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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洛天没给她清醒的机会及时间,很快地在她颈项间亲吻,并在她偏过头时在她唇上索吻,当然,这火辣辣的一吻将钟可曼所有的意识全给吻了回来。
她开始挣扎反抗,为他过重的身体而抗议着,双手更是拼命地想摆脱他的束缚。
“走开,你好重!”
“不要反抗我,曼曼。”离开她的唇后,魏洛天的唇也效法她昨晚的行为,由上而下地吻遍她的全身,更没错过地用手轻划过她的敏感处,要她忆起昨晚的激情。
“洛天,让我起来……”背对着他,使她有些恐惧,不知道他将要做什么,对于性事她还不是个熟手,她身后的丈夫可是个中好手,她绝不会忘记昨晚是个怎样的夜,充满了折磨人的渴望及满满的占有。
”现在他的手还在她早已平息火热的敏感处撩拨,一波一波的战栗直冲而来,她因反抗而扭动的身子,此时更为那儿的刺激而有更大的动作。
“我还要你。”低沉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他的手更是逾矩地探人她体内,在那里做着轻缓律动。
“洛天……你先起来好不好?你好重……”那样的刺激下,她根本是大气不能急喘!而魏洛天又故意压着她,让她更是不能移动,就连一丝丝的距离都没办法离开。
“我想先要你。”魏洛天略带喘息地说。
她下身那么地炙热,让她想要自主地摆动身子却没有办法,身子也因受不了他给予过度的快感而左右摆动,口中更是哺哺自语地呻吟,直至那波高潮将至时,魏洛天抽开他的手,在她想要抗议时,他火热而渴望地直接进人她,深深地探人她体内,要她和他一同摇摆及律动……☆。4yt。☆ ☆。4yt。☆ ☆。4yt。☆
等他们重新沐浴完后,钟可曼让魏洛天抱出浴室,她是完全没了力气。
刚才那场激情,已夺走她过多的力气,以至她现在双脚连站在地上都还打颤着。
“都是你……每次都这样。”她栖息在他的怀里,一同坐在房里的椅子上。
此时已是阳光高照,太阳炙热的光线被窗帘挡在外头,房里由空调处吹送着舒服的凉风。
“是你挑起的欲火,当然是你要扑灭。”魏洛天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我哪有?”她昨晚累得半死他才停止,而今早她只是躺在床上睡觉,根本什么都没有做啊。
“有,你有,你赤裸的躺在床上诱惑我,要我占有你。”
这种话他都能说出,明明就是他想要罢了。
“我不跟你说了。”难得他今天有空能陪她,她才不要浪费时间在床上。
但魏洛天则是希望能一整天这么拥着她不放。
“洛天,我们出去好不好?”若是再这么待下去,很难不保证魏洛天还会不会再来一次。
“如果我说不要呢?”
“好啦,我们出去,回来后看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为了想摆脱现下的魏洛天,钟可曼随意乱开出承诺,不过魏洛天可是完全听进去了。
“你都愿意?”他想要的可多了,只怕她反悔。
“当然,我什么时候耍赖过。”她是不曾耍赖过,可是她都用美人计给蒙过了。
“好,那就走吧。”
一听他答应,抢先穿好衣服的钟可曼,告诉魏故:“我去问楚炩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特别喜欢跟崇楚炩在一起,这一点是为了什么她都说不上来,好几次魏洛天还为此大发脾气地吃干醋。
“曼曼……”他才要开口,钟可曼已率先跑出房间了,换上轻便的休闲服、剪短秀发的她更显年轻。
来到崇震尧房间门口,房门没有关紧,让她稍稍瞥见房里人的举动。
而那个场景吓坏了她!
崇震尧和崇楚炩居然正在接吻!
两个男人竟做这种事,因为过多的惊吓使她不知自己已打开房门,看得更是清楚。
没有错,他们是在接吻,而且事实证明是崇楚炩狂野且主动地热吻崇震尧。
但她的出现已惊动房里的人,崇楚炩被崇震尧压在沙发上,双手更具挑逗地在对方身上撩拨,发现她后崇楚炩急忙想要推开崇震尧。“可曼!”
