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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曲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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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指示。尤尔特和博古因此向莫斯科发出了几封电报。1933年春天,他们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大意是:我作为没有指示权力的顾问,受支配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其他的命令和指示我没有得到。 
但李德到瑞金的当天晚上,博古、张闻天就跟他进行了长谈,即把军事指挥权交给了李德。 
李德在他的《中国纪事》中证实了这一点: 
当天晚上我们还规划了一下我的工作范围,我们一致同意,由我主管军事战略、战役战术领导、训练以及部队和后勤的组织等问题。 
博古为什么如此器重李德? 
原因只有两条,李德是共产国际派来的,让他指挥红军,也等于共产国际在指挥红军,这是其一。其二,李德是军事顾问,而博古对军事又是一窍不通,他相信李德的军事天才。正因为如此,李德的到来,博古真正抓住了梦的手,心里踏实多了。   
乱云飞渡的岁月(12)   
于是,博古把李德抬到了红军主帅的位置,但如此把整个红军的命运系在一个外国人身上,这本身就意味着悲剧的开始。 
尽管如此,博古仍觉得毛泽东碍事,放心不下,便想办法要把他支走。 
毛泽东因受到博古的排挤而被架空,只当了个空有虚名的政府主席。他此时想到了红军的命运,心情郁闷,导致病魔缠身。博古见此机会已到,就建议毛泽东去上海疗养。而李德则建议他去莫斯科休养。毛泽东当然看出了他们的用意,执意不依,并说:“我不离开苏区,不离开中国。我身体还可以,就到会昌去休息吧!” 
对此,博古只得点头同意。 
其实,博古如此器重李德这样一个外国人,排斥洞悉中国情况的土生土长的毛泽东,并不是一个高明的政治家所为,更不能使他抓住梦的手。 
博古真正能抓住梦的手在哪里?在历史提供的机遇中。 
说起机遇,机遇就来了。 
1933年11月20日,一个爆炸性的新闻从瑞金的东面传来:国民党军第十九路军将领蔡廷锴、陈铭枢、蒋光鼐和国民党内一部分反蒋势力李济深等,发动了福建事变,成立抗日反蒋的“中华共和国人民革命政府”,公开宣布同蒋介石决裂。 
这个事变的出现不是偶然的。早在1932年1月,在东华山养病的毛泽东,从报纸上看到1月28日日本军队突然进攻上海和上海军民奋起抗战的消息,抱病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起草了《对日战争宣言》,郑重宣布: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特正式宣布对日战争,领导全中国工农红军和广大被压迫民众,以民族革命战争,驱逐日本帝国主义出中国,反对一切帝国主义瓜分中国,以求中华民族彻底的解放和独立。苏维埃中央政府向全国工农兵及一切被压迫民众宣言:要真正实行民族革命战争,直接与日帝国主义作战,必须首先推翻帮助帝国主义压迫民族革命运动、阻碍民族革命战争发展的国民党反动统治。 
由于这个宣言没有提“武装保卫苏联”的口号,所以拖到4月15日才得以在《红色中华》报上发表。 
这个宣言发布以后,在全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福建事变的发生,便是这一宣言影响的必然结果。这极大地动摇了蒋介石的统治。因而,蒋介石迅速从“围剿”苏区的前线抽调九个师入闽,讨伐十九路军。 
