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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隔壁小冤家-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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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害?厉害的话,他的神情怎么怪怪的。

    殷呖呖低头,“表哥。”

    “嗯。”

    “你说,我能不能像皇后娘娘那样,征战沙场啊,我也会武功。”

    这回,她清楚地看见赵译的身体微僵,眼眸眯了眯。

    赵译的声音有些低,低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你不是不想离开红鲤镇吗?”

    “也对,我得陪着老爹。”她点头。

    然后,看见赵译僵直的背慢慢缓和,声音极淡,“如今世道太平,并无战端。何况晋朝繁荣昌茂,兵力强盛,无人敢犯。”

    殷呖呖附和地说,“这么说就是我不想陪老爹,也得陪。”

    心里却想或许赵译也觉得上阵杀敌不适合女子吧。

    然后她就想到自己给“吴公子”写的信,经历今日这么一遭,不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己这般的女子,倘若他与那些人一样,哪怕他人再好,也算了吧。

    回去后,她和赵译都默契地不提今日的事情,生怕殷老爹冲动将责难她的人宰了。等殷老爹知道这事后,殷呖呖也强行拉住了他,没闹出人命。

    何况,那位责难她的,在那天之后就没来上学了。

    一场风波,就此揭过。

    易鹤安正坐在书房里,面前正是《西游释厄传》,停在某一页许久了,这时林管家将一封信笺递来,回了他的神。

    那双瑞凤眸稍有几分涟漪,接过信笺,心间一股躁意挥之不去。

    他想,“贾姑娘”很好,两人若是相敬如宾过一生,也不失为一段佳缘。但是偏偏念起在学堂里反驳的言论,“天下女子若同色,岂不无趣?”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很难待她极好,能允她荣华富贵衣食无忧,但女子最需的情意,他可能会是一方贫瘠。

    如此,岂不平白耽误了人家姑娘?

    更何况,他还对她有所欺骗,他想干脆坦言算了,然后展开信笺,眸光忽而闪过一抹亮光。

    与先前含蓄委婉规矩的言辞相反。

    “吴公子,我思索很久,这段时间的伪装实在让我精疲力尽,我并非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懂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不怕说来让你笑话,就连给你写信都是后来一点点练出的字……”

    越往下看,他眼底眸色愈亮。

    仿佛透着这封信,看见少女鲜活的模样,苦恼又咬着牙下定决定要将事情说与他听。

    这样想想,将她先前给自己写的信拿出来,按着时间排列,分明可见字迹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许多进步。

    他竟有如获至宝的感觉,也许……不必如此急于了断这段关系,回信都比以往多了几分欣喜。

    待他将信落款封好,要林管家送至姻缘居时,林管家突然又递出另一样东西给他。

    是红色的帖子。

    “少爷,”林管家的神色复杂至极,“是先前与你相亲的刘姑娘刚刚送来的喜帖,她要成亲了,说对你十分感激,期望你届时能到场。”

    林管家那叫一个恨啊。

    当初人家不是和自家少爷相亲的吗?

    最后成亲,新郎官却不是少爷。

    “好,我必会当场。”易鹤安接过喜帖,云淡风轻的模样叫林管家默默地离开去姻缘居送信。

    心里痛得不能行。

    人家都要成亲了!自家少爷居然还在搞鸿雁传书这等一点实质性发展都没的事情!

    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这边殷宅也收到一封喜帖,殷呖呖正啃着苹果,熊叔将喜帖往桌上一拍。

    “小姐,要我说不去也罢!什么事儿!和别家姑娘成亲还给小姐你送喜帖,还说什么感谢?感谢什么?感谢小姐的不嫁之恩?!居然如此嘲讽我们,小姐放心,到时候我带兄弟们砸场子给你出气。”

    “欸欸欸,叔,我啥也没说,你气啥呢?”殷呖呖伸手够过喜帖,女方她想不起来是哪位,但男方的名讳正是她当初相亲的那位吴秀才。

    她翻翻白眼,“人家成亲,好心好意给我送帖子,你去砸场子,往后我们殷家还要不要在红鲤镇混了?”

