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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只要我们这些后辈能够记住前辈们的事迹和牺牲的目的也就足够了。何必非要如此呢,我们的损失哪里又会这么大,又至于闹到今天这个地步吗?”再怎么说宫古列岛也是在自己的手上丢失的,自己也就是大日本200年来的最大的罪人。想到这里,武田英也失去了刚才指点江山的气度,自己深深地低下了头。
“武田君,受教了。”
思索了半晌的武官站起来低头鞠躬表示自己的谢意。
“不用了,你父亲龟井上将和我是多年的好友,多提点你们年轻人一下也是我们这些老骨头最后的利用价值了。这11年的时间——让我明白把日本复兴的希望寄托在米国人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外国的身上最后注定都是要失败的,可是国内的那些什么精英们——至今都还在那里乐此不疲地空想着。这11年,也让我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支那人已经不再是100年前的清国人了,我们日本已经丧失了和他们争夺亚洲领导权的最佳机会,不可能了,已经永远不可能了——除非支那人内部发生分裂,否则我们是永远没有机会的。
还有,我会建议让印度人小心的,毕竟他们还是我们实际上的盟友,我也不希望看见他们被支那人这么轻易地击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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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紧张的空中运输,解放军第一轻装军一个团空降甘托克并立即对剩下的一个印军营进行了围攻,11点全部歼灭锡金领土上的印军并占领整个锡金领土。成都军区为此次空降提供了300架运输机,至5月3日18点,第一轻装军已经空运120辆坦克和两个团4300人及装备到达甘托克,彻夜不眠的紧张空运还在继续着。
20点,旺次仁错通过电视发布对新德里的最后通牒,要求印度政府立即割让百里古里城及附近200平方公里的土地给锡金王国,作为印方非法占领锡金王国45年的赔偿还“狂妄地”宣布将向印度人收取(被非法占领45年的)利息。
“从来没有听说过历史上有这样无耻的最后通牒,限定的答复时间只給了两个小时”,这是欧洲外交官私底下的评论。情况也确实如此,百里古里城是通往印方东部飞地的唯一通道,他们开口要两百平方公里土地不就是想切断陆地联系吗?
锡金,这个在世界地图上基本看不到的国家随着执政的申明立时名扬四海。一时间无数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相比之下,缅印随后发生的冲突就显得不那末引人瞩目。
几乎在同时,缅甸人开始了对那加丘陵的进攻,缅军第1轻装师(应该是联军)从西部实皆省得曼迪出发,一路疾行沿着钦敦江逆流而上,在当地佛教徒引导下目标直接指向科希马城,第2师也从钦邦栋赞出发顺桑尼普尔河而上准备攻击因帕尔市。
借口就太简单了一点,缅方发布的公告说为了还世界一个清静,准备彻底铲除盘据在印方那加丘陵地区的贩毒集团并将和贩毒分子包庇勾结的因帕尔市军警人员送上审判台,同时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是需要解放那里正在遭受残酷宗教和民族迫害的佛教徒。
各国的军事观察家们与对此还不太关心的舆论不一样,都想看看这个封闭多年在世界军事舞台上名不见经传的小国在中国人支持下是如何挑战印度这只大象的,在他们内心深处其实很想笑,想笑缅甸这个曾经的毒品生产走私第一大国现在竟然也要学美国人来一个“越境稽毒”。
光是这个,就能让人从梦里面笑起来。
炙热的毒日不停地烘烤着大地,山间羊肠小道上一支绿色迷彩装饰的部队正在艰难地向前行进,脚下的道路也因为夏季草木的繁盛而临时隐时现,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山下去,前面几个灵巧的士兵不时地挥动手里的砍刀剔除杂枝给后面部队开路。
就要爬到山脊上了,缅军排长宗错吉中尉叫了一声,“长官,休息一下吧,哼哼——我们休息一下吧”。
第13特别反应师第12营1连长任小军上尉看着旁边一PG坐在地上的缅甸士兵,还有正靠在树上大喘气的军官们暗自摇头,还是要承认缅甸军队的实力确实要差很多。这不仅仅体现在装备上,才强行军30公里就是这样,最精锐的第一轻装山地师还不如我们的二类兵团呢,“好,大家原地休息10分钟。2班,注意警戒。向导呢?请来一下”。
“报告长官,向导春旺报道。”
浑身黝黑的一个干瘦汉子站在面前,饶是长期走山路也被累出了一身汗,不停地用外套擦头上的汗水。
任小军在地上铺开地图,“春旺,现在距离我们目的地还有多远?前面的路怎么样?还有什么哨卡没有?”
向四周打望了一下,“报告长官,现在这里距离目的地还有大约15公里。现在我们已经是在印度境内了,沿着这条路翻过这座山就都是公路了,在这里有个排级哨所算是比较大的,其他的这里、这里和这里都是些四五个士兵的小哨所。”
“嗯,是个排级的——占据了我们的通道,那——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绕过去呢?”
“以前采药的时候~为了省麻烦从这里是可以绕过去的,不过那要多走20多公里,而且路也不好走。”
路不好走没什么,可多20公里就肯定不能在12点以前完成给大队开路的任务了,还是硬着头皮上吧。
“好,春旺,你带3班饶过去,11点以前要到他们后面去——我们一起干掉这个,可以做到吗?”
“好的,长官。”
“3班长!”
“到!”
“你们班跟着春旺从这里迂回——10点以前一定要绕到这个哨所后面去,等我们在前面一动手你们立即配合行动,有紧急情况用密码短信,明白吗?”
“连长,我明白!”
