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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善后工作委员会对和歌山县的工作成绩很不满意但也并没有过分地批评。大家实在都不容易,也更不可能都强迫大家把工作做得象串本那样好。
这次吴健民亲自出马向总参谋部点将也是付出了一定代价的,把张凌风和李欲晓从菲国要回来就是想让他们在这里快速打开局面,两天前会见时就明确地要求张凌风一定要充分利用自己的能力和资源在和歌山“杀出一条血路出来”,这样也就无愧于北京临时授予的(副师级)陆军上校了。
又是一个硬骨头啊,这里和串本根本就不一样,那不仅是个小地方,还幸运地有井上家族的内部合作;这也不同于巴拉旺岛上的“血腥”手段,那里,可就都只是些土著和矿山而已……
这个上校可真不好当啊。
“喲,张司令,李主任,你们看,这一聊起来就没有个完的时候,现在都已经5点半了,我们还是先去吃饭吧,也让我们司令看看驻军战士们的伙食怎么样”,白树强看了一下时间,站起来请大家去食堂。
“好了,按我们的话说,雷也不打吃饭人啊,走,让我去看看战士们平时都吃什么?”,张凌风明智地停止了谈话,什么事情都还需要自己亲自去看了以后才能下结论,先不着急发表意见,先看看,多想想才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两年多来养成的习惯。
自己这个官并不大,但是一定要说是个小官也不符合真实的情况,这里不同于日本的其他地方,本地的地方势力颇为强大,特别是现在几乎都已经被拧成了一股绳就更不好去动手了,何况作为省城,这些个日本人必然都和东京城里面有很大的牵扯。
四人走入食堂大厅,其实很简单,也就大约150平方米大小的房间,墙上贴着几面墙花,上面几盏吊灯,下面就是大约100多个战士坐在塑料硬椅子上,看起来,全部驻军及工作人员需要分两次才能完成就餐,空调也不怎么样……
轻轻摇了摇头,这样的条件也实在不能说是象一个县级驻军部队的餐厅。跟在后面的唐文书则面有郝色,看见司令不断在摇头,心知不好,却也只好上前一步来解释,“司令,现在的条件实在是有点……”
张凌风点了点头,又摆了一下手,表示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想法。
值星少尉看见正在进场的四位大员,点了下头表示自己已经看见了,急忙转身对下面端正坐好的战士们下达命令,“全体~起立!”
一百多个战士整齐地站了起来,“同志们,现在请司令员同志讲话”,战士们中许多人还不认识张凌风,都有点好奇,他们都在等新任驻军司令的讲话。
“同志们!都坐下吧”
“坐下!”,少尉发出了指令。
等战士们都坐下后,张凌风摆了下手,“今天是我第一次和你们一起共进晚餐,请大家不要拘束。晚饭以后7点半请包括班长以上职务的同志到会议室集合,我需要先和同志们认识一下,各班都可以派一位战士代表参加。来,少尉,让同志们先吃饭”
“是!”,少尉按照习惯安排炊事班的战士推着餐车到三个过道上,依次给每个战士面前的餐盘上舀上米饭及各类菜肴,又在四个战士的中间端上一大碗汤,轻松瞟过去,应该是海带炖猪骨头,每个战士面前都是两素两荤——炒青菜,家常豆腐,红烧带鱼,青椒肉丝。听起来还是不错的,可是这分量和味道就实在不能去恭维了,坐在位置上同样吃饭的李欲晓轻轻问两位大员,“这味道……还是差了一点,我们的炊事班有没有专业一点的厨师?”
“这……没有”
不仅没有国家级考试合格的厨师,就连炊事班也是不满员状态,6个人就要负责400号人的伙食,光是采购都已经让兼任后勤管理主任的白树强头疼了,每天每人150日元的伙食费用哪里够用呢?
“战士们的伙食需要改善,这营养也不行,需要先解决这个问题,钱的问题我自己来想办法”,张凌风强忍住火气,先给他们定下了基调,免得继续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其实驻军也很难做,这与串本驻军占据港口的情况完全不一样,毕竟这里是城区,没有多余的空地自然也不可能在城市里面养猪养鸡什么的,就是种点菜都没有地方。但这些问题在张司令看来都不应该成为推逶的借口,人的脑袋毕竟是活的,没有钱,去“抢”来也就是了——只要有了钱,哪怕让战士们每天就是吃500日元的伙食也行啊。
看来这就是和歌山县驻军的真实情况了,吃过晚饭的驻军司令把三位大员都叫到了办公室进行会谈,至于会谈的目的,无非就是如何贯彻落实善后工作委员会的命令,最大限度地利用手中的权力帮助华族企业获得利润,或者直接参与其中进行更加隐秘的掠夺,因为前年的事件已经让年轻的驻军司令有了更加深刻的自我保护意识。
19点半,大会议室整齐地坐着51人,他们代表着374名军人和27名善后工作人员,大家都默默无语。
“同志们”,行政工作组组长唐文书开始给大家介绍新来的两位大员,“这位是张凌风上校,以后将担任和歌山县的驻军司令;这位是新任民事代表与经济管理主任,李欲晓。请大家欢迎”
掌声虽然还算响,但明显缺乏一点热情,其实这也充分说明台下不少代表的心里面都有不小的怨气。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毕竟和歌山县驻军系统已经连续两年被善后工作委员会整体评价为“B”,也就是说和整个驻日系统79个一级驻军单位中的53个B级一样,自己的辛苦工作没有得到上级的充分认可……
所以,虽然张凌风按照常规向下面诸位代表敬礼的时候自然也得不到代表们的热烈响应,这让李欲晓稍微皱了一下眉头,唐文书则转头过来表示了一下歉意。
