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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角楼见证的慰安妇屈辱史:旗袍-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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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广告,跟着花冠也撤了,再后来宏业也撤了,主任就感到蹊跷了,他就给宏业房地产公司的老总钱孙打了个电话,他跟钱孙早就熟悉,在经济开发区的时候就成为朋友了,他来报社的第一桶金就是钱孙资助的,现在钱孙未跟他打招呼就把广告资金撤了,这个钱孙翅膀真是硬了,想当年在东郊开发高档公寓那会儿,时任办公室副主任的他给了钱孙多少支持,钱赚到了他的名下,脸就变了,奸商,真是无商不奸。谢主任在电话里带着气问:我们的广告合同是签了一年的,你怎么没等合同到期就把广告停了?
钱孙一听是报社的广告部主任,心里就有点发抖,他毕竟在对方的手里欠着情份,但他又不敢说出实情,叶奕雄在房地产业的呼风唤雨他是知道的,他一感冒,他们都得跟着咳嗽。
谢主任见钱孙吱唔不语,便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务必讲清楚,总编正查我呢,我好有个交待,别忘了当年还是我在东郊支持你赚了第一桶金。你今天翅膀硬了,就不认人了。
钱孙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事在电话里讲不太清楚,我们找个地方说吧。
那好吧,你马上来我们报社,楼下有个清风茶楼,我们面谈。谢主任命令似地说。
半个小时以后,钱孙在清风茶楼见到了谢主任。
钱孙就把明月房地产老总叶奕雄准备联合开发八角楼的方案讲了,最后他补充说:明月房地产老总是我们这个行业的老大,他说干啥我们就得跟着干啥。本来这事就快水到渠成了,可前些日子你们报社连篇累牍报道八角楼是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馆,还来了一个韩国的慰安妇作人证,这下开发的阻力就大了,商人考虑的是利益,报社总干釜底抽薪的事,叶老总就肯把钱甩给你们了吗?他不甩,我们就得跟着他撤资。
谢主任听罢吁了一口气说:原来是这样!
钱孙来之前,匆匆跟叶奕雄通了个电话,叶奕雄叮嘱他要把事情办得漂亮,让报社总编不敢再报道八角楼慰安馆之事,如果双方能达成协议,就恢复广告,最后特别叮嘱了一句:我们有钱,还怕他们!
钱孙微笑着说:谢主任在我创业之初给了很大帮助,我心里都记着呢,所以您找我要广告,我没打过回票,但现在报社挡了我们老大的财路,我只好听老大的摆布,这也是我们这行的行规,不过叶总也说过了,只要报社别再报道八角楼慰安馆的事情,广告就有可能再恢复。
谢主任苦笑着说:你怎么不早点把这情况透露给我呀,第三季度报社收入整个没戏了,要知道报纸主要靠广告收益,发行赔钱,三五毛一份,不赔才怪呢。
钱孙无奈地说:我哪里敢呢,今天我还是偷偷来的呢,要是让我们老大叶总知道了,我这条小命不丢也得折一条腿。
谢主任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喝尽说:今天你的话就算没说,你尽管放心,你是为了我,我也绝对保密。总编那里的工作我来做,我做通了你们还是要给广告。叶总那里就由你疏通吧。
那是那是,当初就是我拉他在你们报纸做广告的。钱孙眯着眼睛微笑,一脸让谢主任放心的表情。
回到报社,谢主任就把自己获取的商业情报向总编汇报了。
总编听了,没表态。
第二天,总编召集大伙儿开会,谢主任肚子里有气,忍不住把报道八角楼的事情当众讲了出来,说是因为八角楼的报道得罪了准备开发那块地盘的房地产商,他们集体撤资不做广告了,会场立刻喧哗如潮。
大伙儿七嘴八舌,各持己见,总编一时左右不了局面,只好宣布散会。
会议散后,总编单独跟谢主任谈了半天,开始总编还转不过弯来,委婉地批评谢主任没有政治头脑,在中国做事情,特别是新闻行业,第一要政治,第二才是经济。
谢主任一下子变了脸说:你错了总编,我来之前报社一直亏损,就是没有把经济摆在首位,政治固然重要,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应该懂吧?一个二战期间做过日军慰安馆的八角楼,当时有多少中国的女人被日军糟蹋咱不说,现在报社又因为报道它而损失了数百万甚至上千万,就是把它作为历史文物建筑保护,谁又去出资修复呢?让世世代代的中国人还有外国游客来参观二战期间侵华日军怎样在八角楼糟蹋中国的女人,这是活丑啊,还留着那地方给人宣传,我真搞不懂。见总编不语,谢主任又说:报纸怎么报道我不管,影响了我部门的收入我就要干涉,爱国情怀也好,民族精神也罢,总不能喝西北风吧?政府早就不资助报业了,如果我们把自己赚来的资金往外推,年底核算出了大窟窿,你这个总编该怎么向上级主管部门汇报,你拿什么汇报?你还风光得起来吗?
