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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兴方略-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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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没有什么啊,两个做长辈的要和很久都没有见到的侄子聊聊天,有什么不对吗?”,很轻松地笑答女儿的问题。   
父亲这话的确没有什么漏洞,也是人之常情,无奈的蒋御风也不太好说什么出来,“横~我才不相信呢——我去给你们安排点东西去”,等我把东西给你们端出来,你们就没借口乘机赶我走吧~   
“来,都坐下,今年的天可真热,还是石凳子上凉快”,石禄招呼着众人,又把张凌风按在凳子上。   
虽然中南海里面的绿化控制得还不错,不过,再怎么说现在也是6月的北京,饶是经过降温措施和喷水还是很有热力,葡萄藤下的温度怎么也有个将近30度,这让从日本回来的张凌风有点受不了,真有点想念上海和串本的海风了。   
勤务员早就摆上了干碟,草地上放着一箱(6瓶)5星二锅头,主菜就是一只南京盐水鸭,一盘川味干椒鸡,也就五六个碟子而已,“您也来坐着啊,我说老大,我知道医生不准你吃辣椒和盐重的东西,但酒还是可以喝的啊”,石明明把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红泥花生推到张羽面前,“挪,这鸡有辣椒~你不能吃,这鸭盐分重~你也不能吃,那这个。。。蛋白质高,就最适合老大你了”,然后像干了件很爽的事情一样,一个人开心地笑了起来。   
“还不美的你”,张羽笑骂起来,做势看了周围一眼,确定没有医生的监视才把手快速地伸向盐水鸭。   
“你不能抢啊,哎——我说老大,你怎么——又玩声东击西的把戏啊?”,倒是把盐水鸭用胳膊保护住了,张羽的左手却早就把干椒鸡抓住,还很麻利地就端起来放到自己面前。   
“凌风,别管他们两个老不羞的”,在每个人的面前都倒满了三杯酒,石禄端起二两重的瓷杯,“老规矩了,大家先来三杯再说话”   
颠了颠杯子。   
好家伙,这三杯下去可就是6两多~这还没吃菜呢~   
幸好,我饭吃得晚,哈哈。   
一口饮干三杯,然后把杯子都放在自己面前轻松地看着场上的三位长辈。   
“喝,都练出来了啊,来,别说我们当长辈的不爽快,都干了,别让个小孩子笑话”,石明明来劲了,把三杯酒接连喝光,石禄和张羽也紧接着也喝下去。   
“来,别说了,我们接着喝。凌风,你的名字就起得好啊,风者,天之上也,而你是凌驾于九天之上,这名字好啊,比你姐姐自己改的那个什么御风要好听得多——”   
听了石禄的话大家才反应过来。   
可不是吗?   
御风御风,最多不过就是驾驭风而已,弟弟可还是在风之上啊~   
三五杯下了肚,蒋御风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也就是下酒用的广东酱菜、烟肠,熏野兔,两盘西瓜蜜桃之类的水果而已,远远地就惊呼起来,“也都不等我一下,就开始喝起来了,还好我找到几个好吃的来”,摆在桌上坐了下来,自己也拿了个杯子倒上酒。   
“哎呀,说真的,老大,这么多年了,今儿才最高兴,我刚才在书房里看了转来的情况就觉得还是凌风做得好,真是出息了,凌风,你给说说,在日本的这些天你是怎么就想到这么多的办法出来把这些兔崽子收拾得这么服贴的呢?”   
掏出烟来给大家发上,张凌风点上以后才叹了口气,“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也就是在后面策划一下而已,还是工作组的同志辛苦得多,而我们的战士更加可敬了,光是平暴就牺牲一位中士,还受伤了六七个,多好的战士啊。相比之下,我做的那点事又算个什么呢?”,红着眼睛,停了下来。   
都沉默了。   
半晌,蒋御风才出言安慰道,“弟弟,你也别难过了,万事都是开头难,战士们的血不会白流的,以后你加倍地在日本人头上找回来,也就算是给他们报仇了”   
“我也就常常地在想啊,如果我做得不好的话,不仅对不起在座的你们也对不起牺牲的战士啊——,这里的都不是外人,也就跟你们说了吧,我遇到了一个很棘手的家伙,而我现在可以动员的经济实力和政治影响力都远远不够,所以需要。。。有人出面帮助我”,稍微向自己的父亲看了一眼。   
说到底,在这里能够出面帮助的也只有张羽了。   
“恒——,凌风,我知道你的想法,可是父亲不能去,而且也不会让你老吴叔去的。当驻军司令本来就是老吴叔的主意,要是还要开口向善后工作委员会提出过分要求的话他也不好做了。我也一直都认为你老吴叔的这个安排并不妥当,在日本,这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事情。虽然前一段时间做的好,但这也必然将引起一些人的特别关注出来。你记住,这种关注不一定就是对你的关心,也许还会有其他的什么目的。谨慎,做任何事情都一定要谨慎。就比如说,你定婚这件事吧,你可知道——”,放下杯子,向西边墙边空缺处看过去,微微失望地摇了摇头。   
说到正经事情了,大家都停了下来看着张羽,蒋御风则盯着父亲等待下文。   
“你们都是至亲,我也就不隐瞒什么了。你们知道我38岁晋升上将,而为什么到了50岁才成为军委委员,55岁才成为副主席?其实,归根结底就一件事,当时走可极端,钻了牛角尖,自认为上面有赵总熊总照应,下面有一帮兄弟给我撑起,我就应该是无往而不胜,别说军委委员就是这副主席也早就应该到手了。可世事无常啊,军强政弱,知道吗?这是老主席给我的评价,我真的荣幸,这就几乎相当于共和国第三元帅的评价了。而后来的结果就是,一个中央候补委员当了10年,一个战略局长和副总参谋长足足当了18年,生生把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磨平棱角变成一个官僚,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感谢老主席,还是应该恨他”   
