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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这些小门派过来送死的弟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对于刘天豪他们这些大型宗门的精锐弟子,这些人只不过是些随手就能打发掉的垃圾而已。
王奋笑得灿烂站在这群人面前,手中的两把长剑不时冒着火光,耀人眼球。
也不多话,王奋整个人弓起身子,一步踏在沙地上,整个人如出弦之箭一般杀了过去……
对于王奋这么一名狠人,寻常自己门派的弟子都打不过,何况是这些脱水脱力的土鸡瓦犬。
几十人硬生生的被王奋一个人斩下了头颅,喷出的血液把沙丘下染成了殷红的泥泞。
“好了我们继续走,不能再晚了,若是因为我们去晚了而造成收获变少,回去之后可是没办法交代的。”刘天豪招了招手迈步向前。
他们这群人对于这些已经死掉的劫匪没有任何怜悯,匆匆看了一眼倒下的人便全部跟上了刘天豪的脚步……
…………
布尘此时登上了一个山崖,这山崖周地形边险峻又位于高位,能够给他带来很好的掩护,而对于一个落单的人来说,这样一个地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藏身位置。
他决定待在这里等待自己的同伴,至于去挖掘灵石,却是不太现实了,自己一个人耗尽全身灵气去挖东西,这行为有些不智,万一有人来埋伏自己呢?这基本上与是自杀无异。
这里的水算是够用的,身上还有几瓶辟谷丹,也饿不着自己,自己只需要静静的等待自家师兄弟过来就行。
然而,布尘的想法虽然很好,但是很快便出了意外。
布尘怀中小狐狸突然颤抖起来,它钻出布尘的衣领带着颤音对布尘说:“快放本宫走。”
它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脱布尘,然而身上的铁链却拘束了它的动作。
布尘眉头一皱粗暴的按住小狐狸道:“你发什么病?有事就给我说清楚。”
小狐狸委屈的看着布尘,眼里流露出一丝急迫:“不行不行,我们快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
布尘见他神情与语气都很真切,狐疑的站起身子向下方爬去。
“行,我先离开,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
“有东西在跟踪我们。”
跟踪?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布尘一边往下爬一边问。
他很怀疑这只狐狸说的话,他自己的感觉有多么灵敏,就算是自己的同门师兄都比不过自己,没道理这小狐狸能察觉到的东西,自己察觉不到啊?
“这是我们狐族天生的能力,只要是我们的天敌,就算是离得很远,我也能够感觉得到……”
小狐狸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的话几乎都豚在肚子里听不清楚了。
布尘动作飞快,在悬崖峭壁之上犹如灵猴一般很快就到达了地面。
然而当他刚接触到地面,就突然感觉到头顶压下一阵寒风。
当即就感到不对劲的布尘就地一滚,向着前方躲去。
只听到‘轰’地一声,身后泛起一堆乱石与灰尘。
“吼!”
一声暴虐的吼叫声,在布尘身后传来。
那距离离自己极近,布尘感觉自己的后颈上传来了一阵风,好似游人正对着自己哈气。
心念一转,布尘猛地一跺脚,整个身子从店面上拔地而起,从腰间抽出湛卢回身便是一剑。
而此时他也看清了自己的对手是什么……
那是一只趴在地上就有一人高的黄花豹,它体型巨大,此时正瞪着铜铃般灰色的眼睛,大嘴张开不时的吼叫两声,肚子和大腿的毛都闪耀着白色的亮光。身上的小斑点泛着微光,散布在它的脚周围,就像套着漂亮的镯子一样,只是那张大口中泛着腥臭的渗人的白牙,让人不敢小瞧。
布尘惊讶的看着眼前这只花豹,心中已是震惊。
石墙上的蜡烛刚刚熄灭,灰白的墙壁上还留有蜡烛的余温,黑夜里从窗外潵进来的月光蒙住了大半张鹅毛被。
里昂仰面躺在大床上,他裹了裹被子从身体里驱逐出最后的一丝寒冷。耳中忽然传来两声猫头鹰的嘀咕,他望了望眼前的景象,除了房顶的一丝灰白其他的全部没入了黑暗中。
里昂平静的脸庞上突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那对于他自己来说是幸福的笑容。
他确实应该开心,无论是谁遇到和他相似的事情都应该觉得高兴。应为早些时他度过了一个足以改变他整个人生的大事情,一个让以前的他纠结了大半生的事情。
“想不到啊,我竟然有机会再活一把,而且还把这该死的命运改写了。”
闭着的眼睛忽然又睁开了。
“睡不着啊。”
里昂揉了揉眼睛起身坐了起来。
“今后我该怎么做?还是走老路?或许这一次要容易一点。”
他望向窗外的眼睛带着一丝光彩,回想起今天的奇遇。
他本是二十一世纪,一名在工作岗位上敬业的小设计师,每天和大部分设计师一样忙忙碌碌的过着自己不算幸福的生活。那时候他的名字叫什么来着?李凯?对好像就叫李凯,只是这名字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了。就这样他以为平静的生活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但就在一天夜里这情况被改变了。
