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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三人忙得几乎衣不解带,竟是无人搭理刘毅,得朗生又是欣喜又是心痛。
待及正日,骠骑将军府披红挂彩,门前街道都以红幔装饰,一派喜气洋洋,刘毅向来亲民,也在城中多处设立粥篷,以示同欢,门前大街上人来车往,热闹无比,为此还特地派了一队亲卫营将士负责安全,张虎与戏志才为大门知客,贾诩郭嘉则在内门。
刘毅一早就被蔡琰唤起,为他精心打扮,一身裁剪得体的喜装也将他衬托的更为潇洒不凡,全府上下人人面带喜色,如此场面他们若非将军府中之人怎生得见?都是与有荣焉。
待宾客到齐,主婚人皇甫老将军并令二人行礼,自是一片掌声。
秦玉瑶与柳如烟今日出嫁,怎能不费心思梳妆,本就花容月貌的她更是明艳照人,见这客似云来的场面内心也颇欢喜,哪里能想到与人为妾也会如此风光?又见刘毅挺立如山,英伟之中带着豪气不凡,心头更有羞喜之意,出身青楼的她们能得如此夫君也是无比幸运了,见皇甫将军宣布行礼,旁边早有下人捧上数杯清茶。
刘毅先拿起一杯,敬给刘虞,蔡琰此事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特地让父亲与刘虞谈及此事,言道秦玉瑶与柳如烟可拜其为义父,这样一来便更是名正言顺,而刘虞早在几年前就对刘毅青睐有加,当即便欣然允可,这两年刘大人一心教书育人不起辛苦,刘毅心中好生相敬,此时正好借机表现一番。刘虞笑容满面的接过略微一饮,有仆人手持托盘站与刘毅身旁,刘虞饮毕便取出三卷竹简放在托盘之上,算是给女婿的贺礼,这倒也符合他的身份。
随后便是秦玉瑶与柳如烟给蔡琰等四女敬茶,只见她们莲步轻摇,周遭生香,四女自然也有贺礼;蔡给的是两块玉佩,糜贞则是黄金长生果,玉儿仙儿放在托盘中是两个美玉石榴,皆是祝福之意,这六女人人都是美艳如花,如今一处更是的人目眩神摇。
“主公真是艳福不浅,一妻五妾都是如花美眷。”一干武将能赶回来的都回来了,便一群站在大门处观礼,张合笑道。
“那是主公的本事,儁乂你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说话的却是张辽!二人一路回来时常切磋,俗话说不打不成交,到了北平之后已经是俨然一对好友,听着张合之言,文远笑道。
“我可没主公那个本事,不过大丈夫何患无妻?”张合言道。
“主公是有本事,可是张大人也不逊色,听闻皇甫小姐英姿飒爽,这次还能喝道这场喜酒!不只张大人,据说郭军师也有了动静,这些全是主母穿针引线之功,平日不好拜见,今日可得与主母多多敬上几杯,老严我的大事就指望她了,儁乂,不如你我同去。”严纲紧赶慢赶,刚与今日凌晨到达北平,立刻就赶了过来。
“真有此事,那的确当去,要我说高将军,文远、伯明、子平我们几个都该去,一来请主母玉成,二来也当相敬,不过子平还是算了,主母再能干估计也难给他找到。”张合笑道。
“张儁乂,你休要小瞧与我,待会定要求主母为管某挑选一如花美眷,我要是找到你的贺礼要是弟兄们的五倍。”管亥不服气的的道,周围他二人逗笑也都是莞尔。
“行,谁先找到另外一个便送重礼,各位将军见证。”张合心道别的还没有十足把握,这点却是绝不怕你。
“儁乂为何不提三将军与子义?难道厚此薄彼?”严纲说道。
“严将军何必明知故问,三将军子义生的如此样貌,要不是那身武艺,谁相信他们是将军,他们还要劳烦主母?说不定早就有了,倒是我那公明贤弟…哎,说得好好的别动手,要打也是一对一。”赵云与太史慈也不言语,上前就把张合架起,管亥也在一旁喝彩。
“好了,别闹了,礼成了!”堂中刘毅与蔡琰一道已经给皇甫老将军敬完了茶,严纲急忙出言止住弟兄们的调笑。
