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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哲也是她能轻视的?
沉默了一会儿,李思雨道:“李奎良,我不希望陶哲以后还看到这个女人!”
这句话太模糊了,陶哲不会看到她,那陶哲会在哪儿出现?至少京城是在这个范围以内,他是做官的,指不定分到这派到那,放眼之下,莫非王土,张静能到哪儿?
莫非……李奎良陡然一惊,难道是要他把张静来个人间消失?
李思雨哼了哼,道:“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想的没好事,算了,给你个提示,你把张静弄到那些又远又偏僻的地方就行了,要是以后我和陶哲在哪儿见到她,连你一起收拾!”
李奎良背心都出了冷汗,连连点头!
张静一张脸煞白,李奎良如此的惧怕这个李思雨,那定然就是不一般的大来头,对京城那些太子爷也没见李奎良是这般神情。难道她以后就只能在那些山野穷区终老一生?
李思雨又道:“你把这事做好,今天我也就放过你!”
一大群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煞星总算完事了。
马玉龙抖抖有点麻木的腿脚,就要开溜。
李思雨却又指着他道:“马玉龙,谁让你走了?”
马玉龙一惊,讪讪的道:“思……思雨,又怎么了?”
李思雨朝刘卫官道:“刘卫官,这人嘴巴很臭,记性又差,你拿胶布封了他的嘴!”
刘卫官点点头。
马玉龙赶紧求饶:“思……思……李小姐,别别,我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以后绝不会……不敢叫你思……思……了!”
李思雨当然只是做个样子,马玉龙告饶了,也就朝刘卫官摆摆手。
李思雨似乎有些累了,眼儿眨了眨,有些疲倦的样子。
刘卫官搬了一张沙发过来让李思雨坐下。
大厅中的所有人立时又紧张起来,不知道她还要干什么。
李思雨歇了一会儿,向马玉龙道:“姓马的,知道以后要怎么做了么?”
马玉龙摸不着头脑,讪讪的问:“思……思……李……李小姐。我以后要怎么做?”
“要怎么做?哼哼!”李思雨脸一沉,道,“以后见到陶哲就要绕路走,你要再敢跟他作对,我会狠狠收拾你!你要做得到这点你就滚蛋,做不到就呆在这儿,等我想好用什么方法来治你!”
马玉龙又气又恨,可是又说不出口,这个陶哲真他**桃花运透顶!把乔茵抢走还不说,怎的这个李思雨也这般维护他?奇了怪了,乔茵会让么?李思雨又是什么人?能跟乔茵一起跟着陶哲不明不白的?她们俩人的家族能同意?
马玉龙真是越想越不明白!
但有一点他还是明白,对李思雨提出的条件赶紧答应,要是呆在这儿等她想招儿来治他可不是好事,又丢丑又丢人,反正自己一向说话不算话,现下答应她怕什么,应付了眼前事再说。
马玉龙想也不想就一口应下,李思雨岂有不知道他的心里?只是在这种场合丢了他的面子也就够了,出了气心也顺了,这家伙可不像普通人,可以随便捏的,见好就收最好,同时也让他知道陶哲是轻易惹不得就行。
李思雨沉着脸儿,哼了一声道:“滚!”
马玉龙哪还顾得脸面,蒙头而窜,头也不回,今天这个面子丢得确实大了。
见李思雨在开始收手了,李奎良也松了一口气,小心的问道:“李小姐。再给你们开个房间吧,所有开支都是我们的。”
李思雨脸儿一紧,道:“你想就这么算了?可没那么便宜,不给你长点记性是不成的。”
李奎良心里一跳,赶紧求饶说:“李小姐,您就饶了我吧,您吩咐的我都会一一照办的,绝不敢有半点怠慢。”
“你把那个女人的事处理好,第二。”李思雨慢慢儿说,“今天晚上把所有客人赶走,把大门关了,就单独招呼陶哲他们,陶哲他们开心了你就没事,否则我就拆了你这店。”
李思雨说得轻描淡写的,李奎良却是头皮紧了又紧,把所有客人赶走,不得营业,这一晚损失还是小事,但停业影响就大了些,可又不敢跟李思雨争论,只得小心的说:“思雨小姐,这个……恐怕有点不好,您就高抬贵手。这样好不好,今晚陶处长他们的消费全算我们酒店的,这个,营业就不用停了吧?”
李思雨脸一沉,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的人动手拆店是不?刘卫官,把人集合起来,拆!”
李奎良大惊,忙道:“好好好,我停我停,马上关门!”赶紧指挥保安和服务员一起把酒店大门关上,这费了好大功夫。因为这大门自开张以来就从没关上过。
李思雨这才满意了,眼皮直往下拉,便道:“刘卫官,我们走吧,我倦了,回去睡一会儿。”
走了几步又回头对李奎良道:“李奎良,你不会等我走就把店门重开了吧?”
