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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府返回住所时,突遭暗杀身亡。当阿拉法特听到这一噩耗时痛哭失声,悲恸欲绝。后来,当有人问起这段恋情时,阿拉法特坦诚地说,确有此事,他已经向娜达求婚,娜达也同意嫁给他。但不幸的是,这段恋情以悲剧告终,阿拉法特再次把个人婚姻问题置于脑后。
20世纪80年代初,阿拉法特与西班牙著名记者伊沙贝尔·皮萨诺相遇相识,从而再次尝到了爱情的甘甜。伊沙贝尔·皮萨诺是一个事业心极强的新闻从业者。1977年7月丈夫去世后,她就一心一意地投入到新闻采访工作当中,先后采访过古巴领导人卡斯特罗、伊拉克总统萨达姆等人,在新闻界小有名气。
第一部分巴勒斯坦 阿拉法特(2)
皮萨诺几经周折到突尼斯见到了阿拉法特。她赶到阿拉法特住所的时候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阿拉法特邀她共进午餐。采访前她认真准备了40个问题,但阿拉法特根本用不着她提问,不论是国际形势、以巴冲突还是个人嗜好,都滔滔不绝,令她大感意外。此后,皮萨诺和阿拉法特陷入了爱海之中。然而,尽管他们相爱,但因为两人都是事业心极强的人,所以这段跨国情缘最终没有结果。
阿拉法特把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巴勒斯坦的民族运动;直至年近六旬;才组建了家庭;他的妻子是相差34岁的苏哈。
苏哈1964年出生于耶路撒冷的一个名门望族之家,父母均为巴勒斯坦人。她父亲达乌德·塔维勒是一位富有的银行家,母亲丽蒙达·达乌德则是一位著名的巴勒斯坦女战士,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新闻工作者,创办了巴勒斯坦的第一家通讯社。苏哈的童年在约旦河西岸度过。她高中毕业时以第一名的优异成绩被选送去法国巴黎大学深造,取得了外语毕业证书,并获得了政治学硕士学位。据说在她仍是个少女时就已认识阿拉法特。
1988年,阿拉法特与苏哈在巴解组织位于突尼斯的总部再次相见。当时阿拉法特已是花甲之年,苏哈才20多岁。苏哈一出现,阿拉法特就被她的美貌和才华所打动,两人一见钟情。1989年,阿拉法特访问法国,正好由苏哈负责礼宾和翻译工作,这使得两人经常有机会相互接近。金发披肩、聪明活泼的苏哈给阿拉法特留下了更加深刻的印象。苏哈在回忆这段历史时说,“一天,阿拉法特突然对我说,希望我留在他身边工作。”
对于当初如何嫁给阿拉法特,苏哈深情地回忆说:“说实话,他向我求婚时,我感到我们之间已经形成一种胜过友情的关系。这使我茫然,不知所措。但我还是回答说:‘行,同意,是的,我相信我也爱你。’但他马上补充说:‘苏哈,不过我们只能秘密结婚,这是绝对条件。这条件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承受,但我知道,你坚强而勇敢。我们秘密结婚吧。’‘那怎样对我父母说我们的关系呢?’我问他。‘不必担心。做事要审时度势。现在,我们应当保守机密。目前局势很微妙,面临大起义和以色列镇压,我们的人民理解不了我怎么会结婚了!’我表示同意。”
此后,苏哈离开巴黎,开始为阿拉法特做机要通讯工作,随后又担任他的经济顾问。1990年,苏哈和阿拉法特在突尼斯秘密举行了婚礼。他俩结婚的秘密保守了整整15个月,直到1992年苏哈的身份才被公开。
这个秘密的婚姻令很多巴勒斯坦人都感到很突然。因为一生致力于巴勒斯坦解放事业的阿拉法特年轻时曾发誓终身不娶。但在阿拉法特步入花甲之年的时候,比他年轻34岁的苏哈仍然走入了他的生活、走入了巴勒斯坦人的视线。