酒宴开始之后刘毅先与各位官员敬酒,大家知道他要入洞房,都是浅尝辄止,可到了诸将这里,刘毅主动换上大杯,不过只是同敬一杯,今夜主公可是有正经事,二将军身在辽东这酒是没人带头了。
刘毅言语之中尤其对张辽高顺华雄等新得之将极为关心,今日刘毅家宴,邀请他们前来就是没把他们当外人,几人也都心头感动。
“主公,我们兄弟们意欲一处去与主母敬酒,不知可否?”严纲走近刘毅身边,满面笑容的问道。
“你们几个什么心思我还不知道,要说你们也真是不争气,各个都是沙场勇将,怎么到了情场就不行了?去吧去吧,文远与敬方也尚未婚配,带他们一起,不是刘某自夸,你们主母可有一手。”他话还没说完,眼前就只剩下了华雄、樊稠等已有家室之将,不由摇头苦笑,这女子的魅力倒也极大。
蔡琰在后院招呼一众内眷,听丫头说起众位将军要给她敬酒,怎能不知其意?便告个罪带着糜贞等人来到外院。
“见过主母!”众将方才调笑无忌,现在却是持礼极恭。
“诸位将军征战辛劳,原是妾身该去相谢,怎劳各位前来,这是家中,不必拘礼!”蔡琰知道面前这些人都是夫君的心腹爱将,语气很是亲切,言谈举止中不失大家主母的风范。
“主母,我等都是武人,说话直爽,您不要见怪,大家驻军在外,也没什么机会,这终身之事还要劳烦主母。”严纲带头言道。
“呵呵,这是我之分内事,你们只管将生辰八字写来与我,到时自有安排,时机合适就可见面。”蔡琰笑道。
“子平,快去取纸笔。”一干人急忙将生辰写好交予公主,张合还没忘了徐晃,又再与主母敬酒之后方才离去。
“夫君麾下战将都是勇称当世,却未料如此有趣。”糜贞笑道。
“这些都是夫君的心腹之将,对他忠心不二,此事我们姐妹一定要放在心上,这也是为夫君出力。”蔡琰正色道。
“姐姐说得是,听凭姐姐吩咐。”儿女齐声言道,蔡琰素有才名传世,自有一番气度,处事之上她们几人都是佩服。
在众将这边喝完,刘毅又来到几位军师之处,以兄长姿态很是叮嘱了张虎几句,并让郭嘉等人学之,主从几人又是一阵笑谈。
到得晚间,刘毅自然要入洞房,这秦玉瑶柳如烟当日与仙儿并称闭月阁四大花魁,名满洛阳,容貌不在自己妻妾之下,又是多才多艺,只是不知心中是否又有自己?总需是两情相悦方好成事,便似他与糜贞一般,刘毅想了一会,心中若有所得,便大步向洞房步去。
第两百二十七章 如此家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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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柳二女今日一同出嫁,亲如姐妹的她们早就安排好了次序,秦玉瑶年岁居长刘毅便先去她处,待到了新房门口,自然有小丫头上来伺候,刘毅今天酒量控制的很好,在丫鬟的带领之下走入了房中,秦玉瑶此时正坐在桌旁,见刘毅进来脸上立刻浮起一抹红晕。配上如花容颜,在灯火的掩映之下更是娇艳欲滴,纵以刘毅见惯绝色的眼光也是心中赞叹,不愧是当年的四大花魁之一。
小丫鬟很是麻利的为二人倒上合欢酒,便退出了新房;随着房门的带上,秦玉瑶的心头也似乎一震,房里只剩下他和刘毅,这个男子当年在洛阳便与他有一面之缘,后来更是声名鹊起,当日张让将方仙儿赠与刘毅,后来的一切都让她们羡慕,没想到今日自己也能成了她的妾侍,尤其此时刘毅着她微笑不语,更让她不知所措。
“娘子,该与为夫用合欢酒了。”刘毅笑道。
“恩。”秦玉瑶很是听话的拿起了酒杯,这是洞房的必经程序,她自然知道,端起之后她就想和刘毅碰杯,岂知他的笑容更甚。
“娘子,合欢酒不是这么喝的?没人教过你?”刘毅问道,他忽然有了想逗弄一下这位花魁的想法,和一个从来没见交流过的女人上床,哪怕这是个绝顶美人,他也觉得差了点什么,总得来点情调,说说话,聊聊天什么的。