“好,去吧,路上小心点。”
“是!三班跟我来”,12个士兵在向导指引下转向左面山上,不一会就消失在林海之中。
“宗错吉中尉,5分钟后,请找几个熟悉这附近情况的士兵装扮成村民,咱们先把这几个小哨所拿掉再说。”
“好的,长官。”
正靠树上的休息的一个士兵轻轻叫了起来,“哎哟,你身上有蚂蝗!”
任小军听见了急忙走过去,只见一个云南籍士兵正在手忙脚乱地拿刺刀准备挑出手臂上的那条蚂蝗,而蚂蝗似乎对即将来临的危险毫不在乎还撅着肥大的屁股耸动着,贪婪地吮吸新鲜的血液。
“别动,快,拿烟烫它”。
“不能点烟,用打火机,”旁边的彝族士兵摸出打火机调小火焰不停在蚂蝗屁股上烧烤着,云南籍士兵也被烧得嵯牙裂嘴的。猛然,糊肉的焦味四散开来,蚂蝗很不甘心地绻成一团掉在地上,云南籍士兵用脚死命地在蚂蝗上狠搓了几下才算解气。
“荷呵,好,都休息好了吧,都给我拿出精神来,前面就是敌人的哨所,谁也不准暴露,听到没有?”
“是!”
竹尖坡哨所。
内洛尔中尉正把脚翘在桌子上,嘴巴里面含着一支烟敞着的军服露出一撮护胸毛,其实军服早就已经不能遮盖他那肥胖的身体。
作为这里最大的官,所长其实也就是个排长而已,不过虽说仅仅是个小小的中尉,但是这小日子过得可比一个少校都要好得多,现在就是给个营长都不换,为什么?嘿,在这里任他是谁还不得乖乖地給我上贡磕头?我是谁,我就是掌握这9寨17村的最高军事长官,小小的佛教徒,穆斯林还不由得我来决定他的生死?一想着前天收到的礼物,内洛尔中尉就不停地砸嘴巴,好——好,真嫩啊,啧啧——个皮爽肤滑的——“所长,所长——”
妈的,什么事打断了老子的口水?
内洛尔中尉用脚使劲地揣了一下还趴在桌上睡觉的勤务兵,“都他妈的10点半了还不起来,去,快看看去!”
“欸,是,是。”
再想想,明天就该下左村的钦邦人送东西来了,这些贩毒的家伙虽说不是好惹的,可我是军官,雁过也得拔根毛吧,等明天让他们把昨天那个小毛Y头带到因帕尔卖到妓寨去?我也该唤唤口味了,要不——今天晚上好好地再——“所长——”
“妈的!什么事情?”
“所长,下左村的钦邦来人说要见你,要不,我给您先收着?”
“不是明天才来吗?算了,我马上下来”
内洛尔咕囔着,不行,这些送来的东西怎么能给他们看见呢,今天的收获肯定不小,嘿嘿——全然没有在意外面的动静,一摇二晃地走下阁楼。竹子搭建的楼梯在内洛尔肥硕的身躯下吱噶直响,站在院子中间懒洋洋地伸个懒腰,眼睛瞟见哨所大铁门外面站着十几个身穿钦邦人常见黑色短外套的汉子,旁边地上搁着七八个箩筐上面都用黑布蒙着。“嗯,下左村的钦邦,你们寨主呢?谁是头,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为首的汉子点头哈腰地解释,“所长大人,我们寨主说他明天早上才来,今天是先给您老人家送点补身子的。”
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补身子,不象是毛Y头啊,这该死的毒贩不知道我就喜欢女人吗,“好,先进来两个,把东西抬进来我看看再说。”
“所长,那后面又来了几个采药的,象是要到那边去。”
“问问他们有什么孝敬的东西没有,没有的话,就按一个人5卢比收过路费。”
“好勒,喂,干什么的?”上士吆喝着去开后门,生怕上司反悔马上就独自发财去了。
“辛格上士,没钱不准放他们过啊”,内洛尔不放心地提醒了下属一句,少是少,可别把规矩破坏了。
货物抬了进来,不就是活蟒和草鹿嘛,内心里面不停地骂着,切!欺负我没见过吗?这么热的天吃这个不累吗?“你们寨主是拿这个打发不可接触者吧?”
“不,不”为首的中年人着急了,“所长大人,您看~最近风声紧货不好进,那小毛Y头——这附近也没有什么可以再让您看得上的了,这不,我们寨主好不容易把这附近的几条山都给翻遍了也没见啊,您老人家就再宽限两天。”
“好,就给你们寨主个面子,你——去把大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所长——”辛格上士从后面跑来,递上几张满是侵透着汗渍颜色有些发灰的钞票,“这是那些采药的交的过路费,3个人,他们只有11卢比。”
“都是些穷鬼,就——都赏你啦”,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是从贩毒分子手里收过路费,这些小鱼儿还是给手下吧。
“所长,有封营部发来的邮件,要您立即看——”
“什么东西,还发邮件?”打了个哈欠内洛尔才冲着二楼的勤务兵嚷道,“大声念给我听听,都写的什么?”
“是,所长。营长命令上说,缅甸人可能要来骚扰我们,要求保持万分的警惕,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就地枪决。”
“那些缅甸猴子敢到我这来,不是找死吗?”
内洛尔骂骂咧咧的还没有说完,就感觉一只手伸进裤包里把自己的手枪快速拽了出去,正准备转身骂两句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腰上然后听见一声断喝,“举起手来”。
不自觉地就把手举了起来,慢慢转过身来看见刚才和自己一起呆在院子里的七八个士兵基本上被黑衣人要么被三下五去二地撂翻在地上,要么被枪逼在角落里不敢动弹。
强忍住心跳,内洛尔装出一副很严厉的气势来,“你们是什么人,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