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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赞许地点头道:“好了,你去吧,继续指挥你的连队前进。”
“是!”杨再兴恭敬地向我敬了一礼,转身急步而去。
直到杨再兴急步去远,薛涛才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道:“二郎,这个杨再兴似乎是杨家将的后代呢,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他背后的那一对短枪?颇似传说中杨六郎所使的斩钉截玉烂银枪啊。”
“杨家将后代?”我脑中轰然一声,突然间想起来在哪里听到杨再兴这个名字了,这个杨再兴可不就是杨家将的后代吗?南宋末年还全靠他支撑呢,嘿,只是怎的也和岳飞一样,提前百年出世了?嘿嘿,莫非都想改变自己的命运,赶着来搭我这班顺风车了?
薛涛轻叹道:“杨将世代忠良,名将辈出,可惜遇上了重文轻武的宋王朝,被奸相潘仁美所害最终落得男丁几乎死绝的下场,也真是可悲可叹了!若是让杨家将遇上大将军这样的英主,定可以建立不世功勋哪……”
我嘿嘿一笑,抬头看着远远黑暗的天际,漫声道:“这个杨再兴,看起来也是个将才,假以时日一定能够杀出来的。”
薛涛赞成似地点头道:“只凭他的警觉性便可以发觉,杨再兴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具备成为名将的基本素质,相信经过战火的洗礼定可以成长起来的。”
我忽然间对薛涛的成长经历来了兴趣,轻声问道:“宝贝,那你又是怎么成长起来的?”
“我么?”薛涛慧黠的眸子轻轻地掠了我一眼,俏皮地说道,“那是秘密,不告诉你。”
我哑然,转头求助地望着笑语三女,三女皆向我嬉笑,一副幸灾乐祸之色。
……
时间便在日伏夜行间过去,三万御林军专门挑选偏僻的小路行军,白天更是扎营在冷僻的山间密林,不为世人所知,所以直到十天之后才抵达东海登州地界。饶是士兵们体能过人,训练有素,经过这十日艰苦的急行军,也已经疲累不堪。
我下令士兵们就地休整一晚,明日再设法进城。
待士兵们安营扎寨完毕,我命人将花荣和史文恭找来。二将以都护使之职暂代御林军师长一职,随军出征登州。
很快二将便和岳飞一起来到我的营帐。
我阻止三位将军行礼,直接下令道:“花荣,你挑一百名士兵,随我前往登州城,会会那个秦亮还有李俊!岳飞、史文恭,让士兵们抓紧时间休息,这里可能会有一战等着我们。”
岳飞脸色一沉,反对道:“大将军孤身前往登州似乎太冒险了?不如派人前往,让秦亮来城外营中相见便可。”
“无妨!”我淡淡一笑,说道,“若是让秦亮出城来见,岂非显得我底气不足?嘿嘿,凉他小小一个登州都尉,也不敢将我怎样!再说有花荣带一百名精锐御林随行保护,便是刀山火海也能全身而退了,岳将军无需担心。”
只带一百人前往登州,我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秦亮怎么说都还是大宋的地方官,既便和苏轼有暧昧那也是在暗中相通往来,更何况现在连苏轼都在表面上服从朝廷,谅他秦亮也不敢乱来!而且,我亲身往见秦亮,秦亮定然大吃一惊,失足无措,我要的就是他的手足无措,趁着他反应不及顺利接过登州的控制权。
岳飞沉思片刻,凝声道:“如此当以时辰为限,大将军入城若两个时辰之后不见信息传回,末将便即率军攻城接应如何?”
我略一沉思,点头道:“也好,就这么办。”
一行百余人离了大营,急步向登州而来,老远便已经引起了登州守军的注意,两队人马大约各有两百人,从左右两侧风卷残云般围了上来,在距离城门口一里之地,终于将我们围了起来。
领头的一员武将雄跨战马之上,挥舞着手里的大锤高声喝道:“你们是哪里的军队?到这里来有何贵干?”
