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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钟可曼娇嗔地大叫。
“你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那是个不争的事实。
“那又怎样?”他们又没有发生关系。
“你似乎还欠我一个洞房夜。” 魏洛天直接点出问题所在。
“你怎么可以威胁我?”她蹲在门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魏洛天这才大步地走到她身边,拉她坐起。“那是因为我发现我很喜欢你,而且是非常喜欢。”最后四个字,他加重了语气。
“我一不一要!” 她才不要他的喜欢,他们明明不适合,光年龄他就大她十岁,而且彼此根本
没有感情当基础。对她而言,魏洛天只是个陌生人,一个陌生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竟可以随意占有她清白的身子,这怎么说她都不能接受。
“曼曼!”魏洛天见她还是不断挣扎,只得再次吻住她的唇,同时还在她的颈子间印个更深红的吻痕。
“你……你……” 她已气得说不出话来了,而唇边沾满他的气息。
“我喜欢你,真心的。”魏洛天边吻她的脸颊说着,惹得她频频左右摆动脸以避开他的吻。
“可是人家……”她想说自己并不喜欢他。
“嘘……先不要否定,可不可以让我们相处一段时间你再下定论?”他并不想吓着她,同时也不希望她怀着惊恐当他的妻子。
钟可曼被他的话给说得停住挣扎。
“那如果还是不行呢?” 她的意思是,她如果还是不喜欢他呢?
魏洛天眼中闪过一丝暗沉,但马上回复,并且温柔地说:“那我们就离婚,彼此再也没有任何关联。”
“你是不是在骗我?”钟可曼想在他脸上找出端倪。
魏洛天将她按在自己胸前,感受她的柔软娇躯。“相信我。”
不过魏洛天有自信她会爱上他的,并且是一辈子。
第三章
“就这样,钟可曼还是在魏家当她的魏太太,只是魏家除了魏洛天外,并没有其他家人,让她无聊得快发疯了。
为了帮她适应没有嘟嘟的黑夜,魏洛天夜夜陪她人眠,而这也养成她爱赖着他睡觉的习惯。靠着他的身体很舒服,有时睡不着他还会陪她说话,或是抵在他胸前数着他的心跳,伴着规律的节奏缓缓地平定她的心,让她沉沉的进人梦乡。
魏洛天为了方便,只好将公事带上床。这一来无非是要让自己分心。试问哪个正常男人可以一再接受这种考验?
不过,今晚一反常态拿了本杂志在床上看,钟可曼则开心地趴在床上,无意间瞥了眼那本杂志的名称一商业周刊,多么艰深、生硬的杂志,也只有他们这种企业人士才会读这种书,她可是完全没有兴趣。但她大姐就不同了,她也是常常阅读这种杂志,真不愧是钟家第三代的继承人。
“你又没把头发吹干了?”
她那头受损的头发,很不得她的欢心。她曾想过是不是要剪掉它再重新留过,可是又有些舍不得,毕竟自小到大她的头发就是这么长。
“好麻烦哪!”见魏洛天拿起她手上的毛巾,钟可曼自动地将人靠在他身前,让他可以更方便擦拭。
安静的房里,没有多余的交谈声音,再多的言语也比不上此时柔和的气氛。直到魏洛天移开手,钟可曼才顺势地趴在他胸前。
这个举动是她连着几次的试验得来的成绩。魏洛天在床上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有时他也会忍不住地吻她、抚摸她的身子,可总是在她喊停前止住,并且要她安静地靠着他。就因为有了几次之后,她更是放心地随意在他身上靠着、枕着、趴着。
只有魏洛天才明白这其中的痛苦,既要忍住碰触她的冲动,又要压抑自己一再勃起的火热,真是够他受的了。
“洛天,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件事?”钟可曼数着他的心跳,发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
“什么事?”他的鼻息不稳定,双手放在钟可曼的背后上下来回地抚摸着。
“为什么你家人都不住在家里?”明明结婚当天有见过他的父母,可婚后她就是没瞧见。在钟家,由于是个大家族,所以全部人都住在一起。
“他们不在国内。”全被他给撵走了,因为他不打算让父母介入他跟她之间的事,那样可能会闹得更不可收拾。
。“哦,这样啊!”钟可曼此时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胸前画圈,一圈又一圈,看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更是好玩地往下伸。
“曼曼,住手!” 她怎么敢如此大胆,这根本是在挑逗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被他一喊,她干脆抬起头,娇柔地给他一个笑容,而后整个人趴在他胸前,让她柔软的乳房也靠在他胸前歇息。
魏洛天忍着数天的欲火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用腿紧紧地压住钟可曼的下半身。
“洛天,你怎么了?”钟可曼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他都只是大吼她一、两声就作罢,今天却不同。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他还不会占有她,但他要她熟悉男女之间的情欲,让她明白她无知的撩拨有多要命。
这时就算她再不解人事,也完全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抵着她腹部的火热坚硬已明白告诉她,他怎么了。
“洛天,你先等一下……我……”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吻给打断了。
这一次魏洛天的吻不再只是浅尝,而是带着更多的粗暴及霸气。他的唇用力地在她唇上吸吮着强行伸人她嘴里的舌头更像是火苗似地燃烧着。
他的手轻松地解下她睡衣的带子,并且将下摆给撩高,让他能顺利抚摸她光滑的肌肤。另一手则是贪心地在她乳房上搓揉着,让她不自然地想要扭动身于避开他的探索。
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止,忽轻忽重地印在她唇上,将她的唇给吻肿、吻红了。
在他的手脱下她的睡衣时,露出她只穿着内衣裤的姣美身段,炙热了他的眼,令他离不开视线。
钟可曼只觉身上一阵凉意,低头一瞧才惊觉自己的睡衣被他给脱去了,急得她抬起手想要护在胸前。
“洛……天,你住手!”
