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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歌薄唇微启,刚说了个我字,便被靖王爷给打断了。
“哈哈,这都是场误会,误会。”靖王爷站了出来,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说着这件事是场误会,见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到他那里,他又抬头对着台阶上的左宿说道,“左宿啊,这名女子便是我之前和你提起过的你的小师妹,九歌。”
九歌的眼中闪过些什么,在抬头看向左宿的目光中,又夹杂了一些别的东西。
小师妹?她就是师父新收的那名小师妹?
在左宿的记忆中没有九歌的存在,他自动把九歌归为是在他下山之后,师父新收的徒弟。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为何对她有一种熟悉感?明明他们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
见两位当事人不说话,都在思考着什么,靖王爷转了转脑子,又开口对着看戏的众人说道。
“别看这位姑娘年纪轻轻,能力可是不低,现在血宫就是在她手中打理着,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够撑起这么诺大的血宫,也是不容易啊。”
什么?那名在赫连承尘身边的女的是现任血宫宫主?
现场陷入一片哗然。
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血宫的狠厉,但血宫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狠绝,一但招惹上这个组织,轻则丧命,重则家破人亡。
他们早早就听说血宫现任宫主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一出手就是灭掉了两名血宫资深长老,由此使得血宫上上下下全部对她贴服。原本他们还不信这个传闻,现在看到本人之后就更加是不信了。
你家这么一美到绝致的美女,是那么惨绝人寰的杀手啊?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么美的姑娘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呢,坚决不可能。
在场的人虽然都信了靖王爷的话,相信九歌是血宫的现任宫主,但是坚决不相信九歌是那个传闻中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为什么?你看啊,这么美的一名女子,怎么可能会是那种人,不可能的啦。
“你不认得我?”
九歌哪里有心思去猜他们心中想的是什么,她看着左宿略带有疑惑的表情,她的神情有些和刚才不一样了,也有些猜测,但更多的则是怀疑。
“我本就没见过你,何来认识。”
不知为何,左宿说出这句话之后,胸口处是越发的发闷了,他嘴上是这般说着,心中对九歌的熟悉感却是越来越深,可仍旧是想不起他是否认得她。
“好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见这就要瞒不下去了,赫连承尘上前一步,和九歌并立着,看向左宿的目光中,是满满的不屑,“那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见到赫连承尘,左宿一眯眼,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了三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名字。
“百洛,季节,赫连承尘。”
众人被这三个名字给弄糊涂了,就连靖王爷也没能够想明白左宿说的是什么,什么‘百洛’和‘季节’,他们只知道最后一个,那不就是赫连承尘的名字吗,但是这和前边两个有什么关系?
“你记得百洛,那可还曾记得素歌?”
“不记得。”
“你记住了季节,那可还记住季香樱?”
“没记住。”
“你认识赫连承尘,那可认识九歌?”
左宿的眉头又紧了几分,看着赫连承尘身边的九歌,最终仍是吐出了三个字。
“不认识。”
第819章 :本王看谁敢动她一下()
这三个问题回答完,笑了左天娇,默了赫连承尘,伤了九歌。
不认得,没记住,不认识,这哪是回答问题,这是往九歌的心上捅刀子,一下一下的,把刀子狠狠的插进了九歌的心口中。
他记得所有人,却唯独把她给忘了,难道,这就是命嘛?
九歌的眉中染上层不可见闻的伤感,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任何的声音,还是赫连承尘了解她,替她问出了九歌心中现在最想知道的问题。
“你可曾失忆过?”
一个问题,让左宿疑惑不已,而他身旁的左天娇则是紧张的不行,生怕左宿会真的记起他把九歌给忘了,心中更是后悔没把‘无心蛊’的母蛊种进自己的体内,如果宿哥哥爱上自己,哪里还会有现在这种事情的发生。
倒是靖王爷能够沉得住气,平稳的观察着几人的表情,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不愧是只老狐狸。
失忆?
左宿咀嚼着这个词语,他失忆过?这不可能,他所有的事都记得,甚至就连上一世,上上世的记忆都有,怎么可能会失忆过,这不可能。
左宿摇了摇头,道:“不曾。”
九歌的身体往后一踉跄,赫连承尘赶紧的把她扶在了怀中,紧张的问九歌有没有事。而左宿看到九歌的身体往后倒,手不自觉的伸出,脸上更是紧张的不行,见赫连承尘把九歌扶住,这才是放松了紧绷着的心脏。
只是这一瞬间的功夫,他愣住了,看着自己伸出去的手,愣住了。
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下意识的反应?
“我没事。”对着赫连承尘轻轻摇了摇头,九歌从他怀中站了起来,直视着左宿,却是再也没了话语。
左天娇看着左宿的反应,心中也是一惊,赶紧的朝着台阶下的靖王爷使了个眼色,靖王爷安抚性的对她微微点头,这才让左天娇燥乱的心稍稍平静一点。
“叙旧之事,还是等到等会宴会上咱们再聊,现在先让他们两个新人拜了堂,然后再说别的事情。”靖王爷笑了两句,示意所有的客人坐下,“这时辰本就不早了,要是再这样耽搁下去,那可真的就说不过去了。”
左天娇也扯了扯左宿,满脸单纯的对着左宿笑道:“宿哥哥,我们继续吧。”
可左宿的目光仍旧在和九歌对视着,半点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见此,左天娇在袖子底下的手偷偷的攥紧了,看向九歌的目光也变得恶毒无比。
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她宿哥哥,长得一副狐媚样子,把所有人的眼神都给勾走了,她怎么不去死啊!
