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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确定,长官,再给我一、两分钟。”
“好。”这名飞行员看了一下仪器,然后恢复对外面的扫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百慕大和新港之间的一次帆船比赛,有一艘三十五呎的船遇上暴风雨,那一船的船员全是女孩,当船进水之后,她们失去了她们所有的——”
“机长,我从四号浮标收到一个微弱的讯号。”
“总之我能把她们救起来真要感谢上帝。”奥玛利握住操纵杆,将直升机开向西北面。“你也不喝酒,雷斯顿先生?”
“酒会激起欲望,但会让人失去能力,”副驾驶说道:“再两哩,长官。”
“他甚至于懂得莎士比亚,或许你也是的;跟我说话,威利。”
“四号浮标仍有一个微弱讯号,其他的则都没有。”
“一哩。”雷斯顿说着,一面注视着战术显示仪。
奥玛利的眼睛扫视着海面,寻找有无垂直线或小绺泡沫。
“四号浮标的讯号转为中强度,长官,五号浮标有动静。”
“罗密欧,这里是锤子,我想这里有东西,我打算在四号和五号之间再投下一个低标搜索暨测距浮标,这一个的指定号码是六,投下——现在!”又一枚声纳浮标从机身上落下。
“锤子,这里是罗密欧。”控制员呼叫道:“从我们这里看来,那个接触点在屏障线北面,重复一次,北面。”
“知道了,我们有同感。一分钟之内应该会知道确实结果。”
“机长,”威利叫道,“六号浮标上有中强度讯号。”
“罗密欧,这里是锤子,现在我们要降到这个接触点上。”
在鲁宾·占姆斯号上,他们标示出直升机和声纳浮标排列的位置。
奥玛利缓缓地拉回控制杆,减低向前的速度,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徐徐压低联合仰角控制杆,慢慢地降低飞机高度,直到机身停在海面上方五十呎处。威利将吊放声纳垂下到两百呎的深度。
“声纳接触!长官,可能是一艘潜艇,方位三—五—六。”
“拉起声纳。”奥玛利下令。
海鹰号爬升,朝北面飞一分钟后再度停在半空中,奥玛利再次放下他的声纳。
“接触!方位一—七—五,听来像是一艘双螺旋桨潜艇正在以十节速度前进。”
“我们已经逮到它了。”机长说:“我们来解决它!”雷斯顿将数据输入战术电脑。
“方位改变,看来似乎它向左转了——是的。”威利确认道:“是向左转。”
“它听到我们了?”雷斯顿问。
“它可能是听到了船团而转向想盯住它们。威利,拉起声纳。”奥玛利下达命令,“罗密欧,这里是锤子,我们找到目标,可能是一艘潜艇。请准使用武器。”
“锤子,知道了,所请照准,重复一次,可自由使用武器。”
机长向东南面飞一千码,声纳再度放下;直升机调转机头迎风滞空飞行。
“又逮到它了,长官。”威利兴奋地说:“方位三—五—五。方位正从右边改变到左边,长官。”
“它会经过我们下面。”雷斯顿看着战术导航仪说道。
“罗密欧,这里是锤子,我们确定这是一艘潜艇,我们要对这个接触点做一次反潜攻击。”奥玛利将直升机保持着滞空飞行,同时他的士官读出正在改变的方位。“攻击程序开始!”
“打开保险。”雷斯顿的手按下按钮。“鱼雷选择,位置一。”
“设定初步搜索深度二五○呎;方向选择,蛇行。”雷斯顿完成适当的设定。
“设定完毕。”
“好,威利,准备进行‘洋基搜索’。”奥玛利下达命令,他的意思是用主动声纳搜索。
“准备就绪,长官,接触方位现在是二—○—○,从右到左迅速改变中。”
“追击它!”奥玛利触动开关,将声纳讯号输入他的耳机。
威利用拇指按下按钮,声纳音鼓送出一连串乒声波,音波能量波前从那艘潜艇的船壳反弹,再回到音鼓。那个接触目标突然增加引擎动力。
“主动接触!方位一—八—八,距离八百码。”
雷斯顿将最后的数据输入射击控制系统,“设定!”
机长按下控制杆右边的按钮,马克—46鱼雷从接合环上释出,冲入海里,“鱼雷射出。”
“威利,固定乒声波。”奥玛利打开无线电。“罗密欧,我们刚投下一枚鱼雷,目标是一艘正在下潜的双螺旋桨潜艇,大约离我们八百码,方位一—八—八,鱼雷现在已在水里,请准备。”
那枚马克—46被设定在“蛇行”的攻击模式上,一连串的起伏弯度带着它向南而去。被直升机的声纳惊动了的那艘苏联潜艇正以全速逃跑,并且急速下潜,以躲避鱼雷。
“锤子,这里是罗密欧,据报小斧头会朝着你的方向去,如果鱼雷没有击中它的话,完毕。”
“知道了。”奥玛利回答。
“打中它了!”威利兴奋地说。那枚鱼雷接近潜艇时正在自动发出乒声波,舰长猛然向右转,但是鱼雷已经接近得无法躲避了。
“击中了,这是一次击毁!”威利的声音几乎比爆炸声还大。在他们正前方,海面似乎正在跳动,但是没气泡浮上来,鱼雷必定是在极深之处击中它的。
“好,”奥玛利说;在他服役这些年当中,他从未对一艘活生生的潜艇发射过一记实弹鱼雷,在垂死边缘挣扎的潜艇是他所听过最悲哀的声音。现在有一些燃油泡沫浮出水面。
“罗密欧,我们声称为一次击毁,叫甲板长准备好油漆刷子。现在我们要去看潜艇的碎片,再看看有没有生还的人。”另一艘巡防舰在前一天救起落水的一架熊式机上的机员,他们已被送回陆地接受审问。但是这一次没有生还者,奥玛利绕飞了十分钟之后转身返航。
冰岛
“猎犬,你们吃饱了也休息够了吗?”犬屋问道。
“你可以这样说。”爱德华一直在等着这句话,但此刻那声音听来似乎有不祥之兆。
“我们要你们去巡逻哈维姆斯福吉多的南面海岸,并且向我们报告任何苏联军队的活动,我们对史达斯荷姆镇尤其感兴趣,那是个在你们西方约四十哩的小港口。和以前一样,你们的任务是躲藏、观察,并且报告,懂吗?”
