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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五星级大饭店耶!
这里人来人往,又不是私人空间,她怎么敢做那么煽情的事。
「我不行……」她办不到。
「所以你不打算要我教你了?」
「我要你教啊!但……你能不能数点正常的,像昨天那样。」唔……其实他昨天的行径算正常吗?夏恋也不清楚,不过至少比今天的还要来得含蓄,她算是勉强可以接受。
「我只会教这个。」
「可昨天……」
「你到底学不学?」严靖滔搁下了刀叉,脸上的表情极为不耐烦,仿佛只要她再多说一句废话,他便要拂袖离去,理都不理她。
他这样,夏恋怎么有勇气去忤逆他?
夏恋只好偷偷地将脚伸了过去,还像做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一样,把头垂得低低的,好怕被人看到她的脸。
啊!碰到了!
她吓得缩回脚,却被严靖滔瞪了一眼,她连忙再把脚伸出去,隔着他的西装裤用脚蹂着他的分身。
嗅!好丢脸喔!夏恋糗得要命。
严靖滔却嫌她还不够丢脸,他避着众人拉下裤子拉链,从内裤中掏出他的宝贝,赤裸裸地要她碰触。
天哪!夏恋吓死了,但惧于严靖滔的气势,她还是忍气吞声地照做。她怯怯地伸出脚趾头,触到他软软的分身。
他还没有反应!
「我做得不够好吗?」
「你觉得呢?」
她觉得够了啊!因为她脸红得像是被火给烫着了一样,问题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该怎么做?」
「把Waiter叫来。」
「什么!」他要叫人来!
夏恋慌得想收回脚,严靖滔却拉住她的脚踝,不让她缩回去。
「在这里待着,继续做你要做的事。」
「可是Wauter来了。」
「那又怎样?」
严靖滔冷漠地招来侍者,而夏恋一只裸足就这样搁在他赤裸裸的阳物上。她觉得自己的手心直冒汗,但他却还能气定神闲地加点菜色。
终于侍者走了,夏恋吁了口长气,如释重负。
严靖滔问她,「你湿了没?」当她挑逗他时,她是否有反应,这才是他在意的。
轰地一声,夏恋又脸红了,「我……不知道。」
「把内裤脱下来递给我。」
「什么?」
「把内裤脱下来递给我。」沉着嗓音,严靖滔再说一次。
这一次,夏恋确定自己没听错,他的的确确说了羞人的提议,而且态度正经,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是真的要她的内裤,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点,但是她一点也不能反抗他的命令,因为是她求他教她挑逗的。
夏恋目光怯怯地飘向四周,偷偷地看着别人有没有在注意他们这一桌……
没有!
很好。
她快速地脱下自己的内裤,从桌子底下悄悄地递给了严靖滔。
严靖滔的指腹在夏恋底裤中再三确认。她做了煽情又挑逗的行径,可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的底裤干净得没有一点湿意,她的挑逗行为只影响了他,而她的心却不曾波动。
该死的,她不只没爱上他,就连对他的身体,她一点依恋都没有。
霍地,严靖滔将手中物丢给了夏恋。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在这个地方用丢的把她的内裤丢还给她!
夏恋吓死了,七手八脚地将自己的底裤接住,紧紧地抱在怀里,像是在藏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之后再东张西望一番……
确定没人见到严靖滔丢什么东西给她,她才气鼓鼓地瞪着他,正想质问他之际,他已经整理好服装仪容,拿着帐单打算结帐。
「你不吃饭了?」
「没胃口。」
「那……教我的事……怎么办?」他……不教了吗?
提到这事,严靖滔凶恶的目光横了过来,像是她提了什么不该提的事一样,吓得她马上噤口。
严靖滔凶狠地将身子横过桌面,眼神瞅住了她,「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什么?」
「一个月内,你如果没怀上我的孩子,那么借给你家的钱,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什么!一个月!
「这怎么够!」他什么都不教她,而且喜怒无常,对于他的情绪,她常常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样她怎么顺利怀上他的孩子?他丢给她的,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严靖滔……」夏恋跌跌撞撞地追出去,想要跟他讨价还价一番,但他早巳怒气冲天,拂袖而去,理都不理她。
隔天,严靖滔采用好友游子敬的烂主意,他开始拈花惹草、招蜂引蝶,每天跟不同的女人出去。
他要让他的小妻子知道,她嫁的是钻石一般的男人,是别的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姻缘,所以她要是识相的话,就快快匍匐在他的脚下,对他俯首称臣,说她好爱他。
她若及早回头是岸,或许他还会原谅她。
严靖滔拈花惹草的新闻三天两头的登在数字周刊、水果日报上,夏恋看了是每天叹气。她不懂严靖滔在做什么?既要她生他的孩子,却又在外头跟别的女人乱来。
他爱她们吗?
如果爱,他为什么不找她们之中的一个帮他生孩子?偏偏买下了她,又不碰她。
还是,以前不爱,没想到有了她之后,他便爱了?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那天,他干嘛还抓着她去公证结婚,见证人还是他近来的新欢……
那天,那两个女人为他打翻醋桶,还差点大打出手,她们闹得鸡犬不宁,倒是严靖滔隔山观虎斗,眼睁睁地看着两个爱他的女人为他争风吃醋,他也不制止。
严靖滔,那个谜一般的男人,夏恋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严靖滔是她惹不起的人物,所以她能躲远点就躲远点,但眼看一个月的期限将近,严靖滔连她的寒毛都不曾碰过一根,这样她要怎么怀他的孩子?
