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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以后再有类似的孟老师事件,也为了解决你对相亲这件事
的不甘其扰,你觉得,我们两个暂时假装段时间的情侣关系如何?”
她放下几乎还是满满的杯,微笑着定定的看他。
他倒似不觉被看着,神态自若的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将杯底的沾
点给她看:“满月型。据说这表示今天无论我做什么幸运之神都会眷
顾着我。”
“大概幸运之神今天轮到公休了。”她表情不变,依然微笑着,
侧了侧头,带些调皮的耸耸肩,“我拒绝。”
“为什么?”他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被拒绝。
“不愿意就直接说不愿意,旁生枝节不是我的个性。”她的眸子
染了些淡漠,掏出大钞放在了桌上,“谢谢你的咖啡。”她就这样毫
无拖泥带水的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严卿站着,隔着玻璃看她愈行愈远的身影,表情晦暗,莫测高深。
推开门的那刹那,她纤细柔软的发丝就被强劲的风卷起,其中的
一些脱离了发圈的束缚,在风中舞动了起来。
她抬起手将耳边的头发胡乱的塞到耳后,戴上手套,将双手插到
大衣的袋中,信步向前走去。
她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但是没有回头证实自己的直觉有没有
错。
她不懂喝茶,同时她也只喝清咖。
所以严卿不是她的茶,也不会是她的咖啡。
也许两人一起演场戏可以拖一段时间亲人攻势,但是一个谎需要
更多的谎来圆,与其以后要编一个又一个的借口,不如开始就明说,
自己的人生规划里,并没有婚姻这一项。
寂寂行了一阵,都没遇上空的出租车。许是因为正值交班时间,
许是因为延安路地处中心,总之结果就是她站了好一会儿,都没拦到
任何一辆。
好不容易招手招到了一辆,又被身后一轰而上的提着大包小包的
购物少女占了去。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拍了拍混乱中被她们撞过的肩膀。
又站了一回,觉得打到车的希望太渺茫了,才褪下手套,摸出了
手机,接通了某人的电话。
没过多久,一辆眼熟的车出现在她的视野,减慢速度往路边靠了
过来。
她边走向前边探下身,看里面是不是自己在等的人。
车窗被摇了下去,露出一个男人的脸,眼睛细细长长的,象狐狸
一样,眼角下垂,看上去颓颓的,表情有些不耐烦,语气不善的吼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她无声的笑开,直起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男人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离开了路边,口中犹自抱怨着:
“你当我是应召的啊,打不到车就打我电话。”
“你在玩制服诱惑啊,顾、家、明、大、医、师?”她拉下围巾,
不答他的话,反手扯了扯他身上的医生袍子。
“诱惑到你了吗?”顾家明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缓了缓才又开
口,“Pub 里那几个丫头说穿这样卖相好……”就硬要他每周六做制
服日。靠,还真当他出来卖的。
“哦。”她不甚在意的应了一声,翻看起他放在车上的CD来。
“喂。”顾家明皱眉打断她的自得其乐,“你到底要去哪?”打
的也要说个目的地吧?
“恩?”沈忱抬起头,目光有些茫然,“我也不是太清楚。”日
子都是一样过吧,上班挣饭钱,下班承欢父母膝下,偶尔还要和她的
天才老妈打打游击,真空下来,就不知道该去哪里了。
他一口气提到胸口差点上不来,眼睛瞪大了半晌,才失笑的摇摇
头:“那去当归吧。”
“当归”地处本城一家红店“欢场”对面。
“欢场”不是欢场,只是一家饭店。
所以“当归”也不会是一味中药,而是一家PUB。这家pub 的特色
在于它有三个奇特服务生和一个帅哥酒保。
一个叫欧阳杀杀的服务生,走路基本靠飘,转向基本靠跳,看人
基本靠瞄,说话基本没调,完全以僵尸形态存活。
一个叫欧阳东西的服务生,染着醒目的橙色头发,养了条彪悍的
狼狗,经常会叼出木板来让她表演空手道泄愤,一点都不考虑下现在
环保是多么迫在眉睫的问题。
还有一个叫陆繁星的同学,三天两头看不见人,没被开除真是一
大奇迹。
顾家明就是那个PUB 唯一正常的也是最苦命的帅哥酒保了,他也
是秦宁口中沈忱那个大学时交往了好几年的医生男友。
“你以前认识东西?”吃过晚饭到当归,时间尚早,顾家明递了
杯茶给沈忱,摆开闲聊的架势。
“这么明显?”沈忱眯起眼,懒懒笑了笑。
顾家明取下嘴角斜斜叼着的烟,弹了弹灰:“不是你明显,是她。”
细长的眼睛往PUB 的另一角那橙色的人影飘去。几乎每次有沈忱的时
候,东西就会避到离她最远的角落去,往常都是已经开业,还能说是
忙,这次就实在是太突兀了。
“不要那么八婆。”沈忱拍了拍他。
“我八婆?”顾家明怪叫了起来。
“是啊。”沈忱喝口茶,点了点头,“自己的事都搞不定还管别
人的事?”
她的话让顾家明一下泄下气来,抽出块布,郁郁擦着吧台。
沈忱俯下身子趴在吧台上,从下往上的看他的神情:“不是吧,
真的搞不定了?”
