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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我的心最易懂的,就像是春天的花朵,希望整个世界的五彩斑斓。”目光柔柔的倾在紫薇脸上,宛如冬日里的阳光。
“晗曦大人,水凉了,我再去加点热水。”紫薇垂下眼敛,低声说着。
“好,加完热水后,你也去休息吧,夜已经这么深了。”我的声音也是风细细如纱丝。紫薇闻言退下,我轻声说:“谢谢!”音量微弱的让我都以为是错觉。
头倚在床杆上叹了口气,此刻,心理觉得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比任何时候都了解自己,不知是不是酒还未醒。我看似对生活对未来的充满了热情,让每一个时辰都不虚度,脸上永远都笑的清澈笑的明朗;
而事实上,我是个极度冷漠的一个人,对周围的一切总是冷眼旁观,仿佛自己只是一个观众一个局外人,在前世,除了对家人,还没有真正的在乎过什么,或者说对什么都不曾留恋过。
记得心理学的老师给我们的每个人都做过一个测验,其中有一个问题是:如果你买了一件衣服你却穿不了,但又很喜欢它,你会怎么处置它。我的回答是:穿不了我不会买。
老是说:这是测试,是假如。
扔掉。我当时回答的很干脆,因为它只是一件衣服,对它的喜爱能有多久呢?很快就会有新款出来代替它,何况还是自己不能穿的。
老师强调说:你很喜欢这件衣服。
我当时莫名的看着他对着我强调: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扔掉呢?”老师不解,我也不解,不过是一个测试而已,有必要问的这么细吗?还只问我一个人。
“因为我的行囊里除了几件内衣和必备的物品外,放不下别的东西,尤其是用不着的东西。”我回答,记得当时的测试结果是,我是个看似多情实则冷漠的人。
我很纳闷,我哪里冷漠了,我怀疑这个答案。
后来又从朋友嘴里说出我是一个冷漠的人,我仍旧不解。再后来又有人跟我说:我从来没见过比你还要冷漠的人。我更纳闷,我到底哪里冷漠了,朋友回答我说:你对身边每个人都好,从没见过比你还好相处的人,你关心你身边的每个朋友,可事实上,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将我们放在心上过,只要你离开就再也记不起来你还有一群朋友。
我没有啊。我辩解。我不是常给你们发短信么?我笑着反问。
()
看,就是这个笑。朋友说。风清云淡,仿佛没有任何事可以羁绊你,我时常在想,有什么东西和什么人会使你留恋呢?能使你留恋的东西一定很特别。
呵呵,说的我像是看破尘世的出家人一样,我只是一届凡肤俗子而已。还记得我是这样回答她的。
你有想要的东西么?朋友又问。
想要的东西么?有啊,我想要的爸爸妈妈我的亲人朋友永远身体健康,平安幸福。我笑着,真诚的回答。
朋友猛翻白眼,竖起大拇指说:你真是强人。那物质上你想要什么呢?
物质上么?我歪头思索。很多呢。
是吗?朋友怀疑的问。
是啊,我想要一台只属于我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晕!朋友又做晕状。还有呢?
还有~~~我想要一座房子,房产证上要写上我的名字,我还想要一辆车子,也是属于我的。我一脸向往。
现实点啊老大。朋友敲我的头。我没觉得不现实啊,而事实上我后来也曾拥有过不是吗?只是到最后又全部都失去了。
寒,如果你去旅行,这些东西是不是又要被你尘封起来,几千年之后才被会你记起来?朋友打趣。
不会啊,有了车之后旅行就更加方便了,房子是我疲惫后的最终目的地,我怎么会忘记它们呢?眼笑的眯成一条缝。
我以为你天生就是浪人呢,从不留恋任何东西,任何人。朋友最后说。
如果从不曾得到过,就谈不上什么失去,也就不会有失去时的痛苦,因为不想被伤害,所以将自己保护的很牢,不想付出任何感情,可是这样又会很寂寞,继而在离开时就收回所以的感情,只保留曾经的那份美好。
吃饭要吃八分饱,喝酒要喝七分醉,感情只有五分真。
[正文:梦里知多少]
人真的是很奇怪的动物,常常会有莫名的悲伤,为什么感情会那么复杂呢?倚身于水中,手不觉的在水中打圈,看着花瓣贴在肌肤上,水中散发着香气,看花开花落也会有难以解释的伤感,清水洗净凝脂,将头埋入水中,水缓缓没过嘴巴,鼻子,眼睛,头发,感受死亡的窒息,只有在临近死亡时,才能深刻的体会到对生命的需求,自虐般,让肺部再也无法撑住一秒中,咧开嘴,‘咯咯’笑的黑暗更加黑暗。
水已经冰凉,夜风从窗外钻进房间,亲吻比樱花还娇艳的恫体,冷的一颤,却克制住哆嗦的欲望,任它风干,捻起丝滑的睡衣围在身上,打开窗户,张开双臂,闭上眼睛,仰起下巴,与夜融为一体,青丝随风舞动像是随时会挣脱而去,深呼吸,空气也是凉的醉人,睁开眼,纵身一跳,坐到窗沿上,抬头茫然的看星星点点,笑的如婴儿般纯净,泪水却打湿了所有隐藏在夜色后的悲凉。
我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流泪,每一次流泪,我都会问自己,为什么?没有答案,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一直流,这样的眼泪最没有意义,贱的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它,可、可是,它既然流出来了也总得有个理由啊,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个理由呀,或许~~是想念大海了吧,即使是小小的眼泪,它也会向往大海吧,呵呵~~这样的想法真是好笑,我抑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好幼稚啊,还有这么可笑的事情,呵呵~~越是笑,眼泪就流的越多,笑声撕碎了一切寂静,眼前一片扭曲。
身体靠在窗栏上,头也倚着,心中是空的,很空很空,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懒的去想,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歌声不知怎的就唱了出来,我怎么还能把十五年前的歌唱的如此清楚,平常清脆如铮的声音,此时竟哼唱的破碎沙哑,到后来哽咽的已经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可还是在唱,一直唱,连什么时候睡着也不知道。
好难受,头好痛,隐约间,看见一抹明媚的阳光,耀眼的让我睁不开眼去看,那是谁?是谁?清楚点,再看清楚点啊,用力的拨开困住我的迷雾,却徒劳无功,恩?谁拍我的肩膀?回头,这样干净的眼神,骤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内,我怔住,想伸手去抓住,竟使不出一丝的力气,我着急的向前的跑,脚怎么这么重,明明拼命的在跑,为什么还是在原地。是谁?你是谁?
