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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一个排从小溪那杀进去,你愿意吗?”
“好的,长官,保证完成任务。”
“好了,陈连长——你带两个排从右边过去做好火力封锁公路的准备,记住,我这里没有开始攻击谁都不准打草惊蛇,剩下的全部以班为单位,等他们基本到位以后才能开始,好,也许——我们今天运气好——可以抓到个什么大鱼呢。”
命令才下达不久,一辆99式装甲车从小区里开出,接着又是一辆黑色轿车与两辆装载士兵的卡车跟随着沿着通往东面的县际公路驶向基隆方向而去。
“嗨,肯定是个大家伙,跑了——算了,部队还没有到位”,石明明现在不清楚的是这里其实并非是什么临时指挥所,实际上是倭军第1陆战师的临时战地医院。他也不知道黑色本田轿车里坐的就是这两天正在这里养伤的倭地面部队中路总指挥——第1陆战师师长瘌户幸助海军少将。前天,瘌户幸助少将在前进指挥部的压力下为了督促部队进攻,亲自出马到第99联队阵地上督阵,结果被埋伏窥视机会很久的第1军团阻击手发现后远远地給了他一枪。
受伤后被紧急送到这里,幸好射击距离比较远,瘌户幸助只是被击伤了右肩,经过两天的治疗到也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按道理说,少将到这里也不过是临时包扎一下而已,理他应该至少被送到基隆的正式医院去。但是,瘌户幸助一到这里被异样风景所迷惑,就多流连了一天。昨天,中日空战以后,倭军处境急剧恶化加之前线正在激战再也等不下去的瘌户幸助就和前来报告工作的高级间谍河本雄介大佐一起乘坐汽车离开医院回青年娱乐中心的指挥部去了。
一个小时前就开始进行的伤员转移已经送走了高级别的军官,医院里只有30多名医务人员和部分低级别伤员还在准备最后撤离,这里原本足足一个加强连的警备队也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排而已。结果,战斗结束以后听说了这个消息的吴军气得一个人痛斥了石明明足足半个小时才算完,当然,瘌户幸助也幸运地避免了成为第一个被俘的倭军少将级别军官的尴尬待遇。
“呯!”
车队开出了不到4分钟,迂回右翼的特反队士兵被隐藏暗哨发现了,老兵油子的哨兵立刻趴在地上原地不动率先开枪示警,然后用倭国人特有的鸭子音大喊大叫,“警报!支那人来了——”
门口的六七个倭军士兵连忙趴在地上,对准枪弹来袭的方向纷纷用手里的M16自动步枪回击。
“呯——碰——”
既然被发现了,也没有再躲躲藏藏下去的必要了,石明明命令用机枪封锁大门,剩余的两个排以散兵阵形向山坡下进攻,右翼的迂回部队在解决掉附近的哨兵以后也开始向大门攻击前进。
居高临下的特反队阻击手准确地把门口的哨兵一一点名,剩下的两个倭军见势不妙立即连滚带爬地缩回到门后依靠墙壁抵抗。
从内部建筑物里面钻出不少倭军士兵快速向大门口靠近,依靠地形防备大门被攻破,猛烈的火力把特反队伍全部压制在稻田里无法抬头。倭军还把机枪架在墙头依靠树木和藤蔓的遮蔽负隅顽抗,猛然叫响的机枪打倒了几个特反队员。特反队阻击手也瞄准了墙头用机枪火力进行射击。
“咚——轰~轰——”,反坦克炮吐出烈焰将墙头的隐蔽火力点炸哑。
乘着对方的两挺机枪被压制住,搜索排排长张亚东中尉带领着几个士兵迅速地冲过封锁,一阵手雷把对方机枪最后解决掉,特反队士兵立即兴奋起来,继续以强大的火力压制门口的倭军反抗,一边进行包超。