这些事情,石明明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也在仔细地倾听着。   
“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34年前摆在我面前的两个人生的重大选择,当时,我选对了一个却放弃了另外一个。选对了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而放弃了的事情这世界上最多还有两个人知道,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所以我要对你说的就是,别以为自己年轻有干劲就可以什么不管,什么都不顾。少年得志有时候并非是什么好事情,就拿你这定婚来说吧,我虽然不知道你内心世界里面的真实想法,但是你这样做的直接后果就是,你,即便你立下天大的功勋,即便你获得再大的战功,你最多也就是我一样,33岁当上将军。人生漫漫路还很长,即便当上了将军也仅仅是600人之一而已”   
正确的选择是说自己及时靠拢赵系,主动与吴浩划清界限。而放弃的事情是指以实际行动拒绝秦系的联姻要求,这导致他虽然早早晋升上将却一直都被压制在政治权力中心之外,如果当时他能够及时在名义上斩断和蒋家的牵扯而果断地选择秦系的话,结果将完全不同,不敢说成为常委至少不至于象后来那么些惨。当然,这事到目前为止也只有吴军的妻子才知道。   
张凌风低下头来,没有说话。   
“当然,你是我的儿子,也是我张家的独苗,在这10年里面你不会受到什么损害的,而10年后~你的叔叔们也都该退休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办法了,一切也就全靠你自己,如果你愿意继续完成你的将军梦想的话。刚才我也已经想通了,不就是你和一个草根家族定婚嘛——”。   
摆摆手,对两个石头表示自己很清醒。   
儿子既然已经铁了心拉不回来了,那还不如给个顺水人情,反正真正结婚还早呢,“你说得对,人无信不立,既然说出去了就要做到,这没有什么。你老爹当年没有靠联姻获得晋升,我希望你也不要靠这种关系获得将军身份”   
星期一下午张凌风就飞回日本,这里呆下去实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   
无奈之下,张羽也只好由他,临走的时候给儿子叮嘱说,万事小心,谨慎一点是最好的事情,估计自己是不会来了。   
放走张凌风,石明明虽然还是觉得不理解,却也不太好去问老大,自己闷在心里生气。张羽知道他不舒服后来就让石禄去给他解释一下,听说上头已经要批准善后工作委员会的报告了,自己正准备给主席再做做工作,但是现在也只能按照程序看看再说。而且张凌风也是头犟牛,拉也拉不回来何必为了这事弄僵?   
何况,不过才是定婚而已,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回头。   
这让石明明有点释然,心态上也稍微好过了点。   
而低调回到串本的张凌风很快进入角色,重新开始思考如何对付挡在自己面前兴盛会社,但很不幸的是,才回来一天不到,正在和三大组长开会的司令就遇到了麻烦,井上兰子也就是张凌风预计要定婚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很疑惑。   
“好吧,还是请人家进来吧,总不能就让她在门口这么站着啊”,王善洪看见大家都没有反对,就对电话里面对正在请示的上士吩咐道,“你带她到司令办公室来吧”   
“在你们之间,到底是谁把这事告诉井上端午?”,看了一眼面前正坐着喝茶的郝志强。   
郝志强来劲了,眼睛一歪,“我可没说过什么啊”   
你这么着急,想表白什么呢?   
肯定是你们中间的一个,不是你就是李欲晓。   
李欲晓却站起来,恍然大悟一般,“哦,串本税务局说今天要对几个重点企业进行税务申报检查,喲,马上都要10点了,我得走了”,三步两步就出了房间。   
转身看了看剩下的两个组长,“老王,今天上午你不是也和李姐一样,有点什么特别的事情吧?”   
“你还真就说对了,市政署说今天要对上次受灾的市民进行现场的损失评估,我得去监督着,你和老郝就先谈谈”,王善洪匆忙夹起包,招呼两个战士一起出门去了。   
“哦,他们都有事,你呢,老郝,今天自治委员会没有事情吧?”   
没有,内心里面不知道骂了多少次铃木的郝志强只好回答,“今天,可能没什么事情吧?”   
“好,好,你和兰子小姐也很熟,那我们就……一起看看她来干什么吧”   
“报告!”,上士在门口敬礼。   
“进来”   
“司令员同志,井上小姐来了”   
“好,你回去吧”   
“是!请,井上小姐”,上士客气地把站在后面的井上兰子让进屋内,转身出去了。   
今天星期三,应该是上学的时间,但兰子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去上学了。本来,大前天晚上听说姐姐将要和张司令定婚,这让她觉得还是挺般配的,姐姐终于有一个好的归宿,以后也不用这么辛苦了,也真心为姐姐祝福。   
可是从前天早上父亲接到一个电话以后这一切都变了,父亲当时惊诧的表情简直无法言喻,不停地在自己和姐姐脸上扫视,末了还长叹一口气。后来就和母亲叽叽咕咕地说了一上午,又把两个姑夫和姑姑也叫来,6个人商量了大半天,他们说的是什么自己不知道,连最后才参加进去讨论的姐姐出来以后看自己的神色都不一样。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是经营上有什么困难吗?   
不知道。   
没人告诉自己,至少现在还不知道,可看得出来,姐姐很不高兴,妈妈在和她说话的时候也在叹气,可是见到自己都不再说话了,明显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   
这是为什么呢?   
没有去问,因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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