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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秀试着祭起龙藏剑向蜂群斩落,看看有何奇效。
剑光一闪!
蜂群仿佛灵性十足,居然不年攻自散,龙藏剑划出一道银色的光华,又被刘秀收回。
刘秀正在诧异,这些毒蜂为何如此灵异,只听背后有人大笑,“刘文叔,我本想要毒蜂去蚕食亭武关上的将士,没想到你却先送上一顿大餐!”
背后两道剑气刺来,刘秀凌空转身,用龙藏剑向外一封。
铮!
两柄银锤几个翻飞,又落在震川王手上,这个似人似熊的家伙正乘着一道烟雾飞升而来。
刘秀道:“震川王,你用毒蜂偷袭我亭武关,我岂能让你得逞。”以龙藏剑化成一道白色霹雳,直劈震川王的顶门。
震川王呵呵憨笑一声,摆双锤举火烧天之势,来架刘秀的剑光,没料到刘秀这一剑是个诱招,见震川王双锤上举中宫大开,他双掌一拍,发出一道浑如钢铁般的掌力。
砰!
震川王发觉之时,刘秀的掌力正击在他的前胸,震川王在空中一个趔趄直坠下去,不过他功力深厚,刘秀那一掌只是让他胸中气血翻涌,待他气血一畅,即刻又驾着云雾飞了上来。
刘秀笑道:“震川王,我那一掌滋味如何,若是你现在翻然悔悟还来得及,带着你的兵回转漠北去罢。”
震川王眨着一对又惊又凶的眼睛,将双锤一摆,蜂群随风四散,又忽如一片摇摆不定的旋风,黑压压的劈头盖脸向刘秀飞来!
刘秀大笑道:“震川王,魔龙的黑翅毒蜴我尚且不惧,你这毒蜂与黑翅毒蜴相比,只怕相形见绌!”
刘秀用手一指,立刻在身前布了一层透明的无形法障,他用的是玄清宫密宗宝鉴上的法术,茅山一派向来是捉妖擒兽的正宗,虽然僵尸老怪等人误入歧途,但是茅山法术自是非比寻常,再之刘秀有若水神功的功底,这一层透明的法障上,竟然点点波光,神韵动荡!
冲来的毒蜂一落在法障上,就支离破碎化成一缕缕青烟。
震川王大惊道:“小子,你也会法术么?”
刘秀反问道:“谁告诉你,我不会法术呢?”
蜂群扑在无形法障上烧焦而死,扑落下一大片,震川王痛心疾首,用锤一晃,那蜂群忽然围成一个黑色的圆球,把刘秀裹在中心。
刘秀道:“想困住我,真是痴心妄想。”他今夜想用法术与震川王一较高下,忽然记起玄清宫密宗宝鉴上有一种噬魔神光**,便默运心诀,双手合什,一道灵光从他头上百会穴上喷薄而出,化成千百条闪闪发光的丝线,那些丝线如同一张大网向毒蜂罩去,毒蜂惊恐四散。
震川王道:“刘文叔,这是什么神奇法术?”
刘秀道:“茅山正宗噬魔神光**,你连这小小的法术也不识得,还要偷袭我亭武关,真是可笑,我关上有两大龙神守护,你这点微末法术,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震川王道:“素闻单于言讲,中原江湖能人异士倍出,果不其然,只是我的法力还没有展开,让你有机可乘。”双锤一磕,银光闪闪地化成两片云彩,他的身体化成一片黑烟,与那片仓皇逃窜的毒蜂,都钻进云彩之内。
两片银云飞快地移了来,银云是银锤幻化的,噬魔神光**落在银锤上,毫无作用,也飞快地熄灭。
刘秀收了噬魔神光**连同无形发障,正要祭起魔仙鼎,用法力将银云打回原形。忽然背后有人说道:“神主且慢动手,老臣来了。”
云雾弥漫,蓝破云乘风而来。
刘秀道:“大泽龙神,你怎么来了?”
