,她要用什么心情去面对他?
谁来告诉她?她的心好乱,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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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杜,你不用找泊车位了,让我在饭店门口下车就行了。”一路南下,她明白小杜开车也开累了。
“这不行!小诺小姐,我得帮你把行李……”
“不用了,我也没带什么行李,就一个背包,我还背著动。小杜,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她背起背包,俐落洒脱地下了车。
拗不过她,憨厚老实的小杜只好依言把车子开走,心里很感激她体恤下人的一片好意。
言小诺走进这间五星级的饭店,却在柜台碰了一记软钉子。
“对不起,小姐,我们客房已经住满了。”
“但我有订房啊,你查查看,我叫言小诺,今天下午约两点左右,我打电话向你们订了一间客房。”
“我看看……”接待员在电脑上查找了老半天,“抱歉,言小姐,我们没有你的订房记录。”
“这怎么可能?我明明订了房!”她真的慌了,怎么订个房也会出槌?没有房间,叫她睡哪儿?
“小姐,你先别急,我们再看看,或许会有客人退房。”接待员一脸歉然的笑容。
言小诺苦笑地看一下时间,晚上八点多了,这个时候还期望有人退房?机率不会太大。
“那,请你帮我联络住在1056房的段舜臣先生。”无计可施之下,她也只好先找他商量了。
“喔,好的。”接待员拨了内线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她又拨一次,结果还是一样,“对不起,言小姐,段先生可能不在房里。”
“耶?”今天怎么这么倒楣?言小诺的小脸垮了下来。唉,现在她该怎么办?
“算了,我在大厅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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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噜,咕噜咕噜……肚子好饿!
言小诺第N次盯著自己戴在手上的运动型腕表。她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耐性没被磨光,倒是肚子先发出抗议声,幸好背包里有一条巧克力饼,她可以拿来暂时充饥。
吃完了,再灌下半瓶矿泉水,她抹抹嘴,眼皮沉重地合下……噢,不行,她言小诺再不拘小节,也不能在人家饭店大厅呼呼睡大觉!
她起身伸伸腰,踢踢腿,唉,守株待兔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方法,她决定四处走走,碰碰运气,或许会在哪里遇到他!
二十五分钟后,她已快速地逛完了饭店里的两间餐厅,然后杀去位在地下室的钢琴酒吧。
“哥!?”一踏进酒吧,她就看到吧台有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眼中漫上水气,他——又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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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舜臣独自一个人狂饮著烈酒,藉伏特加的浓烈呛味来盖过他心中的苦楚,麻醉他的神经。
醉了,他就不会苦苦的想她、念她、渴望著她!
“再来一杯!”他摇晃著杯子,黑瞳已染上深沉的醉意,嗓音沙哑地示意酒保为他续杯。
“先生,你喝太多了。”酒保好意劝阻。
“少罗嗦!拿酒来!”他宁愿醉死,也不要清醒地承受这非人的折磨,这痛彻心肺的思念。
酒保耸耸肩,顾客至上,他依言为他添满酒杯。
段舜臣伸手去抓杯子,醉眼所及,杯子幻化成好多个,他却一个都抓不住,就像看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却触碰不到她一样的令人沮丧,令人抓狂!
他心里好痛苦,好绝望!
闭上眼,头颅一歪,砰地一声敲击在吧台上。
言小诺咬唇,无言地来到他背后,目睹他消沉的颓态,她心如刀割,恨不得能代替他受苦。
“小姐,你眼光蛮不错的,这男人就算醉倒了,还是一样帅到不行!不过,我好心奉劝你,别碰钉子了……”
酒保的一番话传人言小诺耳中。
她看著他,满心疑问,不明白他没头没脑的在说什么!?
“从他在这里饮酒,上前搭讪的女人我数都数不清了,结果,他老兄正眼都没瞧人家一下!小姐,你就不要自讨没趣了。”扎著马尾的年轻酒保并无恶意,纯粹好心劝告。
顿时,言小诺怔住了,心里百味杂陈,是喜是悲,是愁也是苦……
他也太傻了!明知道,今生今世他俩是绝不可能在一起了,他何苦还把她搁在心上!?
“我不是……我是他妹妹……”她苦笑地表明他们之间的关系。
“耶?”酒保瞠大了眼,兄妹!?
“哥……”言小诺推了推趴在吧台上的段舜臣,“哥……醒醒……”
段舜臣撑开眼皮,乍惊乍喜,“小……诺?”他咧著嘴,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我又醉了……真好……喝醉了,你就会出现在我梦中……小诺……我心爱的小诺……”
这一番赤裸裸、坦荡荡的醉言醉语,听在言小诺耳中,脸蛋霍地烧红,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酒保在一旁,眼睛瞠得大大的,“你骗我的吧?你们才不是兄妹,说是情侣还差不多!”
言小诺讷讷地解释:“呃,他醉了……”
“小姐,我看过太多喝醉酒的人了,有人醉到自己连姓什么都不记得,但,没有人会醉到把妹妹当作爱人!”这个酒保聒噪得很,好像担心自己不说话,人家会当他是哑巴。
言小诺一脸尴尬,心里的伤口仿佛被人狠狠掀开,血迹斑斑。
“呃,麻烦你……可不可以帮我叫人……把他扶回房里?拜托你!”她一个人扶不动他。
“唔,好吧!”漂亮女孩的拜托,很难拒绝。
不一会儿,醉醺醺的段舜臣在两名男待者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离开了这闾钢琴酒吧,言小诺随侍一旁。
“打死我都不相信他们是兄妹,明明就是一对爱得死去活来的恋人嘛!”马尾酒保挑眉自语,目送他们离开。
阅人无数的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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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们了,谢谢喔!”给了充足的小费,再加上衷心的感谢,言小诺在他们走后,关上房门。
叹了口气,注意力拉回,她踱到床边,一脸关切地俯视在床上躺成大字形,不省人事的男人,“哥……”
没有反应是她意料中的反应,言小诺垮著小脸,她完全没料到,依父亲的指示,到南部来帮他,面对的却是这样的一个局面。
伤心人对伤心人,她好想哭喔!
重重地又叹了口气,唉,叹气也没用啊,她决定振作精神,做一点对他有帮助的事情。
踅到卫浴间,拧了一条湿毛巾,她开始擦拭他额上的汗珠。
“小……诺?”额上的凉意惊扰了他,撑开千斤重的眼皮,纳入眼帘的是令他魂牵梦萦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