这时,魏洛天的唇已游移到她乳房上轻舔着。
甩不开他的人,她只好用手捶打他的肩、他的手臂,可怎么都不见效,他似乎打不疼似的,完全不在意她的拍打,反倒是她打久了,手也渐渐地转红。
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他吻她胸部时的感觉,只觉有股异样的情愫直涌上心头,说是不舒服也不是,只是会让她想要得更多,而要更多什么她并不清楚。
最后,魏洛天停止他的侵略压在她身上,而他的勃起更是大胆地抵在她的敏感处,让钟可曼感到慌乱。
“走开!”被压着的钟可曼很不舒服,刚刚的事她还没回复过来。
魏洛天似乎意识到她下一步的举动,拉住她的双手问:“你不喜欢吗?”他的喘息及粗重的呼吸已略微平缓,但眼中的情欲还未完全退去。
“讨厌,你走开!不要碰我!”那种感觉让她变得不像她自己了。她的睡衣被他给脱了,内衣也解下了,全身都被他给看光、摸遍了。
“把睡衣还给我!”她的声音中已有些许的不稳,像是要哭了,今晚的魏洛天很霸气。
魏洛天又重重地亲一下才放开她,并且帮她穿上衣服。
直到她又衣着完整地在他面前时,他才告诉她:“曼曼,有时候男人会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你不可以像刚才那样玩火,懂吗?”
若不是刚刚她的大胆举动,他是不会这么快对她动手。
“我不是故意的……”她根本不知道他会如此失控。
“喜欢我吗?”魏洛天又开始他的问话,这句话是每天晚上人睡前他必做的功课。
“不喜欢!”今天还是一样的答案。
魏洛天心疼地搂着她,拍着她的背。
“快睡吧。”
“今晚对他而言,肯定又是个难熬的夜。于是,他决定等会儿她睡着后,要起身冲个冷水澡,以浇熄他的欲火。☆。4yt。☆ ☆。4yt。☆ ☆。4yt。☆
在魏家,每天只要她一起床,通常魏洛天已经出门了,为了排遣无聊时光,她渐渐的胆子放大不少。
魏洛天给了她完全自由的空间,从不干涉她的事。有时她随意花个一大笔钱,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好似不在意,这点让她知道魏洛天是宠她、疼她的。
二十岁的她还不会开车,就连驾驶座都没有碰过。但来到魏家她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一车库里的车子。
不晓得那几辆车是谁的,钟可曼在心中向自己宣布一一定要学会开车,好好地向众多姐姐夸耀。姐妹中只有三姐会开车,她那飙车的绝技不知打哪学来的,自从二伯父送她去国外念书后,三姐可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过现在换她了,她打算好好地利用眼前的车子。好不容易在魏洛天的书房里偷了钥匙,此时的她蹲在车子前,为了不知该开哪辆而烦恼。
“唉,不知道哪一辆比较适合我?”她忽地左顾忽地又右盼,一双盈盈动人的美目不住地转动着。但她殊不知,眼前的车对一个没有驾照、没有开过.车的人来说都不适合,光是一个碰撞,修理费少说也要五位数字。
她站起身在几辆车前用力地猛敲,让车子发出钢板声。“好像都很硬……”三姐也会这么敲车,她是完全模仿。
最后,她终于决定了。
“就这台好了。”钟可曼站在一辆纯黑名车前,对着那台车赞赏不已,光车子前头那只银豹就让她完全地爱上它了。
找了下手中的钥匙,找到适合它的钥匙后打开车门,望见里头豪华的设备她更是兴奋。
只是钟可曼她不会开车,除了懂得将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其余的就连油门、煞车在哪边都搞不清楚。
车子一发动,身体里的冲动细胞再次繁衍,一次爆涨数十倍充斥她全身。
“好,出发了。”最起码她知道手煞车要放下、排档要放在D档车子才会跑,因为三姐每次开车都会这么做。
依样画葫芦的钟可曼先是将排档给推到D档,然后打开车内的音响,将频道调至她喜爱的节目——
“各位听众,今天我们和大家谈的是:女性究竟驾车行不行?”主持人以清晰的嗓音说着。
钟可曼惊怒地瞪着音响,无法置信地想着,那个主持人难不成知道她今天的大计划,所以特别开播了这个主题?
因为是Call in的节目,所以在她还来不及关掉之前,马上有个听众说话了:
“主持人你好,我是这么觉得啦,那个库斗有必要,也有义务为了我们全台湾所有男性同胞着想,在他下台前尽速立一条‘女人绝不能开车上高速公路’的规定。”
“这怎么说呢?”主持人似乎也很有兴趣。
“女人驾车真不是我们男人要批评的,好像以为路是她家开的,要走就走、要停就停,高速公路也给人家紧急煞车,害得后面的车子一个闪身不及追
撞上去”
“想必这位大哥你一定是遇过这种问题了。”主持人开他玩笑地说。
“没错!本来我们是想下车好心告诉她,高速公路不能随便停车,哪里知道她一下车马上放声大哭,哭得好像是我的错,我连赔偿都还没开口,最后见她哭得这么可怜只好打消要求她赔偿的念头,还要很委屈、很对不起地跟她说:看怎么样我赔偿好了。
主持人你说,这是不是太离谱了,高速公路随便乱停车,害得别人出事还要理赔给她。唉,我看真要立法让女人只能在一般的公路驾驶,免得危害更多人。不过就算女人在公路开车,我想行人及机车骑士也要小心点,哪天她们心血来潮随便乱转弯,搞不好下一个被撞的人就是他们了。”
“是,谢谢你的Call in,我想一定有许多男士也这么认同。”那个主持人确实也是个男的。
钟可曼本要放下的手煞车因为那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