还记得那是一个阴天,李凯刚刚下班正步行在那条永远没有路灯的小路上。一直担心会下雨的他脚步很快,以至于忽略了在他身旁的一个大箱子,一个比成年人更大一点的箱子。所以这箱子发出声音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在这没有光源的小路上他看不清那箱子是什么颜色,但是李凯和常人一样对这黑暗的环境下异常的响声有了一丝畏惧,
第一百七十二章 紧追不舍()
天刚蒙蒙亮,那并不刺眼的晨光撒进了昌明城,人们从梦中苏醒开始往复前一天所做的事情。
谢凡看着躺在床上紧锁着眉头的母亲,微微的捏了捏拳,明亮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与忧虑。他看了眼窗外的落叶,轻叹了一口气。
快入冬了啊,医馆的大夫说如果能挨过冬天,阿母说不定还有希望,看来这医药费是不能省的。上次九爷赏的十几两银子还余下一些,等会东场开市了去买只鸡炖了给阿母暖暖胃。
谢凡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麻利的在炉前升起了火,干燥的木枝在烈火中噼啪直响。火炉的温度给哆嗦的谢凡带来了一丝暖意,他活动了下布满老茧的双手,把身旁早已备好的药罐放了上去。
一缕青烟夹杂着汤药味随着清冷的微风飘散,顿时这院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药香。这汤药是在城里的药王铺抓的上品草药,是谢凡花费了一大笔银子求来的,正是靠着这味汤药,他母亲才压下了恶疾从而保得了性命。可这治病不断根终究不是个办法,谢凡这些时在城中也求得了好几大夫,可这些大夫对他母亲的病情也束手无策,只说这冬天是一大坎,熬过去也就可以继续活命,如不然只得安排后事了。
谢凡护着炉火,思绪已经飘到了别处。
而就在此时昌明外街的一间大屋里正坐着一群人,这间大屋从外观看并不起眼,但內厅却颇为宽广。一把大椅子安放在大厅中央,顺着大椅两旁放着两排座椅。而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铜河帮的大堂口,在这间大屋周围除了铜河帮的已经没有其他不相关的人,就连平时在这门口叫卖的小贩也被清除干净了。
此时大厅内坐满了人,个个面带沉重之色,三三两两的在讨论着什么。
“昨晚北街口死了那么多弟兄,黄兄查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查到,十八个人啊,竟然没一个活着。”
“啧啧,这些人真是胆子大,竟敢在这昌明城里杀我铜河帮的人,如若给我们查出来了,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定是那披刀会和称金门办的,如果不是他们,这城里有谁敢和我们作对。要我说五哥现在就该带着兄弟们去把他们堂口拆咯,也省的他们总是给咱找不痛快。”
“哼,你又不是不知,现在帮会里正在忙着那件大事,哪会有空理那些崽子。”
“我就这么一说而已,这事该怎么做,等当家的他们到了我们自会知晓。”
。。。。。。
此时后院一间密室里坐着四个人,气氛异常沉重,只听啪的一声,一名彪形大汉拍案而起。
“他娘的!竟敢这时找我们麻烦活腻歪了,大哥,你就让我带些人过去把场子给找回来吧。”
“老五!坐下!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说话的是一名身着青衫的中年人
“丹药之事事关重大,老五你怎可鲁莽行事,还是在这堂口坐阵吧,其他的还是交给下面那几个好了。”
“是啊五哥,这丹药关乎我们四个的前程,不能不慎重。”又一名中年人接口说到。
“大哥这事然道就这样算了?”
被唤作大哥的人是一名身披锦袍的虬髯大汉,身形宽广,双目犹如铜铃。他名叫童天虎,是这铜河帮的头把交椅。
童天虎站起身子,看了看身前的三个弟兄,摇了摇头。
“丹药之事早已传偏了大街小巷,有多少人在谋划我们手中的前程,五弟你不可鲁莽。我们九个兄弟盼了多少年事情,现今才刚有点眉目,你多少忍一下吧。这件事我会派人下去查探,看看是什么人在和我们做对,我铜河帮死了人也不会这么算了,但是当前最要紧的还是这丹药。”
他们弟兄本来是九个,可是能够陪他走到现在的也只剩下这面前的三个了,老三老五和最小的老九。弟兄们为了这个帮派付出了太多,他这个做老大的总要为自己兄弟几个某一个前程才是。
而就在前一个月他们手下的一个人在城外找到了一个古墓。这墓是什么时代的他们不清楚,但童天虎清楚,但凡有古墓出土这墓里定然有宝物。他当即下了决定排出一支队伍去查看查看。这一看却把他惊出了一身冷汗,二十多个小弟进去,竟然只有两个人活着走出来,其他的全部死在了那里面。
童天虎对这古墓越发上心,谁都知道这古墓越危险,这里面埋得东西就越宝贵。前前后后死伤了四五十人,终于打通了整个墓穴,值钱的东西当然不少,但是那最为宝贵的却是一个玉瓶。云白色的玉瓶其实在这一堆财宝里并不起眼,但这个玉瓶竟然是在墓穴主人的怀中发现的。
果不其然这玉瓶里竟然装有三枚丹药,这丹药被埋在地底多年竟然没有腐坏还发出阵阵浓香,一看就绝非凡品。童天虎是一名后天巅峰武者,见过的丹药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而这三枚丹药他却从没见过,只知这小小的药丸里蕴含着的药力比他自身的劲力还要强大。于是他访遍了所有好友,最终在一个他早年间结识的一名修士身上问出了这丹药的来历。
丹药名为补天丹,乃是修士中所传的一种非常稀有的丹药,到底有多稀有他童天虎不知。但是那名道士竟然答应他只要献上这三枚宝丹,他的宗门就可以破格收下他们四兄弟为门徒,修行那长生不老成仙之术。
俗话说皇帝不如仙逍遥,这在仙门中修炼是他们兄弟几个盼了多少年都盼不来的好事,但这三枚丹药却能够达成这一目的。
“哎,自从我们