“谁让你进来的?”
但崇震尧一点也不以为什,反倒是拉起崇楚炩暧昧地坐在他腿上。
“你……你们是同性恋?”不敢相信地瞠大眼,努力想看清是不是自己眼花,可那怎么都不是作假,确实是如此,她也没有看错。
“可曼……”崇楚炩想要跟她解释,身子也羞得想起来,却被崇震尧给阻扰,他一个眼神迫使她沉默,使她安静。
钟可曼不是白痴,她看得出来楚炩怕他。他伯崇震尧,而且是非常害怕,光他一个眼神就够他吓得脸色苍白。
“你放开楚炩!”对于崇震尧她早就不喜欢,不是说他为人不好,也不是他有什么缺失,而是他在第一天就得罪她了,那一天她怎么都不会忘记。
“如果我不呢?”
他还是一派斯文且从容的模样,对她的出现不以为意,还单手环住楚炩的腰;崇楚炩意识到他的怒火正急速上扬。而那个怒气来自钟可曼。
“可曼,不要!”崇楚炩看出可曼想要怒骂他,但没有必要,没必要为她而生气,这是她的本份。她的义务。
“楚炩!”钟可曼气急败坏地大叫,她看出楚炩眼中的哀求让她停住所有的冲动。_
“出去!”崇震尧大吼后竟再次当着钟可曼的面吻着崇楚炩的颈项,手还一边解开崇楚炩的衣服。
“可曼,我求你。”崇楚炩不想让可曼见到她这模样,她觉得自己好自卑,索性闭上眼。
而崇震尧的唇不只吻她,他的齿还不断地啮咬她的肌肤,让她痛得不由得深锁着眉头,而后她听到房门砰的一声大响,她知道钟可曼已经出去了。
崇震尧愤恨地将她手扯下并环住他的脖子,将她双腿分跨在他腰侧,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把门锁上!”崇震尧站在门前命令着。崇楚炩惊于他的举动,她想马上向可曼解释,但看情形,他并不打算放她离去。
她想说些什么,可是再多的话全让她吞回了肚子里。她什么都不能反抗,特别是对他,她只能接受,只要是他要她做的,她不能拒绝,这是当初讲好的条件,她不能违背。
轻颤的手缓缓伸出,朝门锁方向仲去,沉重地按下那道锁,那道再次封闭她心防的心锁,没有人可以解救她,也没有人可以帮助她。崇震尧刻意要自己扮成男孩,就是要人忽略掉她的身份。况且他又是国际名医,有钱有势根本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存在。
今天早上,她只不过因为比他早醒,并且想要去大庭院里走走。连着这段时间她全被他绑在身边,除了服侍他外,还要随时担心他易怒的情绪,除了安抚,就是为他消气。
回台湾后不知为什么,他的火气变得更大,常是动不动就发火,否则就是大声怒骂所有人员,搞得研究院里气氛十分凝重,而她只能站在一旁等他平心静气。常常回到魏家时都已是半夜,当她洗完澡后都已过十二点,有时能利用崇震尧研究报告时小睡一番;有时连这种时间都没有,而通常一大早又要赶去研究院,真是让她感到倦累。
所以难得今天研究院公休一日,报告也做得差不多了,她才想利用早晨去呼吸新鲜空气,哪知她才穿戴好衣裤走出房门,还未真正开始享受日光浴时,他出现了,他那风雨欲来的气势震住了她的灵魂。她的身躯小。
这一次他不顾是否会让人瞧见地拖她回房,他的大步伐岂是她能追赶得上的?连着几次都险些跌落在地……
沉思中她被崇震尧粗鲁地压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离她而去,她发觉自己的心也开始缥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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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可曼吃惊地冲回房间,不见魏洛天的行踪,她又跑到客厅,还是不见他的人。
最后她连着跑了几个地方,终于在车库找到他了,魏洛天的车已经全部回到主人身边,且还焕然一新地全停在她面前。
‘洛天!快!快来!” 钟可曼急忙地跑向他,气喘不已地叫着。
“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他……他在欺负楚炩……快!”
