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家,她看见一堆人将殷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比她的摊子还要热闹。
她挤不进去,干脆就凑到一个人旁边,“嘿,兄弟,发生什么事了?”
“殷家和易家拆墙了。”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听说合在一起了。”
殷呖呖:“??”她怎么不知道?
“可不是要合在一起?我在易家做工的亲戚说,是因为殷家和易家定亲了。”
“殷家易家定亲了?!”
瞬间有一群人看过来,当事人殷呖呖赶紧逃了。
她从殷家后门进去,才踏入就听见轰一声,朝声音所在看去,就看到原先高高的两道白墙被拆得石砖七零八落。
她想问问老爹到底怎么回事,突然看到前方站在一道挺俊的身影,那双深邃的黑眸望着她,嘴角噙着笑意,朝她一步步走来。
嗡的一声,她感觉脑海空白了。
直到头顶被一只手轻轻揉了揉,她才回过神,抬手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拍开了,蹭蹭倒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话都融在了眼角红彤彤的眼睛里,看得易鹤安一阵心疼。
他抿了抿唇,负在身后的手动了动,将一坛酒提到她的面前,“太后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姑姑?”殷呖呖视线被那坛酒吸引过去。
“嗯。”易鹤安往前几步,将殷呖呖退开的距离拉了回去,“女儿红。”
临走前,太后让他到宫中,从一颗桃树下挖出了一坛酒,她说知道自家哥哥粗心不会记得这些事,所以,她就替她的侄女埋了一坛。
殷呖呖的眼睛更红了,她将那坛酒接过,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重量,吸了吸鼻子,“我去一趟京城,谁也没有见到。”
抬眸迎上易鹤安的那双眼眸,“你就将我送回来了。”
满满当当的委屈,易鹤安的手轻颤了一下,将她眼角泛起的泪花拭去,“不要多久,他们会来的,你的祖父祖母,外祖外母,姑姑,他们都会来的。”
“都来?”
“嗯,你我的婚宴,他们自然是要来的。”
婚宴?!
殷呖呖倏忽间想起来在门前听到的那些话。
“谁要嫁你!”她猛地退几步,漂亮又可爱的五官染上几分怒意,像一只凶巴巴闹脾气的猫,“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
“生气了?”他偏偏要凑过来。
眸光深深地注视着她,无论眉眼、琼鼻,或是她的每一点,都让他想念极了。
等他处理完一切迫不及待地赶回来,却发现他的猫儿竟然被那么多人惦记了。
拆墙,便是要告诉他们,他的猫儿,只能是他的。
殷呖呖抱着酒坛低着头,瞧着自己的脚尖,不去瞧他,也不理他。
“那我改日来找你。”易鹤安无奈,转身时,袖子生出一股扯力,他回头,那张小脸落入眼眸,她说,“前些天,大夫说我病了。”
他心尖一紧。
“说我害了相思病。”她说完咬咬唇,尾音有点发颤。
下一瞬猛地被扯入一道怀抱,一股温暖紧紧地束缚住她,怀里的酒坛有些碍事,抵着她的腹部有点难受,但这难受被鼻端淡淡的熏香味化解开。
她攥了攥手,继续说,“你都没说过你喜欢我,我不嫁你。”
“可我喜欢你都喜欢的要死了。”他在她耳尖蹭了蹭,拥着她的胳膊收紧,“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不是给过了?”殷呖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儿红。
“那是太后给你的,”他笑得轻柔,松开怀抱。
突然离开的温暖叫殷呖呖觉得冬天还是冬天,那么冷。
随后,手里的女儿红被他拿过去,替换成了一本书塞进她的手里,“这是我给你的。”
殷呖呖瞧瞧那本书,重新塞回去,“拿个话本打发我?”
“你看看。”他哄着她,又将书递到她面前。
殷呖呖这才翻开,停在第一页,头一回见他写自己的名字,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可能是知道从他笔下写出来,突然就漂亮了。
“我原想写情书的,”他望着她,眼眸里掠过一丝窘迫,“但我不知要如何说起,也不知如何才能让你喜欢,我想你最爱看话本。”
“喜欢你,”他面色微微红了,“说千千万万遍也使得。”
可换来一句你喜欢,说千千万万遍喜欢也怕是不够的。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有小天使说短了,因为我一开始预计的就是二十万,所以我的剧情推动线(皇权事变)设定就是到这里,如果再写可能就会崩了(捂脸)
小冤家是突发奇想写下来的,写到这里总体还算按照我期愿的。
另外!!新文五月初开,见专栏。
富甲天下的身娇体软美千金vs扮兔吃虎的傀儡腹黑小皇帝
最后最后,感谢万水千山只等闲送的地雷~么么~感谢所有一直默默支持订阅的小天使,爱你们!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番外:易小小()
易小小最近很难过; 因为又有人嘲笑他的名字了,说他和软包子一样,白白胖胖小小只。
而且自从娘亲学会扎丸子头后; 就天天要给他扎头发,扎一个还不过瘾,偏偏要扎两个; 再拴两根小红绳。
小伙伴都笑话他像个小姑娘。
不怪小伙伴笑话。
四岁的易小小长得一张胖乎乎的小脸,像白白糯糯的小汤圆,嵌着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 长长卷卷的眼睫毛,像极了街边老爷爷捏的瓷娃娃。
他们都喜欢捏他的小脸; 欺负他; 不和他玩。
今天,易小小又在捉迷藏的时候被小伙伴们丢下了; 他躲在树底下; 缩着小身子; 整个人就团成了小球。
他黯然神伤的时候,前方跑来三四个小男孩,“快看,小小,又哭鼻子了!”