这个机遇,对博古来说,没有第二次,抓住了将使党和红军乃至整个中国的民族革命出现转机。毛泽东看出了历史提供的这一千载难逢的机遇,立即向临时中央建议:以红军主力突破敌之包围线,“突进到以浙江为中心的苏浙皖赣地区去,纵横驰骋于杭州、苏州、南京、芜湖、南昌、福州之间,将战略防御转为战略进攻,威胁敌之根本重地,向广大无堡垒地带寻求作战。用这种方法,就能迫使进攻江西南部福建西部地区之敌回援其根本重地,粉碎其向江西根据地的进攻,并援助福建人民政府。” 
如果按照毛泽东的建议实施,中国共产党的抗日大本营也许就不会设在荒凉的陕北,更不会被迫进行艰苦卓绝的长征。 
蒋介石最担心的是红军挥师东进,援助十九路军。 
令人痛心的是,博古由于推行王明的极“左”路线,使他的政治眼光更加浅薄,竟认为像十九路军这样的中间势力,是最危险的敌人。同时,他还担心和害怕红军转向敌人统治区会丢失根据地,便拒绝采纳毛泽东的这一建议,以至于红军未能主动及时地援助十九路军,并错失了粉碎敌人“围剿”的有利战机。 
博古帮了蒋介石的大忙,让蒋介石躲过了一劫。 
失去这次机遇,就决定了博古的政治生命的走向,决定了党和红军的走向。 
福建政府由于没有得到红军的援助,势单力薄,孤立无援,很快被蒋介石压下去了。 
蒋介石从容地解决福建事变之后,便回过头来集中兵力对付红军。 
1934年4月,蒋介石调集十一个师直接向中央苏区的北部大门广昌推进,实行“进得一步,即守一步”,“稳稳推进,步步为营”的堡垒战,在中央苏区周围,竟有5000多座钢筋水泥构筑的堡垒。 
博古把毛泽东支走以后,便和李德一起去广昌前线。早在1933年12月,李德以便于统一指挥为名,将原方面军前方司令部撤回瑞金,另组临时司令部,博古亲自任政委,李德实际上就是司令。调集了红一、三、九军团的九个师,死守广昌。李德提出“以堡垒对堡垒”和采用“短促突击”的战术,于是红军在广昌也建造堡垒,可红军没有钢筋水泥,只得用木头作架子,垒上泥土,就算是堡垒了。 
广昌战役的开始,标志着第五次“围剿”与反“围剿”的决战时刻已经到来。 
然而,经过数十天的决战,红军伤亡5500余人,占参战红军的五分之一。而国民党军队只死亡600余人,伤1800余人,不及红军的一半。4月28日,红军被迫撤离广昌这个中央苏区的北大门。 
博古、李德亲自指挥的这场战役,以失败而告终。 
当广昌失败的消息传来,毛泽东大为震怒。可是,指挥大权握在博古和李德手里,他已奈何不得。他只能等待时机。 
广昌之败,虽然博古没有抓住梦的手,但他的梦并没有破灭。   
乱云飞渡的岁月(13)   
广昌之败,红军上上下下对博古和李德怨声载道。 
红军官兵在想念他们真正的领路人——毛泽东。     
第二章 长征初期:谁主沉浮   
魂断瑞金(1)   
历史每向前发展一步,都必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而当历史被盲从的人物所操纵的时候,那代价则更加沉重。 
中国共产党,自从将其命运之舵交给了王明、博古这两个狂热而固执的年轻人以后,就开始为此而付出代价。 
1934年的春夏之交,天总是阴沉着脸,整个瑞金被笼罩得喘不过气来,也许是它不忍心目睹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红军战士的鲜血已经染红了瑞金周围的山山水水,如果说红军战士的鲜血能够换来革命的胜利,那也是值得得,然而换来的却是失败。 
远在莫斯科的王明,当然看不见从红军战士身上流淌出来的血;而博古看见了,可他还在坚持着自己错误的主张;李德看见了,兴许他已经意识到这是他的瞎指挥带来的恶果,但却是崽卖爷田心不痛啊!毛泽东看见了,但他被博古排挤在决策圈之外,即使有回天之力,此刻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急得他大病一场。 
历史在这里落脚,又在这里起步。 
红军战士的血还在流! 
