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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杯换盏,酒过三旬,卢俊义一直不曾开口询问衙内身份,网入这独院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同,院落里或坐、或蹲、或耍兵刃的一群汉子们都是精剩悍汉,无论是冷厉眼神还是雄剿气势都极为与从不同。
卢俊义久在江湖上行走,见惯了各式人等,今日衙内给他的感觉就令他讶异,来此后更见到这般阵势,心下的轻觑念头也便收敛了,不用说,这个公子非富即贵,身世背景绝不寻常,之前自己误以为他是富家公子的想法也给推翻了,只看他这一堆手下,便知人家是强势公子了,他不问,衙内也没有自报家门。
宗盛、宗昌两个人在衙内面前那是无比的恭敬,这趟辽国之行,他们又算开了眼界,衙内那种在千军万马前巍然不动的沉稳气度太叫他们佩服了,野狐岭火袭辽国精锐铁骑军,算无遗策、指挥若定,自家未损一人,极是让所有人心服,是以,这两个人无论在任何时候,也都对衙内恭敬异卓,绝无嬉笑神情流露。
卢俊义擅观颜色,这一切也瞧在心中。便知眼前从容淡然的年轻人不得了,越是如此,他越心切知晓这人是谁?偏是衙内说闲无关他身世的闲话,多提及江湖来往各色好汉和河北一地买卖商事,卢俊义只答。
燕青似瞧出主人心中所急,眸子一转。起身亲自给衙内斟了碗酒,恭敬奉上,道:“燕小乙身份低微,但也仰慕公子气宇,河北路虽广,但不曾与闻公子这般人物,敬奉一碗水酒,以示小乙这份恭敬心意
衙内微微一笑,接了他这碗酒,也不起身,仰颈喝干净才道:乙坐了吧,你这脑筋精明,哈”不过却不亦道出身份与二位知晓,只因干系重大,若走露出去小可便要摊上官司,望卢员外小乙体谅!”
卢俊义也是有义气的人,听他这般说话,又见他手下从人剿悍,不由就想得左了,“公子,休要小觑卢俊义,你便真是官府要捉的那人,某亦敢与公子结交,只观公子与一伙从人也知非是等之辈,在此卢俊义只说一句,公子若信得过我。直便坦言,有灾有难,用得着我卢俊义时,赴汤蹈火,在所不计,若信过我两人时,饮罢了这一碗酒,我便告辞,全当今日未曾与公子相会过,若有公人询时,卢俊义多字不提半个
“哈”卢员外莫动意气,坐下慢慢说话,员外久在外边走动,可曾在小可身上看出一丝匪气?。
“这个,,的确不曾!”卢俊义一怔,便知自己谬误了,忙道:“让公子见笑了,卢某自饮一碗赔罪!”
衙内伸手按住他腕子,微微摇头笑道:“不知者不器,员外好爽,可见却是性情中人小可再瞒着什么也就对不起兄弟了,只是在外间时,还请员外与小乙不要提及我的身名,免遭有心人听了去惹祸给我
“还请公子安心,卢某一言九鼎小乙自幼便随我,名为仆人,实如父子,公子直言便可
安敬颌笑笑,“今日给员外和小乙唤我做公子,听着稍嫌别扭,在乐寿时,别人只唤我做衙内
“啊呀”卢俊义和燕小乙同时惊的站了起来,前者瞪大眼失声道:“莫不是名震河间的安衙内当面?”
“正是卜可。
。这时衙内也站了起来,拱拱手,算是和卢俊义正式见礼了,卢俊义此时才恍悟过来。
“唉,我道天下有几多英伟不凡俊杰。原来是河间府乐寿安衙内,真真是愧煞了,受卢俊义一拜。”
“衙内折煞了小乙,受小乙一拜”。两个人不分先后的同拜安敬,江湖人就这一套,衙内苦笑。
他伸手挽了二人起来,重新落坐后才道:“河北玉麒麟、山东及时雨,都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好汉,我便在乐寿也多有耳闻,刻下不便露出身世也有苦衷”当下把自己随军平北乱一事说出,又言走了一趟上京临潢,末了又道:“大事甫定,我只偷个懒,从南京道折回来,不想撞见员外,若传出去,朝中有人必拿来说事,想必员外也知蔡童权臣与我娘舅家郑系不和,若揪住此节不放,又要惹来新一轮勾心斗角。”
卢俊义冒了一头汗,感情自己撞见了真的大人物,皇后娘娘的外甥,从未想过有机缘结识这等显贵人物,其实衙内这层关系也是生搬硬套来的,只是外人不知情罢了,又说利益相结,不亲也亲了,这算什么?
