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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王朝-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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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结起来,其数甚大,再由州县官员二次分割,其间的奸弊便无法杜绝,国家赋税必遭损失。臣以为如果能将这些官员的俸钱分解到户,便可堵塞赃源。比如县令,俸钱二十千,月均一千六七百钱,定在数户之间而免其官税。民户可纳实钱,也可将其所纳物料贸易之后再行折算。如此一来,县令所得信实可靠,民户以此抵掉官税,彼此无疑,彼此无欺,其他弊端也就无从生出。”     “那‘公差折半’又是什么意思?”赵匡胤接着问。     “所谓‘公差折半’,是就官吏迎来送往一项而言。臣以为官吏出行,所到之处的招待费用,由所经州县官吏自行负担,实属不公之策。而这些钱皆出于公,又会造成挥霍与虚瞒,增加朝廷的负担。因此,臣以为此项费用,应由朝廷与地方官员各负其半。”     卢多逊的思路十分清晰,赵匡胤听入了神。见卢多逊停住口,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有什么想法,都讲给朕听。”     “陛下,还有一策,臣未敢唐突写进文本之中。臣以为煌煌大朝既别于前代,就应该给百官增加俸禄,俸足而再贪,便可施以重法,此乃安天下之大计,陛下不可忽略之。圣贤云: ‘衣食足则知荣辱。’信哉斯言。”     赵匡胤沉吟了片刻,问道:     “为什么不敢写在文本中?”     “臣只是翰林之微官,毕竟不知国计运筹、国库出纳,所以不敢贸然言之。”     听了卢多逊的话,赵匡胤觉得很有道理: 凡为官作吏,哪个不想多得些银钱?朝廷不给他钱,他就要肆意贪赃、盘剥下民。看来整肃吏治,绝不仅仅是一道诏令所能规止的。     他又想了一会儿,对范质说:     “这也是肃贪的方法之一,现在国库充盈,再加上增疆拓土,往后更会日月更新。你们回去商议一下,看看三司能承受多少。加俸之后,治理贪官的重法也要随之施行。叫那个铁面无私的闾丘仲卿也参与此事。”     这一日,范质奏道:     “荆南高继冲一行已抵达汴京,陛下打算何日在明德门举行受降仪?”     范质说的明德楼,是京城南三门中门的城楼。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卢多逊草诏敕吏 李处耘回京受责(2)    “丞相差矣,朕要在文明大殿接见高继冲,大礼之后,还想在广政殿单独与他们叙谈呢,为什么非要上明德楼?”     “陛下,”范质争辩说。“我朝新立之时,就定下受敌国之降应在明德楼。”     “朕不是不知道,但是高继冲不是敌国,是朕的荆南节度使啊!”对于化外之地,赵匡胤心如明镜。在他看来,北汉刘钧、南唐李璟、南汉刘、蜀中孟昶,甚至包括湖南的周保权,这些都属于“敌国”之列,因为他们各自称王,有的甚至还称了皇帝。惟独这个荆南,不但自始至终未敢自立,而且在周世宗攻打李璟时,让他出兵他就出兵,让他攻城他就攻城。这一次慕容延钊和李处耘拿下荆南,高继冲又没有一兵一卒的抗拒。如此驯服之邻,自然应该用最优的礼节来接待。往远处说,他还想借此给李煜、刘钧、孟昶等辈做出个姿态。     范质摇了摇头,出去了。     文明殿里,百官列班而立,目睹有宋建国以来第一个纳土受降的节度使。高继冲、梁延嗣、孙光宪及随行而来的妃妾、大小官员数十人低着头进殿跪拜,齐呼万岁。