广昌战役的失败,给红军带来了几乎是致命的损失。然而,博古依然推行其错误路线。 
在以后的日子里,博古、李德似乎更忙了,但忙得乱了方寸,面对蒋介石的步步进逼,只一个劲儿地要红军节节抵抗。 
广昌战役失败后,红军的处境日渐艰难,虽经连连苦战,但蒋介石的包围圈依然越收越小,中央苏区已经危在旦夕。 
在1934年5月,博古主持召开了中央书记处会议。会议鉴于广昌失守后,蒋介石的军队开始逼近中央苏区腹地,红军内线作战已十分困难,决定将主力撤离中央苏区,进行战略转移,并将这一决定报请共产国际批准。不久,共产国际复电同意转移。 
1934年7月23日,在会昌休养的毛泽东接到来自瑞金的急信,要他火速赶回红都。 
那么,毛泽东被召回瑞金,究竟是为什么? 
“意外”的“倒戈” 
毛泽东告别了会昌,冒着酷暑,行程七八十里,风尘仆仆的赶到了瑞金,这时他才知道博古、李德已决定派红六军团西征,以求与贺龙、关向应的红三军(即原红二军团)会合。他们断定,如果此举成功,红军主力在无法守住中央苏区时,可以西征。毛泽东回来后,博古和李德并没有征求他的意见,倒是毛泽东主动向博古、李德提出建议,他说:“中央红军目前不应固守中央苏区,也不应该是逃跑,而应改取战略进攻,即以主力向湖南前进,不是经湖南向贵州,而是向湖南中部前进,调动江西敌人至湖南而消灭之。”但博古和李德没有采纳毛泽东的意见,只赞成红六军团突围向湖南中部转移。 
不久,中央所在地——沙洲坝突然遭到蒋介石军队的飞机轰炸,于是中央苏区党政军机关不得不迁往瑞金城以西19公里处的云石山。 
然而,这一次搬家之后,却发生了人们没有想到的事情。 
严格地说,云石山不能称其为山,因为这山高不足百米,步行几分钟便可到达山顶,平坦的山顶矗立着一座青瓦黄墙古寺,就叫“云山古寺”。 
不知为什么,中共中央、中革军委及中央政府各部机关,都分别驻扎在云石山下的村庄里,唯独把山顶上的古寺分配给政府主席毛泽东和政府“总理”张闻天居住。他们两人却不是同时搬进来的,毛泽东和贺子珍迁进云山古寺时,张闻天正在“闽赣省”巡视,直到8月下旬,张闻天结束巡视后才搬入云山古寺。 
毛泽东和张闻天住得这么近,他们的经历却大相径庭。一个出自山沟沟,没有走出过中国这块地盘,一个是几度越洋留学,到过日本、美国、苏联。虽然他们一个是政府主席,一个是政府“总理”,但彼此还不知能否合作。更何况张闻天曾起劲地批判过毛泽东,批判“罗明路线”,批判邓、毛、谢、古。博古让他来当这个“总理”,目的之一就是要从毛泽东手里夺取政府的权力。 
毛泽东也深知博古派他来担任“总理”的意图,即使有话也不愿给他讲。 
其实,张闻天也有他的苦楚,因为他与博古产生了裂痕。博古派他来政府任职,也是一种排挤。张闻天后来这样回忆道: 
会议上,我同博古同志的公开冲突,是在关于广昌战斗的一次讨论。我批评广昌战斗同敌人死拼,遭受不应有的损失,是不对的。他批评我,说这是普列汉诺夫反对1905年俄国工人武装暴动的机会主义思想。我当时批驳了他的这种污蔑,坚持了我的意见,结果大家不欢而散。其他到会同志,没有一个表示意见。 
由于这些矛盾的发展,博古开始排挤我。(六届)五中全会后,我被派往中央政府工作,就是把我从中央排挤出去的具体步骤。后来又把我派到闽赣做巡视工作(项英从闽赣巡视回来后),实际上要把我从中央政府再排挤出去,而把中央政府的领导交给别人。在我不在中央政府时期,博古等公开批评中央政府的文牍主义,在背后攻击我。直到快要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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