惆怅的看着他对我笑,一如春风。
寒,我要结婚了。语调缓慢,有掩饰不住的幸福。
结婚?哦,恭喜你啊。另一个声音响起,先是一愣,再错愕登大了眼睛,接着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努力镇定的说,
寒,你没别的要问吗?比如,为什么?比如,和谁?好听的声音又响起,如古老的敲响的回荡的馨,在期待着什么。
问啊,问啊,我分明听见女孩心中有这样的渴望。
呵呵,你希望我问吗?女孩嘴里说出的却是这样一句,明明在笑,脸僵硬的抽搐。
我说——我要结婚了,我要结婚了,你听明白了吗?男子像是在压抑火山一样的怒火,强调着,紧捏住瓷杯的手指,泛出苍白。
听明白了,你强调这个有意思吗?女孩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你想说的不是这个,你快说啊,你告诉他啊,你告诉他你不明白,明明是那么爱他的,我看的干着急,想冲过去问女孩为什么要这样说,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啊!
我是手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给缚住,挣脱不开,心急的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呵呵~~~寒,你一直是这样呢,把自己保护的滴水不漏,我以为自己会是你的意外,看来我太高估自己了,也低估了你冰山一样寒冷的心。男子的脸越渐清楚,猛然近身眼前,脑袋轰然炸开,煞白一片。辰,竟是辰。
希望你们白头到老,百年好合。不受控制的话从嘴里跳出,怎么会?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不是这个。快改啊,快改口啊,心中呼喊。
却看到女孩离开座位。我还有点事,先走了。微笑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昂着下巴,睁大眼,像是止住要流出的眼泪,挺着腰杆笔直的走出咖啡厅。辰凝望着女孩的背影,眼眶红的暴出血丝,握拳的手颤抖着,青筋条条绽出。我,哭的撕心裂肺。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结局?
哭的喘不过气来,不停的咳嗽,一直咳嗽,像是要将体内的五脏六腑都震出来,喉咙因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震动也变的破碎不堪,头愈加的眩晕,脑中尽是嗡嗡的声音,天旋地转,难以继续思考,猛烈的咳嗽,肺一阵痉挛,口中一甜,一口鲜红的血‘哇’一声吐了出来,趴在床沿边,一条湿润的毛巾擦拭我嘴角的血,泪眼模糊的看着帮我擦血的人。
“紫薇?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怎么没去睡觉?”喉咙发出破碎的声音。怎么了?我的声音怎么会这样?我茫然的抬头用眼神询问紫薇,却见紫薇、晴儿满脸泪水担忧的看着我,小燕子、金锁则是眼眶通红,充满血丝,小燕子也来了吗?我就知道,她一定就会想通的,不论我做什么想什么,从没反对过,只要是我做都认为是对的。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不解,“怎么都没有去睡觉呢?你们怎么都哭了,是谁欺负你们了么?没关系,告诉我,我帮你们出气。”我笑着说,却发现自己嘴里有一股腥味,手一抹,鲜血殷红叫为之樱花失色。低头一看,地上也一滩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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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想刚刚那一番震动,原来不是梦么?
“没有什么事,晗曦大人。”是金锁低沉的声音,还带有微微的颤抖。小燕子和紫薇都不语,只是急促的呼吸泄漏了他们此时的情绪,晴儿还在哭,抱着我哭。
“晗曦大人没有中毒。”晴儿埋在我肩窝的脸抬起来,对着金锁和紫薇说。
“那怎么会突然吐血?晗曦大人的身体我也检查了,没有任何异状。”金锁和紫薇对视。
我淡淡一笑,“我没事啦,让你们这样着急真是很不好意思。”我垂下眼帘,不想泄露自己丝毫的脆弱。
“您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好意思?晗曦大人。”金锁的音量突然拔高,有些尖锐。
我愕然的抬头,看着她。
“让我们照顾很不好意思吗?”金锁一字一顿的说,咬牙切齿,眼睛一瞬不眨的锁住我。
“呵呵,怎么会?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我们是朋友啊,朋友照顾你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