婚后这对老夫少妻不可能像普通人一样新婚燕尔度蜜月,更不可能出双入对,苏哈连参加公开活动的机会都不多。阿拉法特几乎没有时间和她一起过假日,她几乎成了一个摆设。苏哈不止一次地抱怨说,她没有私生活。也许只有嫁给阿拉法特的人才知道这种婚姻的苦楚。婚后聚少离多,苏哈每天都在为阿拉法特的安全担心。阿拉法特浪迹天涯,行踪不定,为了保密、防止遭人暗算,他很少与苏哈联系。苏哈说:“我珍惜我们的婚姻,就像我与阿拉法特钟情于巴勒斯坦事业一样。”这就是性情中人阿拉法特在危情中的爱情。
第一部分日本当代文学家 川端康成(1)
川端康成:1899年出生于日本,当代文学家,曾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明治三十二年,也就是1899年6月11日,晚上九时,川端康成作为荣吉家的长子来到了人间。川端康成出生后的第二年,父亲病逝,又一年母亲也随着父亲而去。川端与祖父母和姐姐芳子相依为命。不幸的事接踵而来,8岁时祖母离开人间,11岁时,姐姐又撒手而去。少儿时期,他不仅接二连三地为亲人披孝送葬,而且在辗转亲戚家也不断地碰上亲戚的丧事,于是表兄们送他一个“殡仪馆先生”的雅号。祖父去世后,川端康成便在母亲一方的亲戚家辗转寄食,主要在舅父黑田家和姨母秋冈家。因为经常搬家,川端康成成年以后,别人便送他一个“搬家的名人”的荣誉雅号。亲人的相继离世,川端康成的童年可谓悲凉孤独。
明治四十五年(1912年),川端康成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大阪府立中学——茨木中学。大正九年(1920年)九月,川端康成进入东京帝国大学英文系学习。不到一年时间,他搬了六次家,表妹从故乡来信说,又搬家了,真让人吃惊。但川端康成自己从不曾租到过一次房子,都是同学好友帮他租的。从一高的寄宿宿舍搬出后,川端康成的住处变动也确实够频繁的了。
就在这样居无定处的岁月里,被川端康成称为仿佛是以遥远天空的闪电为对象的初恋发生了。
在缺少温情的“寂寥的家”中长大的川端康成,早在中学五年级的时候,作为寝室长的他,曾和同宿舍二年级的清野少年有过一段同性恋经验。“作为人生中遇到的最初爱”或者说“初恋”的这次经历,川端康成在事隔33年之后回忆说:
“我的心为这个爱所温暖、清洗和拯救。清野是这个世界上意想不到的纯真少年。从那以后到50岁的现在,我再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爱。”
还在祖父活着的时候,川端康成每天晚上照例不误去朋友家玩。那时他对朋友兄弟俩便抱着一种“对异性思慕一样”的情感。在高等学校一年级写的一封信中,川端康成说:“由于家中没有女性,我的性意识也许有不正常之处,从此便神游于淫放妄想。对于美少年感到超出常人的奇怪欲望。考试的时候,与少女相比,更多感觉到的是少年的诱惑。现在我在构想要将这样的情欲处理进作品中去。你要是女人的话,恐怕几度相思泪纵流了吧!”
在少男少女之间的接触远远没有现在这样自然随便的时代,人生最初遇到的虽然是来自少年的爱,但是,无疑大半蕴含着对异性的思慕,而且,大抵不久便会转变为对少女的爱了吧。这也许是少年的爱的自然发展过程。
“我仅仅如此而已”,川端康成在同性恋日子时这样说。但是,对作为恋人的川端康成来说,仅仅如此,恐怕还是并不充分彻底的吧!不仅仅是清野少年,在那时的日记中,类似以下这样的记载,几乎每天都有:“恰巧看到了漂亮少女”,“想去看看那个在医院的少女”,“发现了漂亮脸蛋”,“像今天被少年的美感动得恍恍惚惚还是第一次”。
无疑,这是情窦初开、性的觉醒。但是,川端康成是在毫无生气的“寂寥的家”中长大成人的,与在正常家庭环境中长大成人的少年不同,对于这种作为生命光辉的少年和少女的美,在他的眼中看去是会超出常人百倍的鲜艳夺目吧,在他的体味中也会更为强烈。对于美少年的爱恋当然是初次直接触及生命气息的感动,对于美少女的思慕,难道不是初次触及人性的感动吗?
