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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炎能够把靖王爷的余党清除掉,说明他朝中也是有人的,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之前这般的嚣张。
那人就和左炎说,文大人的人是坚决动不得啊,且不说文大人手中有月支一大部分的商铺,咱国库有一半的收入是文大人贡献的,就是文大人是血宫在月支分部的负责人这一个身份,咱们就不能动啊,不但不能动,咱还得供着他,哄着他高兴才行。
尽管左炎心中不高兴,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那人说的是正确的,他确实是不能动文迟,这几年的发展让文迟成了月支的‘顶梁柱’,没有他的税收,可能月支真的是没有现在这么繁盛。
左炎这个想法只能作罢。
可他是作罢了,文迟可没有想要把这件事就此了结的意思,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文迟名下的所有大大小小的店铺开始往外搬,不是往京城外搬,而是往月支外搬,搬去东离,搬去栖凤,搬去各个国家,就是不在月支待着。
这下把左炎气的,要不是有人拦着,他得冲到文府去,把胥艾给抢过来。
说实话,左炎是真的喜欢胥艾,胥艾是他的童年里,为数不多的温暖,也是真心的不图他什么,对他好的,所以他是真心想要娶胥艾的,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有那个能力去和父皇提这件事,胥艾就嫁给了文迟。
他怨过,也恨过,但最后还是怪自己没有能力,不能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后来,后来他就知道了他其实不是老皇帝亲生的,而是他母妃和靖王爷所生的见不得光的产物罢了。
再后来,胥艾帮他从文迟那里偷消息,帮他慢慢的有了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帮派,然后他就开始和老皇帝作对,开始不服管教。
他不是没有想过给胥艾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但是奈何文迟的背景太过于强大,他实在是有心无力。可是当他成为一国之主之后,他这才发现,是,他是有权利了,但是要顾忌的东西就更加多了。
他根本就不可能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弃国家于不顾。
左炎在感情上不顺利,也不可能会让别人好受,正好又碰上有人来报今天左宿一天在王府干嘛了,左炎哼了一声,起身去了左宿的王府,看着正在树下喝酒的左宿,心中更是不满。
“那天大闹婚宴的女子不但是你的师妹,更是你喜欢的人,但是你体内被靖王爷种下了‘无心蛊’,所以把她给忘了。”
说完,左炎看着一副错愕表情的左宿,心情终于好了点,甩甩袖子,摆驾回宫。
从那之后,左宿这就算是知道了他体内有蛊的事情,当他再去找左炎细谈的时候,左炎根本就没给他机会,次次都把他拒之门外。
而就算是左宿知道了这件事,没有恢复记忆的他,根本就不敢轻易的去找九歌证实这件事,他就只能够慢慢的去寻找有什么把他体内的蛊虫去掉的方法。
这一等就是这么长时间,直到一个月之前,他才一夜之间把所有的事情给想起来,这才明白自己把九歌伤的有多深,自己给九歌的伤害,又怎么会是那三鞭子能够抵得了的。
于是他便去了东离,去东离找九歌,结果被告知九歌根本就没和赫连承尘在一起,赫连承尘又拒绝把九歌的下落告诉他,他就只能再次等着,等着什么时候赫连承尘再次找九歌的时候,他偷偷地跟着。那几天里,就连赫连承尘如厕他都跟着,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就错过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可能是上天看他等的这么辛苦,也可能是他的出现给了赫连承尘一种危机感,不几天之后,赫连承尘就带着赫连未晴动身了,左宿就化成暗卫的样子,偷偷的跟了上去。
左宿说,如果赫连承尘始终不愿意把你在哪告诉我,我可能就真的赖在东离了,他去哪,我就跟去哪。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知道你在哪里的人,我怕我一个不小心,一个不留意就把他给跟丢了,那就真的是再也找不到你了。
整个过程中,九歌轻轻的捏着左宿的手,当她听到左宿说连赫连承尘如厕他都要跟着的时候,噗呲一声笑了,她在想,如果赫连承尘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忍不住把左宿给杀了。也太囧了。
她轻轻的依靠在左宿的怀中,感受着耳边传来的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心中传来阵阵的满足。
她明白,不管自己当初说的多狠,自己当时逃跑的姿势就有多狼狈。说再多的话都没用,她心里住着一个叫做左宿的人,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剔除掉了。
九歌说,这两年里,我不再泡茶,不再穿白色的衣裳,丢弃了我一切的喜好,甚至学会了在不同的人面前如何笑,只是为了再碰到你的时候,不管你有没有恢复记忆,我都可以笑着和你说一句,你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九歌。
两人的手掌紧紧的相扣着,没有丝毫的缝隙,好似没有什么能够把他们两个给分开,就这样,直到天荒地老。
三生三世,你为我付出的太多,也太过沉重,小女子无力偿还,以身相许可好?此后,君不离,我不弃,哪怕你去到天涯海角,也都有我相随可好?
好。
第841章 :番外—九歌篇()
五年后,京城内。
“糖葫芦,卖糖葫芦勒,好吃的糖葫芦,糖葫芦……”
街道上,商贩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热闹,而又不让人感到烦躁,从不归城回来之后,九歌这才感觉到,她还是比较适合有人烟的地方。
“夫人,来串糖葫芦?”
