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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什么艺妓,那——还不是——都来挺身的吗?”少尉笑弯了腰,敏锐的反击让旁边中国士兵们都开怀大笑起来,“哈——”
紫裙艺妓在士兵的轰笑声音中,牙齿狠狠地咬住,脸上的肌肉不断地在抽搐着。很快,她就用倭语高喊了一声,“八嘎,低贱的支那人敢侮辱我们大日本”,话没有说话人已经扑了上来,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利器,距离也比较短,暴起之下,一下了就扎在少尉的胸口上。
听见了少尉发出的惨叫声大家才反应过来,旁边的几个士兵扑了上去试图把紫裙艺妓分开,但是她死命地握住手里的利器,费了好大的劲还没有拖开。搜索排排长张亚东中尉本来就对自己手下2个士兵的阵亡很不舒服,抢过旁边一支步枪用枪托狠狠地砸在她背上,紫裙艺妓惨叫一声,手才松开被士兵拖了一边。
下面的倭军士兵并没有听懂他们开始的对话,反到是听清了紫裙艺妓的最后一句倭语煽动,战俘们激动起来,试图往这边拥挤过来,不断地推搡着隔断他们的士兵企图冲过去,特反队士兵开始拉动枪拴,现场的气氛立刻紧张起来。
“平~”,石明明拔出手枪对空开了一枪,正在涌动的战俘们才慌张地退后了一些,但还是想拥挤过来企图看个明白。
卫生员手艺娴熟地给伤者检查了一下,少尉胸口偏右一点的地方被狠狠地刺了两个四五厘米深的小洞,血正在一点一点冒出来,不过幸好洞还比较小也没有刺到重要器官上,纱布包裹以后伤口很快就止住了出血。
少尉躺在担架上,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回去了,不过,人之常情的还是很紧张地问,“我……还行吗?”
“没事,上点药休息两天,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捡起来地上的发簪,听说了紫裙艺妓最后那句话的意思后怒不可遏的石明明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异常恶毒的办法。
搬了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桌子后面,大声宣布,“现在!我担任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军事法庭法官,由我来审判这起罪恶的袭击事件!请大声点,翻译给他们听。”
“带上来”
一声断喝。
士兵把紫裙艺妓拖了过来,如果不是营长还没有下命令,如果不是来台湾之前专门被政委们灌输过要求的话,可能她已经被同样气愤的士兵生吞掉,不过,特反队的士兵还是乘机狠狠地給了两下。她还在那里用含糊不清的倭语咒骂着,石明明明显的已经很不耐烦了,青筋从已经有些变形的脸上爆起,狠狠地打断她的话,“你可以用日语回答,姓名!”……
“年龄!”……
“好,不说是吧,五十岚村崎上尉,你是整个医院的主管,现在由你来代替她回答本法庭的问题。”
“不,不,少校先生,对于她们——我不熟悉。”
“好,那就由你来代替她回答问题”,石明明指着绿套裙女人。
“不,不,我不能代替她回答任何问题。”
“好的,如果她不回答,你也拒绝回答,我将立即宣布——她将作为恐怖分子被立即强毙!而你们——所有的挺身队成员也将因为她的行为而享受战犯待遇。”
“不,少校先生,你不能这样做!”
“那末,关于——对本法庭的藐视行为,我该怎么做呢?”
“好吧——,好的,我愿意帮助她回答问题,先生!”
“请你大声地用日语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明白吗?还有,从现在起需要称呼我为法官先生。”
“是,法官先生!”
“不,兰子,你不能回答他们的问题,”紫裙艺妓猛然地抬起头来大声地叫嚷,挣扎着企图扑过来,看护她的士兵立即“轻轻”地用脚踩了一下她的小腿,剧烈的疼痛让她无力地也无奈地埋下了头。
“来人,把藐视和喧哗法庭的疑犯带下去!”
“好,现在可以开始了,先说你的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
“大尻兰子、鹿儿岛县川内市人,29岁,女子挺身队第9组成员。”
“好,她的姓名、年龄、籍贯和职业。”
“日南东子,大分县三重市人,27岁,女子挺身队第9组组长,以前在学校里学习过汉语。”
“哦,那末,你们挺身队的工作范围和服务对象。”
“嗯——”
“我再问一遍,你们挺身队的工作范围和服务对象是什么!”
“法官先生,我们是艺妓,是专门为高级军官们提供艺术服务的,但是——我们不是妓女。”
“对于本法官没有问的问题,你不应该回答!”
“是的,法官先生!”
“作为临时的战地医院,这里的伤员最高级别才是上尉,他们不应该属于高级军官范畴吧?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
“需要我再问一遍吗?作为非军事人员,也不是医护人员,这里也没有你们的服务对象,你们到这里是不是作为间谍来活动的?”
“不,不,不!尊敬的法官先生,我们是纯粹的艺术人员,绝对不是间谍。”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你们为什么到这里来——活动?”
“我们——是——”
“是什么!是不是间谍?!”
“不,法官先生,我们都是,都是——随同瘌户幸助海军少将来这里的。”
“哦?五十岚村崎上尉,你在回答我们问题的时候似乎没有说过这件事情。”
“不,法官先生,”被石明明狠狠地瞪了一眼,五十岚村崎上尉心里一颤象是打鼓一样,生怕自己被移交给还在旁边围观的村民,急忙站出来解释,“瘌户幸助少将在你们来之前就已经乘坐汽车走了,你们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了他的本田汽车刚刚往东面开走了的,而且——”
“而且什么!”