总编一直想插话,却又一直插不上话,听到最后,总编感到谢主任的话有些道理,但对八角楼的报道也不能说是错误的,究竟该怎样摆平,他一下子陷入了茫然之中。
谢主任抬头看看总编在发呆,便缓和了语气说:我刚才的话可能太冲了一点,但我是好意,是从报社的利益考虑问题的,一件事情的发生,当它不触及单位和个人利益的时候,怎么都好说,也都好办,一旦触及到单位和个人的利益就比较棘手了,我只表明我个人的观点,这事究竟该怎么处理,最后还要你总编拍板。谢主任说完话,就起身走了。
总编一直看着谢主任的背影,直至他消失在楼梯拐角,才无奈地站起身,大声叹气。
郭婧像旋风一样离开叶奕雄以后,叶奕雄气得独自在房间里呼天喊地骂娘,女人真他妈不是东西,真他妈不是东西啊!这时,他的电话响了,叶奕雄看看来电显示,心想不管是李璐的电话还是郭婧的电话,一律不接,但他发现这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从来也没接触过这个号码,就在他认真打量电话号码的时候,铃声响个不停,催得他心里直悚。于是他只好拿起电话,一个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我是李璐,在外边偷偷给你打电话,我现在想见你……对方话音未落,叶奕雄就把电话挂了,然后他跌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话出神,紧接着电话又响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急促。
叶奕雄知道还是李璐,这个会吹牛的女人,已经坑得他很没面子了,难道还想坑得他倾家荡产吗?叶奕雄不想接她的电话了,更不想见她,她对他开发八角楼不会有丝毫的帮助了。
电话铃就像着了魔一样不屈不挠地响着,电话那边的女人好像有一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执着。
叶奕雄索性将话筒抄了起来,扔到一边,这下,电话铃声果然像哑巴一样,喊破了嗓子也难以出声了。
房间出奇地安静,安静得让叶奕雄突然生出一种孤独之感,在犹如战场的商场,本来是没有什么朋友和知音可言的,商人的交往大多是利益的交往,离开了利益,也就老死不相往来了,让叶奕雄感到安慰的是他的生活中有了一个红颜知己,身为记者的郭婧从没向他拉过赞助,更没伸手跟他要过钱,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上谈天文下谈地理,古玩收藏无所不包,而在床上又是那么懂得彼此,在红尘滚滚‘商机沉浮的当今社会,郭婧就像一只神秘的雌鸟,发着动听的怪声,总让叶奕雄无法忘怀,他在深爱着她的同时,又想改造她,让她的一举一动都符合自己的需要,都顺应自己的潮流,可郭婧偏偏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常常在叶奕雄最需要她帮助的时候,竟出其不意地甩一张冷牌,让他措手不及,又奈何她不得。八角楼开发的复杂局面很大程度上就是郭婧造成的,如果没有她的逆流,他的生活中也不可能出现一个李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叶奕雄躺在沙发上感慨,并发誓今后不再与女人来往。

这回李曼姝是真的要走了;我再也没有理由留她;面对一个要离开我的老人;一个二战期间备受侵华日军摧残的慰安妇;我的内心如云翻卷;真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她在中国的时光;也是被我利用的时光;我想利用她的人证来确认八角楼作为历史文物的地位;但能不能达到目的;目前还是个未知。为此;我已经跟自己多年的男友闹翻了;叶奕雄这个让我想起来就心痛的人;我不知该怎样述说自己当下的心情。
机票买好了;李曼姝拿着机票左看右看;脸上充满了回家的喜悦。
我忍不住说:其实中国才是您的家;留在中国不是更好吗?