易小小抹了抹眼睛; 乌溜溜的眼睛泛红,小嘴一撇,奶声奶气地回道:“你才哭鼻子呢!”
小男孩们听到他的话; 嘻嘻哈哈声更大了,做起鬼脸,“咦~易小小好哭猫!鼻子喜欢冒大泡!”
“易小小,软包子,小小只,戳一戳,就冒泡~”
易小小生气了,小手紧紧地攥起来,“我不和你们玩了!”
“嘁,我们才不和你玩呢!”
易小小站起来,迈着胖嘟嘟的小腿朝家跑,头顶扎着的小丸子颠颠地颤着,后面的笑话声更大了。
“爱哭鬼!回家告状去吧!”
易小小抬起小手胡乱抹着眼泪,要在回家前把眼泪抹干净。
他才不告状呢,爹爹说男孩子要有骨气。
他可有骨气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爹爹说万一娘亲知道,不然娘亲会做出恐怖的事情,到时候娘亲就要被曹县令抓去了。
然后,他就会没有娘亲了。
他不想没有娘亲,要抓娘亲的曹县令一定是个坏人。
他跑到家门口,停了下来,吸吸鼻子。
爹爹还说,也不能叫祖父、外公还有熊爷爷知道,要不然曹县令也会来抓人。
易小小好不喜欢曹县令,他家的丫丫,他也不喜欢,天天粘着他。
他正抹着鼻子,前方响起一阵环佩鼎铛声,他抬头,看见自家被镇里人夸成神仙的老爹走来。
易鹤安蹲下身,揉揉自家儿子的小脑袋,“小小,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和你说有用吗?”易小小拍开老爹的手,奶气的声音里满是嫌弃,“你又打不过他们的爹爹。”
易鹤安:“……”扎心了。
他站起身,要回屋,身后的小家伙扑过来,一下抱住他的小腿。
“爹爹。”易小小拽着自家老爹的裤腿,“给小小改个名字吧,我不要叫易小小了,他们都笑话我。”
易鹤安叹口气,“儿啊。”
他弯腰将小小只的易小小搂进怀里,“这是你娘亲取得,爹爹也没办法。”
易小小哇的一声哭出来,“爹爹,你好没用啊。”
易鹤安:“……”本来还想说往后可以取字的。
他将易小小丢到了门前,然后将门关上了。
易小小仰着小脑袋,望着被关得严实的大门,憋足了劲儿,“娘亲!我看见有漂亮娘娘给爹爹递花!”
下一秒,门就被打开了,易鹤安指着自家儿子,“易小小!你这个天杀的小王八犊子!”
易小小蹭蹭地跑进大门,躲过自家老爹的魔爪,朝闻声赶来的劲装女子扑去,“娘亲,娘亲,爹爹要杀儿灭口。”
殷呖呖接住自家全红鲤镇第一可爱宝贝儿子,在软乎乎的脸蛋上香了一口,然后看向易鹤安。
“易鹤安!你是想今晚睡大街吗!”
易鹤安忙摆手:“不想!”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那个送花的漂亮娘娘是谁?”
“没有啊!”
“没有?睡大街!”
“等等等,有的有的。”
殷呖呖眉毛一挑,“谁?”
易鹤安哭泣,“我不记得了。”
易小小见状凑到殷呖呖耳边道:“娘亲,我记得,是西街卖豆腐的,豆腐西施。”
易鹤安猛打了个颤,“我不认得她!”
易小小轻哼,“爹爹还收了人家的花呢,真是不知羞羞。”
易鹤安:“易小小!你闭嘴!”
殷呖呖腾出一只手,揪起易鹤安的耳朵,疼得易鹤安吸了好大一口凉气。
“易鹤安!你居然吼儿子!”
“娘子冤枉啊,我……她说她喜欢我写的话本,所以送的花,没有别的意思。”易鹤安捂着耳朵,心里说不清的委屈。
自从易鹤安与殷呖呖成亲后,两家合并,家庭地位如下:殷呖呖、易夫人、小咪、殷老爹、成功翻身的易老爹、易鹤安。
自打易小小出身后,地位如下:殷呖呖、易小小、易夫人、小咪……最后是易鹤安。
等小咪生崽崽后,地位如下:殷呖呖、易小小、易夫人、小咪、咪老大、咪老二、咪老三、咪老四……最后是易鹤安。
殷呖呖极度怀疑地扬起尾音,“是嘛?”
“千真万确。”易鹤安比发誓手势。
“啧,那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殷呖呖将易小小放到地上,“小小,拿家法伺候你老爹。”
“遵命,娘亲大人!”易小小颠颠地跑走,回来的时候手里抱着一块搓衣板。
乌溜溜的眼睛笑得如荔枝核儿似的黑亮,“爹爹,快跪吧。”
易鹤安:“……”他生的什么好儿子。
是夜,粗重的喘息从房里响起,易鹤安低头,身下人那张小脸挂着迷离之色,青丝散落在肩头,与他的发丝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她光洁白皙的额头,泛着一层薄薄的汗渍。
声音都有点哑了:“不,不要了。”
她有点想哭,这家伙白日里是没被罚够,晚上还能如此折腾。
易鹤安可没有停下的意思,轻咬了一口殷呖呖的唇瓣,沙哑的嗓音满是惑人的诱哄,“娘子,我们要个女儿,可好?”
女儿?
她脑袋里突然蹦出可爱的和小丸子似的小姑娘,舔舔唇瓣,“好,好呀。”
易鹤安勾唇,“那就……继续吧。”
后来易小小盯着自家娘亲圆滚滚的肚子,看向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