赫连承尘一个眼神朝她甩过去,惹得左天娇吓得直发抖,差点没躲到左宿身后去,可也是丢了面子。
“左宿。”靖王爷看到左宿还在和九歌对望着,不由得加重了些许的语气,成功的把左宿的目光给唤了回来,“娇娇和大家可都还在等着你呢,先先行完礼,再讨论别的。”
这一句,可是表示着他要动怒了。
左宿侧头看了看左天娇,见她满眼泪光的看着自己,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直想要直接走掉,这婚谁爱成谁成,左天娇谁爱娶谁娶,他不陪着了。
可是他心中的那个叫做责任心的东西,让他移不开脚步。如果他现在走了,丢人的是靖王爷,整个月支也会沦为众人的笑柄。
所以他不能走,就算是再怎样,他也不能走。
“好。”
左宿这样说着,在左天娇欣喜的目光下,和她一起转过了身子,朝着那个诺大的香炉处走去。
靖王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再看九歌和赫连承尘,却是一点想要行动的意思都没有,难道他们就这样问几个问题就结束了?
毕竟还是没有登基,左宿也不是真正的皇帝,按照礼节,老皇帝已死,左宿和左天娇需要拜靖王爷,然后再拜天地,可是靖王爷说不用拜他,要拜的话,直接拜天地好了。
也正好左宿没有朝别人下跪的习惯,省去这一步倒是让他轻松了不少。
见礼人高喊一声:“一拜天地。”
左宿刚刚想要弯下的腰,却在内心深处的那道撕心裂肺的声音中,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不要!不要!”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到。
左天娇已经弯下了身子,却见左宿卡在了一半,愣是弯不下去了,面上也满是痛苦的神色,不由得着急了。
“宿哥哥,你怎么了?”
台阶下的靖王爷脸色现在也有些不好看。
原本他以为九歌和赫连承尘不闹了,事情就能顺利的进行,谁知道半路上左宿又出了状况,这让他怎么能够高兴得了。
现场最高兴的,莫过于这一大堆来自各国的客人了,有热闹不看是傻子,更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来看热闹的。
推开左天娇的搀扶,左宿站直了身子,心中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就那样站在那里,谁也不看,呆呆的站着。
“宿哥哥……”
左天娇看着左宿的样子,眼中迅速积满了泪水,声音也带上了哽咽,殊不知左宿最讨厌的就是看见别人哭,哭什么苦,他又没怎么着她,没看见他在想事情吗。
他在想赫连承尘说的那几个人,到底是谁。
台阶下,九歌踏上红毯,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她身着一袭白衣,地摊上又是耀眼的红色,两个颜色掺杂在一起,却是给人一种无尽的美感。
靖王爷的眉头皱的更紧了,给禁卫军使了个眼色,禁卫军哗啦啦的全都围了上去,还没等他们拔剑呢,赫连承尘的话就飘过来了。
“本王看谁敢动她一下。”
赫连承尘的声音倒也不是很大,但是很有震慑力,一种上位者的震慑力。
一句话,重重的砸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上,看来尘王是要保九歌了。
也就是这句话,禁卫军停下了动作,齐齐的看向靖王爷,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这一下把靖王爷气的啊,脸都黑了,大手一挥,禁卫军还是围了上去,却不敢对九歌有任何的动作。
第820章 :这是病,得治。()
左宿回过头,看着九歌缓步登上这长长的阶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淡然,好似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可不知为何,左宿瞧着她的这副样子,没由来得一阵心疼。
对九歌的心疼。
心疼?左宿心中惊讶,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情感了。
他明明一副铁石心肠,可以看着别人从自己面前痛的呻吟,想要求个痛快的时候,仍旧可以面不改色的继续折磨着那人,直至咽气那一刻都不会让那人感觉到半分的痛快。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对一个刚刚才认识不久的人产生心疼的感觉。而且那种心疼之中,还伴随着浓浓的愧疚之感又是怎么回事?
他明明不认识她的。
他明明在今天之前没有见过她的。
为何,心中会有这种他们认识了好久的感觉,他不认识她的,不是吗?
左天娇面上满满的都是警惕和怨恨,目光紧紧的盯在九歌身上,一副生怕九歌做出什么事情的样子,也暗暗的咬牙,怨恨九歌毁了她心心期盼的婚典。
在场的众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场大戏,全部都是兴致勃勃的样子。
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血宫宫主和月支二皇子之间有着‘浓浓的奸情’,而赫连承尘一副要给血宫宫主‘主持公道’的样子,这要是一言不合可就不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儿了,那可就是东离和月支之间的问题了。
不过这血宫宫主和赫连承尘是什么关系?难不成赫连承尘喜欢着她?啊呀呀,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可真就更好玩了。
他们全都抱有看热闹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完全看不懂当事人之间的暗潮汹涌。
九歌踏上最后一阶台阶,站定,却是不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