顾家明将布往吧台上一甩,整个人无力的向后一靠,长叹了口气,
闭上了眼,不想再谈的样子。
“活该。”沈忱忽然坏坏笑了起来。
顾家明眼倏然睁开,表情凶狠的逼近她:“这是对一个失恋朋友
的态度吗?”
“对于一个甩了我的人,在他被甩我再去追的那个情敌甩的时候,
我不放鞭炮庆祝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喂,先提分手的那个是你。”顾家明直起身。
“结果一样。”沈忱笑眯眯的一摊手,“我不提,没几天你也会
跟我提。”
“你就这么肯定?也许我选择的会是你呢,毕竟一起四年的那个
人是你,毕竟……”顾家明皱起眉。
“可是,”沈忱笑得很无辜的打断他的话,“我为什么要当被选
择的那个?”
所有翻涌的话一下都梗在喉头,顾家明蓦的什么都说不出,半天
才逼出一句:“有时候觉得你真是冷静的可怕。”
冷静到他一直都想不通,当初她为什么会追他。
“顾家明,我是企管系沈忱,我要追你。当然,也欢迎其他姐妹
公平竞争。”
他大四那年的运动会,主席台的广播忽然冒出这句话,替他的大
学生涯划上了一个让人记忆深刻的感叹号。
是,他在当初的校园是够优秀,可是他也清楚明白沈忱对他的感
情和他一样,都是在后来相处的四年中建立的。
与其说是情侣,不如说是同舟共济的难友。
所以他一直想不通。
让他想不通的那个人的目光正胶在PUB 里高挂的电视上。
“其实我是一个厨师。”那个画面里,欧阳随正噙着他那风流倜
傥的微笑,轻松的耸了耸肩,“化妆品对男人来说就是食品,我是负
责把它烹调的看上去好吃点的那个。”
“我不冷静。”她回过头,对他浅笑,“我只是不喜欢当被选择
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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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很灰。
搬家的时候,音响的输入输出线,mp3 的数据线丢了。
热水器坏了。
自行车坏了。
早上的时候,手机也丢了。
被告知周末要加班想吃蒿菜,去买,什么菜都有,就是没有这个
(我旁边是杭州的蔬菜批发市场)
想吃羊肉,附近的店说刚刚好昨天卖完,今天有没有还不知道然
后编辑告诉我,微光的书号到现在还等不到,几个月了,这现象以前
都没碰到过。
哈哈哈哈,我今天默念了好多次,天将降大任与斯人。
还是赶了一些文出来,虽然工作很紧……
姐妹们冬至快乐,更新是少了点,但是也算我的一份心意。
Part5
一桶冰劈头倒在了两道交缠的身躯上。
“搞什——”原本要怒吼的男人在抬头看见床边站着的女人的时
候,脸色一下变得难看了起来。
穿着时尚,看上去很白领的女人嘲讽的勾起唇角:“爽吗?”
男人慌乱的边抓起被单遮住自己的下身,边跨下床想去抓床边女
人的手。
床上的瘦削女子毫不介意自己的裸露,仿佛身上穿着最整齐衣服
般的调皮对床边的女人笑道:“爽死。”
男人大概太过慌乱,脚不知道勾到了什么,他没有注意到,只晓
得要的慌张下床,然后就这样失去平衡的倒栽在了地上,异常狼狈。
“老婆……”他迅速的爬起,去拉床边女人的手,“你、你怎么
会现在过来?”
女人冷笑着将手抽出:“我不该过来是不是,还坏了大人你的好
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都紧张到有些口吃了。
床上的女子嗤笑了声,不紧不慢的穿起衣服,冷眼旁观起来。
“我只是……我只是一个人太寂寞了……才一时头脑发昏……”
“真的……这是第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我是被小马他们灌了酒所以……”
男人一径忙着解释着,女人只是双手环胸嘲讽的看他,不给他任
何字言片语。
他说的越多,心里越慌,负疚紧张象一个黑洞,不停把他吸进去,
空空的旋着,见不到底。
“够了!”他终于受不了甩了甩头。他就受不了她这样一直高高
在上的态度,他在她面前好象什么都做不对一样。
“我会这样还不是要怪你!”他将所有的恐慌都往她身上移接,
都倾倒了过去,“如果不是你一直不肯给我!我用得找去找其他的女
人吗?”
“怪……我?”女人瞪大眼,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一般。
“不过我对她们没感情的……”向来弱势惯了,虽然觉得自己很
占道理也不敢太嚣张,男人还是又低下口气,“老婆,我心里只有你,
对她们我只是发泄……”
“王博凯,我们下星期要结婚,但是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么下贱!”
响亮的耳光声响起,男人的俊脸上明显浮起巴掌的红印。女人昂起头,
反身走了出去,重重摔上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直没有吭声的床上女人突然的暴出响
亮的笑声,笑得眼泪都快下来那种。
“你笑什么!”尴尬愤怒懊恼难堪痛苦等等的情绪交杂在一起,
男人猛的发起狠来,将所有怨气都泄在那个片刻之前还和他差点发生
最亲密关系的女人身上,他走到床边一把抓下女人,“你给我滚!”
女人拍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轻松的说:“我学自由搏击的。”
“滚!”男人语气不减,但是还是放开了她,大步走到门边,一
把拉开门,“滚!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女人莫名的笑了一下,悠然的走了出去,没有再看他一眼。
好象一部荒诞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