倭军显然没有料到来袭的小股中国军队竟然还有大口径的火炮,3公里外已经转过头来准备回援的那辆99式装甲车立即再次转身加大马力继续“保护”少将向东撤退去了,卡车上的30多个倭军士兵则跳下车来在军官的督促下端着枪嚎叫着继续回援医院。右翼的一个排立即对回援的倭军进行阻截,双方在稻田里面用机枪和自动步枪猛烈地对射。
被包围的倭军在特反队猛烈的炮轰下没有什么有效的反击手段,而且发现东面已经行不通就打开西门准备逃往金山方向,几辆卡车鱼贯而出,散兵则在四周进行警戒。
“轰隆——”,正在潜伏等待他们的左翼部队以反坦克炮将头前开路的一辆倭军卡车击毁,“嘎——嘎——”,一阵猛烈的机枪把毫无防备的倭军象割草一样撂翻了七八个在地上,正准备向后逃跑的几个士兵也被阻击手打倒在地上。
无奈的倭军士兵只能仓煌地退回了西门,再次依靠石头砌成的建筑进行顽抗。
已经前出到大门两翼的特反队员利用不断地抛出强震手雷,正面进攻的队员也用反坦克炮对里面的纵深火力点进行攻击,沙袋垒起来的机枪阵地哪里抵抗得了,西面向导带领着摸索上去的一个排的突然出现让里面本来就不多的守备力量最后崩溃了,两面夹击的冲击下,剩余的20多个倭军士兵要么被击毙,要么举手投降。
面对正在准备包围过去了中国军队,被阻截在2公里外准备支援的倭军知道增援无望,迅速地作鸟兽散去。
……
短暂的战斗结束后,特反队员付出了5名战士牺牲,21人受伤的待遇,“立即打扫战场,搜查残存的倭军士兵,”看见倭军已经放弃了抵抗,发现这里竟然不过是个临时医院而已走在最前面的石明明愤怒起来,“TMD,竟然牺牲了老子5个人,快,把他们的院长给我抓过来问问”
士兵把一个中年白大褂医生推了过来,“问他,姓名,番号,剩下伤员情况。”
“不说?好,好,好,我会让你说的。”
石明明怒极反笑,“来啊,把他交给那些才放出来的老板和村民们,他们肯定会对强占了他们财产的倭人有兴趣的。”瞟了一眼刚刚放出来的十几个居民,眼珠转了一下就想出了这个比较狠毒的主意。
“不~不,我抗议!我应该享受战俘待遇,你们不能把我交给台湾的老百姓”,还没有等翻译说完最后一句话,中年院长已经反应过来用倭语大声抗议。
“刚才——让你Y的说——你不说,倭人~怎么都这么欠揍啊?说吧,问题——我不想再重复了。”摆摆手制止了准备上来拖人的队员。
“我是大——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临时战地医院院长,”本来准备在前面加上大日本三个字的,但是还是比较明智地煞住了口,别说是试验一下,光看看摩拳擦掌准备过来“接收”战俘的休闲中心老板一个人,头上就已经开始冒汗了,“……海军上尉军医五十岚村崎,42岁,临时医院还剩9名医生、21名护士和35名伤员,他们基本上是昨天才送来的轻伤员,重伤员包扎止血以后都送到基隆去了,剩下的就是32名警备队士兵,队长已经被你们……”
“好了,伤员里面有军官没有?当心,别说错了,我们是要逐个核对的”
“只有4个军官,1个上尉,3个少尉,其余都是士兵。”
“好,你下去吧,哦,五十岚村崎,我们会给你战俘待遇的。”MD,不过是抓了两个上尉3个少尉,消灭了几十个士兵而已,简直不划算。“吵什么?你们”,还在愤愤不平的石营长看见平地上正在被集中的倭军里面开始嘈杂起来。
“营长,这些倭军俘虏很不配合。”
二十多个倭军警备队士兵被驱赶在最右边,医护人员和平民装饰的人员站在左边,伤员位于中间,50多个特反队员荷枪监视着。
石明明走到站在长桌中间,大声喝斥道,“当了俘虏还这么不老实!你们都吵什么!要说什么,派个代表出来!”