蓝破云道:“我在城头观测匈奴营内动向,忽然发现天空有奇光闪耀,就来察看,这震川王白日与我不分胜负,今夜必要与他决出胜负。”
正说着银云飞来,蓝破云的道,“神主请先回避,老臣要现真身与震川王在云中一战。”
刘秀将身形拔起数十丈,给蓝破云掠阵。脚下忽然风雨大作,闪电惊雷,浓重的云雾将大泽龙神遮蔽起来,两片银云突然停顿,云中有一种神力阻挡了银云的去向!
一道闪电划破阴霾的天际,蓝破云在电闪雷鸣中显现真身,变成一条穿云破舞的百丈大龙,蓝鳞闪闪,坚如磐石。
大龙张开龙爪抓住两片银云,好像要把两片银云撕烂,毒蜂倾巢而出,一群群地落在大龙的身体,犹如龙身上的黑斑。
刘秀不禁替蓝破云暗中捏着一把冷汗!
大龙蓦地一声长啸,龙嘴里喷出一道蓝色剑光,化成一天蓝色花雨潇潇而落,雨滴中闪亮的是龙爪剑光,毒蜂被雨点成片成片地劈落,余下的毒蜂似乎惧怕这花雨剑光,又倏然缩进银云中,而大龙也闪电般缩小,如同一条泥鳅般钻进银云的孔穴之内。
刘秀心道,这是龙神变化,大则身过千百丈,行云吐雾充塞天地,小则不及盈尺藏在虚弥芥子之间,不可测度。
两片银云猛烈地一震,发出隆隆轰响。亭武关前与匈奴大营都被这震响惊动,各自亮起长龙一般的火把,土山宗与东方明珠翩然飞来,刘秀向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两个就脸色严肃地望着那两片震荡不安的银层,知道是大泽龙神在与震川王激战!
冥邪单于同两**王也架起黑雾飞来,一双双狡黠的眼睛,紧张观战。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银云倏地一分,一道蓝色的神光冲上夜空,化成蓝破云的身影,摇摇晃晃地坠了下来,刘秀飞身拦住他的身形,双手相搀,忽觉他浑身真气散乱,把一道真气输进蓝破云体内,帮他导气归元,蓝破云这才脸色红润,恢复如初。
土山宗与东方明珠都飞来探问:“蓝破云,你没事吧?”
蓝破云道:“还好,我略胜一筹。”
冥邪单于再看那两片银云,银光收敛又变回一对银锤模样,想是震川王受伤过重,乘不得云雾,呼地从云上笔直地掉落下去,那对银锤就挂在他的双臂上,砰地一声将地面砸出一个大坑。冥邪单于一行急忙下落,去抢救震川王不提。
东方明珠欢喜地道:‘“大泽龙神,你是怎么把这个人熊家伙击败的?”
大泽龙神呵呵一笑道:“震川王化成青烟缩进他的银锤之中,以为我对他无可奈何,岂知我有龙鱼变化之妙,竟然追进他的银锤之内,他又想借助银锤之内千疮百孔来暗算我,我却穿梭自如,他见偷袭不成,就与我在锤中大战了百合,不过还是我的剑法更高一招,在他的胸口划了一剑,这家伙必然元气大伤了。”
刘秀心痛地道:“大泽龙神,这一战足已挫败匈奴锐气,打得好,可是你也消耗了不少真气,快随我回关调治。”
刘秀扶着蓝破云飞落在亭武关城头,关上将士得知蓝破云大胜震川王,军心鼓舞,欢声如雷。
刘秀让蓝破云回将军府静心调养,又对东方明珠暗语几句,东方明珠花容一笑,将身一扭,就消失不见,无人知道他她去了哪里。
一夜无话,次日天明。
冥邪单于又来关前挑战,震川王昨夜被蓝破云击成重伤,他要狠狠地报复一下。但是亭武关上静悄悄的,免战牌高悬。
冥邪单于心中疑惑不定,在关前叫骂一阵,见关上依然静无回应,啸山王道:“单于大王,我们不如攻打上去,杀死几名汉将与震川王报仇!”