“他也是前天下午临时路过我们这里才在我们这包扎了下伤口,只是受了点轻伤,受的轻伤。”
真是气煞人了,一条这末大的鱼,因为晚了3分钟的时间就被自己給漏过了,看看旁边的几个连排长和自己一样地垂头丧气懊悔不已,石明明气就不打一处来。
“好了,我知道了。我再问你,大尻兰子,你们的职业是什么,大声地回答我!”
“法官先生,我们是艺妓。”
“不是军人?”
“是的,法官先生,我们不是军人。”
“也没有受雇于日本军队?”
“是的,法官先生,我们是京都川琦艺术洙氏会社聘请的艺术服务人员,没有受雇于日本军队。”
“好的,你可以下去了!带嫌疑犯上来”
“疑犯,你现在还要拒绝回答问题吗?”
“下贱的支那猪,我不会回答你们的任何问题!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啊——”,听完了问话,日南东子料定中国人没有理由公然地处决自己就继续嚣张地用倭语高声污言秽语,没有等翻译过来,光是看她的样子旁边的中国军人就知道她在辱骂什么!
“乒!”
强忍住愤怒听完了翻译,石明明一拳击在桌子上,然后用凌厉的目光在旁听倭人身上扫过,下面企图叫好的倭人被震慑住了,纷纷明智地闭上嘴。
“日南东子!我现在以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军事法庭的名义宣布——判处你死刑,立即执行!”
转身对士兵们命令,“拖下去,给我立即执行死刑!”
“我抗议!”
五十岚村崎上尉走了出来激动地质问石明明,“法官先生,你凭什么判处她死刑?我抗议你们屠杀战俘的野蛮暴行!”
下面的倭军战俘听见翻译以后也开始躁动起来,纷纷呼喊着口号,无非是抗议和辱骂,再次推搡阻拦他们的士兵起来。
“肃静!肃静!!”
周围的特反队士兵再次鸣枪示警,在紧急拉动枪拴的声音刺激下的倭军战俘被迫停止了嘈杂。
“好,本法官来解释判决理由和根据,第一、没有穿着军服,第二、也没有明显的可以表明军事人员身份的军衔标志,因此,日南东子及其他的挺身队员只能属于非军事人员。”看见下面的倭人正在倾听自己的讲话,石明明得意起来,话锋一转,“但是,作为非军事人员的日本国民,日南东子在两国间存在战争状态的情况下,在中国领土上以致命的、攻击性的武器非法地突然袭击我方军事人员,只能认定她为间谍或者是恐怖分子!而,这两条罪行在战争期间,按照《日内瓦公约》的明文规定和国际惯例都将被判处死刑!”
扬动了手里带血的凶器,“这就是日南苦子用来攻击我方军事人员的凶器——发簪!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
在村民的一片叫好和掌声中,倭人不停地咀嚼着石明明的话,相互打听着,然后无奈地沉默了下来。
“好,五十岚村崎上尉、大尻兰子小姐,你们可以在审讯记录上签字作证了,文本是日文书写的,请——吧。”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
“大尻兰子小姐,请问,我的判决有什么不符合《日内瓦公约》规定和国际惯例的地方吗?”
“没有——但是……我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大尻兰子小姐,你错了,就象刚才我所说的那样,我们中国人都是文明人,我是严格按照国际战争法判处她死刑的。相比之下,你们所谓的中将在屠杀我们的无辜战俘的时候,为什么你不去求求他呢?书记官,把审判记录拿给他们签字。”
担任翻译的少尉招了下手,两个士兵上来把五十岚村崎和大尻兰子拽了过来,“请签字证明。”
“五十岚村崎上尉、大尻兰子小姐,你们应该知道藐视法庭将面临什么样的惩罚!我不希望再次宣判……”
“不,支那猪,下贱的……呜——”
已经熟悉这两句话含意的看守立即用枪托狠狠地招呼还在口出污言的日南东子,负痛之下声音也变成了呜咽。
在刺刀的照顾下,在士兵凌厉眼神的逼视下,五十岚村崎和大尻兰子颤抖着在审讯记录上签署下自己的姓名。
“呜——”大尻兰子掩面哭泣跑回了医护人员队伍里面,五十岚村崎则呆滞地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支那人在那里继续演讲,“你们要以这个恐怖分子为戒,我不希望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否则,面对你们的将是最严厉的惩罚!”
满意地看着已经出现颤栗和慌乱的倭人,“就在那里执行死刑,上尉,你是监刑官,立即执行!”
挥动了下手,两名士兵上前,一人抓住头发把日南东子推到20米外的空地上面向大家站着。另一个士兵粗暴地撕开她裙子的边角,麻利地把两只手捆在背后。
“跪下”,抓头发的士兵大喝一声。
日南东子拼命地挣扎着,拒绝跪下。
捆扎完毕的士兵终于腾出来,一脚就踏在的日南东子右小腿肚上,“啊——”,凄惨的叫声传来,日南东子无力地用左腿支撑着跪在地上,头猛然向前撞在地上,右腿抽搐着,嘴巴里还含糊不清地吱呜着。
上尉走了过去,大声宣布道,“中华人民共和国临时军事法庭法官石明明少校命令,嫌疑犯日南东子,女,27岁,日本籍,大分县三重市人。2009年8月6日13点11分,日南东子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台湾特别行政区基隆平福休闲度假中心发动了针对中国军队的恐怖袭击活动。临时军事法庭经过公开审判决定判处恐怖分子日南东子死刑,立即执行。本判决为终审判决。”
暗自里狂笑不已的上尉,不断地佩服营长的睿智,还是继续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