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砰。非常巨大又可怕的声音在她们耳边响起。
“完了……完了,真的撞到了……”钟可曼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连着两天撞了两次、而且这次似乎更严重。
“楚炩,怎么办?”
车子被突来的撞击给懂得熄火,两个人缩在车上一点也不敢下车去看情形如何。
那情形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也不知道……”崇楚炩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早已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你是男生,你去看。”钟可曼抬头望了望方向盘前面,最后又缩回头。
“我们一起下去看。”
“我怕……”
崇楚炩只好自己打开车门,缓缓地走上前,当她看着车头巳被电线杆撞得凹陷得离谱时,头不住地摇着,想来又是一笔庞大的修理费了。
钟可曼也随后下车。见到车头时,她才安心地说:“哎呀,没关系,才撞凹一个地方,没有昨天的严重。”
亏她还说得出这种话,崇楚炩无奈地看着她。
“现在该怎么办?”已经快天黑了,再不回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它应该还可以开吧?”
两个人又回到车内,只是这次又换回崇楚炩开车。当车子可以发动时,她们惊喜不已,心中的恐惧也减低不少。
☆。4yt。☆ ☆。4yt。☆ ☆。4yt。☆
回到魏家,整个家安静无声,显得有些异常。
她们赶紧将车子开进车库,可是当车库的门一开,映入她们眼帘的是两个表情极为盛怒的男人,一个是魏洛天,另一个自然是崇震尧。
两个男人双手抱胸地站在人口处,似乎等好一会儿了。而那台可怜的BMW前头凹陷的地方不偏不倚、没有掩饰地显现在他们眼前。
“洛天,我可以确定这次是更大的‘大手术’了。”崇震尧叹息地看着这辆线条流利的BMW,并且在心中感谢还好不是他的车。
只是当他看清开车的人时,他脸上的笑突然僵住。
怎么是她一崇楚炩!?
他的眼神晦暗地凝视着她,那种怒火攻心的眼神就算崇楚炩人在车内也看得一清二楚。
“看来她有必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魏洛天等在那里,他要钟可曼自己出来向他说明,为什么又不听他的话。
居然又毁了他另一台心爱的名车!
崇楚炩一见到崇震尧也在,马上打开车门,快步来到他面前。
“对不起……”她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来,由他一脸上的神情即可明白他对她开车的行为有何反应。
魏洛天那一脸想要宰人的表情,让车内的钟可曼吓得不敢出去。
魏洛天铁青着脸直接走到车旁打开车门,意思很明显地要她自已出来。
“这次真的不是故意撞的!” 都是那只半路杀出的小狗,否则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场面。
“不是故意?你怎么可以将一台车的车头撞成这样?”打死他都不相信,爱车受损他心疼,但是她不听他的话更让他心怒。
另一头的崇震尧也气得怒声大吼:“为什么开车?我之前说过什么你忘了吗?”
钟可曼没想到那个看似斯文的男人,火爆起来也这么可怕!这一切根本不干崇楚炩的事,是她硬要他陪的,而且撞上电线杆的人是她。
“跟楚炩没有关系!是我的错,全是我!是我开车去撞电线杆的。”钟可曼挡在崇楚炩的前面解释。
崇楚炩却没开口,只是沉默地站在高她一个头的崇震尧前,任由他怒骂。
他那副凶恶模样让钟可曼所有的博爱精神及照顾弱小的心都给激起了,特别是她怎么看崇楚炩怎么都觉得他不像个男的,似乎比她还要瘦弱。
“你不要再骂他了,车是我开的,也是我撞的,楚炩也被我吓了一大跳。”他们还能平安回来已是很难得了,那根电线杆也被撞得有些变形,还好没有断掉。
“曼曼!” 她又拉那个男孩了。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她有这种博爱的精神,这么不怕死的替人出头。
“干嘛啦!”她正在跟人解释他看不出来吗?