卢俊义、燕青又是慌忙起身见礼,他们自卑身份,无非是草莽,今日结识好大一个衙内,哪能不慌?
“莫要客套,员外在河北地面上甚有影响,我平素亦喜结交江湖好汉,入云龙公孙胜也便是我知交,去岁公联大郎走了一趟揭阳镇、浔阳江,招慕了千余好汉,如今都聚在乐寿南北舟事做活,员外闻否?。
卢俊义又现讶色,“原来如此,我道混江龙李俊一伙人如何就一步登了天去,感情是衙内是他们背靠的巨树”说到这里不由苦笑,“我自在北地做买卖马匹生意,忙死忙活也仅维持今生计,哪敢攀比衙内?。
“呵,员外休要气馁,若不弃,日后也便加入我南北舟事,其它不论,凡马事入项,便分利予员外
卢俊义不由大喜,能靠上这颗巨树,可不得了,南北舟事何等的规模?眼下他们做的煤石买卖更惊动了地方官府,纷纷探查其秘,都搞不清南北舟事如何弄来好些乌亮大煤块子,那玩意儿可值钱的很呐!
另外,若能借势南北舟事,自己的贩马生意也必做大,说心里的话,做生意还在其次,若交好了衙内这个人,某一官职也必不是难事,心念间,他就有了决断,当下第三次起身拜倒,燕青不敢怠慢也拜倒。
安敬翻了;。二没法子。这伙人就会这一套礼数只得再次起身去瑕。“这又是为何?”
“衙内,生意小事,不值一哂,惟能得衙内垂青一眼,卢俊义幸甚,今蒙衙内加入舟事,卢某三生之幸,绝不敢图分银利,只要衙内麾下混口饭吃填得饱肚皮,也便知足了,衙内但有所命,某愿抛头弃身!”
好个卢俊义,不愧是玉麒麟呐,终究不是图小利的眼光短浅之辈,这一拜有说法,是要表忠心投效的。
面对这种情况,安敬也不须再做作了,江湖人性子豪爽,讲究大碗吃酒、大块朵肉,快意恩仇,你若虚情假义,他只当你虚实故事不信任他,如此一来就难以收得其心归,对这一点衙内是有很深刻认识的。
当下揪起了卢俊义、燕青两个人,安敬大笑道:“得员外之助,如虎生双翼,哈,,痛快,宗盛,再搬几坛酒来,今夜不醉无归”他豪气干云的表现也叫卢俊义、燕青心服,双双谦逊一番,第三次再落坐。
次日,衙内也没急着动身要走,此番不急着赶路,倒有心慢慢逛逛大宋朝治下的河北地面,昨夜饮的“人仰马翻”几个人干翻了十三坛子酒,三更尽时才收了宴席,卢俊义、燕青都喝的昏天黑地了,还是宗盛问他们落脚客店是哪家,派了人送他们回去的,对卢俊义来说,高阳县遇识衙内,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衙内后半夜折腾,把霸王娇可苦了,大该是酒喝的太多了,也不知是店家在酒里渗的水太多了,总之他后半夜尿了有二十几泡,霸王娇没法子,只便拎着溺壶坐在榻侧侍假衙内老爷,这年头的“老爷,多是这般享受,本来这些事都是通房丫头做的,奈何此时身侧没半个丫头,霸王娇虽矜傲,但实为人妇之后也知妇人应做些什么,侍婢不在便只能她亲自侍候衙内老爷了,赴辽一路上也是这般侍候,车内备有溺壶,夜半时总有一两遭要醒来俯在衙内耳际低声问他“溺否”溺则拎壶侍候,而衙内也被紫瑟玲侍候惯了。
晨光现时,霸王娇才丢了个盹儿,衙内如今好体质,喝成那般也早早醒了,见身上仅裹轻纱的霸王娇半倚在榻侧手还拎着溺壶的模样,便知昨夜水灾重大,苦了娇娇这般侍候自己,忙将她搂住心疼起来。
霸王娇睡的轻,一触便睁开了美眸,见给情郎拥住,也就放下了溺壶,反搂着他闭上眼眸,“我睡会儿!”