花荣冷哼一声,踏前一步亮出了手里的令牌,厉声道:“大将军令牌在此,本将军有要事需面见登州都尉秦亮将军,还不前面带路?”
武将嗯了一声,接过花荣手里的令牌仔细看了一阵,脸色顿时一变,翻身下马。
隆重地单膝下跪行过军礼,武将才直起腰来,偷偷看了我一眼,被我冷然一瞪吓得一机灵,赶紧转身说道:“将军且随末将来。”
事情果然如我所料,秦亮并不敢有公然反叛之心!其麾下将士对朝廷的权威还是相当敬畏的,花荣一亮出大将军令牌,登州守军的态度立马便发生了转变,由原先的耀武扬威变得绵羊一般恭顺。
不过,我知道他们还是忠于秦亮多一些,只要秦亮一声令下,这些士兵立时又会恢复凶神恶煞的样子,由绵羊变回恶狼……
由于我坚持不让通报,等我赶到秦亮的都尉府时,刚好撞上秦亮在会客。
来不及通报的家将又急又怕地望着秦亮,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秦亮约模四十来岁年龄,唇上留着两撇小胡子,长得也算仪表堂堂,举止间显现一股阴蛰之气,比起他的族弟秦明来,少了份坦荡的浩然之气。
秦亮脸色一变便欲发作,但一眼看见厅门口我们一行,神色立时一怔,继而大变!
在女皇登基大典之时,各地州府官员都曾进京朝贺,秦亮自然也曾进京,所以还能认得出我来,一看之下脸色已然大变,措不及防之下本能地跪倒在地,朗声道:“登州知州及都尉官秦亮,叩见大将军,恭请大将军金安。”
我冷冷地任由秦亮拜倒在地,游目打量着大厅里其余那些愕然不知所措的人。
在大厅里,还有一位文人和两员武将,其中坐在秦亮下首那人尤其出彩,身上虽然只穿着一袭粗布衣褂,但眉宇间却流露出一股浓烈的肃杀之气,裸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下,强健的肌肉块块坟起,似乎隐藏着爆炸性的力量……蒲扇般的手掌上伸出十根长长的手指,稳稳地抓着大师椅的扶手,露出一股泰山压顶、山崩海啸亦不能让他失措的镇定!粗壮的脖子上青筋根根突起,既狰狞又强悍,好一员威武悍将!
坐在上首的那名文人白净脸皮,细眉长目,脸颊上的肌肉不时轻轻地跳动,显示此人定是心计过人之辈!
文人下首还坐着一员武将,却是一员五短身材的武将,但强壮却是尤胜秦亮下首那将,尤其脸上的虬髯根根如钢针般竖起,似乎都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同样裸露在外的胳膊比一般人的大腿还要粗上一圈,给人以一种无形的震慑……
我冷然地打量之间,这三人终于也跟着回过神来,跟着跪在秦亮身后拜倒,不过看得出来,除了那文人不动声色之外,其余两员武将却是满心不愿的模样,只是秦亮已经跪倒,他们不敢造次罢了。
“起来吧。”我淡淡地一挥手。
花荣早已经一挥手,跟进的士兵干脆利落地占据了大厅的每个角落,牢牢地控制了厅内的局势,秦亮望着气定神闲地峙立正门口的花荣,脸色陡然一变……
那两员武将的脸上却是霎时露出不豫之色,硕大的拳头已经紧紧握起,恶狠狠地瞪着门口的花荣,花荣亦冷森森地回瞪着两人,左手冷静地按在腰际剑把之上,并不强壮的身躯上流露出山一般的凝重气势,令秦亮府上两员武将的眸子霎时缩紧。
我朗笑一声,大马金马地走到上座坐下,冲秦亮道:“秦都尉,也不替本将军介绍一下你的部属?”