冥邪单于摇头叹息道:“这小怪物诡计多端,城上恐有埋伏,不可轻易出兵。”
单于收兵回营,刘秀在城内看得十分清楚,手下将士听见匈奴漫骂,早已气塞胸膛要杀出城去,可是刘秀传令,有妄动者斩!
关上众将对匈奴的仇恨无比,一个个怒形于色。贾复实在忍俊不住,来找蓝破云与土山宗,要两大龙神力劝刘秀,现在士气激昂,正宜率兵出战,两大龙神却笑而不答。
贾复只好直接来找刘秀,关上没人,他只好又到将军府中寻找,只见刘秀正在一张薄绢上,提着墨笔在勾勾点点,时而蹙眉长思,仿佛心有所想。
贾复焦急地道:“文叔,现在士气如火,你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在此丹青,因何不迅速出战?”
刘秀笑道:“贾三哥不必心急,此刻出战还不到最佳时机,你来的得正好,我要你督办一事。”然后将所画之图展现在贾复眼前,贾复眼中一亮,喜道,“文叔兄弟,这是何种奇兵?”
图上画着一条大枪,枪尖之下一寸左右有浑圆的突起,枪的长短尺寸均有注解,其下还有一套枪法。
刘秀道:“贾三哥,此枪是我想出的一种奇兵,给它起了个别名叫扇云枪,枪尾有机簧,一按机簧,枪尖之后的突起,就如扇面张开,可以抵挡飞来的暗器,再按机簧,扇面收起,你选一千长枪手,亲自督造此枪,再给你一月时间将此画上的扇云枪法演练成熟,此是密令,不得外传。”
贾复也不知刘秀有何妙计,只得领命而去。
刘秀又传来傅俊,拿出一张图来,让傅俊观看。
图上有一只羽箭,只是箭头不是三楞透甲的形状,而是一个圆球,其下标明尺寸与构造。刘秀道:“傅四哥,此箭是我研创的火磷箭,箭头之上藏有硫磺火药,一触即炸,我拨给你一千弓箭手,在一月之内造出三千只火磷箭,而且要让一千弓箭手例不虚发,此是密令,不得泄露。”
傅俊得令,欣然而去。
刘秀又传王霸,命他率领原寨内兄弟,每日演练臂力,抛掷大石。
亭武关内一派热火朝天,而众位兄弟却是热闹得莫名其妙。细作打探关内动静,急忙禀告冥邪单于,他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这刘文叔又有什么诡计,急忙派兵攻打,只是两大龙神与刘秀亲自坐守关上,一时间还真难以攻破,只得草草收兵。
关前每日依旧是免战牌高悬。冥邪单于只好另做图谋。
数日之后,马成从长安归来,一脸的不悦。刘秀焚香接旨,由马成当众宣读王莽的圣旨,大意不过是,刘秀率兵忠勇克敌,朕心甚慰,八寨高义,当此国难危机,可以挺身而出,俱都封为讨北校尉,由刘文叔统一调配,等凯旋归朝再另行封赏,刘隆为国负伤,当晋封为亭武将军,亭武关上诸将都官升一级,望众位爱卿同心戮力,驱除匈奴,大意云云。
等读完圣旨,刘秀问马成,王莽可曾派大军与粮草前来接应。马成郁闷地道:“王莽已派了司空王邑起兵二十万前来接应,可是司空王邑迟迟不肯动兵,粮草也全无踪影,王邑见先锋不曾贿赂于他,必然会刁难于你。”
刘秀道:“马将军不必担忧,此事早在我预料之中;我为天下安危,个人得失算不得什么。”
二人一同来看刘隆,刘隆的伤势大有好转,拜倒于地,“刘秀将军救命之恩,末将永生不忘。”
刘秀急忙把刘隆扶起,“刘隆将军为国负伤,我不过略施小术,不必挂心。”
一月之后,刘秀与众将谈论如何破敌,他道:“一月以来,匈奴与我大小数十战,一丝一毫也未得便宜,此刻是军心疲惫,而我士气大盛,但是若要大破匈奴,就要先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