李曼姝看着我说:刚来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想法;但回东北老家一趟;这想法基本没有了;亲人们都不在了;连远房的亲戚也难续上关系了;再说我的慰安妇身份在这里公开了;亲戚们也就更不敢认我了;我还是回韩国吧;那里的一双儿女尽管不是我亲生的;却是我带大的;他们对我还是尊敬的;这回来中国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多年的委屈都在这里哭诉出来了。李曼姝说罢转过脸去;她很可能怕我看到她眼睛里的泪水。
是啊;一个女人;一个背井离乡饱受战争蹂躏的女人;她所受的苦难;究竟有几个人能理解;又有几个人能从心里产生同情?自从开始接触李曼姝;我就不停地跟世俗作斗争;跟周围的人作斗争;好像八角楼是我家的房地产一样;我在为我个人争得利益;天啊;这是哪跟哪啊?!当然;这些我都不能告诉李曼姝;我只能说方方面面的领导们都很关心您;希望您回到韩国能够安度晚年;如果需要我的帮助;就来信来电话;我会像您的亲生女儿一样帮助您。
李曼姝忍不住哭了起来;我的眼睛也潮湿了;我怕李曼姝看见我的泪水;引起更大的伤心;便转身进了卧室;我想应该送给李曼姝一点礼物;这礼物还不能太重;否则会增加她行李的负担;想来想去也不知该送给她什么为好;最后我拿起手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现金;还是给她一点钱吧;对李曼姝来说;钱的用处最大。
我走出卧室;李曼姝坐在厅里的沙发上;她累了;再加上情绪的波动;眼睛正眯着打盹。我悄悄坐在她身边;听到动静;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我将钱塞在她的手心中说:这点钱;算是我给您的礼物了;您路上用吧。
李曼姝死活不要;并不停地说:我给你添的麻烦够多了;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说着;就拽住我的手包;将钱往里边塞。
我使劲拉住手包;不让钱再回到包里。
一拉一拽;手包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一包东西也随之掉了出来;是叶奕雄摔碎的那把青花瓷壶的碎片。
李曼姝惊慌地看着那一地的碎片;它们已经从包着的纸里挣脱出来;零散地滚在地上。
我俯身拾拣着碎片说:是一个朋友的碎壶;满清时期的;觉得很可惜;想抽时间找个工匠帮他粘上。
李曼姝见我拣得认真;也弯腰拾起来;她举着一片碎瓷在灯光下晃来晃去;忽然说:这好像是我们祖上的东西;小的时候;我们家里的老人就用这样的瓷壶喝水;叫掌中壶;可以握在手心里把玩的。你看,这碎片上的记号还挺完整的呢,一片树叶,是我们这支旗人祖上用品的记号。
我看着李曼姝;忽有所悟地说:拥有这个瓷壶的商人也姓叶;祖上也是旗人;说不定是您的亲戚呢;要不要认识一下?
李曼姝将碎瓷片放回我的手心里说:胜者王候败者贼;我一个二战期间侵华日军的慰安妇;族里的哪个亲戚会认我呢?算了;还是回到没有血缘和亲情的韩国去;大家都落个心灵干净。
我无语;这个时候我只能听从李曼姝的安排;顺着她的思路做事情。我将碎瓷片包好;特意找了个抽屉放进去;我忽然想李曼姝真是个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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