“马上给我过来!”那股气势不容她反抗,钟可曼立刻像小媳妇般快速来到他面前,眼睛只敢看着魏洛天的肩,连抬头看他都不敢。
魏洛天一把扯过她的手腕,。“你说,这次你怎么陪罪?”她竟将他的话当耳边风。
钟可曼抬起头瞪大眼,“你那是什么意思?”她只不过是将车子撞凹一个洞,他有必要这么凶吗?
“我想你要好好地跟我解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她若不是他深爱的女人,他可不保证自己不会当场揍人。
他们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那两人已悄悄离开,崇楚炩被崇震尧粗暴地拉走。
☆。4yt。☆ ☆。4yt。☆ ☆。4yt。☆
崇震尧用力拖着崇楚炩回到他们的房间,并用脚狠狠地将门给踢上连带着一并上了锁。
他将崇楚炩强抵在墙上,并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制住,似乎要迸出火花的双眸直盯着她的脸。
“说!为什么要反抗我的话?”
崇楚炩早已经是吓得六神无主,只能任由他粗暴地对她。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还是对不起,她根本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崇震尧下半身和她贴合着,嘴在她的耳垂轻咬,并沿至颈项在那里大肆狂虐。
“你似乎忘了对我的承诺,是不是!”
崇楚炩惊恐地抽气,手只敢握拳,却怎么都不敢阻止他的侵略。
“不!没有,我没有忘!”那声音听来已是疲惫不已。
崇楚炩怎么会忘记呢?那关系着她一家人的生命安全,她无论如何都不敢忘,就算自己曾经想逃离他,那也只是想想罢了。这一生除非是他放过她,否则自己将永远逃不出他的掌控。
“是吗?”她的话让崇震尧稍缓和他的火爆,让他的唇不再残忍地猛咬她的颈项,那里只怕已是通红一片了。
崇震尧将唇移至她的颈项玉肩,大掌往下移至她的臀部并往自己下半身按压,让崇楚炩明白地感受到要他消火只有拿她自己来抵。
对于他的暗示,她的手主动轻抚上崇震尧的胸前,使自己早已颤得发抖的唇印上他的。当两人的热唇贴合时,崇楚炩主动将自己的舌伸出尝试和他的舌交缠,希望崇震尧稍稍消退些怒火。
这或许真有用吧?当她这么做时,崇震完的手劲明显地减弱,让她能稍离他下半身的火热,唇舌却更是卖力地讨好他,让他愉悦。
一开始的崇震尧或许是毫无动静,任凭崇楚炩一个人卖命地挑逗。只是最后他也难耐地回应崇楚炩的吻,并由被动转为主动,十足贪婪地将她完全按压在自己身上。
最后,他的手也不耐地开始扯崇楚炩身上的衬衫,动作粗鲁地快要扯破她的衣服。
“等一下……拜托你……”崇楚炩白细的手有些胆大地握住崇震尧的大掌,眼神恳求的望向他。
“把你的手移开!”崇震尧低着嗓音警告她,那股气势让崇楚炩猛地松手。
崇震尧的手继续扯开她的衣服,最后当衣服完全敞开时,里头居然是一条白巾,一条围在崇楚偿胸前的白巾。
崇震尧有些失笑地看着眼前的白巾,大手一拉,那白巾立即被扯离她身上,这时崇楚炩已是裸着上半身站在他眼前。
是的,崇楚炩是个女人,一个名副其实的女人。
那天,钟可曼用手抚上她的胸前时因为绑白巾而没被察觉。
丰满的胸前曲线满足了崇震尧的视觉神经,却更是激起了他体内的冲动。
崇楚炩口干舌燥地轻语:“让我先洗澡……我……”
她还没说完,崇震尧的眼眯起并暗示性地要她别开口,他灼热的唇再次吻上了她白嫩的乳房。
崇楚炩咬着下唇,忍着不让呻吟的低语逸出口中,而崇震尧的手则是更快速地扯开她的长裤,没一下子她已是全身赤裸地站在他眼前。
崇震尧满意地看着自己昨晚的杰作,几处在她身上的红印是他刻意留下的痕迹。他将闭上眼的崇楚炩掐住下巴,逼她抬头。
“明天开始和我去研究院!”