“啊?夫君,这合欢酒还有什么喝法?”秦玉瑶虽身在青楼,可四大花魁皆是清官,虽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可这闺房之事她却从未经历过,这声夫君她叫的很小声,脸庞也更加红润起来。
“呵呵,娘子才貌双全也不知此事?哦,这等事情原也与才无关,想来也没人教你这个,来,让为夫教你。”刘毅笑道,然后便让秦玉瑶手臂弯过他的颈项,也就是后世所说的大交杯。
秦玉瑶虽是害羞,可面前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今晚自己连珍藏了多年的清白身子都要给他;又见他说得一本正经,不像作假,想来这合欢酒就是这么个喝法,也只能相从。虽说如此,她与刘毅靠近时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甚至不敢去刘毅的目光!着环中玉人羞怯的可爱模样,刘毅花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吻上去的冲动,现在还不到时候,这杯酒他喝的很慢,能明显感觉到秦玉瑶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嘴微开,吐气如兰,刘毅很喜欢这种温润的香气。
“娘子你知道,刘某是个粗人,可以前在上党时也是出了名的有才学,听说娘子众艺精通,不如给为夫奏上一曲,也是助兴,如何?”良宵美景,美人抚琴,定是一幅美妙的画面。
“小翠,去取我的焦尾琴来。”听到刘毅说他在上党时有才名秦玉瑶差点笑出声来,刘毅当年在上党那些事情已经是天下皆知(其实是刘龙的事迹),往往世家教育子弟时都会作为例子;你们刘大人,当年和你们一样飞鸡走狗,眠花宿柳,可一旦下苦功就有今日成就…如此种种,秦玉瑶也是深知,说是纨绔肯定不假,这才学倒没听人说过,见刘毅让她抚琴,一来也想在夫君面前表现一下,二来对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有些恐惧,拖得一会是一会,便吩咐丫鬟道。
“焦尾琴?当年为夫曾在北海孔大人府上闻听甄宓小姐演奏,的确非常动听,不知娘子比她如何?”提到甄宓,刘毅语声一顿。
“甄小姐才情颇高,玉瑶亦有听闻,这上下高低,原难评说,夫君听过便知。”谈到自己精通的东西,秦玉瑶的语气中有一种傲然,可莫名其妙的她的芳心之中却有泛酸的感觉,今天这个日子夫君还想着别的女子?想来那日印象很深,等着吧,很快就让你见识。
一会儿功夫丫鬟便把古琴抱来,还在奇怪将军美人当前竟然还有此等雅兴,秦玉瑶也不多说,端坐抚琴,为应此情此景,弹奏的正是那首极为有名的凤求凰,倒也是很有用心。
如泣如诉的琴声便在新房中响起,那美妙的旋律就像是一个少女在对心上人诉说着心思,内含百种温柔,千般柔情,秦玉瑶善曲之名果然不虚这一曲弹奏听得屋内屋外都是如痴如醉,就连身为乐盲的刘大少都沉醉其中,似乎闭上眼睛就可到那琴声中描绘的景象。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秦小姐善乐之名果然不假,恐怕只有夫人可与你相比了。”一曲终了,片刻之后刘毅才有感而发,语气真挚,此等琴艺的确只有蔡琰才能相提并论。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好精致的句子,夫君你是哪里得来,玉瑶什么身份,岂敢与夫人同列。”话虽如此,可脸上喜悦的神情却是掩盖不住,对于刘毅的赞美更是欣赏。
“娘子你竟然质疑为夫?刚才跟你说过当年我也是满腹才华,只是后来仗打多了就忘了许多,今日听闻娘子仙乐,纯是有感而发!”刘毅振振有辞,不过现在说这句话是他的倒也不假。
“夫君休恼,玉瑶知错了,岂能质疑夫君,倒是想知道在夫君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