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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文章都显示他们可能会用。我的结论是:敌我双方的变数比我们所知道的多得多。我们自己也已经学到战争中的现实情况与战争理论之间可能会有很大的差异。”
“这么说,你赞成我们使用核子武器了。”外交部长问道。
不!谎言从他嘴里说出:“如果你们有把握能阻止北约采取报复行动的话,当然我会赞成。然而我必须要警告你们,我对北约组织反应的预测可能会与其他人的预测有很大的差别。我会预测北约的报复行动将比我们所想的慢几个小时,而且他们会对付战略性目标而非战术性目标。他们很可能会袭击道路、铁路交叉点、飞机场以及军需补给站,这些目标不会移动,而我们的战车会。”想想我刚刚讲的话吧,同志们:很快的情势就会失去控制,寻求和平吧,你们这些傻瓜!
“这么说你认为如果我们不在乎我们自己的战略性目标受到威胁,是不是就可以放心地使用战术武器?”总书记满怀希望地问道。
“基本上,这是北约战前的教条,但是这个教条没有料到他们有可能在友邦的领土上使用核子武器,因此我警告你,北约的反应将会很难预料。”
“你只管操心你的战场。”国防部长说,“让我们来操心政治问题。”
现在只剩下一个理由能制止他们。“很好,既然这样,我要有这些武器的直接控制权。”
“为什么?”总书记不悦地问道。
这样它们就不会被发射出去了,你这该死的白痴!“这是个很实际的问题,目标的出现或消失只在数分钟之内,如果你们要我在北约防线上炸出一个大洞,我将没有时间请求你们的许可。”
阿利克斯耶夫骇然地发现,即使这样的提议也没能使他们退缩。
“你需要多少?”国防部长想要知道。
“这个问题牵涉到突破作业的进行时间与地点,我们将用小型核弹头对付分散的点目标而非人口中心,我估计最多三十枚五到十千吨的核弹头就够了,我们会用自由飞行的炮兵火箭来发射。”
“要多少时间你才能准备好你的攻击行动?”布克哈利恩元帅问道。
“那要看我能够多快将老兵部队编入新兵部队而定,如果这些后备军人想在战场上生存下去,我们必须用有经验的人来带领他们。”
“好主意,将军同志。”国防部长赞成道。“我们不再耽搁你,两天之内,我要看到你详细的突破计划。”
这五名国防委员看着阿利克斯耶夫靠腿、敬礼,然后离去。高索夫看着布克哈利元帅。
“而你先前想撤换掉这个人?”
总书记同意地说道:“这人是我多年来仅见的一个真正的战斗军人。”
阿利克斯耶夫挥手叫沙吉托夫跟他一起走。当他们步下台阶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胃里仿佛有冰冷的铅块压着,知道他的膝盖是多么的虚软。阿利克斯耶夫不相信有上帝,但是他明白他刚刚看见地狱的门打开了。
“少校。”他们一进入专员用车,阿利克斯耶夫即小心措词地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回到莫斯科,或许你会想在返回前线以前去看望令尊一下吧?”
“你实在太好了,将军同志。”
“这是你应得的奖励,再说我也想知道我们燃油的供应量?”
当然,前座的司机一定会将他听到的每一句话报告上去。
“他们要我在前线使用核子武器!”部长家的门一关上,阿利克斯耶夫立即低声说道。
“是的,我也正在担心这个。”
“必须阻止他们!实在无法预测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国防部长说战术性的核武环境可以很容易地被控制住。”
“他的说法就像那些北约的白痴一样!战术性与战略性核子武器之间根本没有分界,那只是外行人和学术界对他们政治领袖所说的一道模糊的想像界限而已。到时候,我们与一场核子浩劫之间的唯一一件事——也就是我们的生存,将系于某位北约组织领袖的慈悲胸怀——如果有这么一个人的话。”
“你是怎么告诉他们的?”部长问道。阿利克斯耶夫有没有足够的机智而只说出该说的话?
“我必须活着阻止他们,我高速他们这是个好主意!”将军坐了下来,“我也告诉他们我必须要有这种武器的控制权,我想他们会同意。这样一来,我保证这些武器决不会被用。我只会让我自己的人来做这件事情。”
“这么说你也同意必须阻止国防委员会?”
“是的。”将军低头看着地板。然后再抬起头来,“否则——我不知道。很可能他们的计划会引发一些没有人能阻止得了的事情。如果我们死了,也是为了很好的理由而死。”
“我们该如何阻止他们?”
“政治局何时举行会议?”
“现在是每天,通常是在九点三十分开会。”
“我们能够相信什么人?”
“高索夫站在我们这一边。还有几个中央政治局委员,但是我不知道能跟谁接触。”
太妙了——我们唯一的盟友居然是KGB!
“我需要一点时间。”
“这个对你可能有帮助。”沙吉托夫递给他一份高索夫送来的档案夹,“这是你辖下被中央认为不可靠的军官名单。”
阿利克斯耶夫扫视了一下名单,他认出其中三人,他们在团级及营级指挥任务上都有优异的表现……一个优异的军官在他们那些政客的眼中却是可疑的军官。我的人员正在为祖国奋战,即使如此却仍受到怀疑!
“我奉命要在返回前线之前拟好攻击计划,我会待在陆军总部。”
“祝你好运,波维·李欧尼托夫基。”
“你也一样,米克希尔·艾卓尔多夫基。”将军看着那对父子互相拥抱,他不禁想着自己的父亲对这件事情会抱着怎样的看法。我能找谁来替我指点迷津呢?
