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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石元二郎低估了第一军的决心,901师经过两天的调整之后,以四个团的兵力,从熊本城的四个方向发起不计伤亡的攻击。
朝鲜第一军其实就是中国人的炮灰部队,他们的作用是用来消耗日本人的。
但是,熊本已被石元二郎变成了一个全民皆兵的城市,日本人jī烈的抵抗让901师伤亡惨重。
两天之后,第二团率先退出熊本城,紧接着另外三个团也相继退出了。
熊本城内的日本人发出一阵山崩地裂的欢呼。
朝鲜第一军军长苏正卿,参谋长刘元洲站在熊本城外的一个山岗上,听到熊本城内日本的欢叫声,苏正卿的心里不是什么滋味。
苏正卿淡淡地说道:“城内的日本人一定高兴得上街庆祝了吧?”
参谋长刘元洲说道:“这一回合,应该算日本人赢了,他们的确很顽强,值得我们重视,以我们这些新兵的实力,的确不适合进行巷战!”
苏正卿嘴角挂着冷笑,“是吗?我只怕他们会乐极生悲!”
刘元洲满脸疑问,“军长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苏正卿笑道:“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安排,只是从国内运来了一批炮弹,要在这里试验一下,看一下效果如何,我看既然日本人打赢了仗这么高兴,我们就给他们再加一点节目,给他们助一下兴吧!”
刘元洲面lù不解,苏正卿解释道:“老刘,这是一项机密,而且还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执行的人可能会被历史诟病,我个人是无所谓的了,反正我手上的罪孽也不少,再多一件也不多,所以我才不告诉你,等一下,你就当不知道和没有看见就是了。”
刘元洲勉强地笑了一下,说道:“这边风景独好,我到后面去看一下,熊本的风光还真是不错,今天要好好欣赏一下。”
苏正卿微笑地看着参谋长刘元洲走开,然后问旁边的参谋,“都准备好了吗?”
第二卷 海,我的大海 第281章 最后的日本人
第281章最后的日本人
在熊本的这场战斗,相对于在欧洲动则上百万人参加的战争来来说,简直微不足道,关注它们只是日本、朝鲜和中国三个国的少数人而已。
英国驻华公使朱尔典也是在他好朋友,日本原驻华公使伊集院彦吉的口中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由于中国政fǔ始终不愿跟日本国建立外jiāo关系,所以伊集院彦吉成了一个地下公使,中国人不承认的驻华使节,他一般借宿在外国租界里面,外国租界被取消之后,他就干脆就住在日本国的盟友英国人的使馆内。
伊集院彦吉把熊本城里的惨烈情况说了一遍给朱尔典听,然后愤怒地谴责了中国人领导的朝鲜军队对日本平民犯下的罪行,并希望英国政fǔ给予道义上的帮助。
朱尔典除了对伊集院彦吉口中所说的,中**队可能采用了新的灭绝人xìng的大杀伤xìng武器感到兴趣之外,其余的充耳不闻。
日本人算什么,如果不是日本人还欠着英国政fǔ几亿英镑的债务的话,英国政fǔ根本就不用理会,日本死了多少人关大英帝国什么事,在欧洲,大英帝国每天都成千上万的人死在德国人的炮火之下,死在飞机的炸弹之下,死在德国的机枪子弹之下,又有谁来替他们主持公道?
伊集院彦吉虽然没有亲身经历熊本城的那场杀戮,但是从逃亡的士兵口中还是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他把这些信息详细地给朱尔典说了,朱尔典可以确定,这又是一件严重的杀伤xìng武器,如果这些杀伤xìng武器又被德国人抢先买到手的话,不知道又有多少大英帝国的年轻士兵为此丢掉xìng命了。
伊集院彦吉又才老调重弹,企图说服朱尔典,他说道:“公使先生,我的老朋友,中国人正在报复,报复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对他们侵犯过的国家,而大英帝国是对中国侵犯最严重的国家之一,从这点来看,中国人加入同盟国跟协约国对抗只是迟早的事,英日两国是同盟,日本愿意为协约国在东方制约中国,只要协约国方面给予适当的援助…”
朱尔典对于这些论调已经听得耳朵生茧了,他不耐烦地摆摆手,不客气地说道:“对不起,我的老朋友,我有一点急事要处理,恕不奉陪了!”
朱尔典说完,就扔下伊集院彦吉走了。
伊集院彦吉站起来,失神地望向窗外,东jiāo民巷是一条非常漂亮的街道,显得非常安静平和。
从这里伸延出去,北京城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整洁有序的美丽的宜居城市。
而这些都是发生在这几年之间的事情,与之相对的是日本的东京,那座曾经美丽的城市,如今已成为废墟一般,更加悲惨的是,世界人民除了日本人之外已经遗忘了她,任由她在中国人的肆虐之下,垂死挣扎。
在美州,19世纪墨西哥人的谚语是:墨西哥的不幸,在于离上帝太远,离美国太近;这句话移到20世纪的日本身上一样有同样的意义。日本人的不幸,在于离上帝太远,离朝鲜太近,以至于中国人的飞机可以覆盖日本的每一寸国土,每天轻轻松松飞一个来回。
伊集院彦吉茫然若失地从东jiāo民巷走出到了外面的街道上,外面繁华的街道上,满面红光的中国人来来往往,相对于脸sè苍白的伊集院彦吉,伊集院彦吉忽然觉得非常自卑。
繁华的是敌国的都市,满面红光的是敌国的公民。
在东jiāo民巷街口停着一辆汽车,伊集院彦吉一走出街口,里面就走出两名穿黑sè夹克的中国人,伊集院彦吉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是中国国家调查局的警察。伊集院彦吉在中国的这两年来,一直在这些人的监视之下。
这两人走上前来,其中一个说道:“伊集院彦吉,我们是国家调查局的警察,我国法院已经正式裁定你为非法入境者,现在我们要逮捕你,不久会将你押解出境!“
伊集院彦吉争辩道:“我抗议,我是外jiāo官,我有外jiāo豁免权!”