翻译也很配合地提高了声音。
“少校先生,我们都是民间的医务工作者,既没有军衔也不是军人,不应该是战俘,按照《日内瓦公约》应该把我们交給国际红十字会转道回日本,或者至少也应该是侨民待遇。”一个30多岁的女医生站了出来大声提出自己的意见。
下面的医生和护士们都“嗡——”地喧哗起来,似乎是在共鸣女医生的说法。
听完了翻译的话,石明明转身看了一眼正在附和着女医生极力想证明自己也不是军人的医护人员们,漠然冷笑一下,然后走到左边,站在正在继续不断咕鲁着的女医生面前,来回走着,心里不断地給自己想办法。
“你的姓名”
“户上菜子”
“年龄”
“31岁”
“籍贯”
“金泽县小松市人”
“职业”
“小松市市立医院内下区诊所外科医生”
“那,你到我们中国——来干什么?”
“小松市红十字会派遣我来做临时的志愿医生。”
“哦——那你——救治的是什么人?”
“是……都是一些普通的伤病员”
“哦,是我们中国没有外科医生?”
“不,先生,你们有。”
“那,为什么,你的上级还要派遣你来?”
……
“回答不出来了,是吗?我来说吧,因为,你们倭寇是侵略者,所以在这里,没有一个中国医生愿意给你们的伤兵治疗。虽然你可以说你以前是什么市立医院外科医生,也可以说是红十字会派来的志愿人员,但是,你是在为军方服务,也是在为军方恢复战斗力。而且,你下属于日本军方的海军陆战队第一师临时战地医院院长——海军上尉五十岚村崎。因此,作为——为军方提供服务的文职人员,同样,你也——是——战——俘,不是什么侨民,就更谈不上把你们移交给中立国红十字会遣返的问题。”
石明明转身阴冷地对医护人员大声喝斥,“所以,从现在起,你,你,还有你们,和他们一样,都是战俘!这没有什么可说的。希望你们在战俘营里安静等到战争结束,你们也会得到正常的战俘待遇,和你们的将军在战俘营屠杀中国战俘的禽兽行为不同,我们中国人都是文明人,不是牲畜!也不是人渣!”
翻译恶狠狠地将营长的话翻译了过去,下面的军人的反应还好一些,不过,医护人员里面照旧是不少的议论声音腾起来。
半晌,医护人员中走出了一个便装绿套裙的女人,“少校先生,我们几个——不是医护人员,我们~是——挺身队员,也不是军人,我们应该享受侨民待遇!我们不去战俘营。”
“挺身队员?这什么东西的?你,上前来说。”听完了翻译,石明明看见临时客串翻译的少尉同样表示了不知道,就招呼说话的人上来。
什么嘛,大热的天,擦了多少斤的粉底?汗水流淌下来把对方胡弄得五颜六色的全然看不到正常的脸面,仿佛是想要解释,张嘴要说话,就看见匷黑的牙齿,不,简直就是全黑没有一点其他的颜色,在日光下,黑黝黝的和血红色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哦——”强烈忍受住想吐的欲望,石明明转身呼吸了一口气才算好受了点。
“长官,她们~可能是军妓吧?”向导想起来了,向石明明解释道。
“哦——?”,这里的石明明还没有反应过来,下面站着的几个女人中走出来一个紫裙的女人,用很标准的中文普通话愤怒地提出抗议,“不——!我抗议,我们不是妓女,用你们的话来说,我们应该叫艺妓。”
“哦?什么艺妓,那——还不是——都来挺身的吗?”少尉笑弯了腰,敏锐的反击让旁边中国士兵们都开怀大笑起来,“哈——”
紫裙艺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