秦亮神色一动,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意,肃手一指下首那员威武的悍将道:“这位李俊将军,登州水师都尉,人称混江龙……”
“啊呀!”我从椅子上长身而起,急上两步,握住李俊的双手,欢声道,“原来将军便是混江龙李俊啊,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将军果然天姿英发,一表人才,佩服啊佩服……”
李俊的脸上露出困惑之色,任由我握着他双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却是哈哈一笑道:“李将军我们可谓是旧交了,在梁山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却至今日首次相见,哈哈……”
“嗯?”李俊脸上的疑惑之色越重,望着我更加不知所措。
我微微一笑,回头向侍立身后的薛涛说道:“夫人,何不现出真面目和李将军一见?”
薛涛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缓缓地掀起自己的头盔,一头青丝披洒下来,大厅里霎时一亮,薛涛的绝世芳容已经显露在众人眼前。
李俊望向薛涛的眸子明显一呆,失声道:“薛涛小姐!怎么……”
薛涛嫣然一笑,说道:“梁山一别不想竟是两年,李将军一向可好?”
李俊嘿嘿一笑,古铜色的脸上居然浮起一丝黑红,赧然说道:“末将一向安好,嘿嘿,只是末将听说薛小姐已然进京……那个……现在……”
“此事说来话长,眼下小女子已然委身事人,所嫁者便是当今的天下兵马大将军西门庆将军!”薛涛回头向我嫣然一笑,接着说道,“便是李将军眼前这位了。”
“什么!你就是西门庆?”李俊失神地望着我,“这……”
我呵呵一笑,松开握着李俊的手,说道:“我没有骗李将军吧,我们果然称得上是老相识了,呵呵,李将军水军之神出鬼没,末将军是深有体会啊,呵呵。”
“惭愧!”李俊黝黑的脸庞微微一红,连连摇手道,“大将军真是过奖了,末将愧不敢当啊。”
眼看我和李俊越说越敦络,一边的秦亮终于干咳一声,插进话来道:“大将军,这位薛庭松,乃是镇东将军苏轼王爷府上首席军师,还有这位晏楚将军,乃是苏轼将军麾下头号猛将。”
“原来是薛先生和晏将军。”我转身向两人淡淡一笑,说道,“苏轼将军一向可好?”
晏楚轻轻地哼了一声,别开脸不理会我。
薛庭松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多谢大将军挂怀,主上身体一向安好。”
我对晏楚的无礼举动视若无睹,接着问道:“江南兵灾已起,贼将史文俊统领大军二十万,北犯江苏,薛先生和晏将军既是苏式将军左臂右膀,奈何竟远来登州?却不知是为了何等重要之事?”
“这个……”薛庭松被我问得一窒,便马上便反问道,“贼将李纲率大军五十万进犯汴梁,大将军不在汴梁坐镇,为何却跑来登州?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我呵呵一笑,脸色陡然拉了下来,向花荣道:“花荣,将这两个乱臣贼子与本将军拿下!”
“是!”花荣断喝一声,锵然拉出了腰间佩剑,剑锋直指冷然而立的晏楚。
秦亮和李俊两人脸色同时一变,秦亮更是惊得面色如土,连声道:“大将军,薛先生和晏将军乃是末将坐上宾,为何如此?”
“秦将军!”我转身冷冷地瞪着秦亮,沉声道,“莫非你竟然想包庇图谋不轨的逆贼吗?”
“这个……”秦亮被我冷然一喝,顿时缩回了后面的半句话,再不敢吭一声。
晏楚却是闪身挡在薛庭松面前,虎目里透出威凌的神芒,森然道:“本将倒要看看,谁动得了薛大人?哼。”
“逆贼看剑!”花荣断喝一声,引剑进击,利剑腾起一圈寒芒,如潮水般卷向晏楚。
晏楚注视着花荣的利剑袭身而至,竟是岿然不动,直至剑尖袭鼻之际才陡然吐气开声,大喝一声挥出一卷,撞在花荣的利剑之上,顿时发出叮的一声脆响,花荣精钢铸就的利剑顿时折断为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