冰岛科夫拉维克
“午安,我是威廉·艾默森少将,这位是洛伊上校,他将担任翻译官。”
“我是安卓耶夫将军,我会说英语。”
“你准备投降吗?”艾默森将军问。
“我准备跟你协商。”安卓耶夫答道。
“我要求你的部队立刻终止敌对,并且缴械投降。”
“那么我的人员会有什么样的待遇?”
“他们会被视为战俘,受伤的人会得到适当的医疗,我们会按照一般的国际惯例来处理你的人。”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
你是不知道。”
安卓耶夫注意到这个回答里所包含的无礼与真率。但是我还有什么选择?
“我提议停火,”—他看了一下手表—“在一五○○时整。”
“同意。”
比利时布鲁塞尔
“要多久?”欧洲盟军最高统帅问道。
“三天,我们就能够用四个师来攻击。”
四个师之外我们还剩下什么?最高统帅心里想,我们已经阻止了他们,可是我们拿什么兵力赶走他们?
他们很有信心,一开始,北约仅凭着科技上的优势,现在更是如此,俄军的新式战车和枪炮已经耗尽,现在被派入前线的都是已有二十年机龄的老式武器,然而他们还有足够的数量,因此,欧洲盟军最高统帅的每一项防御措施都必须小心地计划、小心地执行,只有在空军方面,他占有优势,但是仅凭空中武力并不能赢得战争。德国人被迫艰苦地进行一次逆袭,他们的许多土地,许多人民正处于敌人的占领区之下。德国国防军确实已在前线若干据点有所斩获,但他们仍须等待。德国陆军目前的力量还不足以独自推进,因为在制止俄军行动时他们扮演主角,承受了严重的损失。
苏俄喀山
年轻人因兴奋过度而睡不着觉,较年长的人则太过忧心而无法入睡。第七十七机动步兵师的兵员全挤在客车厢里,每个人都有座位,但是拥挤得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火车以一百公里的时速前进,铁轨是以俄国式的方法铺设的,每节铁轨的头尾相连而没有支距,因此车上的C级部队的士兵所听见的是连续低沉吼声,而不是西方乘客所熟悉的喀啦、喀啦声,这使原本已紧绷的神经更加紧张了。
车速慢下来,几个士兵探出头去,发现他们停在喀山站,军官们感到十分惊讶,因为抵达莫斯科之前他们预计是不停车的。他们的疑问立刻出现了答案,原来是有新的人员加入他们。
“注意,”一个声音大声叫道:“沙场老兵抵达了!”
虽然已经发给他们新制服,但是从斑驳的皮靴上看来,他们显然渡过了艰苦的数个星期,从他们昂首阔步的傲慢神情就可知道他们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他们每二十个人一组地分别进入客车厢,很快地为自己找到舒适的位子,那些被赶出座位的年轻新兵就得站着。新上车的人当中也有军官,他们很快找到同阶级的同伴,第七十七机械化步兵师的各级军官们开始从他们口中得知有关北约的信条与战术的第一手资料,他们开始学到什么样的战术是有效的,什么样的是无效的,所有的这些教训都是那些未能在喀山站加入这个师的弟兄们用鲜血换来的。新征召入伍的人员都没有听到这些教训。军官们看着他们居然能安然入睡,即使是在往战斗前线的路上。
苏格兰菲仕兰
芝加哥号停泊在码头边,为下一次任务重新装载鱼雷与飞弹,一半以上的官兵们都上岸去松弛一下筋骨,并且替多尔海湾号的船员们买酒。
他们在巴伦支海的表现使这艘潜艇声名大噪,因此必须在准备好之后立即再回到海上,为那些现在正在挪威海的航舰战斗群护航,这个战斗群正朝着苏联位于科拉半岛上的海军基地前进。
麦克福特独自坐在他的寝室里,心中想着为何任务的结果如此悲惨竟会被认为是极成功的,他希望不要再奉命出海了——但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苏俄莫斯科
“好消息,将军同志。”一名上校将头探进阿利克斯耶夫独占的一间办公室。“你的人在喀山站赶上第七十七师。”
“谢谢你。”那名上校退下之后,阿利克斯耶夫又回到他的地图上。
“太奇妙了!”
“什么事?伊凡?”
“你为第七十七师选择的人、公文、命令——一切就这样顺利完成了。”
“那只是例行的人员调派作业——为什么不应该完成?”这位将军问,“更何况中央政治局已经批准了。”
“但这是唯一用飞机运送的部队。”
“那是因为他们要到最远的地方。”阿利克斯耶夫握住一份他刚填好的电报稿:第七十六亲卫空降师的阿卡迪·辛亚诺夫基·索罗金上尉——不,他现在是少校了——立刻向莫斯科报到。他也要坐飞机,可惜他不能叫他带一些他的人来,苏联的将军是不可能和士兵有接触的。
“那么,米克希尔·艾卓尔多夫基,阿利克斯耶夫将军是怎么计划的?”
沙吉托夫递过去一些字条。高索夫翻阅了一会儿。
“如果他成功了,那么我们就能再创出一个新的列宁勋章,不是吗?”这位将军太过聪明了,真可惜!
“还有一段路要走呢。要怎样安排时间?我们要仰赖你设计步骤。”
“我有一名少校,他擅长与这一类工作。”
“我相信。”
“还有一件事要做。”高索夫说道。离去之前他花了好几分钟解释。沙吉托夫揉掉那些阿利克斯耶夫给他的字条,然后叫凡达利将之烧毁。
故障灯和警告铃声立即引起了列车调度员的注意。喀山站东面约三公里处的查佛德卡亚桥上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