随着殿外几声炮响,太监总管阎承翰宣读赦原诏书:     “朕荷上元之命,居率土之尊,将期服于万邦,岂欲威加于四海……”     阎承翰滔滔不绝地读了半天,高继冲也不甚明白,直到最后,他才听清了:        “赐袭衣一领,金带一条,宝马一匹,鞍勒一副,茵褥十件,银器五百两,帛一千匹,钱六百贯。”     一切按程式进行完后,百官依次退去,高继冲头上的汗还在不住地往外冒。     赵匡胤来到正殿之西的广政殿,端坐在殿上,如同当年接见西北定难节度使李彝兴特使一样,今天他特地在龙阶下摆放了两排凳子。     不大工夫,高继冲、梁延嗣、孙光宪等人在阎承翰引领下进了殿,再次跪呼:     “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平身,赐座。”     “谢陛下!”高继冲一行人坐定。     “高节帅,方才的大礼中有何感想?”     高继冲不知如何回答,孙光宪连忙说道:     “大朝威仪之宏盛,节帅与罪臣等实平生所未见!”     赵匡胤对此话颇为满意:     “高节帅一路上辛苦了,梁将军、孙刺史年纪略大,北方干燥,是否有不适的感觉?”     “不辛苦,不辛苦!得见天颜,是罪臣梦寐以求的事!”高继冲唯唯答道。     梁延嗣倒没显出什么拘谨之态,大概是已经饱历沧桑了:     “臣原本就是北方人,如今终于回到老家了,哪还会有什么不适!”     “哦?朕也听出来了。梁将军像是西北人吧?”赵匡胤很感兴趣地问,倒把高继冲和孙光宪晾在了一边。     “陛下,臣在晋、汉二朝久居西北。”     “如此,我们更是一家人了。梁将军在北方还有同僚吗?”     “臣旧时与王景将军相知,与郑处晦大人也在泾州共过事。”     赵匡胤摇了摇头,惋惜地说: “可惜这两个人都下世多年了。”沉吟片刻,他又转过话题,对高继冲说道:“高节帅是个幸运之人,身边尽是些忠臣。朕听说你帐下的李璟威力主与朕决战,不降而死,真义士也。朕打算将他按礼厚葬。”     “全凭陛下做主。”高继冲惶惶然不知所措。     “臣代李璟威谢陛下!”梁延嗣施了一礼。     “不要谢朕,朕和高节帅要谢的,应该是梁将军和孙刺史。若不是你们二人深识大体,力劝节帅,江陵岂不要血流成河?况且要是真的动了刀兵,朕与节帅之间恐怕就没有今天的其乐融融了。”     听到这句话,高继冲紧张了许久的心轻松了许多。     “孙刺史,听说你为此事费了很多心思?”赵匡胤瞅着孙光宪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紧接着又说:“如今我们成了一家,朕命你继续留在荆南,任黄州刺史。”     孙光宪连连道谢。     “高节帅,你正值年轻少壮之时,朕打算将你易镇北方,你意下如何?”     高继冲刚刚放松了的心又紧张起来,茫然地看了看梁延嗣和孙光宪,孙光宪给他丢了个眼色,他这才慌忙跪地叩头:     “惟陛下号令!”     这一切都没能躲过赵匡胤的眼睛,他知道这个少年还不省世事,爽朗一笑,说道:     “朕有一员大将叫吕余庆,刚被朕派往湖南,他那个徐州节帅的位置空了出来。朕打算让你接替吕余庆将军,为朕抚慰徐州一方百姓。”     “陛下对罪臣如此宽大,罪臣没齿不忘,此生愿作犬马,以报陛下!”     “徐州那地方现在没有战事,帅臣之职,主要以民生为主。朕刚刚发过诏命,郡县之官,以廉为本,敢有贪赃,严惩不贷。”     “是,是。”     “不过你刚到内地,有纳土之功,朕也不会亏待了你。”     高继冲连连叩头称谢。     阎承翰来到赵匡胤身边,低声说道:     “陛下,李处耘将军到了。”     “哦?这么快。”赵匡胤自语了句,命阎承翰:“告诉晋王和两位丞相、赵枢密,与李处耘一同晋见。”     看到高继冲与孙光宪都有了着落,梁延嗣等候着赵匡胤对自己的委派,不料赵匡胤站起身来说:     “你们暂且出宫歇息去吧。梁老将军,朕择日再召你叙话。”     梁延嗣猜不透赵匡胤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嫌自己老了,搪塞一句吧?     高继冲一行人退出之后,阎承翰把赵光义、范质、赵普、李处耘等人带了进来。赵匡胤只淡淡地对李处耘说了句: “讲吧。”     李处耘将这几个月智取江陵、攻占湖南的经过向赵匡胤禀报一过,其间自然免不了夹杂着一些贬损慕容延钊的言语。     听完李处耘的话,赵匡胤问道: “知道朕为什么要召你回朝吗?”     “末将正为此事不解。” 
