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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从总裁办公室传来的。」
大伙好奇地跑去看,这一看,可不得了了,因为——
「总裁跟执行长打起来了!」
这下子该怎么办?公司的两大巨头打起来了,那……该去劝架吗?
他妈的!
「你下手真狠。」游子敬抹去嘴巴的血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输了。
以前,他可是跆拳道高手耶!而严靖滔只是个莽夫,一个失去理智、一个只会靠蛮力打架的莽夫,而他居然会打输严靖滔,可见严靖滔岂止是失去理智而已,他根本是不要命了。
「失去夏恋真的令你这么痛苦吗?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把她给追回来?告诉她,不是你无情,而是她父亲真的没用,告诉她,你也曾给过她父亲机会,是他没用,无力挽救公司,告诉她,要不是你,那么在她父亲公司底下做事的两、三百名员工,根本走投无路,告诉她,要不是你,她父亲最后根本发不出薪水,这些事,你为什么都不告诉她?为什么要默默承受,让她恨你、让她离开你,你才在这里懊恼有什么用?该死的,你能不能说说话?」
「说什么?你要我说什么?」不管基于什么理由,不变的事实是他打倒了夏恋父亲的公司,让夏恋的父亲变得一无所有。
事实上是,他利用她父亲最困难的时候,不择手段地得到她,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还能为自己辩解什么?
说她父亲无能吗?
说她父亲无用吗?
再一次地打击她父亲,让她更恨他吗?
不,他太清楚夏恋的个性了,就算他解释了,他也挽不回夏恋的感情,所以他还能为自己辩解吗?
不,那根本没用,因此他只能消极的打击严家,找个代罪羔羊来让他出气,至少那样他的日子才能过得下去,所以不管这场战到最后谁胜谁败,不管到最后,他会不会变得一无所有,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只想找个人出气罢了:
至于他一手创立的公司……
子敬以为他还会在乎吗?
没了夏恋,就算他的成就再大,又有什么用?所以,死吧!就让他跟严家同归于尽吧!
捡起笔电,重新接上线路,严靖滔任由伤口流着血也不擦,他像只受伤的猛兽,打算在最后一搏中跟对方拚个你死我活。
「严靖滔那个家伙疯了吗?我们倒货,他便疯狂地收购,他到底有多少的资金?」
严氏集团整个投资部门因为严靖滔疯狂地收购行为而陷入警戒状态,他们原本还因为哄抬价格而沾沾自喜,以为他们略胜一筹,以为他们这次有机会扳倒严靖滔,但接下来的价格愈来愈离谱,却不见严靖滔有收手的迹象,他们愈看愈觉得不对。
严靖滔这样根本不像是要并吞他们,倒像是要与他们严氏集团同归于尽。
他疯了吗?
他不要他的公司了吗?
整个投资部门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慌。接下来该怎么做?投资长不敢做任何决定,于是他们只好去找执行长。
执行长看了报告拿不定主意,报告只好再往上呈。严靖滔疯狂的行径透过一层层的报告,终于到了严老太太的手中。
严靖滔那个兔崽子,他这样玉石俱焚的行为,图的到底是什么?
「我们还能撑多久?」
「三天到一个礼拜,不一定,因为严靖滔的行为根本超出我们所预期的,如果他执意要跟我们硬碰硬,不到三天的时间,严靖滔手中的股权就会超过一半。」
拥有一半的股权,严靖滔便等于拥有了全部的严氏集团。
「他不可能有那么多资金的。」严老太太料定严靖滔不可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
从他收购严氏集团股票的那一刻算起,严靖滔撒了三千四百亿,他公司停摆了吗?
他把所有的金钱跟心力全放在跟严氏集团斗争上头?他不想活了吗?
严老太太看着投资部门所呈上来的数字。
在她看来,严靖滔的确是不想活了,他疯狂地在股市上撒钱,像个散财童子似的。
他根本不在乎输赢,只求厮杀的过程充满血腥。他可以不要权势、不要命,她可不行。
「帮我跟严靖滔那个浑小子约个时间。」她想跟他见面,看到底要怎样,他才肯罢手。
严氏集团跟严靖滔约了时间,但到了约定的时间,出现的竟是游子敬。
「靖滔根本不想见严家的任何人,他现在只对一件事有兴趣,那就是要怎样才能打倒严家。」
「打倒严家,你们一手创立的公司也撑不久。」
「严老太太以为靖滔会在乎吗?以靖滔目前的手段,他看起来像是个会恋栈权势的人吗?」
「那么他在乎什么?」
「他在乎的已经被你们严家给毁了。」
「你是说他的那桩婚姻?」为了夏恋,严靖滔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顾了!
原来这才是严靖滔不惜牺牲一切,也要毁了严家的原因,原来他对夏家那丫头执念如此之深……
「我懂了。」现在她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严靖滔收手,「是不是只要让夏恋回到他身边就行了?」
「严老太太有办法让夏恋回到靖滔身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他们严家的事,他们严家自己会解决。严老太太支着手杖挺着腰杆子走出去。
「老夫人,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去天桥下,流浪汉最多的地方。」
去流浪汉最多的地方?
去那里做什么?