警察讥笑道:“中日两国没有建立外jiāo关系,你算个屁的外jiāo官,别啰嗦了,爽快点,省得我们动粗!”
对于这些曾经在京城耀武扬威的所谓外jiāo公使,中国人没有一个不痛恨的。两人当下也不再跟伊集院彦吉客气,把他瘦弱的身子塞入了汽车的后座,接着鸣起警笛开走了。
当天的报纸的用这样的一个标题写道,“在中国,最后一位日本侵略者被押解出境!”
当张山长看到这一篇报道的时候,正在青岛,在这里将会举行一个仪式,德国政fǔ正式把青岛的法治树移jiāo给中国政fǔ,至此,除香港之外,中国大陆上的殖民地算是彻底消除了。
张山长是在青岛的总督府后面的会客室里看到这一篇报道的,对于最后的一个日本人被赶出中国,张山长心里是高兴的,无论怎么说,这总算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在中国这片美丽的土地上,从此再也没有日本人的身影。
张山长在心里感慨了一遍,良久才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写一篇《别了,伊集院彦吉》的文章庆贺一下呢?”
旁边为张山长泡茶的陈秀兰一听,立刻来了兴趣,说道“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你写过文章了,光听题目就一定不错。”
不料,张山长很快就没有了兴趣,他说道:“我说过,我不想在日本人身上làng费过多的时间,还是不写了吧。”
副总统陈秀才一边品着茶一边说道:“大总统,你又何必这么吹máo求疵呢?留下一个伊集院彦吉,以后跟日本人谈判也方便,为什么非要把他赶出去呢,‘把最后一个日本人赶出中国去’这个根本没有什么实全文字w际意义。”
张山长呵呵笑道,“这是我的一个心结,在我所热爱的土地上,我不喜欢看到有日本人存在,你就当还我这个大总统的一个心愿行不行?”
陈秀才耸耸肩,说道:“当然行,这是国家法院作出的判决,伊集院彦吉属于非法逗留,谁也不敢说三道四。”
陈秀才很快转换了话题,说道:“听说,朝鲜第一军在日本九州干得不错,我听外面的人议论说,应该多征一些朝鲜的士兵,让他们替我们卖命,这样可以让我们的士兵少些伤亡,是一件划得来的事情!”
张山长也微笑道:“朝鲜第一军的确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说实在话,我起先我对他们也没有什么期望,只要他们不给日本人当运输队长我就偷笑了,根本没想到他们会把日本人的一个岛打下来,如果朝鲜人真的这么能打仗的话,不妨碍招个一两百万,把他们都送上日本岛去,让他们跟日本人拼命,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陈秀才摇摇头,张山长一说到跟日本人有关的话题就会变得非常不理智,于是不再讨论这个问题,他又说道:“‘中国智库’的首席专家章教授认为,中国政fǔ应该加入协约国一方,出兵法国跟德国人作战,借此提高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大总统以为然否?”
张山长虽然一向不喜欢所谓的专家,但是这个“中国智库”里面的专家是他亲自请过来的,如果不尊重的话,简直就是自己打自己嘴巴。
张山长说道:“中国智库的南专家的判断是正确的,他们提出来的建议也是正确的,中国积极地参战,的确可以得到列强们的认可,特别是在当前英法两国处于下风的情况之下,‘雪中送炭’确实比‘绵上添huā’更加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同,但问题是,我们只是为了得到列强的认同吗?这样让我们的士兵为他们拼命战死沙场,到底值不值得,就算得到了列强的认同,我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只是人家一声认同,人家好声好气地跟你握一下手?”
陈秀才点头说道:“我也觉得不值,他们一帮专家考虑问题很大程度都是从面子出发,觉得得到列强的认同就很有面子,就可以进入列强的俱乐部了,实际利益没有多少考虑,我看现在就很好,两边做生意,两不相帮,他们打得越凶狠,我们就赚得越多…”
两人的话题又很快转移到做生意上去了。
当德国驻青岛的总督将总督府的钥匙jiāo到张山长手中,张山长又jiāo到青岛的民选市长的手中的时候,仪式就正式完成了。
接着就是记者的采访,有记者就问道:中国政fǔ在这个时候接受德国政fǔ的好意,是不是着中国政fǔ将与德国结盟了呢?
张山长完全否认了,他以一贯的口wěn说道:“没有这回事,青岛是中国的领土,收回青岛的法治权是一个主权国家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无论在什么时候进行都是合理的,跟欧洲的战事没有关系,中国政fǔ一向反对任何形式的武装部冲突,主张以和平的方式解决分歧,青岛问题就是以和平的方式解决的。”
有记者会又问道:“中国不加入德国一方,是不是意味着加入英国和法国一方呢?”
张山长对欧洲的战争作出了一番谴责,说欧洲的战争是一场非正义的战争,是列强各国争霸xìng质的掠夺战争,中国政fǔ绝对不参加任何一方!并且再次呼吁两方停止冲突,回到谈判桌上来。
没有人问及在日本进行的非人道的空袭和朝鲜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