          《赵宋王朝》 第六部分卢多逊草诏敕吏 李处耘回京受责(3)    赵匡胤从几上缓缓拿起两封密奏,先说了句: “大军两三个月内收复两邦,这功劳自然是你与慕容延钊的,当奖!”随后换了一副口气道:“可是征战之间,帅、监不和,交相论奏,你说他谋逆,他说你谋逆,成何体统!幸而是对付两个孩子当权的小国,若是面对大国,岂不先乱了自己的阵脚!”     李处耘惊了一下,这才明白,慕容延钊也有奏自己谋逆的章疏递到赵匡胤手中。好个慕容延钊,我李处耘对皇上忠心耿耿,他临死之际还要恶语伤人!想到这里,李处耘怒火上冲,急得脸都红了,大声辩解道:     “陛下,慕容延钊确有保存实力、妄图独占两湖的野心,望陛下明断!”     “胡说!慕容延钊至死之日绝无反迹,朕命你监军,你却置督军于不顾,反倒诬蔑督军,扰乱军心,该当何罪?”赵匡胤调门越来越高。     “什么?臣有罪?”李处耘更加惊愕,他瞅瞅身边的几人,急急地问道: “让丞相和各位大人说说,臣有什么罪?”     “李将军,”范质先发话了。“还不光是皇上手里的奏折,慕容大人的属官们也有议论。将军想想,你真的没有跋扈之嫌吗?臣不相信李将军会谋逆,但也绝不相信慕容大人会谋逆。你这样做,是错在慕容大人之前啊。”     “还有军报上说你所部军士啖食湖南亡卒之肉。”魏仁浦接着说道。“这更不像大宋新朝将帅所为。而且湖南西部的蛮人现已聚合数万之众,声言抓住宋军,也要生食其肉。李将军,你委实辜负了陛下的信赖。”     李处耘这才感到自己已处在一片指责之中。他的目光落在赵普脸上,像是求救一样问赵普:     “赵枢密,慕容将军手下人骂监军是条狗,公然肆意诬蔑,臣杀死这样的败类,也是臣的不对?”     赵普不回答,却劝了李处耘一句:     “李将军,这里是什么地方?先认错罢,有话慢慢再说。”     李处耘瞪了赵普一眼,倔劲上来了,大叫道:     “我李处耘遵禀王命,出生入死,你们这些人就如此对待我?”     魏仁浦又说: “李将军,功劳有你的,这自不必说。可是慕容大人军前谢世,恐怕也与将军处事鲁莽急切有关吧?慕容大人也是陛下最信任最倚重的老臣,这还不让陛下痛惜吗?可是你李将军却连慕容大人的灵柩都不去看一眼,未免太绝情面!”     赵匡胤扭头看了一眼赵光义,赵光义一直没有讲话。这时他与赵匡胤四目相对,轻轻摇了摇头。     “李处耘,朕命你归家自省。”     蒙受了冤枉的李处耘气哼哼地站起身来,一转身,头也不回地出了殿门。     这几天里,曹彬两次求见赵匡胤,把如何削夺节帅兵权的细节敲定下来。赵普的思路毫无问题,但举国之中那么多大镇节度,情况又各有不同,这事关乎到国家政权的稳定,必须慎之又慎。按照曹彬的想法,全国节帅掌不掌兵,从大处说要分边境与内地两种情况。这几年来边境宁谧,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边帅稳定,声名远震,敌国才不敢轻易举兵入侵,这些节帅一定要让他们手里有兵权,而且要久任。比如庆州的姚内斌、延州的李赞、隰州的李谦溥、相州的党进、易州的贺惟忠,这些宿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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