这天,夏恋鼓足了勇气到严靖滔的公司找他——她觉得在公司谈比较安全,至少她不必单独面对他,但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因为就算在公共场所、在他的公司,他不怒而威的气势依旧让人好害怕,她一样得鼓起十二万分的勇气才能跟他说明来意。
「你什么时候才要跟我生小孩?」
「你做好准备了?」他连头都没抬,冷冷地抛来老话一句。
夏恋早防着他会问她这个了,这一次,她有备而来,连忙点头说:「早就准备好了。」
她鼓足了勇气买了色情片来看,那些片子看得她脸红心跳、面红耳赤,还好的是,她的辛苦还是有代价的,几日不到,她学了些皮毛,她觉得自己应该不用他教,也能挑逗他。
「来吧!我们回家。」
「我们不回家。」
「喝!」不回家!「那……晚上做吗?」夏恋怯怯地问,就怕严靖滔口中又吐出什么惊人话语来。
「不,现在做。」
果不其然,他一出口就想吓死她。
夏恋极力想隐住自己的声调,尽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吃惊,但她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
是的,她想晕死在这里给他看,因为他竟然想现在做,那么……她可不可以问一下——
「在……在哪做?」
「在这里。」严靖滔凉凉地抬起眼皮,他的视线终于对上她。
相较于他的气定神闲,夏恋显得慌乱多了。
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
「这里人来人往,会让人撞见的。」
「你当我的办公室是菜市场,举凡闲杂人等、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严靖滔冷冷地看着她,让她所有的解释都吞回肚子里。
「你到底做不做?不做的话,就请出去,我还有正事要办。」严靖滔站起来,一副打算送客的模样。
夏恋不知道如果她这次被请了出去,下一次自己是否还有勇气主动跑来勾引他上床。
「唔……你等我一下。」她跑去锁门,以防别人不经意地闯进来,撞见她羞人的行为,因为她接下来要做的事,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不好意思,所以门得锁起来。
「而你……你坐好。」他别站着,他站着,她会有压迫感,老觉得自己好紧张。
「然后呢?」他坐好了,挑着眉静待她的下文。
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夏恋连忙把他办公桌上的东西挪到一旁,再爬上去,然后两腿微张,一只小手忙碌地爬进纯白的棉质底裤。
他说要勾引他,而这是她看了多部色情片后觉得最煽情、最挑逗的桥段,她决定现学现卖拿来引诱他。
夏恋的视线根本不敢与严靖滔对上,她忙着将自己的身子撑在桌面上,一手隔着衬衫玩弄自己的乳首,一手则害羞地爬进两腿间,指腹拨开唇肉,指尖忙着撩拨情欲之核。
她这样,严靖滔觉得还满意吗?
呜……
夏恋卖力地玩弄自己,而严靖滔日光严厉地看着那个半躺在他办公桌上的小人儿。
他得承认她勾引他的手段很有创意,问题是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挡去了太多美好的事物。
严靖滔长脚一推,挂着滑轮的椅子往夏恋的方向滑去,他来到娇喘吟哦的小女人跟前,大手堆高她的裙摆,露出她晈洁的大腿,她双膝微张着,小手卡在两腿间。
她手指的动作被她的内裤挡住了视线,严靖滔伸出手将她的底裤给拉下来。
呜……好羞人。
夏恋的身子瑟缩了下,下意识地,她双腿阖得更紧,可严靖滔却将他的大手搁在她的膝盖上,两手往左右一分,她微湿的花户便颤抖地展露在他面前。
他伸出手点着夏恋还黏阖的唇肉,「把这个拨开。」
呜……他竟然不带情欲地对她说出这么羞人的要求。
「快点。」
她稍微迟疑,他就催她,害得她不得不移动手指,用指尖将花瓣划开来。
严靖滔这才满意地把椅子往后滑退,等两人拉开的距离处于最佳观赏位置,他才用脚卡住退势。
他双手环在胸前,神情冷漠地看着夏恋放浪地玩弄自己。
夏恋觉得自己都已经羞得要死掉,严靖滔还能冷静地教她把腿张开一点。
呜……还要再张开一点。
夏恋强忍着羞意,听话地将两腿张到最开的境界,将自己最羞人的地方以最色情的方式呈现在严靖滔灼热的目光下。夏恋极端地感到不自在,她心口卜通卜通地狂跳着,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穴口流出的汁液弄湿了他的桌面,她臀部一片黏腻,她花穴颤抖着,而严靖滔却冷漠地看着。
他是在玩她吗?
为什么她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他还不喊停?她到底还要这样玩多久?
呼呼……
随着身子的情欲愈来愈沉重,夏恋觉得自己的呼吸也愈来愈急促,她的身体愈来愈红、思绪愈来愈乱……
严靖滔知道她就快要高潮了,突然,他椅子一滑,凑近她,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阻止她再玩下去。
够了吗?
她合格了吗?
夏恋双眼微张着,充满情绪地看着他,她的呼吸依旧急促,双颊呈现漂亮的苹果红。
夏恋永远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之于严靖滔而言,是多么杀的一幅景象。
他要她。
该死的,他包裹在西装裤下的欲望因为夏恋简单的一个眼神,正胀痛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骑上来。」严靖滔拉着夏恋要她坐在他的两腿上,他勃发的欲望就卡在她的双晓间隔着衣裤色情地与她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贴合着。
夏恋不好意思地想挪开身子,害羞地不想让严靖滔发现她的身体已经湿到令人脸红的地步。她不知道她这么一动,让一直苦憋着的严靖滔很痛苦,她的娇躯不断地蹭着他,让包裹在内裤底下的肉刃亟欲挣开衣裤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