“大家晚上好。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将和你们共同生活和工作,如果我和李主任有什么错误和疏漏的话请大家不要客气,多提批评意见。在发出会议通知的时候已经给大家都说清楚了,今天我请你们来也就是想开个见面会而已,先和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同时再请你们一起来共同商量如何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面顺利地完成祖国和人民交给我们的使命。驻军现在的情况我想大家都心里面都很清楚,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们中间——应该至少是班长或者每个班里面推举出来的代表,或者是善后工作人员,所以我要请大家注意也请大家放心,这不是要否定以前的工作也不是清算什么事情,而纯粹属于就事论事,和你们一起来会商我们驻军目前存在的一些难点问题,天大的难题都是可以解决,三个臭皮匠合成一个诸葛亮嘛”
台上的两位大员不太好说话,毕竟这是以前的事情了,那末还以现在的领导为主吧,谁叫自己才仅仅是一个处级副处级的委员呢,法律事务组组长白树强只好主动出来给下面的代表们鼓气,“大家都不要拘束,踊跃发言嘛”
……
和歌山县上京菊路的一所住宅里面,几个人也正在商量着,自治委员会主席山下奉圣把两个政敌——同是民主党人的自治委员会副主席与临时高等法院院长田边太二都请到家里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现在他很想探听一下对方的底牌,看能不能达成一个继续合作“软对抗”驻军的协议。
在前两年他们还能够互相合作,但是今后面对的是一个曾经号称“屠夫”的家伙,这样一来……如果过分地把对方激怒的话,后果也就不太好了。
不过,要不是受到老同事兼情人的首席法官的极力邀请的话,和歌山县民主党主任委员熊田菊香本来是不想来的,不管是自己的家族,还是自己实际控制的政党,都在和歌山县都有极其强大的政治支持和经济力量,她自己就很看不起面前的这个政治敌人,也不知道当时的中国人(苏杰上校)是怎么被他蒙蔽过去的,竟把只有不到40%选民支持的自民党捧上台去。
哼!
看见这个样子,只不过是一个小丑而已。
“熊田小姐,田边法官,今天请你们二位来主要是因为我个人认为,目前我们和歌山县的局面已经面临一个很重大的危机,据说,苏杰上校已经被撤消了一切职务正在等待善后工作委员会的处置,我想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很不利的消息,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
田边稍微有点惊讶,正准备伸向茶杯的手也不自觉地收了回来,不过当他抬起头来看见旁边熊田很坦然自若,也并没有什么过分的反应自己也就稍微放下心来。
“是吗?不过,我得到的确切消息是说,苏杰上校目前仅仅是被解除职务等待工作安排,而不是主席先生所说的撤销职务。这两个用词在支那人那里的区别是很大的”,很拽地品完了茶,熊田菊香才给两个人透露了一点消息。
听到熊田菊香竟然还敢用支那人来称呼驻军,山下有点惊诧,虽然并没有强迫命令。但是自从驻军上来以后至少在公开场合里已经没有日本人敢于这样称呼,这说明熊田菊香对驻军的火还是很大的,要是自己稍微再挑动一下的话……不过,面子上还是努力地做出很平静的样子,“是吗?熊田小姐的消息可真灵通啊”
熊田菊香继续淡淡地回答对方,“借用支那人一句话说就是,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因为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面临的局面象主席阁下说得这样严重”,特别还把最后一个“我”说得很重,言外之意无非就是说你才是自治委员会的主席,自然驻军肯定会先上门找你的麻烦。
听到这话,山下有点微怒,我安心请你们来就是为了合力来对付可能的危险局面,可这婊子竟然这样不给面子,也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在东京上层里面有人嘛——虽然不好直接对一个女人发火,他还是把脸转过去看着法官,希望他作为一个民主党人也出面来说点什么。
……
熊田菊香,民主党人,本地人,35岁,未婚,有一个14岁的私生女,目前与首席法官保持着情人关系。熊田家族是和歌山县的巨商,背景复杂,家族控制大小企业130多家,主要从事机械制造,零售业及部分自由行业,总资产大约是9万亿日元,家族实际拥有的净资产是6000亿日元。熊田菊香为家族的主要继承人之一,拥有家族财富21%,其弟弟拥有家族35%的财产(几个旁支拥有剩下的财产)。
这份简报是临走时善后工作委员会提供几份情况,还重点说明,这是一个不容易对付的女人,听说此人在本州及四国自治委员会中都有极大的影响力。
这样的家族,显然不是光用蛮力就可以镇压下来的。
这很让人苦恼,三大委员都面面相觑,9万亿日元也就是合600多亿欧元(约2400亿亚元),别说小小的师级部队驻军,就是善后工作委员会也要认真考虑一下如何妥善动手才能全部有效地歼灭这个庞大的企业集团,何况在东京高层和欧洲人那里他们也都有不少的同情者……
弄不好,这就是一锅夹生饭,灰头土脸的扫了小小上校的面子是一个小事,但是如果牵涉到善后工作委员会就实在是不好向上面交代了。
“其实,以前——我们也就是想用自民党控制政权的方式来压迫这个家族,但是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家族实在太强大了,不仅控制着这里不少普通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