钟可曼的话有些没头没尾,教魏洛天着实有些一头雾水。
“反正你先跟我走就是了。”她怕去晚了来不及,拉着魏洛天的手朝屋子里走。
“曼曼!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都是你那个好朋友.万万没想到他竟是这种人!”钟可曼虽不是歧视同志之爱,但他也不能如此强迫楚炩啊,楚炩才几岁,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肯定是受他所迫。
“震尧,他怎么了?”魏洛夫边爬楼梯还是边问,他不觉得震尧有哪里不妥,曼曼怎会如此说他。
这回钟可曼再也忍不住了,甩开魏洛天的手朝他大吼:“他正在对楚炩做不应该做的事。”
两人已经来到门口了,她轻拍房门,但里头没有人应声。“楚炩……你回答我啊!楚炩!”钟可曼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但崇楚炩是怎么都不会回应她的话,她也不敢。
魏洛天觉得事有蹊跷,但他不像曼曼如此乱无头绪地着急,反倒是阻止她。
“曼曼,我们先离开,等一下他们出来后再问。”不顾钟可曼的反抗,魏洛天硬是拉她离开,并带她坐进车子里,急速地离开家里。☆。4yt。☆ ☆。4yt。☆ ☆。4yt。☆
钟可曼怎么都不相信,她的丈夫竟是个无情无义之人,她都说崇楚炩有难了,他竟还能若无其事地要她离开,车门被他反锁住,否则她不能保证她不会跳车。
一路上她只是拼命地骂人,拼命地捶着魏洛天,不理会他正高速行驶汽车。就这么过了近一个小时,她似乎累了,口也渴了,便不再出声了;反倒是闷不吭声地坐在车座里,双手环胸地用力吸气。
“口渴不渴?后座有饮料。”似乎他早料到地准备了。
“我不渴!”就算她渴死也不要他管。
“但是我渴了,你可以倒一杯水给我吗?”
钟可曼斜了他一眼,自己乱骂一通的人都不喝了,他从头到尾没说话的人竟大言不惭地说他口渴了。
最后体谅他开车无法自由活动,她只有代劳了。
倒了杯冰凉的水给他,但他又告诉她他两只手都忙,无法自己喝,她只得又拿杯子喂他喝。
自己最后也喝了两大杯,打算利用冰水来消气。
“洛天,我们不能抛下楚炩,那不公平,他需要我们。”在她眼里还直认为崇楚炩是个小男孩,需要人家的保护。
“没事的,相信我。”他不以为崇震尧会如同钟可曼所说的如此过分,他相信他的好友,只是钟可曼可能误会什么了,才会这么不平。
“什么没事?我看到他们都接吻了!”
她不说还没关系,一说魏洛天险些踩住煞车,有些难以相信地瞥了她一眼,他眼中充满了疑虑。
“你是不是看错了?”崇震尧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他们朋友当这么久了,若是有多少也会有些风声。
“才不是,是真的。” 一想到那画面,她更是气愤,她那认真的表情让魏洛天暗下了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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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们还是回来了,魏洛天知道若是不将事情弄个清楚,钟可曼绝不会甘心。
况且他也很想明白,事实的真相如何。
或许崇震尧也知道他们必定会再回来,所以他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们了,可偏不见崇楚炩的人。
钟可曼没瞧崇震尧一眼,拔腿就奔向二楼,直接来到客房。
而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则是各据一方,安静的不说一语。
“想谈谈吗?”魏洛天看出好友的烦恼,主动起身在小酒吧里拿了酒及酒杯来,为两人倒满酒杯后开始喝起酒来。
这酒够烈,后劲够强,但崇震尧竟然一口饮尽,“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