    “那小姐你这是要去?”熊叔问。

    “去啊,为什么不去。”殷呖呖动动自己还裹着白纱布的脚,“最近烦心事太多,我正好想出去散散心呢,看看人家成亲,沾沾喜气也好,指不定我能邂逅真爱,是不是?”

    熊叔听她要邂逅真爱,纳闷了,“不是,小姐,之前与你书信往来的那个……”

    殷呖呖小手挥挥,“他啊,不知道,随缘吧。”

    也许他们就此缘尽了,反正她也看开了,无所谓。

    但要是“吴公子”接受她这般性子,那还有“贾姑娘”这个身份横着座大山,这事儿恐怕只有见面才能解释清楚。

    想想就头疼,干脆不想了。

    

第26章 把她给我吧() 
吴秀才的喜宴正好赶在旬假日,殷呖呖舍去最爱的明红色劲装,换了身水蓝色的,拄着拐杖,拎起自己的贺礼,出门了。

    吴家离殷家不算远,隔着三四条街道,换做平时,大约一盏茶的时间。

    对于有伤在身的殷呖呖来说,是两盏茶时间。

    远远地,她就看见红绸飘逸,听见锣鼓喧嚣,络绎不绝的人朝挂着大红灯笼贴着大红喜字的吴宅涌去,道贺声一片。

    殷呖呖扎在人堆里,眨眨眼,往边上靠了靠,生怕拐杖戳到其他人,也怕别人撞到她。

    这一靠,她直接被人踩到脚,重心不稳朝一旁倒去。

    不等她做出反应,瞬时撞进一道硬实宽阔的胸膛,她道歉的话刚到嘴边,就听见一道闷哼。

    愕然回首,映入眼帘的清隽面容阴下一半,深深的眼眸与她对视,两人姿势颇为暧昧,隔着轻薄的布料感受从对方传来的温度。

    直到,易鹤安咬牙切齿地,“殷呖呖,你到底吃什么长大的?”

    “你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那么虚,撞一下就不行了?”殷呖呖冷呵一声。

    熟料易鹤安一字一顿,“你踩着我脚了。”

    殷呖呖一低头,哎呦,自己还真踩着一只银丝掐边黑靴,她讪讪地收了脚。

    她觉得易鹤安看着她的目光满含恨意,揉了揉鼻子,琢磨着说些什么缓解下尴尬。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问。

    易鹤安瞥了她一眼,眸子微微眯起,在他的眸光里殷呖呖坦然自若神色无他。

    反而让易鹤安真有点想将她脑袋撬开,好好看看到底装了些什么,他们二人发生那么些事情,她竟还能若无其事的与他打招呼?!

    一对比,倒像显得他太过在意。

    想想,他就有些不高兴,面色不虞,语气不善,“你来做什么,我就来做什么的。”

    “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冲呢?”殷呖呖瞪他一眼。

    看在他那日替她说话的份上,她都既往不咎了,怎么他就跟吃了□□似的呛自己。

    她并不知道,那张明媚的小脸做出生气的模样,一挑眉一瞪眼,更是叫人移不开视线。

    易鹤安的脑海里,猛然将眼前人与臆想中“贾姑娘”的形象重叠起来,尤其是当初惊鸿瞥见的素影,竟还与画中人相合。

    他在袖下的手攥了起来,极力克制什么似的压住声音,“那你还想我怎么样呢?”

    殷呖呖被突然一问,问得懵了,“不是,什么叫我还想怎么样?”

    而易鹤安眸光极淡地看了她一眼,既无嘲讽也无冷漠,无波无澜毫无情绪,反让她莫名心慌一下。

    然后他径直朝前走了,单留给殷呖呖一道背影。

    叫她怔怔地,她最近没做什么招惹他的事吧?