川端康成初恋的十六岁女孩,名叫伊藤初代。明治三十九年生,昭和二十六年离开人世,终年46岁。据川鸽至的详细调查考证,伊藤初代在9岁时失去母亲,10岁时,父亲把她寄养在姨母家。读小学时,中途辍学去当保姆,后来到东京一家咖啡馆做女招待。咖啡店的女老板似乎很喜欢她,在自己去台湾时,把她托付给有亲属关系的歧阜县澄愿寺的一个主持做养女。川端康成和她的相识,也就是她在咖啡馆做侍女时。川端康成这时已是东京帝国大学的学生了。在刚入东京帝国大学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因为租的房子不理想,断断续续搬了六次家,最后从与朋友合租的一处房子搬到了浅草小岛町的一家洗帽子店的二楼,自来东京后,终于第一次有了自己单独一个人的住处。到第二年搬到阪光方为止,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川端康成便成为文坛新人。
川端康成的初恋就是在这样的咖啡店开始的。伊藤初代当时在距东京帝国大学不远的一家咖啡店当女招待。
著名作家佐藤春夫和《神童》、《艳杀》的作者谷崎润一郎也常到这家小咖啡店,这是正做着文学梦的川端康成等决心要来开开眼界的重要原因。他们第一次推开咖啡店的门走进去,是在大正九年春天时节。咖啡店的墙上有人造樱花装饰,四五张冷冷清清的桌子。四人中,三明永无、石滨金作是喝酒的,铃木彦次郎和川端康成只喝咖啡。这个小咖啡店除了老板娘外,女招待只有两人,其中之一便是伊藤初代。
伊藤初代还是一个16岁的小女孩,在咖啡店里站着的时候,有时显得孤寂。有时在他们高兴地唱起歌来时,她往往担任领唱,但四人中,只有川端康成唱。他有时候直直地凝视着初代。也许只有在朋友和初代的歌声中,听到了窗外的风吹声。这时,川端康成在少女的眼睛里显得很孤寂,便问:康,怎么了?她这样说着时,便认认真真地看着川端康成的脸。
第一部分日本当代文学家 川端康成(2)
伊藤初代是一个发育很好的女孩,头发在头顶挽成桃髻,西式裙带在背后结成一个蝴蝶结。在光线暗淡的咖啡店里,本来很白的皮肤越发显得细腻白净。“很标致的女孩,怎么显得落落寡欢呢?”川端康成也许有时这样想。
在咖啡店的时间,川端康成大抵始终是沉默的。粗俗的玩笑自然没有,即使朋友们的闲谈聊天,他只是充当旁听的角色。所说的话仅仅是对初代的指示:“倒水”、“火柴”。这样的川端康成,即使相当亲密的朋友在他身边坐着,恐怕也很难忖度出他的恋情吧!
但是,在大正十年十月的一天,川端康成向朋友们宣布:“我决定和初代结婚了!”在一年前,小咖啡店的老板娘因为要结婚到台湾去,便把初代转托歧阜县澄愿寺的主持做养女。这期间,川端康成和朋友三明曾一块去看过她二三次。那么,川端康成究竟何时对初代产生了爱慕之心呢?朋友们自然很是纳闷。是在小咖啡店里播下的爱情种子吗?但想一想的话,那时坐在椅子上的川端康成,常常是悄无声息地沉默着的,有时候还是一个冷眼旁观者。如果说他内心已经燃烧着对初代的炽热爱慕之情,恐怕任凭是谁都不能不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