商贩瞧着九歌一直盯着糖葫芦看,却又不买,便决定主动出击,走到九歌的跟前问道。
“不用了,我……”
“来上两串最好的。”
九歌身后的尚温然接话,换来商贩高兴地应了两声。
“给您糖葫芦。”
九歌只好接过凑到她脸前边的糖葫芦。
“给,不用找了。”
左宿直接递给商贩一两银子,牵着九歌的手,对商贩笑笑,走了,商贩在后边直呼好人啊,好人。
“买这个干吗,我又不吃。”
“我看你老盯着它看,还以为你想吃呢。”
“什么呀,我是想到之前我刚下山的时候,被阿尘骗着吃了口糖葫芦,酸死我了,从那之后我就没再吃过糖葫芦。”
左宿没想到还有这样一说,没忍住,伸出手揉了揉九歌的头发,结果当然是换来九歌的一巴掌:“都说了不要碰我头发,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左宿看看自己手背上的巴掌印,一笑,也不知有没有把九歌的话放在心上,看这样子就是习惯了。
“老阿伯卖个东西也不容易,就当是发发善心好了。”刚才卖糖葫芦的商贩是位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阿伯。
九歌一想,也对,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不由得对着左宿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而左宿则傲娇的一哼,意思就是说不够。九歌失笑,又踮起脚尖,左宿也配合着往下弯了弯腰,可还没等九歌的嘴唇碰上左宿的脸,前方传来的一道声音,惹得两人齐齐看去。
“九儿。”
前面那个一副风尘仆仆,还满带微笑的男子,不是江少瀚又是谁。
“少瀚。”
九歌松开了和左宿相握的手,迎了上去。
“你怎么来了啊。”
江少瀚时隔五年再次见到九歌,仍旧控制不住他激动的心情,忍不住的一把把九歌搂进了怀中,笑道。
“我爹说尘王爷找我,让我进京来见他一面,所以我就来了。”
“阿尘?他怎么没跟我提起过啊。”
九歌见到江少瀚也是满心欢喜,毕竟当年走的时候也没见他一面,心中是有不舍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爹就只和我说了尘王爷要我进京一趟,就让我收拾收拾东西来了。”
还没等两个人说够,左宿就已经受够了,黑着脸上前把两个人分开,还宣告主权一般的把九歌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九歌:“……”
江少瀚:“……”
江少瀚从刚才就认出了左宿是谁,这不就是当年和赫连承尘一块去的‘侍卫’嘛。
左宿瞪着一双眼,毫不示弱的看了回去,心中却鸣起了警钟。
这人,和九儿的关系不一般呐。
到现在左宿还记着九歌搂着着江少瀚胳膊的那一场景,虽然九歌后来和他解释说那是为了气他才那样做的,但左宿还是过不去。
还有,谁叫你叫九儿的,九儿只能我叫你不知道吗,就连尚温然都只是叫小九,你竟然叫她九儿,你这么叫经过我同意了吗。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你也见过,是江老爷子的孙子,江少瀚。”
“少瀚,这是左宿,我的夫君。”
江少瀚心中苦笑一声,但还是笑着伸出了手:“你好。”
左宿就没这么配合了,就那么一直盯着江少瀚看,既不说话,也不伸手,还是九歌掐了他腰一下,这才是不情不愿的伸出了手。
“你好。”
江少瀚感觉手上一疼,还没等他反击,左宿就把手给缩了回去,完全没有给他留任何的机会。
“呵呵,手劲挺大嘛。”
九歌听罢,扭头瞪了左宿一眼,眼中满是无奈。
之后九歌领着江少瀚进了宫,见了赫连承尘。
赫连承尘召唤江少瀚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就是最近左宿老是牵着他姐姐的手在他面前晃荡,赫连1承尘觉得有必要让左宿有点危机感了,所以就把江少瀚给召唤来了。
九歌真的是被他弄的无语了,两个大男人,还能再幼稚点吗?
赫连承尘认真的看着她的眼,一板一眼的回答道:“能。”
九歌:“……”
把江少瀚给安顿好,九歌刚踏进她和左宿自家的家门,就被突然钻出来的左宿给吓了一跳,摸摸胸口,九歌没好气的说道。
“你藏在门后边干嘛啊,装鬼呢啊。”
“不是装鬼,是真的鬼,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真的成了鬼了。”
九歌被他逗得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又不是去打仗一去不回来了,我不过就是进个宫,你至于这么紧张吗。”
“至于。”
宫里现在不仅有个有着极度‘恋姐’情节的赫连承尘,还有一个刚刚来的他的‘情敌’,九儿还不让他跟着进宫,他能不紧张吗。
左宿越想越悲惨,表情就越发的凄惨,惹得九歌都不忍心再看了。
“你也就这点德行了。”
“我哪点德行你还不知道吗。”
“小心眼,爱吃醋,还是个陈年老醋。”
突的,左宿停下了脚步,侧过身子直直的看着九歌,九歌猜不到他又整什么幺蛾子,紧接着就听左宿说,
“女人,给本王生个孩子。”
“噗。”看着左宿那副正经的模样,九歌实在是不好意思不笑,咳咳两声,九歌也正了态度。
“本宫主和你不熟,为何要替你生孩子。”
哪成想左宿等的就是她这就话,直接一个公主抱把九歌抱在了怀中,在九歌的惊呼声中,奔向了两人的房间。
“马上就熟了。”
夜色正好,房里景色更是遮掩不住。
第二天江少瀚来找九歌,想邀她在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