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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新船下水的时候,就会在船头砸酒瓶,取意为“这艘船用不到漂流瓶”的含义,是一种祝福。
按照习惯,砸香槟瓶子要请nv士砸,一般是船长的老婆或nv儿,因为男人出海,她们在家担忧,砸酒瓶是她们的祈祷和对船员们的祝愿。
这艘轮船是宁绍轮船公司订购的远洋货轮,因此这次砸香槟瓶子的是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的nv儿。
日照造船厂的厂长易安和就站在张山长身边,对张山长介绍道:“宁绍轮船公司的老板是上海大亨虞洽卿,四明银行的股东。就是站在左边的那个,中间的那个叫做宋耀如,也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企业家,另外一个是盛宣怀的儿子盛恩颐。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就是虞洽卿的nv儿。”
张山长随口说道:“这xiǎonv孩很漂亮呀”
易安和笑笑,说道:“听说刚刚过十六岁,待字闺中。”
张山长说道:“易厂长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随口夸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易安和也说,“我也没有什么意思,照实说而已”
张山长连忙转移话题,“船厂的发展不错,易厂长的功不可没,以后,船厂的事务就jiāo给易厂长了。”
易安和说道:“我会尽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国家的造船业,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总统给了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不做好对不起我的良心,何况,船厂也有我的股份。”
张山长说道:“我相信你,能够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船只。”
易安和说道:“我倒是希望大总统经常指导一下我们,我听余总说过,大总统是一位出sè的机械工程师,我们船厂很多新技术都来自大总统。”
张山长哈哈干笑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几家公司工作过,可是这些公司在我进去后不久,无一例外地倒闭了,所以我觉得我以后还是少来为妙,以后你有什么样事情,找余总就行了”
余总就是余有芳,她负责向那些有需要的企业提供后世的先进技术资料。
易安和以为他是开玩笑,也就不再说起。
但是这番话被宋飞雪听到了,她对张山长以前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于是抓住不放,不问清楚不肯罢休。
宋飞雪又抓住了张山长的胳膊,她一有机会就这样做。并且问道:“哦,你以前真的这样倒霉吗,我是说进一家倒闭一家?”
张山长随口说道:“我从xiǎo到大都不走运,从上xiǎo学开始就倒霉,我上xiǎo学一年级的时候,分到一个差班,班里全是调皮捣蛋的孩子,没有办法安心学习,后来我父亲把我换了一个班,一个学期不到,那个好班又变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学都这样,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级里面学习。出来工作之后,每个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够一年这家公司就要倒闭,有的不够两个月。”
“哦,亲爱的,你好可怜”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恐怕宋飞雪整个人都会扑到张山长的怀里了,她还伸手轻轻拂拭着张山长的短发。
张山长实在被粘得不过,于是推了她一下,说道:“别粘得太紧了,人家在看呢。”
宋飞雪xiǎo声对张山长说道:“你没有注意到吗?那个手拿斧头准备砸香槟瓶子的nv孩,她老是往这边看呢。”
“十多岁的xiǎo孩子,有一点好奇心是有的,你别敏感,反正我是不会对她感兴趣的。”张山长说道。
宋飞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来是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张山长觉得应该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荣光,于是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宋飞雪的脸。
船头边,那个nv孩气鼓鼓的挥起斧头,奋力向槟瓶子砸过去,香槟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槟的泡沫洒了一地。
全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万吨的大货轮响起了一声长笛,缓缓地滑入水中。把气氛推向高cháo。
张山长看到那个砸香槟瓶子的xiǎonv孩气呼呼地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气呼呼地跑了。
宋飞雪这才从张山长身上分离,张山长问道:“你认识这个xiǎonv孩,看她的样子很野蛮,xiǎo心她用斧头砸你。”
宋飞雪呵呵笑道:“别怕,这xiǎo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现在我炫耀回去,这回她无话可说了吧,我看她这一次去哪里找一个大总统做她的男人。”
张山长恶汗,警告说道:“你们玩跟玩,别给我找麻烦,这样的野蛮nv子,我没有兴趣”
宋飞雪说道:“就算你有兴趣,你也别想,你答应过我们什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张山长摇摇头,向人群望了一下,却让他看到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而这个也好像认出了他,不时地向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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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海,我的大海 第259章 郁闷的事
第259章郁闷的事
张山长见到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那个人就是当初在沂水县的胡县丞胡庸之,胡庸之被张山长冒充的刘三少爷骗去了十万大洋不说,还被骗去广东的惠州去做县令。
胡庸之已经剪去了长辫,穿着一件的得体的黑sè西装,人也因此变得jīng神了许多。
胡庸之转过头来,与张山长的眼神碰了一下,然后胡庸之尴尬地笑了一下。
既然认出来了,张山长也不再躲避了,有些恩怨总是要了结的,于是张山长对身边的安全人员吩咐了一下,转身回到休息室内。
胡庸之忑忐不安地被shì卫带进来,站在张山长的面前,竟然手足无措。
张山长竟然先笑了,“胡县丞,最近可好,自从你去惠州上任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你了,怎么样,到那边发了财吗?”