衙内舍不得逗戏她,只隔着轻纱柔柔抚她细腻身背,低低在她耳侧道:“喝的多了,叫我娇儿受了累。”
听他情义缠绵的说话,呼延娇仅余的一丝睡意也给驱散了,以她绝佳体质,几夜不眠不休也无大碍。一边感受着情郎的柔情抚慰,一边又张开美眸柔柔一笑,“莺美只说你会甜嘴哄人,我也便受用着!”
衙内见她精神奕奕,眸光精湛,不似劳累模样,也就放了心笑道:“只说女人是水做的,爱时柔情如水般温腻,消涓而细、绵绵又长,漏*点澎湃时有如江河怒澜、排山倒海;蜜意柔爱时又似泄池水银、无处不在,本衙内惟恐载不动我家娇娇烈烈情潮的猛袭狂轰,只便在得了闲暇时哄着、宠着、爱着、怜着
“哦,娇娇的心肝儿小达达。当真是哄死人不偿命的主儿,只这几句话就哄得我身子酥了”霸王娇动情的伸手勾住衙内下颌,“我细细瞅瞅你这张抹了浓蜜的甜嘴儿,好生让我心颤,唇儿噘了,给我砸个够!”
衙内笑着把嘴唇呶了呶,霸王娇缠紧他颈项,张开两片红唇就吻上去,吸啜的啧啧有声,丁香软舌挑开衙内齿关,直驱中枢,捏他下颌的手改朝被窝里摸去,很快寻见那硕矗烫手的小衙内”漏*点一如烈火。
只不能真个儿**,却叫二人心里幽闷,翻转过来以六九姿态互慰,也算暂解了他们的心头之痒。
“我自不担心姻亲之议,父亲最是宠我,只便是我领给他看的男子,必心下中意,大婚指日可待,只是我与莺美体质特异,纵是成了婚也怕欢好时把衙内身子伤了,我师尊秘技可令衙内体质脱换,一但功成,此后一生受用不尽,眼下却遇瓶颈,非采妇人秘补不可,那萧瑟瑟便是肥美大补,又摆明一付任衙内摘采模样,今儿娇娇厚着面皮央求我的好衙内,快些将她大快朵颐了才好,她虽非元处,却经得住你折腾。”
安敬汗了一个”揉着她胸前硕陀尴尬笑道:“知晓了娘子,只是没甚的良机,瑟瑟一双儿女又在侧。”
霸王娇却撇嘴一笑,“只为讨好我家登徒子衙内,娇娇也须做些营生,多歇一日,今日我出去买车大车改制一番,明具启程后便哄那两个。小孩子去坐,如此一来衙内便可在车上折腾了,如此计较,你可满意了?”
安敬实在是不便答话了,难堪的爬起来去寻衣物,干笑道:“那卢员外必已到了,我去和他说事。”
霸王娇抿着嘴笑,伸手在他后腰上捏了一把,“只道你脸皮厚的不知羞,原来也有惺惺作态的时候。”
不敌霸王娇的爽性,衙内飞快穿整了衣衫就出去了,正前堂没人,他推门出来时,日头正升起来,院子里属从们三三两两的练身子,见衙内露面,纷纷恭身问好,衙内也不端架子,迈步出来一一微笑回礼。
果然,功夫不大,卢俊义和燕青又来了,三个人又进东厢厅里落坐,宗盛、宗昌两人叫了早食摆上。
卢俊义今日更是神清气爽了,遇上天大的幸运他的心情不好才怪,“衙内,眼下便有一桩生意,只是我手头银两不足,拿不下这桩买卖,又不耻强买行径,故此与衙内说项,此番西夏马商赶来足有五百匹好马。”
“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