随侍在旁的佣人满肚子的疑惑,却一句也不敢问,因为严老太太做事,向来就没有外人插嘴的份,他们当下人的,只要听令行事就好了。
到天桥下,严老太太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几个人,最后把一个最落魄、最肮脏的老人给带回严家。
那个老人全身发出恶臭,只要他一接近,就令人禁不住地掩鼻、想吐。隔天,严老太太又出门,这一次她终于找上夏恋。
夏恋一看到严家的人又出现在她的生活里,下意识地皱着眉头,直觉地认为严老太太铁定又是为了严靖滔的事而来。
「您是来劝我回严靖滔身边的?」虽然她不清楚严家跟严靖滔不是水火不容吗?那么严老太太又怎么会来当严靖滔的说客?但有个原则,她至少清楚,那就是不管谁来劝都没有用,「我不会回到严靖滔身边,所以您请回吧!」
「夏小姐,我想,你误会了,这一次我来,不是为了当严靖滔的说客,请你回严家,而是想请你来喝我们严家的喜酒。」
严家的喜酒?
严家有喜了?
「是严靖滔……」
「不,不是严靖滔,那个孩子跟我们严家已经没有关系了,我说的是雨蔷。」
「严雨蔷!」她要嫁人了?
她爱的不是严靖滔吗?
她想嫁的不是只有严靖滔一个吗?怎么才短短不到几个礼拜的时间,她便要嫁人了?
「她要嫁的是谁?」
是严靖滔吗?
夏恋禁不住地要往那个人身上去猜,因为除了他,严雨蔷说过,她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人了。
「夏小姐看了明天的新闻便会了解。」严老太太留下神秘兮兮的答案之后便走人了。
夏恋告诉自己,严雨蔷要嫁谁,那是他们严家的事,她不随之起舞,她一点也不关心,但接着,好奇的心不断地扩大,她愈是好奇,就愈想去开电视来看最新的新闻报导。
她愈是跟自己讲不要去看,她的手便愈是想去拿遥控器,最后理智输给了好奇心。
夏恋打开电视,终于看到严雨蔷要嫁的男人了。
天哪!那根本不算是个男人,那……那是个老头子了,而且是个肮脏的老头子。
严家真要把严雨蔷嫁给那个糟老头?
不,不可能的,这一定只是个阴谋,严家不可能对严雨蔷那么残忍。但,如果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严家会让这种不实的新闻上电视?严老太太又干嘛专程跑来跟她讲这件事?
夏恋愈看愈不安。
这一瞬间,她把游子敬来找她,严雨蔷又突然下嫁的事全兜到一块,答案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夏恋弄懂了严家要办喜事,严老太太干嘛专程来通知她,是因为严靖滔抓狂了,谁都拿他疯狂的行径没辙,所以严家只好拿严雨蔷来让严靖滔消气……不,与其说是让严靖滔消气,倒不如说是为了安抚她,因为只要她不气了,肯原谅严靖滔了,那么严靖滔才可能停止他疯狂的报复行为。
只是,他们凭什么把这么大的责任扣到她头上来!
她为什么要为严雨蔷不幸的婚姻负责?
严雨蔷要嫁谁关她什么事?
该死的,严家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只为了平息严靖滔的怒火,便要牺牲严雨蔷的幸福。
夏恋气得关上电视,拚命的告诉自己,严家的世界与她无关,严雨蔷要嫁谁,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
但该死的,这个说法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她虽然关上电视,但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出那个糟老头的模样。
严家要严雨蔷嫁的,是个一只脚踩进棺材里的老男人了,他们怎么能如此狠心,要严雨蔷赔掉一辈子的幸福,去跟个糟老头过下半辈子。
为了严雨蔷,夏恋怒气冲冲地找上严靖滔。
「你赢了,我承认你的确比我计高一筹,承认你比我心狠手辣,承认你比我厉害,所以,你赢了,而我来了,你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
夏恋来了,他的确是很开心,但是她讲的话,他一句也听不懂。
「不要装无辜,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严雨蔷要嫁个糟老头的事。」
「我知道。」
「知道你却不阻止?」
「我为什么要阻止?」他的人生,他自己都无法掌控了,又哪来的心力去管雨蔷的?更何况,他一点都不在意雨蔷的生死,他跟严家除了利益关系之外,没有别的情感牵扯,「倒是你,你在气什么?」
「我气你跟严家的一笔烂帐却牵扯到我身上,气明明没我的事,我却得为严雨蔷的人生负责。」他别以为她不知道严家干嘛要把严雨蔷嫁给一个糟老头,严家是做给她看的。
他们赌她会心软,只要她心软了,严靖滔便会放过严家,如果她不,那么严家就当牺牲一个女儿。
他们这些人到底把婚姻当成什么了?为什么他们可以眼都不眨地操控一个人的人生,如此毫不知耻、毫无愧色!
「雨蔷会落此下场,是她咎由自取。」别怪他恨雨蔷,因为要不是雨蔷,他跟夏恋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严雨蔷会落得今天这个下场是她咎由自取,那你呢?你也做错了事,你得到什么惩罚了?」
「你以为我没有吗?」他失去了挚爱,他的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她是瞎了眼,没看见吗?
严靖滔赤着双眼瞪着夏恋。
「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心软?你凭什么以为对一个陷害我家、害我爸破产的人,我会心存善念?」
「所以我说,我得到惩罚了。」他知道不管他做了什么,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因此他不解释,他不求她原谅,他只求在厮杀的过程中,能麻痹心碎的感觉,能暂时从失去她的痛苦中解脱。
「严靖滔,你爱我吗?」夏恋瞅着眼问狼狈的他。
严靖滔狠狠地瞪住她。
这个时候,她问他这个问题是想羞辱他吗?
「我问你,你爱我吗?」他紧咬着牙齿不说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说话,我便当你还爱,而你如果还爱我,那么就请你饶了严雨蔷,因为她没做错任何事,她只是爱上你。」
「她爱的方法不对。」
「而你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你今天来是要教训我的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