胡庸之神sè没的刚刚那么紧张,说道:“多谢大总统关心,鄙人去到惠州没有多久,做了不久的县令,只可惜清朝很快就倒台了,于是我又回到上海,民国建立之后,我就经营起家族的生意,现在是略有xiǎo成。”
竟然还真的做上了县令张山长于是大感兴趣,很想知道他到了惠州之后,是何如不被人识破他假县令的身份,于是请他坐下,并命人送上一杯茶。
胡庸之坐下之后,神情自然了很多,张山长又问道:“胡县丞,你给我说说,到了惠州怎么样,你真的当上了县令?”
胡庸之连声说不敢,“大总统,请您不要再叫我县丞了,大总统还是叫我庸之吧,当初庸之有眼不识泰山,得罪大总统之处,请大总统原谅”
张山长摆摆手,大方地说道:“怎么会呢,说起来我们还算是朋友呢,当初在沂水县城,我们可是非常谈得来的,庸之太见外了”
胡庸之大喜,连声说道:“正是,正是,有大总统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接着胡庸之就说起了他赴惠州上任的经过。
依照胡庸之所说,当时事有凑巧的是,胡庸之刚刚到达惠州,惠州的现任县令忽然病死了,胡庸之就凭着那份任命文书,当上了县令,而当时满清政fǔ正在处于húnluàn之际,省府居然毫不知觉,甚至连原来的县令死掉了,县令换了都不知道。
胡庸之就在那里做起了县令,直到满清倒台之后,回到上海,在上海,胡家是一个大家族,家族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这次货轮下水仪式,胡庸之是代表他的家族来的。
张山长跟着胡庸之一起感叹了一番,不过既然胡庸之没有发现当初的骗局,张山长也不想说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因为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胡庸之离开休息室的时候,一名shì从后面追上来,递给胡庸之一张商业银行的支票,支票的额度是二十万元,胡庸之拿着这张支票,看着张山长所在的休息室的mén口,呆立了一阵。
直到一位高挑的nv子推mén走进休息室,胡庸之通过开mén的一刹那,看到了在里面的张山长向他望来,胡庸之才紧张地离去。
余有芳走进休息室内,问张山长说道:“外面的这个人是谁,好像神sè很紧张的样子?”
张山长笑着应道,“这人就是胡庸之,当初沂水县的县丞,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余有芳作为张山长的nv人,当初张山长发迹的经过是知道的。于是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张山长。
“没有什么,只是跟在他叙叙旧而已。”张山长回答道。
“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歉!”余有芳忽然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胡庸之,但是也听说过他的事情,他的传奇在商界已经成为一个笑柄,听说他差一点在惠州回不来,如果不是满清倒台,他可能会客死他乡。”
张山长表情很诧异,一副不可思议的神sè,“可是他刚刚说,他在惠州hún得风声水起,做了县令,而且做了很长的时间,甚至发了财。”
“他只是不想让你觉得难堪,这个胡庸之也算是一个好人,虽然之前的事情不能怪你,但是你始终差一点害了他,作为个人,我觉得你应该跟他道一个歉”余有芳又说。
张山长点点头,“道歉的话,刚刚我已经说过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不起”,“抱歉”之类的话张山长是经常挂在口中的。
“我刚才还叫人给了他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就当加倍归还当初骗他十万大洋吧”
“而且我觉得,没有必要戳穿他的谎言,免得他难堪”张山长又说道。
余有芳点点头,这件事情怪不得谁,就好像当初进行农村社会改革时候,那些因为反抗而被镇压的地主一样,说不清楚谁对谁错,但是作为个人,对胡庸之说一句抱歉,并作出适当的补偿,仅仅是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而已。
接下来,造船厂举行了一个西式的酒会,在这个酒会里,张山长会见了前来参加下水仪式的大财主们。
中国造船业要发展,单单靠两家造船厂是不行的,目前中国只有两家造船厂,一家就是山东重工旗下的日照造船厂,一家就是在上海的清朝时遗留下来的江南船坞,经过改组后成立的江南造船厂。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不管是民用还是军用都远远不够,中国人要称霸海洋,不仅需要大量的军舰,还需要大量的商船。
而在未来的几年间,中国市场上需要更多的货轮,客轮以及军舰,这是一个大市场,只要没有眼瞎的人都知道。
只是造船工业是重工业,基础建设期长,而且需要巨大的资金和技术,这些条件不是一般的资本家和大财主们可以具备的。
相对于这些见效慢的重工业,很多人更加乐意投资见效更加快的轻工业,此外就是购买土地。
张山长又仿佛回到了当初在沂水县城的时候,当时为了叫那些地主投资办工业,似乎使尽了手段,现在也有一样的感觉。
不过,张山长这次并不担心,有钱赚的生意总是有人会做的,何况张山长还推出了许多优惠政策,技术扶持等等。
反正条件是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