“知道了,我们有多少时间?”
“我不能说,猎犬,我不知道,但是你们要立刻动身。”
“好吧,我们十分钟内就走,完毕。”爱德华拆下天线,将无线电塞入背包里。“各位,我们要离开这个山间避难所了。尼可士官?”
“是的,长官。”尼可和史密斯一起走过来。
“你们出发以前有没有接受过简报,告诉你们要做什么?”
“没有,长官,我们的命令是接替你们,并且等待进一步指示。”爱德华已经看过尼可的地图盒子,他有整个冰岛西面海岸的地图,只不过他们降落地点的图示太过于粗略。当然,他们侦查海岸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不是吗?中尉拿出一张战术地图,标出他们向西的行进路线。
“好了,我们来分组,史密斯下士,你和我们的新朋友担任尖兵;尼可,你和罗杰斯一起,你掩护后面,你们两组各持一具无线电,我拿最后一具,其他人都跟着我。每一小组都得保持在彼此的视线距离内,我们要尽量采取高地路径,会遇到的第一段硬面路就是从这里算起向西的十哩路。如果看见任何状况立刻伏倒,并且向我报告。我们要避免与敌人接触,不可逞英雄,知道了吗?好,十分钟之内出发。”爱德华把装备聚集在一起。
“我们要去哪里,麦克?”维吉迪丝问。
“史达斯荷姆。”他回答。“你还好吗?”
“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她在他旁边坐下:“那么我们什么时候要到史达斯荷姆?”
麦克微笑道:“他们没告诉我。”
“为什么他们总是不告诉你?”
“这就是所谓的安全问题,也就是说我们知道得愈少愈好。”
“这真愚蠢。”她回答。爱德华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她说得既对也错。
“我想等我们到了那里,就可以开始考虑再过正常的日子了。”
她的脸色变了。“什么是正常日子,麦克?”
又是一个好问题,爱德华想,但是我现在脑筋里事情太多无法好好去想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吧。”
东德史丹德尔
汉米伦战役与汉诺瓦战役,目前已变成了同一个行动。两个小时之前,北约军队已撤退到西面,也就是工业城的南面,这样可以让他们缩短阵线并且集中军力;苏联的军队则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前进,怀疑会有其他的德国部队出其不意地出现。阿利克斯耶夫与西战区总司令细细研究过地图,试着分析出北约军队撤退后的下一步行动。
“他们这样做至少能保留一或两个旅当做预备兵力。”阿利克斯耶夫想:“他们可以利用217高速公路迅速地将部队从一个战区移到另一个战区。”
“德军有过几次自愿地撤退?”他的上司问道:“他们不曾心甘情愿地撤退过,他们的防线太过绵长,现在显然是他们的部队已经枯竭了。”
“我们也一样,我们派去取代A级单位参与战斗的B级单位的伤亡人数比原先的A级单位要多出三分之一。现在,我们正在为了前进而付出重大的代价。”
“我们早就付出重大代价了!如果我们现在输了,那么这些代价就白付了。波维,我们必须全力攻击,眼看整个战区就要被我们攻破了。”
“将军同志,我的印象并非如此,我们遭遇的反抗仍然十分顽强,尽管损失惨重,德国人的士气仍非常高昂,他们已严重地伤到我们,而且他们自己也知道。”阿利克斯耶夫三个小时以前才从佛朗胡森的前线指挥部回来。
“在前线观察作战状况虽然很有用,波维,但是这样也会影响你透视整个大局的能力。”
“阿利克斯耶夫在心里暗自咒骂,这个所谓的“大局”往往只是幻想而已,他自己的顶头上司已经告诉过他很多次了。
“我要你策划一次沿着这整个前线的攻击计划。北约军队的部队已严重的枯竭,他们的补给也很少了,而且他们的伤亡也十分惨重。现在,一次猛烈的攻击就可以瓦解他们五十公里的前方防线。”
“我们没有足够的A级单位可发动这样大规模的攻击。”阿利克斯耶夫反对道。
“保留A级单位以备突破时用,我们要从汉诺瓦北部派遣最好的后备师前往波登威德尔南部发动攻击。”
“我们没有这样的力量,再说,这样会耗掉太多燃料。”阿利克斯耶夫警告道,“如果我们一定要发动攻击,我建议用这里的两个师来一次突击,从汉米伦南面的这个前线开始。这两个单位都已准备就绪,你的建议太过于冒险。”
“现在这个时机已不适合半吊子的攻击方法了,波维!”西战区总司令大吼,他以前从未对阿利克斯耶夫大声过。这名较年轻的下属心中想着,到底他的指挥官承受了上面了的多少压力。现在总司令冷静下来。“仅沿着一条轴线攻击会使得敌人也只沿着一条轴线反击。”他继续说道:“我们这样做会使得敌人的任务变得复杂得多,他们不可能在每一个地方都有强大的力量,我们会找出他们的弱处,从那里突破,然后让我们剩下的A级部队渡过莱茵河。”
美国海军鲁宾·占姆斯号
“投下,现在——现在——现在!”奥玛利大吼。八具声纳浮标从海鹰式直升机的机身旁边弹出,然后这名正驾驶将机身调头向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