崇楚炩睁开眼,眼中已有几许狂乱及迷离。“是……”她知道不容得她说不。
将她放在床上,崇震尧开始展开一连串折磨人的挑逗及索取。
而累了一整天的崇楚炩无能为力地接受这一切,这本该就是她的义务,当他妻子及情妇的义务。
☆。4yt。☆ ☆。4yt。☆ ☆。4yt。☆
钟可曼为了躲避失控的魏洛天而躲在房间里,并且还由里面锁住门锁。
不过,她这才想到刚离开车库时怎么没有见到崇楚炩呢?
是不是崇震尧将他带走了?
糟了!楚炩不知道会不会再挨骂,都是她硬要他陪她练车,这下好了,弄得震尧火怒不已,让楚炩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
一打定主意,马上往他们的房间走去。
“开门!楚炩在吗?”钟可曼毫不淑女地用力拍打门板,使门发出剧烈的声响。
在她拍打好一会儿时门被拉开了,映人眼帘的人是崇震尧,他像是洗过澡似地只穿了件浴袍。
“楚炩呢?我要见他!”光见崇震尧的脸就明白他的气还没消,跟魏洛天一样,而此时的魏洛天正在车库哀悼他的爱车。
“她没空!”说着,崇震尧准备将门给甩上,却被钟可曼乘机溜进房里。
“楚炩?”
崇震尧没想到钟可曼竟如此固执,看来没让她见到楚炩她是不会罢休了。
“她在洗澡。”崇震尧指了指浴室,之后他便不理会她,继续坐在沙发椅上看资料。
“楚炩?你在里面吗?”钟可曼担心地叫着。里头传来崇楚炩的声音让钟可曼放心不已,听声音应该是没怎么样_
只是,在浴室里的崇楚炩正为着即将发生的事而惊恐着——
第六章
“你这是什么意思?”魏洛天已在房里等钟可曼好一会儿了,却在看见她已收拾一半的行李后恼怒地质问刚回房的她。
钟可曼板着脸没理会他的间话,越过他,继续收拾东西。
“曼曼,我在问你话!”魏洛天拉住她的手,让她面对自己。
“我要离开。”
“谁允许你离开的?”他不会让她离开的,她是他的老婆怎能轻言离他而去。
“等我离开后,麻烦将你的修理费寄给我,那我们以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只是她的话太直接了,完全没让魏洛天消化刚刚的事,马上又惹来他另一波的怒气。
再一次,她又被魏洛天拎回床上。
“等一下,你不可以再打我,不然我……”她急得脑中连一句威胁他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你欠我的。”魏洛天并不打算再揍她的小屁股,因为他知道她现在还疼痛不已。不过,他有个更好的处罚方法,绝对能让自己暂时遗忘爱车的事。
“你要做什么?”钟可曼见他将她压在床上,并且将裤头上的皮带给抽出。
“你不可以用它打我!”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以为他要抽打她,“人家刚刚已经道歉了……”
魏洛天并不是要打她,他是打算绑她,让自己跨坐在她身上,困住她扭动不已的身子。魏洛天扯过她的手腕将之反绑在她的头顶,并且将皮带系在床头上。
这下子让钟可曼再怎么动也无法逃离床上;更遑论是逃离魏洛天身边,一个正面临失控边缘的男人。
“你要干什么?”钟可曼在他动手解她身上的衣服时,恐惧地喊叫着,她从没想过魏洛天会这么对她,使她一张脸吓得花容失色。
”你说呢?我要你一辈子都待在我身边。”这女人让他又爱又恨,从头到尾给他惹事,不顾后果的发生。这会儿她竟要溜之大吉,这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
“我不要。”她努力扯着手腕上的皮带,但那只是无益的行为,反倒令她的手腕因扯动而更加难受。
“由不得你不要!”在她任性的挑衅下,他的耐性开始消失殆尽。
钟可曼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