    望着那道背影在嘈杂的人群里离她越来越远,透着疏离、冷漠,心底咯噔一下。

    她与易鹤安互坑多年,纵使再如何不客气,哪怕她将他揍了一顿,二人也从未到真正决裂的地步。

    她握着拐杖的手紧了紧,低头瞧着给吴秀才大婚准备的贺礼,理了理心绪,进了吴宅,将贺礼送上,与吴家几人打了招呼。

    尤其是吴母满心欢喜地拉过殷呖呖,“我听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说了,得亏了殷姑娘,他才能将我这儿媳娶回来。”

    殷呖呖:“??”

    她不知道吴母再说什么,附和地赔笑,不经意地转头,瞟见了易鹤安,他正被另外看起来像夫妇的二人拉着。

    两人目光有一瞬的相接,不等殷呖呖做出什么表情来,易鹤安不动声色地移开。

    她抿起唇,在脑海里搜刮着,最近她应该是没有惹到他的……想的出神,连吴母在说些什么也没听进去,

    吴母察觉到异样,顺着殷呖呖的视线看去,笑着道:“那是我们亲家。”

    殷呖呖愣愣地抽回思绪,随口接话,“亲家?”

    “是呀,就是镇那头的刘家。”吴母笑得眼睛都眯起来,眼角的细纹快飞到鬓间,可见她是真心欢喜,朝着那边喊了一声,“亲家。”

    刘父刘母看过来,拉着易鹤安一并过来,不同于身后易鹤安的面色冷淡,刘母是笑眯眯地,“这位是殷姑娘吧?亲家,给你介绍,这位是易少爷,闺女说了,这门婚事得亏着易少爷。”

    “那可巧了,我们这边还得亏殷姑娘。”

    两家都笑得开心,将易鹤安与殷呖呖奉若贵宾。

    易鹤安微笑着附和,殷呖呖则显得漫不经心,一时窥着易鹤安,却未得他余光一瞥。

    他站在那里,一举一动皆是风仪,温雅酝藉,恍惚间,竟觉得曾对她横眉怒竖冷嘲热讽的,不是他。

    她忽然有些懂,为什么那些人说,易鹤安看似儒雅风逸,待人待事总含着疏离。

    最后还是门外一声拉长的吆喝:“新娘子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牵引过去,纷纷涌到门前,争前恐后欲一睹新娘子的风采,殷呖呖成功解脱,松了口气。

    她有些行动不便,不跟着那些人一起上去凑热闹,找了个偏点儿的位置坐了下来。看见易鹤安朝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挑了同样僻静些的角落坐下。

    都有些闹境里寻静谧的意味。

    也许是她直勾勾盯着易鹤安的视线太过灼热,易鹤安最终是施舍了她一个眼神,淡极了的,微笑颔首。

    她竟慌地低头,一颗心,闷闷的,试图转移注意力,伸手捻起面前盘里的一粒花生米儿,吃起来,随着众人一起看新娘跨火盆,拜天地。

    众人笑得欢心,眼里话里全是喜悦,殷呖呖想跟着笑,嘴角的弧度却扯得牵强,悻悻地收了笑,望向手心那颗花生。

    忽然手一紧,因为太过用力,花生粒直接在手里碎成了末儿。

    那股力似乎是在将涣散的心绪狠狠地拢聚起,她干嘛要去那么在意他。

    她深深吸气后再吐出,更想将郁结于心的烦闷也吐出去,不再去看易鹤安,也不再去管旁人,兀自地吃菜。

    嘴里不消停,胃里塞得满满的,心也就不会去想别的。

    待新郎敬酒时,吴秀才端着酒杯走到她跟前,“殷姑娘,我敬你。”

    殷呖呖夹菜的动作停住,咕咚一声将嘴里的菜吞咽下,感受周遭纷纷投来的视线,她慢吞吞地拿起手边的酒杯站起身,吴秀才替她斟满。

    白瓷酒盏碰撞发出清脆声。

    殷呖呖仰头,一饮而尽,醇厚的酒水过喉,酒香还绕在鼻端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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