李奎良哪里敢,忙道:“不敢不敢,绝对不敢!”这绝不是假话,他可不敢背着再开店,如若李思雨知道了,真把酒店拆了他也屁都不敢放一个,不过这黑锅就肯定是背定了。
等李思雨一行人走了,李奎良才松了一大口气,妈的,开店到如今,黑道白道都见得多了,还没有人敢如此把他们这样羞辱过,今天被李思雨治了还话都说不出。
不敢说话还好,还得赶紧照李思雨的话去好好服侍陶哲等人,搞不好李思雨回头来了又是大麻烦。
陶哲他们五个人给安排到总统房后,司马园也到了,接着江俊又把他的新女友接到了,到房间后,他得意的给女友指指点点。
总统套房的确又大又豪华,江俊的女友便如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眼都花了。
到客厅里坐下后,服务员上了些饮料和水果盘。
江俊让女友坐下后,才介绍说:“陶处,这是我的女友,叫方艳,在北方航空做空姐,跑国内线路的。”
陶哲见江俊介绍的时候表情志得意满的,再瞧瞧方艳,的确很出众,一身绿色的连衣裙时尚又漂亮,模样儿甜甜的。看起来心思很灵巧的一个女孩子。
方艳也在注意着客厅里的这些人,左边首位的是江桦,有些沉稳,气度威严,估计这就是江俊所说的陶处长了,第二位是朱达奋,四十来岁的样子,在中央部委里的官员大概都是这样子的吧。
右边首位的是司马园,挺漂亮而又孤僻的一个女孩子,年纪应该不小了,差不多二十七八吧,看样子感情生活并不好,女孩子有爱情滋润才会开朗,不过看她的气度应该是家庭非常不错的那种吧。
右边第二位的是向阳,这个女孩儿一看就是那种刚出校门没有机心的阳光女孩。
方艳做空乘也有三四年了,这个工作看起来让很多人羡慕,但她们自己才知道,其实也就是有钱人的服务员而已,不过做这项工作有一点好处就是,接触的有钱人贵人多,钓个金龟婿的机会要大得多。
方艳认识江俊是在两个月前,方俊的嘴甜,样子也还俊朗,工作神神秘秘的,方艳掏了几次才知道,是在中纪委工作,这可是方艳想像不出的高级部门,估计能在这种部门里工作的人,背景也不会小,几年下来,飘得也够累了,能有个高官家族身份的男友嫁了也安心。
方艳的眼利得很,做空姐最大的优点便是能识人,这一扫眼,便估计江桦是领导,司马园是有深厚家庭背景的人。
唯一有些摸不透的便是坐在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看样子跟自己差不多,二十三四吧,或许还会小些,脸上淡淡的笑容,谈不上很英俊,但气质怪怪的,方艳觉得摸不透他,想来或许是他们的朋友吧,不大像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人。
方艳很礼貌的先与江桦握了手,道:“陶处长,您好,早就听江俊说起您,今天才见到,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
方艳这样一说,大厅里的人都张嘴愕然,方艳还以为今天出门的时候化妆没做好,脸上有花了的地方,赶紧侧了身从包里拿了个小镜子照了照,不过,没有哪里花啊!
陶哲笑了笑,摆了摆手,这方艳敢情将人认错了!
江俊脸一阵红一阵白,本想在陶哲及同事面前露一下脸,搭上个漂亮的空姐好炫耀一下,没想到方艳这么聪明的女孩子竟然出了个洋相。
方艳还没明白,江桦笑道:“方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陶处长。”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环头瞧了瞧,对着朱达奋道,“那您一定是陶处长了!”
这一下大家都不愕然了,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江俊红着脸说:“方艳,我不是跟你说过吗,陶处长年轻有为,青年俊才!”
方艳皱了一下眉头,道:“他们俩都才三十来四十岁的样子,已经做到厅级的大干部了,这还不是年轻有为,青年俊才?”
江俊一时也愣住了,按理说,四十岁做到正厅级也的确可以说年轻有为,方艳说的并不为过。
还是向阳阳光,嘻嘻笑了笑,道:“方艳姐姐,你说的是四十岁,可我们陶处长才二十三岁,那才是真正的年轻有为,青年俊才呢!”
“二十三岁?”方艳吃了一惊,二十三岁的正厅级,这比自己似乎还小着一点点呢,对官场虽然不是很熟,但遇见的官员多了海了去,正厅以上的官员哪个不是威风八面的?二十三岁的正厅级?
方艳再瞧瞧大厅中的人,二十三岁左右的除了自己的男友江俊外,那就只有对面那个一直淡淡微笑的年轻人了,他才是陶处长?
陶哲也不再打哑谜,站起身伸了手道:“陶哲,陶渊明的陶,哲学的哲,方小姐,很高兴认识你!”
方艳握了握手,神情还有些恍忽,这二十来岁的正厅级干部,似乎在印像中还没见识过吧?
“坐下聊吧,别客气!”陶哲笑笑说,“其实我也就是外表脸嫩而已,我的内心差不多也就是三四十的人了!”
这话才像一个中年老辣的人说的话。
方艳忍不住格格一笑,道:“陶处长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还是第一次走眼丢了这么大的丑,嘻嘻!”
方艳的确也是八面玲珑,一下子便把尴尬的场面抛了个干干净净。
陶哲暗暗叹息,方艳如此机心,江俊如何驾驶奴得住,早晚得受到伤害,这方艳绝不会是纯情忠贞的女子,她只不过是在找更好的跳板而已,江俊,唉!
同事一场,上下级关系一场,要不要提点一下?陶哲考虑着,但见江俊满面喜悦,估计略提一些他也听不进去,说出来他也受不了,看看再说吧。
方艳趁服务员上饮料水果的时候,叫了向阳和司马园一起到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有意无意的占了第一个位置挨着陶哲坐下了。
陶哲是什么人物?心里只是叹息。
方艳很能说,而且还比较有分寸,陶哲也不过份,便问什么答什么,不过主题一点儿也不透露,方艳审了半天,她还是只知道陶哲名叫陶哲,中纪委十二处的处长而已,家庭背景仍然一无所知。
总统房的服务都由那个对陶哲提醒了的前台女孩子负责,估计也是她的上司故意安排的。
乔家骏在开了房间后就离开了,说是有事,陶哲也不追问也不强留,今晚这事一闹,后面那些老家伙估计就会忙活一阵子,但陶哲一点也慌,这么一下子,估计在几个老头心里份量是要重了一些。
陶哲见那个曾经暗暗提醒他的那个前台女孩上了酒水后,望了望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